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白領口述:我那“有效期”隻有一年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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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一那年,我愛上了我們學校的白馬王子安軍(化名)。他比我高兩屆,是個各方麵都很優秀的風雲人物,人也長得帥氣,是很多女生心中的白馬王子。   傾訴者:可心(化名),女,28歲,濟南某合資企業職員   我的“白馬王子”已有女朋友   可是安軍有女朋友了,那個女孩和他是青梅竹馬,他們兩家是世交。知道這個消息後,我難過了好多天。很想就此放棄,但根本做不到,安軍的一切一如既往地吸引著我所有的注意。   那時安軍不知道我這個傻丫頭的存在,我也不敢對他表白,能做的隻是遠遠看著,然後偷偷寫下很多不會寄出的情書。   畢竟我和安軍在一個係,後來他總算知道了我是誰,在校園裏遇上,他會笑著跟我打招呼,有時還會親昵地拍我的肩膀,叫我一聲“小丫頭”。每當這時,我都幸福得要死。   安軍畢業後就沒了消息,我從側麵打聽到,畢業後的他去了上海一家很好的合資企業,女友工作不久就去國外留學了。   畢業三年後我與他重逢   大學畢業後我回到濟南,在這家合資企業工作。新的生活像春天的花,自然而然地綻放,隻是這種生活和安軍沒有幹係。   然而意外是生活的浪花,總在不期然間給人帶來或驚或喜的感受。2004年秋天,我居然再次和安軍相遇!   那天,我和幾個客戶在一家咖啡廳聊天,一個客戶說他有個從上海到濟南出差的朋友要過來。當他那個朋友出現時,我幾乎驚掉了下巴——居然是幾年沒有音訊的安軍!   安軍很驚喜,讓我開心的是,他一下就叫出了我的名字,很親熱地跟我聊起往事。   原來安軍馬上就要被上海公司總部派到濟南,來管理濟南分公司的工作,這次是來考察。他說這是他畢業後第一次回濟南,沒想到碰上了故人,他很開心。那天告別時,我和安軍互留了手機號碼。   畢業三年來,我身邊也不乏追逐者,隻是心裏那扇叫做愛情的門始終無法徹底為誰敞開。我知道,我還在想著安軍。   沒多久安軍就從上海來到濟南。家不是本市的他在濟南隻有我這一個熟人,所以,平時沒事的時候,他總愛找我,兩人一起吃飯、散步、閑聊,很開心。   我想安軍是沒什麽,但我那份在心底沉睡了幾年的愛卻不可遏製地湧上心頭。   然而事實總是那麽殘酷,聊天時安軍告訴我,他和青梅竹馬的女友已經訂婚,還有一年她就要回國,到時他們就結婚。他說這些時,我仿佛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我知道自己應該走開,但愛好似一個心魔,我像中了安軍的蠱,根本走不開。   他給了我有效期一年的戀情   2004年底,由於種種原因,安軍無法回家過年,他在租的房子裏可憐兮兮地給我打電話:“可心,你沒事的話能來陪陪我嗎?”天知道,聽他說這樣的話,還有什麽能阻止我前往的腳步?   春節我是和安軍一起過的。我們在一起,像夫妻那樣一塊逛超市,在他租的家裏做飯、看影碟,我還幫他洗衣服,打掃房間……我真希望時間能夠停止,讓幸福就這樣永遠包圍著自己。   年假結束後,上班的第一天,安軍請分公司的全體同事吃飯。那天晚上接到他的電話時,他已經喝得不能開車了。我心急火燎地趕過去,把他送回住處,費勁把他弄上三樓,扔到床上,正考慮要不要幫他脫掉外套時,他忽然抓住我的手,一下把我拉過去,喃喃地說:“別走,別走行嗎?陪我……”   心裏好像有團火,忽地燃燒起來,所有的意識都消失了,全部身心湧蕩著愛欲交織的渴望。這是我期盼多年的時刻啊!雖然明白不道德,知道麵前是沒有退路的懸崖,我還是渾身癱軟地倒了下去……清晨醒來,我睜開眼便看見安軍複雜的眼神,有深情,有無奈,有疼愛,有擔憂……我告訴他當年的暗戀,他眼眶紅紅地把我緊緊抱在懷裏,無奈地對我說:“對不起可心,我給不了你未來。”我的眼淚掉下來:“你能給我多少?”   安軍說他隻能給我一年,未婚妻回來他們就要結婚。我的心痛到沒有感覺,付出一切,還是聽到最殘忍的回音。   我知道不能去試,現在傷,一年後會傷得更厲害,可是,我控製不住自己。對我來說,和安軍在一起的幸福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最後,我還是接受了這份短暫的愛,告訴自己:淪陷吧!   享受著短暫的愛和幸福   2005年春節過後,我和安軍的“限時愛情”生活開始。我以方便工作之由,告訴爸媽去住單位集體宿舍,搬到了安軍那裏。   我像個賢惠的小妻子那樣,把安軍租的家收拾得幹淨溫馨,每天晚上變著花樣給他做可口的飯菜,吃完飯他幫我洗碗,然後我們一起散步、看電視,夜裏,我枕著他的胳膊入眠……日子美得像個夢。   我知道,即使自己給他所有的溫柔和愛戀,也無法改變他和青梅竹馬的生活軌跡,我不過是他的驛站。   然而,我就像著了魔,抽不出身心,飲鴆止渴地享受著短暫的愛和幸福。   一年不過是轉瞬之間,快得讓人心驚。2005年的冬天,我的心像跌進零下十幾度的冰窖,想起離別就針紮般的疼。聖誕節那天,安軍的未婚妻打來越洋電話,告訴他,她已聯係了上海一家大公司,春節後就回國,然後到那家公司上班,建議安軍也早做準備,離開濟南回上海公司總部。   我忍著心酸和痛,對安軍更好。他好像也要補償什麽,加倍地疼愛嗬護著我。   給我留下一枚戒指   終於,和安軍分別的日子來了。今年初春,他安排妥了濟南的一切,準備去上海,和未婚妻團圓。他走那天,我從公司請了假,流著淚幫他收拾東西。他一次次地把我抱在懷裏,吻去我臉上的淚水,甚至說,我比她更適合和他一起生活。心已痛得麻木,不知道這是他的心裏話還是對我的安慰。   不過,無論是什麽,還有什麽意義嗎?   安軍走後,我整整昏睡了一個星期。然後,我先去房東那裏退房。回來收拾東西時發現,靠近我那邊的床頭櫥底層有一枚戒指,指環中間是兩隻相扣的手,手心裏有一顆像淚滴般美麗晶瑩的鑽。   戒指下麵有一張安軍的字條:可心,如果下輩子有緣,我會給你戴上戒指。希望你幸福,忘了我……   專家點評   不是一見鍾情,不是一時衝動,沒有隱瞞,沒有欺騙,而是坦誠而冷靜地開始了一段限時愛情,兩廂情願是基礎。這個開頭很像薩特和波夫娃:我們簽訂一個婚姻契約吧,時間是兩年。久長的愛情當然是不必在意朝朝暮暮的,有時限的愛情卻不能如此鋪張,日日夜夜,點點滴滴,一顰一笑,都要精心雕刻,細細品味,甘之如飴。   時間到了,分手也是愛的程序。朝開的花在暮色裏凋零,有淚水但無怨無悔,因為相比單相思的無邊黑暗,畢竟愛在愛中滿足了。在愛的顛峰分手,就像花朵在盛開時凋零,愛和美因此得到永生。愛是有很多存在形式的,而最耐人尋味的就是這一種:從來不曾擁有,永遠也不會失去。——傅寧(傅寧,博士,做過中學老師、大學老師和電視記者,現於中國傳媒大學從事媒介與女性研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