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羊補牢

真實的記載如夢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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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來到黃瑞雲家時天色已暗,可她屋內沒有燈光,會不會沒在家呢?可為什麽沒鎖門呀?輕輕一拉廚房門看到居室門也沒鎖。仔細聽聽沒有一絲響動,推開門走了進去,一股酒氣撲麵而來。屋裏已黑,看不清楚。摸索著找到屋燈開關打開,不禁呆住。屋內淩亂不堪,黃瑞雲趴在床上,床頭放著一個空了的二鍋頭酒瓶兒,她已醉得不省人事了。我把她鞋脫掉,幫她翻過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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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黃瑞雲很久沒好好做過飯了,平時做飯都是為琪琪。琪琪一到她奶奶那兒去她自己就湊合,常常是一袋方便麵就解決了,有時甚至不吃。今兒沈猛一走她就跑到西單菜場去買了一條活魚,二斤大蝦。聽說甲魚最補男人,她又買了一隻甲魚,請人家幫她殺好,回來後就用砂鍋清燉上了。她見鍋開了便將火調小,她要用文火一直燉到沈猛回來。她把魚炸好,蝦洗淨,空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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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沈哥,在家呢?”一位穿戴講究的三十來歲的男子站在門口皮笑肉不笑地說。我不認識此人,便問道:“你是——?”“年京。早就聽說你回來了,隻是不好意思來打擾。今兒正好路過,進來拜訪老哥。”“年京?噢,進來進來。甭客氣,坐吧。”他怎麽會來找我呢?這人我早在新疆時就聽汪兆琪說過。我拿煙遞了過去,他客氣地掏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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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回到屋裏,將自家順著原房的廊簷接出來的廚房門開著一半,屋門留了點縫,開開燈,靜坐在了床邊。心怦怦地跳著,他怎麽還沒來?十五分鍾了。哎,真不該囫圇吞棗的不說清楚,他肯定是找不到走了。此刻她心中後悔自己的假聰明,甚至覺得有愧,這麽晚了讓人家白跑一趟,真過意不去。她感到自己很壞,傷了一個男人的自尊。她歎了口氣,站起來洗臉洗腳。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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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這歌廳不大,裝修一般,三個小包間內倒是不時傳來哄笑唱鬧聲。大廳裏稀稀落落有十幾個人,生意果然不太好。我在大廳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要了一紮啤酒獨自慢飲。“先生,你一個人悶坐,不想讓我陪陪你嗎?”一個小姐坐在了我身邊。看她樣子最多不過二十一二歲,大大的眼睛,白白胖胖。一說話就笑,兩片紅紅的厚嘴唇倒是挺性感。她盡力作出老練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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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看得出,大非有些筋疲力盡了,頭發亂蓬蓬,眼睛沒了以前的光彩。“你幾天沒睡覺了,先洗洗,睡一覺。吃飯沒有?”我問他。他點了點頭說:“吃過了。聽說你回來了看你一眼,我歇會就走。林楊家就在對麵,他們再找到你這兒來,我看你現在挺踏實的。”“你踏踏實實睡你的,第一他們想不到你會在林楊家對麵,第二就是知道你在我這他們也未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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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十二) 接著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是大非,後麵還跟著一個二十來歲的高大帥氣的小夥子。 “大非!我肏,你丫怎麽來了?我回來後到燕京找過你,人家說你早不開這歌廳了。跑哪去了?”我高興地捶著他說。 “開他媽什麽歌廳啊,再在燕京呆下去我就挺(死)了。噢,這是我兄弟小崽兒。”他指著身後的小夥對我說。 大非自和大勇結了梁子(冤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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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從八寶山回到家中之後,心中一直空蕩蕩的。七哥又走了,一個人呆在家裏獨自徘徊。走進媽媽那屋,想起路路每天早上是必到這屋按一下媽媽叫人的按鈴的。如今人去屋空,我默默的將鈴拆掉。路路在我去新疆時寄放在了宋微微那裏。想起宋微微我不由得有一種難於言喻的滋味。就像吃著一碗倍兒香的紅燒肉時把調味的大料錯挾在了口中,讓它將好端端的味道給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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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天我和牛強、嘎岱還有他帶出鍾的一個小姐從皇朝歌廳出來已十二點了,到了大門外曹維婭正站在那裏等我。見我來了她高興地跑過來,摟著我脖子親著說:“你看我這身衣裳漂亮嗎?我剛剛買的,在發廊換好了等你。你又喝這麽多酒,討厭。”這是一件淺灰底兒布滿隱隱的小紅點兒的吊帶裙子。做工精細,款式典雅,露出她豐滿誘人的身材。高高的乳房,細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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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這武警總部不在市區,路上一個行人沒有,走在路上半天也找不到出租車。到了一個十字路口時不知道哪條路是通往皇朝飯店,便站在路口等的。這時過來一輛吉普車嘎的停在我麵前,下來三個人,一個穿著警服,兩個穿著便服。他們走到我麵前把我圍住說:“身份證?通行證?”我一下愣住了,壞了,我的身份證還沒做。今兒我還問過牛強,他說你還沒給我相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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