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哥大再次成為反猶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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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哥大是常春藤的代表性大學,無論對美國還是對中國都是所偉大的大學。我稱它為紐約哥大還是有根據的,因為哥大的官方全稱是Columbia University in the City of New York, 即位於紐約市的哥倫比亞大學。

哥大培養了胡適,也是李政道做出諾貝爾獎工作的地方,李政道建議哥大教授吳健雄使用實驗證明了宇稱不守恒。楊振寧去哥大周圍的中餐館與李政道討論宇稱的數學,才有機會分享諾貝爾獎。

我們聖路易斯華大已經有26多位諾獎得主,哥大是令人難以置信的103位, 那裏是Richard Axel發現嗅覺受體的地方。對IVY的正確理解是IV四所,即哈佛、耶魯、普林斯頓和哥大,IV再加上一個Y就是IVY,即常春藤盟校。希望哥大善待那些抗議的學生,年輕人有點激情可以理解。

我有好幾位在哥大讀書或即將去讀書的學生,他們會在那裏受到哥大Core Curriculum 的折磨和吸收裏麵的養份。哥大仍然是美國最值得讀的名校之一,這裏主要指它的貨真價實的本科學位,不是那些以賺錢為目的的水碩。

哥大處於非常多元的紐約,一直是美國很多運動或思想的發源地,胡適的導師杜威的教育理論就曾經影響過世界。

讓我先舉些例子,再試著發些議論。聖路易斯華大的倆位擁有師徒關係的諾貝爾獎得主Arthur Kornberg和Paul Berg都是紐約客,一個發現DNA聚合酶,一個奠定了重組DNA技術。Paul Berg回華大演講時說,當時底物或酶就在Kornberg實驗室的冰箱裏,可以隨便拿。

但是Kornberg和Berg都不能讀紐約哥大,隻有分別讀CUNY和Penn State。我在演講中舉過係列的猶太諾貝爾獎得主的類似例子,他們很多人隻有讀CUNY的命,原因就是哥大在他們讀書時采取了限製猶太人的措施。另外,斯坦福撿了便宜,Kornberg和Paul Berg離開華大去創建了斯坦福生化係。

在美國上世紀的高等教育史上,猶太人最先攻陷的就是哥大,然後他們才動搖了哈佛與耶魯。我們看哈佛與耶魯的橄欖球賽時,可以見到大量的猶太人。但是與60多歲的猶太教授朋友聊天,他仍然覺得從紐約去耶魯仍然能感受到那裏的白人精英份圍。

哥大現在再次變成了反猶校園,達到猶太學生在那裏讀書都覺得不安全的程度,我們不能不感歎時代之輪回。哥大校園猶太教授稱不會送自己的孩子去那裏讀書,瘋狂左派哥大教授則聲援學生,他們在課堂向學生們灌輸世界大同的學說還不夠。

紐約議員最近訪問了哥大校園,發現猶太學生幾乎都離開了校園,口頭上最聲援以色列的猶太教授被限製進入校園。美國極端左派教授所培養出來的學生,甚至讚揚哈馬斯在10月7日對猶太人的屠殺。

恐怖情緒導致了猶太人從哥大的撤離,讓我們想到希特勒在慕尼黑的砸窗戶的警告,沒有引起注意的猶太人則被送進了集中營。隻是沒有想到這發生在多元的紐約,以及擁有兩位神經科學諾貝爾獎的猶太得主的哥大校園,這是為什麽?

這裏重要的基礎是猶太人掌握常春藤的支配權後,向不合格的學生發放了太多的福利,無論從招生還是在課堂給成績,他們都失去了以前的標準。我們看到的佐證材料很多,哈佛的偉大校長就是證據之一,學不好時就使勁地抄。

曾經有段時間,超過半數的常春藤校長是猶太人,現在MIT校長和即將上任的斯坦福校長都是猶太人。有個不爭的事實是,美國WASP使用的holistic review限製猶太人的措施,猶太校長們正好應用到限製亞裔申請人的身上,他們早已忘了自身的痛。

社會意識形態與種族是個非常複雜的結構體係,不能非黑即白。這裏有點應該說明的是,與耶魯倆任校長都是猶太人不同,哥大的倆任校長Lee Bollinger和Minouche Shafik都不是猶太人。Bollinger很有可能是美國西部的德裔後代,Shafik則是出生在埃及的阿拉伯後裔。

作為密西根校長的哥大法學院校友,Lee Bollinger曾經率領密西根大學在美國高院辯論平權法案時險勝。溫和派大法官Sandra O’Connor在2003年,給了平權法案一個25年的限令期。她是美國擁有良知的代表性人物,既同情弱者,又不希望美國受累時間太長。

Lee Bollinger轉到擔任哥大校長後,成為平權法案的最堅定支持者,這也為現在哥大校園的極左抗議和擾亂學校秩序營造了人數mass的基礎。現在哥大淪落到隻有上網課的命運,如果再不采取措施,難道哥大會永遠受病毒影響上網課?

聰明的亞裔覺得哥大級別不夠,直接拿哈佛挑戰平權法案,終於將這個反向歧視的法案判為違憲。這是美國法律史上劃時代的撥亂反正,哥大校長成為了曆史的反麵人物。

如果永遠相信大多數的認知,就不會有科學的發展與思想的進步。因為真正改變科學與世界的人是極少數,我們從那些開創性研究與學說在初創期所遭遇的阻力就可以看出。

猶太同事訪問過Jerusalem, 他從小受猶太教育,雖然後來也不信猶太教了。他告訴我,自己走在Jerusalem的石板路上,覺得每英寸的土地都浸滿過血液。我告訴他,中國人從來沒有這感覺。一是中國國土很大,苦難可以稀釋;另外中華民族是個健忘的民族,老毛當政所導致的幾千萬死亡和貓兒的清零暴政和新冠海嘯的幾百萬喪生,中國人民早就忘了。

美國不應該無限製地支持以色列,我們支持以色列擁有適當的反擊權,但是不支持他們發動全麵的中東戰爭,不然亂攤子最終總會讓美國買單。

拜登政府應該進一步向以色列施壓,不能讓他們過份地動武,隻應該對伊朗采取適當的反擊。不然中東大火燒起來,不僅會燒到哥大和耶魯,還會向聖路易斯的街道漫延。

紅米2015 發表評論於
學校一整天都在發短信讓我們不要去抗議所在區域,到晚上還沒有說解除,看來還沒完。學校這反應夠快的,抗議一開始就找來了警察。
HenryCharles 發表評論於
參與抗議的哥倫比亞猶太學生表示並沒有版主說的這回事。

"I Am a Jewish Student at Columbia. Don’t Believe What You’re Being Told About ‘Campus Antisemitism’"
(由ChatGpt 翻譯:我是哥倫比亞大學的猶太學生。不要相信別人告訴你的“校園反猶太主義”雲雲)
全文請看:https://zeteo.com/p/i-am-a-jewish-student-at-columbia

他說:
"紐約市警察局巡邏局長約翰·切爾(John Chell)後來告訴哥倫比亞大學校刊《觀察家》(Columbia Spectator):“被逮捕的學生是和平的,完全沒有抵抗,以和平的方式表達他們想要說的話。”"

"隨著“校園反猶太主義”的國家性討論在周末達到高潮,加沙團結營看到CUAD組織者帶領聯合的穆斯林和猶太人祈禱,並紀念彼此的死者。這是健康的、人性化的事情——這並不是關於仇恨猶太人的常見頭條新聞。"

"當晚,一個逾越節晚餐在營地舉行。一個反猶太的學生運動會以這種方式歡迎猶太人嗎?我認為不會。"

"這裏有你沒有被告知的事實:作為猶太學生,我們安全的最緊迫威脅不是來自校園的帳篷。相反,它們來自哥倫比亞大學邀請警察進入校園、某些教職員工和第三方組織公布本科生的個人信息。"
老天真 發表評論於
美式甩鍋來了,“據美國《新聞周刊》4月24日報道,共和黨籍眾議員卡洛斯·吉梅內斯當天受訪時主張,中國正在支持近期在美國大學校園發生的一些支持巴勒斯坦的抗議活動。”

吉梅內斯眾議員接下來恐怕要指責中國在美國“煽動顏色革命”“顛覆資產階級政權”了。
Yuankai2000 發表評論於
很多猶太精英在推動DEI運動時不遺餘力,那些靠膚色卻沒有資質的學生甚至校長肆意妄為,沒想到這麽快就給那些精英們一巴掌,不知道猶太人這次是否看清現實。
雪狗2014 發表評論於
標題有些偏。
紅米2015 發表評論於
一直納悶我們學校(東南部私校)怎麽這麽平靜,今天早上就開始了。本來還不知道,接到學校的警告短信,說大草坪有警察活動,要我們避開那個區域。接著辦公室所在的樓改為憑卡出入,難道抗議學生還要衝辦公樓?
diaoerlang 發表評論於
現在在位的或是已經離退休的老同誌老領導,不少都是當年反越戰爭取民權運動衝鋒陷陣的健將,如今的局麵隻能說是轉世輪回了。
大號螞蟻 發表評論於
法國大革命帶來的民族國家概念是這些種族鬥爭的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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