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友邦不了解我們的國情,所以驚詫於"奴役"景象
文章來源: 王五四 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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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官方通報,“食品安全、藥品合格率均超
99%,我國質量發展水平再上新台階”,我都驚詫了,這麽高的合格率,明年可怎麽再上新台階,抓緊找個台階下來吧,再上就 100%
了,高處不勝寒。拋開今年暴露出來的食品安全事件不談,我認為我們的食品應該是百分百的安全,就像拋開配料表不談,我們的食品應該是百分百純潔的,就像拋開《尼布楚條約》、《布連斯奇條約》、《恰克圖條約》、
《阿巴哈依圖界約》、《璦琿條約》、《中俄北京條約》、《中俄勘分東界約記》、《中俄密約》、《旅大租地條約》、《東省鐵路公司合同》、《東省南支路合同》、《樸次茅斯和約》、《滿洲裏界約》等等不談,中俄友誼萬古長青。人世間最好的放生,就是放過自己,
人世間最好的放下,就是拋開事實不談,隻要拋開事實不談,何止食品藥品百分百安全,你的人生也百分百安全。
舉國上下,我們早就學會了拋開事實不談,拋開華春瑩副部級的事實不談,她說的“我是十四億分之一,當今生活在中國特別的幸福、安全、自豪和驕傲”百分百沒問題,可那些西方國家,就是學不會這一點,他們像極了許三多,
不拋棄不放棄,既不肯拋開事實不談,又不願放棄原則再談,經常弄得我們很被動。這次讓我們被動的是巴西,這兩天網上爆出大量關於
“巴西勞工部解救了
163名比亞迪工地被奴役的中國勞工”的新聞。解救這個詞,我們習慣於跟失足婦女結合起來,積極向上的詞,巴西相關部門卻跟勞工結合起來,還加了個被奴役,這就事關重大了。自1949年中國人民站起來以後,奴役這個詞都是用在水深火熱的西方人民身上的,我們是要去解放他們的,巴西這麽一搞,弄得我們有點措手不及。
我看了下驚詫的巴西友邦所描述的“奴役”景象:證件被扣押、工資分幾次發、每天工作十個小時、有時一周也不休息、住的地方太擁擠甚至能聞到廁所的味道、三十一個人共用一個廁所且不提供廁紙、無床墊無櫃子等,確實令我震驚了,我相信這一消息傳回國內,也一定是舉國震驚,這TMD比我們國內很多工地的條件都好,如果巴西那邊都算奴役,你讓我們的工友怎麽想,拋開事實不談,你們這是在辱華。你們跟電影《一九四二》裏的日本人有什麽區別:日本人真是太惡毒了,他們居然給災民發糧食。
巴西勞工部提出的一些問題其實不僅僅刺激了工地的工友們,也刺激了國內方方麵麵各行各業的人,比如說他們提出的,“宿舍與廁所、淋浴間與廚房之間的距離過近,也不符合當地法規規定的衛生安全距離”,別說距離過近,我們這的群租房房間有時候是四合一的,他們還說,“廚房的衛生條件同樣令人堪憂。由於櫥櫃的嚴重不足,食物隻能被隨意堆放在淋浴間旁,裝有食物的平底鍋被隨意丟棄在地板上或床邊,沒有任何遮蓋,直接暴露在汙垢之中,
準備作為勞工們第二天的口糧。”這不就是國內的白領階層很多時候叫的外賣的衛生現狀嗎?作為工地工人,其實我們可以接受。還有一點是飲水,“勞工們的飲水安全也無法得到保障。他們不得不直接從水龍頭中取水飲用,未經任何處理,有些勞工甚至將自來水裝入瓶中帶到工地上。更有甚者,一些勞工在建築汙水中洗腳,健康狀況令人擔憂。”如果巴西勞工部或者西方敵對勢力知道這就是很多工地的常態,他們會怎麽想?說真的,我真覺得巴西勞工部是在故意向西方勢力透露我們的一些機密。
如果是西方發達國家搞這一套,我們不會奇怪,也早就習慣了,他們經常用他們的人權和民主說事,他們吃上了飽飯,打掉了我們手裏剛過期的漢堡,說這不衛生,不健康,卻拋開我們餓了三天三夜的事實不談,不過,這好像是我們的內政,他們不得幹涉。沒想到巴西這樣一個困難國家也學會了這個富貴病。窮的確會讓人卑微,窮可以讓人卑微到什麽程度呢?依稀記得當年為了獲得中國的低息貸款,巴西總統訪華的時候說,經常看中國足球比賽。這才剛吃飽飯沒幾年,就忘本了,就敢說解救中國勞工了。
巴西勞工部的舉動,像極了初次到夜總會就勸人從良的你,苦大仇深且一廂情願的認為這都是生活所迫這都是逼良為娼,其實大家開心著呢,有盼頭的很,不僅收入比國內高,而且被拖欠工資的概率還遠遠低於國內的人,況且所謂的工作環境工作條件生活水平,甚至比國內的還好。所以那些被解救的工人聯合發表聲明:“我們是金匠公司的中國籍員工,……報道相關內容描述與事實嚴重不符,還給我們扣上了“奴隸”的帽子,讓我們感覺人格受到了侮辱,人權受到了侵犯。當金匠巴西分公司負責人告訴我們,由於勞工部門的調查,勞工部要強製金匠公司與我們解除合同,還要將我們遣返回中國,說我們被遣返的原因是因為金匠公司“奴役”我們,這讓我們萬分震驚、無法理解,嚴重屈辱了我們的尊嚴!”聲明中雖然多次提到了人格、侮辱、尊嚴、屈辱、人權等等,
其實想說的就一句話:我們不是賣淫嫖娼,我們是自由戀愛。有一說一,看到那幾張打印出來按滿手印的尊嚴聲明,的確有一種揮之不去的奴役氣息。
我明白,友邦人士對於活著或者說活下去這件事,是無法有跟我們一樣痛苦的經曆和深刻的體會的,他們願意付出的犧牲的,自然就跟我們不同,雖然我們的先輩們也曾高呼“不自由,
毋寧死”,可到了如今,我們早無血性,一群沒有血性的人,還談什麽尊嚴人格,要什麽尊重和人權,隻有活著,活下去。在謝晉導演的電影《芙蓉鎮》裏,秦書田被判刑十年,胡玉音被判刑三年,因懷孕監外執行,分離時,秦書田告訴她:“活下去,像牲口一樣活下去。”與之相反的是,葡萄牙作家若澤.薩拉馬戈在《失明症漫記》裏寫道,“如果我們不能完全像正常人一樣生活,那麽至少應當盡一切努力不要像動物一樣生活。”都是活下去,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生活態度。謝晉的父親在文革中因為不堪壓力,老先生留下一張寫著“我先走了,你們好好活著”的小紙條撒手人寰。在電視劇《三大隊》裏,中風的七叔拚盡全力在紙上寫下“好好生活”四個字,交給剛出獄的程兵…,寫在紙上的,都是祝福的話,都是祝願,而現實就是兩個字,活著。
因為這件事事關比亞迪,所以它們的品牌及公關總經理李雲飛回應說,“在抹黑中國品牌,抹黑中國,以及企圖破壞中巴友誼的事情上,見識了境外勢力如何惡意關聯、蓄意抹黑,國內部分自媒體如何裏應外合,相信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群眾的眼睛本來是雪亮的,這些年被用的太多了,不管說的是不是人話,幹的是不是人事,動不動就讓群眾用雪亮的眼睛看,早就看近視了,群眾不看了。這些年,國產品牌基本都得了迫害妄想症,動不動就是境外勢力抹黑你,你自己也不想想,本身跟人家有那麽大的差距,你見過行業的頭部沒事去抹黑尾部的嗎?承認差距,努力奮進,才是正道,別動不動就讓子虛烏有的境外勢力替自己的愚蠢和無能背鍋。
友邦人士不了解我們的國情,所以經常驚詫於我們,而我們也無暇了解他們,所以也經常驚詫於友邦。就像以前中國的外貿公司,跟外國人合作,外商會要求改善中國人的工作環境和待遇,否則不給訂單,以及跟中國政府簽訂一些協議時要求改善學校、監獄的生活條件醫療條件等,在我們看來,很難理解,這不是有病嗎?關你們什麽事,可是友邦們就是這麽喜歡幹涉他國內政。在未來的日子裏,我想友邦們一直會驚詫,我們也會驚詫,但大家驚詫的點不一樣,我們驚詫於,屎居然有這麽多種吃法,他們驚詫於,屎居然能吃。這不是打比方,這是曆史,發生過的曆史,也可能是即將發生的未來,這是曆史和未來的相互凝視,這是文明和野蠻的互相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