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婚前我忍不住去幽會 最後的瘋狂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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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意味著從此對另一半肩負起責任,在感情生活上不能天馬行空、心猿意馬。可是麵對即將失去單身自由的生活,有人難免心有不甘。他們或者內心仍有一斷未了的舊情,或者仍對他人念念不忘,甚至有愧於心。背負情感債務的心始終不能釋然,於是他們自覺或被動地選擇了婚前幽會作為了斷前緣的告別式,甚至幹脆想瘋狂一把,希望從此可以真正開始嶄新的生活。


然而,婚前幽會這道最後的晚餐,真能徹底解開心結,告別舊情嗎?它將給準夫妻們帶來什麽後果?


付出後,了斷亦無期


2001年3月初,我被派往上海國拓軟件公司,考察一套後勤管理軟件,林涵就是這家公司軟件部的部長。當我第一眼看到林涵,就莫名地感覺很親切,在林涵的身上,我找到了很多共鳴。隻要不工作,他就像孩子似地拉著我講笑話看我們都喜歡看的卡通片。漸漸的,我的心裏產生了一種說不清楚的情緒。每天清早醒來,隻要想到上班時會看到他,就會很高興急迫。


一天,我們從早晨一上班就開始探討問題,臨近中午的時候,因為長時間對著電腦屏幕,我的眼睛很酸不得不眯著休息。林涵便偷偷地拉了我一下,趴在我耳朵低聲地說,“我們逃出去玩,好不好?”我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可他竟然不顧我的反對,硬拉著我從椅子上站起來,大搖大擺地朝外走。臨出門,還故作正經的對下屬說,“我帶於小姐去買張光盤。”


林涵騎著摩托車帶著我,在上海一個接一個的弄堂裏穿行,一直跑到黃浦江旁邊。正當我被江岸的風景吸引,林涵突然大聲地唱起歌來,在過往的路人好奇的眼光中,他又突然拉了一下我的胳膊,使勁地圍住他的腰。我的身體不由得貼緊了他的背,臉靠在他頭盔後露出的散著清香的發絲上。


那本該拒絕的親近,竟然在林涵深情的歌聲中被忘得一幹二淨。我的心也隨著他的歌聲,一下下被柔化變軟。直到他的車停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餐廳沒有,我才驚覺,我的臉一直靠在他的背上。看著林涵點菜時興奮的表情,我已經從他的眼中看出了掩飾不住的愛意。當他將菜單交還給服務生後,手一下子覆到我的手上。如此明顯的動作著實嚇了我一跳,我竟然一下子甩開,慌忙地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林涵地眼睛頓時暗了下來。好一會兒,他用很認真地口氣對我說,"對不起。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我無聲地低下頭,心裏卻一片茫然。


那天下午,我借口不舒服沒有跟林涵回辦公室,一個人逃似地回到賓館。我拚命地逼自己忘記剛才發生的一切,卻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告訴我,我是真的喜歡上了林涵。


3天後,我匆匆結束了考察,訂下返回煙台的機票。原以為回到李墨的身邊,我會漸漸淺這段不該發生的情感。卻萬萬沒有料道,思念卻在我回到煙台之後越發的狂妄起來。


因為工作的關係,必須經常與他打電話或在網絡上聯絡。每次將要放下電話時,林涵都忍不住小聲地叫我的名字,而我隻能咬著牙掛掉電話。此時此刻,林涵已經完全陷入到我的感情世界,越陷越深。


3月20號是我的生日,李墨深知我喜歡熱鬧,特意約來10幾個朋友給我慶祝。正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是林涵的電話號碼。我匆忙起身跑到外麵接聽。還沒等我開口,林涵就快速地說,“我想你了。”我的心一下子緊繃起來。林涵在電話裏深情地唱著“月亮代表我的心……”聲音逐漸哽咽起來,隨後大聲地喊,“我求你,愛我吧!”


李墨從餐廳走出來,我泣不成聲地撲到他的懷裏,全然不顧一切地對他說,“對不起,我們分手吧!我愛上了別人。”沒有心理準備的李墨一下子驚呆了,許久,他才將我從懷裏拉出來,不停地搖著我的身體大喊,“你再說一次……”而我已經沒了勇氣,掙開他的胳膊衝出了酒店。


2001年4月3日,我與林涵相識僅僅一個多月,在春暖乍寒的街頭,林涵突然單膝跪地,從口袋裏拿出閃爍著光芒的鑽戒,當著路人深情地對我說,“嫁給我吧!”在路人善意而好奇的眼光中,我幸福地伸出右手中指。


戴上戒指後,林涵拉著的手愧疚地說,“晶晶,今天讓你委屈了。我發誓從今以後,一定會讓你比以前任何時候更幸福!”望著他的眼睛,我拚命地做出很幸福的笑容,很鄭重地舉起右手,示意他我已心甘情願地戴上他送我的鑽戒,一輩子都不會後悔。


聽到我要結婚的消息,李墨等在我的家門口。十來天的時間,他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邋遢的頭發刮得不幹不淨的胡須,與我當初認識的那個注重儀表風度翩翩的李墨,簡直判若兩人。


我瘋了似地逃了出去,趁李墨還沒追上來,匆匆地打了個車。坐在車上,李墨一遍遍地打我的手機,我無力地依在椅背上,眼前全是他頹廢的樣子和一臉痛苦的表情。我開始為自己的自私而深深地自責。


1個多月後,林涵在他朋友的公司,為我安排了工作。臨行前,我突然有見李墨的衝動。我知道這一去可能再沒機會見到了,哪怕是被他打被他罵,我也該對他說聲對不起。林涵猶豫再三後,堅持了我的想法。


5月15號,我約李墨在家樓下的茶室見麵。此時的他已經平靜了許多,隻是瘦了很多。我低著頭不停地說對不起。他苦笑著伸出手,抬起我的下頜,“晶晶,你一定要幸福。我永遠會等你,一輩子不會結婚。”看著他凹下去的眼睛,我的心一片苦澀。


後來李墨提出上樓幫我收拾行李,順便把他留在我住處的東西拿走。我們相攜著回了家,默不作聲地收拾著東西。突然間,李墨一把環住了我的腰,從身後緊緊的將我貼在他懷裏。我感覺到脖頸處有涼涼的液體。


李墨的吻淺淺地沿著我的頸向前移過來時,我的頭腦中突然跳出來個可怕的念頭,“把自己給他吧,還他一份情,就當是一個了斷。” 我的心隨即軟了下來,停止了掙紮。可當李墨熟諗地褪掉我的衣衫時,我還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內心裏不停地狂喊著,“林涵,對不起,對不起……”


2001年7月,我與林涵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婚後的日子,我因為覺得對林涵愧疚總是小心而卑微地生活著。不敢與過去的朋友聯係,生怕一個不小心被林涵知道了我的秘密。


幾個月後,我們決定半年後要一個孩子。每次定期去醫院做孕前檢查,林涵跟在我身邊忙前忙後,甚至要報名去參加“爸爸輔導班”。看著他興奮憧憬的樣子,我對自己說,不要再做傻事,將從前的事忘了吧。


就在我漸漸淡忘的時候,第二年我生日那天,意外的在QQ上收到李墨發來的消息,“晶晶,你還幸福嗎?我一直在等著你回心轉意。”我的眼前頓時一片漆黑。那一幕不堪回首的往事再次在我眼前浮現。


從那以後,李墨的問候接連不斷地發來。他沒我的電話,就每到節日或對曾經對我有特別意義的日子在QQ上發消息給我。


我清楚的知道李墨沒有惡意,他隻是想在孤獨地等待的過程中,告訴我他一直沒有忘記我。負罪像揮之不掉的夢魘,一次又一次侵襲了我幸福平靜的生活。整整三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提心吊膽和深深的負罪感中生活。對不起疼我愛我的林涵,同時也在為當初的一已私欲,無情的傷害了深愛我的李墨。此時的他已經35了。



2004年3月,在李墨祝福我生日快樂的消息中,我的心理防線徹底地垮了。3年後,我仍然撥通了李墨的手機。在電話裏,我瘋子似地咒罵他不該如此地折磨我,給我平靜幸福的生活添亂。


然後我又把林涵找回了家,親口對他講了婚前與李墨出軌的事情。還沒等我講完,林涵就怒吼著,“你怎麽能這樣對我?”他的反映讓我本已脆弱的心一陣慌跳,眼前一黑就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我醒來時已被林涵抱到了床上,甚至還換好了寬鬆透氣的睡衣。看到我醒來,他馬上轉過紅腫的眼睛,背對著我再不肯回頭。


兩天後,林涵在家政公司雇了個保姆後,悄然地拎著換洗的衣服回到他父母家。我們分居了。每當夜晚我躺在空蕩蕩的大床上,想著是自己親手葬送了兩個男人的幸福,我就恨不得拋開一切死去。

這期間,林涵一直沒有聯係我,而我自然不敢主動找他。3個月後,我覺得林涵是真的想放棄我了,隻等著我提出來。


一天夜裏,我從床上爬起來,給他寫了一封言詞懇切的信。我坦白地講出與李墨的事情是我想贖還欠他的情,並且是以了斷的姿態奉獻了自己。我知道說奉獻是對林涵的不公,可那時我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彌補李墨。我隻是想徹底地結束後,與林涵平靜地過一輩子,我們再也不愧歉李墨。在信的未尾,我提出了離婚。第二天,我就以快件的方式把信寄給了林涵,絕望地等待他同意離婚的通知。


晚上我疲憊地回到家時,意外地看到林涵在廚房裏做飯。看著我吃驚的樣子,他故作輕鬆地擠出一絲笑容說,“準備一下吃飯吧。”我衝了過去剛想撲到他懷裏,卻下意識地停了下來,囁嚅了半天我終於問,“這是我們最後一頓晚餐嗎?”


林涵怔了一下,伸出手揉著我的頭發,“傻瓜,我說過一輩子讓你幸福的。”我不可置信地望著他,眼前一片朦朧。


見我不肯相信,林涵拉著我坐到沙發上,低沉地說,“晶晶,這幾個月我一直在想,你為什麽要背叛我?我總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直到我今天看了你的信,我終於理解了你。你想用一次背叛我的方式,填平永遠背叛他的事實。可你發現錯了,那樣不僅於事無補,反正更讓他覺得有了機會。”聽著林涵地話,我為他設身處地為我想的分析而羞愧不已。


林涵使勁地咽了口氣,直視著我的眼睛說,“我也要你忘了過去,我們重新開始。”他最後一句話,擊破了我所有心理的委屈和愧疚,我“哇”地放聲大哭起來。


當天晚上,林涵就主動給李墨打了通電話,告訴他我們一直很幸福,並講了因為他的消息帶給我的痛苦。最後,林涵求他再不要打擾我們的生活了,並發誓一定會給我幸福的。李墨一直沒有作聲。


掛掉電話後,林涵把我手機卡卸了下來,丟在馬桶裏衝走了。又跑到電腦前重新給我注冊了一個QQ號。他說,從這刻開始,我們把從前全部丟掉,開始我們的新生活。


幽會之後,婚期崩盤


仲夏周末的午夜,都市的霓虹依然在窗外無盡的閃爍,城市迷離的樂章,從來都沒有休止。我撫摸著精致婚貼,眼前幻動著琴的影子。終於,我拿起電話:“我要結婚了,你會參加我們的婚禮麽?你的請貼,我已經寫好了。”


“是嗎?你不是開玩笑吧?”琴的聲音依然是我致命的誘惑,曾經多少個夜晚響在我的夢裏。沉吟片刻,她說:“明天你把婚貼送到我家來吧,我在家裏等你。”


琴是我們公司最美麗的女孩子,真的,她的美具有一種盎然的野性,如一叢盛開的罌粟,能夠讓男人的心中毒,卻又義無反顧。


因了琴的存在,我經常從營銷部竄到企劃部神聊。那些日子,我極盡學識,在企劃部賣弄自己,不時語出驚人,逗得企劃部的人哈哈大笑。盡管每每由於擅自離崗遭到經理的責怪,當憶起琴聽我神聊之時那不經意的微笑,經理那慍意輕掠的胖臉,又算得了什麽?我著魔般的愛上了琴。她狐媚的雙眸,她雪白的肌膚,她專注工作的神情,已經成了我夢中的主要內容。


有一次,經理分配我與琴共同做一個公司產品宣傳方案。領到任務後,我的心跳驟然加速,我知道近距離接觸琴的機會終於來了。子夜來臨,我們依然加班工作,她在電腦裏構製方案圖示,我站在她的邊上不斷的提出更改的意見。透過她裙子的低領,我依稀的看到她蓬勃的乳房。我禁不住抓起她的左手說:“琴,我喜歡你。”琴觸電般的把手抽開,臉上飛滿紅雲,說:“華,請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琴的斷然拒絕,讓我的心跌落在無邊的痛苦之淵。星期六,大學同學娟來到我的宿舍,她摸摸我的臉,說:“你怎麽啦,是不是工作太拚命了?整個的人崩潰了,你可要注意點呀,公司可不是你們家開的。”說完,她開始幫我打掃宿舍,並煲了烏雞墨魚湯讓我喝下。


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短發齊肩,身材均勻,走路做事風風火火。大學畢業那年,她忽然問我去那裏,還說你去哪我也去哪。我一直認為她是在玩搞笑,當我來到這座城市剛立下足,接到她的電話那一刻,我才意識到她是認真的。


在這座陌生的城市,我們接觸頻繁,她經常跑到我宿舍,與我一起過周末,給我換洗衣被,做一大桌好飯菜與我共享,我知道她想把這種日子過成永遠。


但我之於娟,內心洋溢的多為親情的因素,愛情的情緒始終與她無關。之於琴,每每麵對,總有一種別樣的感覺在心中流動。


對琴的思念與想象依然像草一樣的在心底瘋長。一天,路過企劃部,目光斜斜的向裏窺視,發現琴煩躁的坐在一大堆男人間,而她的雙腿緊夾著,椅子上竟然有洇開來的血。我迅速跑下樓,到超市買了一包衛生巾上來,悄悄的塞到她手裏。琴臉驀然紅了,她接過衛生巾衝向了衛生間。晚上,琴將我約到一間西餐廳。她的目光溫柔的灑在我身上,讓我的心中陡然湧出一股莫名的欣喜。琴靜靜的說:“你對我真好,你對我的關愛超過了我的丈夫,隻可惜,我們相識得太遲了。”


她竟然有丈夫,我的心一時暗淡下去,有一萬隻螞蟻在心房上徘徊。我捉起她的手,急促的說:“你可以離開他麽?我的生活無法沒有你。”她輕輕的搖搖頭,無言淒然一笑。


回到宿舍,我撲在床上無聲的痛哭,娟進來了,我一把將娟擁入懷中,將頭埋在她飽滿的胸中,低聲說:“娟,你嫁給我吧,我們馬上就結婚。”娟先是一陣愕然,而後,她緊緊的抱著我,哭道:“你知道嗎?我等你這句話已經很久很久。” 我們旋風般地進行了婚姻登記,迅速印製了婚貼。


走在城市大街上,麵對來去匆匆的人群,我的臉上依然找不到一絲即為人夫的喜悅。我的心底依然抹不掉琴的影子。



琴是穿著睡衣打開門的,我進了門,她告訴我:“我老公到大連出差了。”


在客廳,琴端坐麵前,輕輕的問:“為什麽這麽快,就結婚?”我說:“我想通過一個女人來忘記你。”琴的眼裏霎時的盈著淚水。


琴進了臥室,少頃,她在裏麵喊:“華,你進來一下。”


眼前的一切讓我的血液沸騰起來。琴已經將身上的睡衣剝了,依窗全裸屹立,美麗的肌體暴露無遺。她的微笑著著目光,泄露出一種攝人心魄的鼓勵。我輕輕的將她擁進懷裏,纏綿一起……


在琴的身上,我找到了男人快樂的私密通道,我要將這種快樂凝固,永遠屬於自己,這不是我與她最後的瘋狂,更不是我與她最後的結局。


回到宿舍,娟正在做午飯,我對她說:“娟,對不起,我們的婚禮取消吧。”娟的臉上一片愕然,鍋鏟倏地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告訴她關於我對琴的愛,以及今天我與琴所發生的一切。娟失聲痛哭起來。我說:“我真的永遠忘記不了琴的,你即便嫁給我,你也不會幸福的,因為我的心不是屬於你的,我要琴離婚,然後嫁給我,對不起你,娟。”


“說聲對不起,就完了?你這個牲畜!”我的臉上有娟的巴掌重重的打來,然後,她揮舞著鍋鏟往我的頭上、身上砸來。在漸漸昏迷下去的分分秒秒中,我仿佛聽到娟的心破碎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來了,我發現娟早已經不在了。地上是結婚證的碎片,還有如秋葉飄零的婚貼。我打通了琴的電話,我對她說:“娟已經走了,請你離開他,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


在一間咖啡廳,我與琴相對而坐。她撫摸著我臉上的傷痕,淚水流了下來:“誰讓你傷害娟的?我不會離開他的,你不知道,婚姻除了愛,更多的是一種責任,在我母親因為尿毒症需要30萬換腎的時候,是他將30萬送了過來,這30萬救了我母親,也成就了我與他的婚姻,我怎麽能離開他?”


我憤怒的說:“可是你為什麽要將自己奉獻給我?為什麽?”


琴說:“我不否認我愛你,我隻是想在你的新婚之前,給你對我的愛,贈予回報。”


我痛苦的問:“我們之間沒有機會了嗎?”


琴站起來,對我說:“我們之間其實什麽也沒有發生,難道不是嗎?”說罷,她悄然離去。


回到宿舍,我狂打娟的手機,語音提示:“你所撥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我清醒的意識到,我的愛情已經大崩盤,回升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