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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四月的星期天,天氣沒有辜負它在四月的壞名聲,陰沉沉、冷清清的,太陽不知躲到哪裏去了。吃過中午飯,老公帶著兩個女兒去博物館。我本來留在家中,準備打掃衛生。但精神狀態卻似乎和天氣遙相呼應,頭沉沉的,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一陣清亮的電話鈴聲把我從半夢半醒中驚起。我懶洋洋地自報家門,聽到話機裏傳出一個怯怯的聲音:“請問是於醫生嗎?&rdq[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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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城市足球隊在很久以前曾經是德甲成員。這些年來無論如何就隻能在乙級隊的級別裏混了。當然,我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德乙的水平足以戰勝我泱泱大國的國腳們。機緣巧合,老公得到一個機會,可以讓大兒子在我們市隊的主場比賽當中做撿球員。一般在這種足球聯賽中,為了節省將踢出場地的球撿回來的時間,都會找十幾個兒童在場地外負責撿球。很多喜愛足球的孩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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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以來,剛上中學的小兒子每個星期一的早上有遊泳課。他要七點多一點和班上的另外一個孩子騎自行車到學校,然後再跟全班同學一起坐有軌電車到遊泳館。學校為了便於管理,就讓學生家長事先給孩子們買好電車票,等學期結束以後再找學校報銷。在我們城市,人們可以事先買好空白的車票,等乘上車以後再在車上的打票機上打上相應的時間開始計時。不同的車票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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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生宿舍裏,有一位重要人物必不可少,她就是我們的管理員S女士。學生宿舍的一樓隻有一邊的樓道住著學生,另外一邊住著S女士一家。那裏我們從未進去過,猜測應該是一個三居室的公寓。我們搬進去的時侯,S女士的孩子已經長大離開家了,所以我們隻認識S女士和她的丈夫S先生。當時S女士將近五十歲的年齡,身材小巧苗條,戴副眼鏡,顯得精明強幹。S先生應該比她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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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差陽錯,我們和T以及H都成了朋友。於是,一年的暑假,我們約定先去T家玩兒一天,然後再和T一起到H家。 T和H的家都位博登湖地區,屬於德國的度假風景區。到達T家時,T的媽媽接待了我們。這是一位高個子的婦人,看上去不是很和藹。在這之前,我們已經知道,T成長於一個單親家庭,他的父母在他年幼時就已經離異。離異的原因在於,T的爸爸酗酒並家暴其媽媽。單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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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同學T的出現,顛覆了我對德國人形象的認識。此君身高將近兩米,虎背熊腰,留著長及腰際的長發和滿臉的胡須。其實他隻是剛剛二十歲出頭。出於對該形象的敬畏,我每次見了他總是匆匆地打個招呼,敬而遠之。但見他對人還是很有禮貌的,跟人說話語氣溫和。 一個契機讓我們和T有所接近。那時,我們做飯的水平處於摸索階段。很多在國內吃過的東西卻都想自己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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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耶和華的見證人”,剛到德國不久就知道這個概念了。那天我們聽到有人敲房間的門,開門一看,是兩個滿臉和氣的中年婦女,其中一個試著用中文跟我們打招呼:“你們好!”我感覺有些親切,但老公的臉色很警覺。那兩個人又問道:“你們有空嗎?我們可以聊一聊。”老公趕緊回答:“我們現在很忙,過幾天有考試。”“什麽時候考試?&r[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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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希臘人S身材很敦實,出生於一個富裕家庭,不愁吃喝。當時的希臘還沒有遭遇經濟危機,還是很富足的。他不需要象一般的留學生那樣打工掙生活費,但自己的家務事還是要自己操作。在學生宿舍的地下室有一個公用的大洗衣機。需要洗衣服的學生要事先在一個表格上登記時間,到時用完洗衣機後在登記的地方貼個標花,表示交過費用了。收費不貴,每次一個馬克,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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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耳其人E出生在德國,長到八歲隨著父母回到了土耳其。到了上大學的年齡,E得到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就又來到德國。因為在德國讀過小學,所以他不需要象一般外國人一樣通過語言考試,而是直接進入大學學習。這對他來說未必是件好事,因為本來小時候掌握的詞匯量就有限,再加上多年沒有使用過德語,所以在剛開始上課的那段時間,他還是遇到了不少語言上的困難。E[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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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們那個樓道的十四個住戶中有五個外國學生,除了老公和我以外,另有一個加納來的黑人M,一個土耳其人E和一個希臘人S。他們的德語都說得不錯,跟德國鄰居們基本上沒有交流障礙。加納來的M個頭不高,酷愛踢球。也許那個國家來的人很愛紮堆,他經常有不少訪客。有時我們都搞不清楚,他那間跟我們同樣大小的房間裏怎麽能夠盛下那麽多的客人。M人很開朗,待人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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