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時間6月17日,美國知名媒體人塔克·卡爾森在社交網絡上公開他對美參議員特德·克魯茲的專訪視頻,其中有一段討論還蠻有意思的。
兩人圍繞著美國二十多年來的停滯不前展開爭辯:
一人認為美國不應該過多地把精力投放到海外,而應聚焦國內,一人則把原因歸咎於民主黨。
下麵是他們的對話↓↓
——我是說,就基本指標而言,債務、自殺率、預期壽命……我不明白為什麽在那場勝利之後,美國沒有像預期的那樣繁榮發展,沒有像我曾以為的那樣,我的家人曾參與其中,我是說我們家裏對這事特別關注。就像我們贏了,但我在思考兩個問題,為什麽美國當時沒有宣告勝利,並與俄羅斯達成某種協議,比如共同繁榮,而不是延續冷戰;其次我很好奇,為什麽美國沒有變得更好,比如為什麽我們的基礎設施沒有改善,為什麽無家可歸者沒有減少,為什麽毒品問題如此泛濫,如果說我們贏了,為什麽我們的國家看起來是這樣。今早我從聯合車站對麵走過來,就像你們每天可能做的那樣,看到街上躺著那麽多人,露宿在外,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聽著,毫無疑問,我們的社會中確實存在著極其危險的力量,部分源於政治,部分源於文化,人們在政治認知上常犯的錯誤就是把所有問題都歸咎於政治。就政治層麵的答案而言,是我們過度推行了自由主義路線,看看比爾·克林頓時期,他坐享冷戰結束的和平紅利,卻將國家推向更左的方向,而後奧巴馬更是大幅加速了這一進程,所以糟糕的經濟政策層出不窮。但我認為文化層麵的問題同樣嚴重,像是你知道的信仰的缺失,家庭的解體……
——我明白你要說什麽,我完全100%暫停,我敢說你的觀點我一個字都不會反對,我想說的是,我認為退一步思考並提出問題很重要。
——但實際上我認為俄羅斯與此關係甚微。
——這正是我想表達的觀點,這就像我們專注於擊敗海外的對手,但如果我們的國家變成現在這樣,勝利又有何意義?或許我們花太多時間關注國外,卻未足夠關注那些睡在聯合車站外的人們。
——所以,聽著,我完全認為我們必須明確聚焦國內,並專注於繁榮發展,我們需要聚焦於減少債務、縮減開支、賦能民眾、降低稅務負擔、扶持小企業和美國自由市場體係,這是全球有史以來對抗貧困最強大的力量,我對此1000%讚同。但我也清楚這是個危險的世界,而領導者的部分責任,特朗普總統的部分職責就是保障美國的安全,讓我們回到最初關於伊朗的問題。
——但容我問一句,你在華盛頓任職很久了,我也是。現在這座城市比以往更危險,而國會卻掌管著這裏。
——不不不,簡直一團糟。
——所以我想說的是,伊朗人根本不可能殺我,但我卻可能在這裏遭遇劫車,我就是不明白,國會怎麽能一邊管理城市,一邊還專注於伊朗的威脅,而城裏卻像垃圾場一樣,這裏完全就是垃圾堆。
——但國會並不管理這座城市,我們本可以接管。
——國會確實管理著這裏,這是憲法規定的。
——憲法是有規定,但他們給了地方自治權,現在的市長是民主黨人。
——你們完全可以收回管理權,畢竟國會由你們掌控。
——我會投票支持它,但這得看票數夠不夠。
——好吧,但我想說的是,為什麽非要這樣呢,人們怎麽能視而不見,就像如果我自己的孩子是癮君子,卻隻盯著鄰居家孩子的問題,這等於是在忽視自己的孩子,某種程度上國會正在忽視選舉他們的民眾,反而持續聚焦於他人的問題,這就是我作為一個美國人的切身感受。
——聽著,美國有太多需要解決的問題,為什麽華盛頓特區如此混亂,因為市長和民主黨掌控的市議會不允許警察逮捕罪犯。縱觀全美各大城市,無論是紐約、芝加哥、洛杉磯,還是舊金山,隻要是民主黨執政的城市,就會像洛杉磯暴動那樣縱容犯罪。
——好吧,既然如此,何不先推行本土的政治改革,我要動用強硬手段了。
——你以為我每天都在幹什麽。
——我從未想過會有共和黨參議員站出來說,今早我來上班時一路踩著吸毒過量垂死的人,除非他們整改,否則我們要關閉這個地方,他們對普京暴跳如雷,普京到底對華盛頓做了什麽?什麽都沒做。
——聽著,關於政權更迭這事我們本周好好談談。洛杉磯的騷亂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加文·紐森和凱倫·巴斯就是罪魁禍首。當你選舉出仇恨美國的共產主義者,當這些人阻止執法部門逮捕罪犯,街頭就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