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把常勝扔出去,當一隻替罪羊。”
鄭義設局套住了常勝。
因為常勝對他的威脅太大了。
鄭義為了錢,成為了盜竊團夥的內應。
在列車長工作,鄭義沒有多少工資,時間久了,麵對誘惑,開始動搖了。
他加入了盜竊列車貨物的團夥,他作為內應,告訴團夥成員貴重貨物的車廂,利用自己的身份替他們打掩護。
孫二勇是最先發現鄭義身份的人。
其實這個時候,鄭義已經在辦理出國手續了,他自知萬一事情敗露,自己逃脫不了法律的懲罰。
隻有潛逃到國外,才是最安全的方式。
孫二勇勸鄭義去自首,沒想到鄭義卻對他起了殺心。
所有人都以為孫二勇的死是個意外,隻有鄭義知道,這是自己的手筆。
鄭義以為孫二勇死了,自己會暫時安全,沒有想到來了個更較真的常勝。
與孫二勇相比,常勝更難對付。
張萊西從深圳回來後,也盯上了從列車上盜竊貨物倒賣這條線。
但是此次都被常勝截住,總是栽跟頭。
鄭義發現了張萊西這夥人的行為,便想把他發展成自己的下線,讓他們動手盜貨物,自己的同夥負責把贓物運走處理,而自己則是隔著電話遙控。
這樣對自己而言,也穩妥些。
但是沒想到,張萊西與他合作一次就拿了6000塊錢之後,想要吃獨食拿大頭。
這就是貪欲作祟。
就如黑格爾所言:
“人的欲望一定是有邊界的,一旦超出了邊界,就必然會導致沉淪與毀滅。”
張萊西團夥行動了幾次,每次都以失敗告終,最後一次因為襲警,被抓了進去。
出來之後,張萊西徹底服了鄭義。
常勝與張萊西多次交手,早就摸透了張萊西。
鄭義為了後麵的計劃更好地執行,承諾每個月給張萊西2000塊錢,前提是張萊西每個行動必須經過自己的授意。
鄭義想利用張萊西殺了常勝。
可見鄭義真是個狠人。
因為他發現常勝懷疑自己跟孫二勇的死有關係了。
常勝來到東寨這麽久,從來沒有跟鄭義詢問過孫二勇的事情,但是張萊西進去後不久,常勝突然問鄭義孫二勇平日的為人。
孫二勇死前,是跟鄭義有過爭執的,常勝已經從魏小齊嘴裏得知了這件事。
但是當常勝問鄭義時候,鄭義選擇了隱瞞。
由此,常勝便篤定,孫二勇的死必定跟鄭義脫不了關係。
常勝的懷疑,逼得鄭義不得不下死手了。
最近的一次行動中,鄭義故意在常勝包裏放了屏蔽信號的儀器,這樣事發時候,常勝便無法聯係到隊友。
最狠的是鄭義還給了張萊西團夥一把刀子。
話裏話外,要是再次被常勝抓住的話,可以用這把刀子反抗,可見鄭義就是想要借刀殺人。
目前張萊西一夥人正是取保候審,若是再次犯罪被抓的話,就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了。
鄭義就是要逼著張萊西等人攤上人命。
原著小說中,鄭義所在團夥來了十多個人,他們一不做二不休,就沒想讓常勝活著。
小說中,是王冬雨通知了村裏的人,王喜柱帶著村民們及時趕到,才讓常勝沒有遭遇毒手。
張萊西盜竊的貨物沒來得及帶走,這次較量依舊以失敗告終。
張萊西跑了,沒有坐以待斃,也沒有去自首。
常勝經過這樣事情,確認了鄭義就是盜竊團夥的同伴,也是殺害師傅的凶手,同時還有個意外收獲,就是得知了趙廣田的真正身份。
花城火車站,常勝跟人販子失之交臂,就是因為趙廣田因為礦泉水的事情跟人起了爭執,吸引了警察的注意力,導致人販子逃脫。
之後,趙廣田突然離開了花城,回到了東寨。
此次因為張萊西這件事情,張彥斌調查時候,發現趙廣田撒謊了。
趙廣田沒參與和常勝一起抓捕張萊西的行動,他解釋自己被一個男人製服了,但實際上,張彥斌在趙廣田的周圍發現了一位女性的腳印。
根據這位女性從而牽引出了趙廣田的過去。
這位女性就是在車站拐賣孩子的婦女。這次來東寨找趙廣田就是為了避風頭。
“趙廣田至少參與了三起拐賣案件,雖然三年前趙廣田早就脫離這個團隊,但是所犯的錯誤是抵消不了的。”
當初的趙廣田因為沒錢,成為了拐賣兒童團夥的一份子。
這幾年,他跟著常勝極力改正,為自己的錯誤贖罪,但是依舊抵消不了。
他跟常勝自首了。
隨著趙廣田的自首,鄭義的真實身份也浮出水麵。
小說中,車站發生了一起命案,在死者身上發現了冰毒,繼而牽扯出鄭義。
鄭義不甘心一直窩在一個小站點,他想調回城裏,沒權沒勢,隻能撈錢。
原著裏,鄭義卷入了販毒團夥。他已經不僅僅是盜竊貨物那麽簡單了。
運毒,殺人,盜貨,鄭義是死刑。
可笑的是,直到被常勝抓獲,他都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怨恨命運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