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方丈大飽眼福 古印度天女比中國的還漂亮

文章來源: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被閱讀 次)
“對我們出家人來說,看這種展覽,真是個享受。”19日下午3時,正在河南博物院舉行的《西天諸神——古印度瑰寶展》,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參觀者,他就是少林寺方丈釋永信,看過展覽後,釋永信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當天下午3時,一輛灰色別克商務車停在了河南博物院門口。伴隨著一聲“釋永信方丈來了”,在此守候近一個小時的記者們,一擁而上。在河南博物院副院長田凱的引領下,釋永信向展廳走去。展廳走廊左側牆壁上,懸掛著印度宗教場所的巨幅宣傳畫。牆上的文物古跡,就是印度的桑奇大塔和馬哈巴利普拉姆海岸神廟。釋永信笑著說:“這些地方我都去過!”

走進展廳,講解員詳細講解每一尊雕像的來曆。來到“佛陀立像”前,釋永信被精美的雕像所震撼,掏出了一個十分精致的相機,對著雕像就拍(如下圖)。

750) this.width=750' src=http://space.wenxuecity.com/gallery/others/img/up/d52.jpg onclick=document.location='http://'>
釋永信忍不住掏出相機拍照

“吹笛天女立像”是一尊特殊的雕像,造型獨特,裝扮華麗。講解員說,就是今天的舞蹈演員,也很難做出這麽高難度的動作。看著這位“吹笛天女”,釋永信感慨說:“這位天女,比中國的還誇張,還漂亮!”

釋永信說,印度佛教兩千年前傳入中國時,首先傳到了河南,佛教的第一座寺院也是在河南建立的,“咱們河南和印度佛教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大飽眼福!”看過展覽,釋永信用四個字總結了自己的感受。他說,他對印度文化很有感情,因此,很喜歡這個展覽,“對我們出家人來說,真是個享受”。

“別胡思亂想就是禪”

南方人物周刊報道,釋永信接受采訪時談到,過去這一千多年,中國佛教禪宗寺院一直都是“農禪並重”,提倡的是“一日不作,一日不食”的精神,這也是佛教傳到中國以來的特色。

佛教當初進入中國,和尚都是作為專家學者被邀請,完全是官府養著。本土化以後就是官府賜給一些良田還有建築,讓他們自食其力。

過去少林寺幾千頃地,周圍幾座山都是少林寺的。土地改革以後,土地歸國有、歸佃戶,就隻剩下這麽一個院落,還有28畝地。寺廟一擴建,地就更少了,還都在荒坡上,是旱地,澆不了水的。

他當初到少林寺時候,國家政策還不允許出家。師父私自把他們留下來,種地、幹活。1983年以後,國家逐步落實宗教政策,到了1984年,寺廟的房產、管理權、經營權才逐步交給了僧人。

佛教能夠傳入中國,能夠生存,能夠發展,肯定是有它的文化優勢。佛教學說就結合中國的儒家、道家,形成了禪宗。

西方文化是理性的,而佛卻相反,他本身是個人,是個有覺悟的人,通過長時間的修行達到了覺悟,然後呢,我們稱他為佛,而且佛不止一個,眾生皆有佛相,大家隻要努力,都能達到他的境界。中國佛教禪宗的修行是為了自己見性成佛,自己可以主宰自己,不是靠哪一個外來力量,不是靠什麽神,所以說現在佛教就講究自己去實踐,自己去做。自度度人、普度眾生。

所以說佛教不是神教,而是一種人生教育,不是為了神而存在的,是為人存在。

一個人的修行過程就是生活過程,我們不可能像社會上練功的人那樣,在公園裏練一個小時就是練功,除開這一個小時就不是練功了,不是這樣的。衣食住行如果能把握住好的心態都是修行。

釋永信說:中國傳統文化我感覺是一個禮文化,佛教作為傳統文化的組成部分也是一種禮教,你到寺廟裏麵去處處可以看到規矩,中國的佛教有很多清規,我們要受250條戒律,對你的言行舉止都有規定,剛開始並不習慣,習慣了就覺得自然了。

釋永信認為佛教可以為當今社會為和諧社會服務。少林寺僧人心中要有政府,要有社會,有眾生,因為他們沒有活在一個真空的世界裏。

少林寺的發展應該融入社會,融入眾生。在政府的法規政策佛教戒律範圍內,不搞那種宗教極端主義。

釋永信說:中國現在有些人呢,就是認為金錢第一,誰能掙到錢誰就能為社會創造財富,實際上不是這麽回事。

掙錢不是目的,而是形式。我們的武僧到世界各地做一些弘法活動,我們按照國際慣例,就是要賣票,用賣票(的收入)來租場地,來買機票,來解決交通、廣告和住宿的費用。如果沒有門票,就解決不了這些問題。國際上任何文化團體出來都是這種方式,這樣才能解決我們的文化交流、展示和傳播這些問題。政府又不給我們撥款,少林寺的門票的收入我們都舍不得幹這些,還都得留著維修我們的寺廟,不能拿到國外去亂花。這些都是很常見的,在國外都用了多少年了。

至少我們靠做旅遊做文化生存,也是靠自己的雙手啊。不靠政府,不靠信徒,是靠我們自己來養自己啊。我們修來的福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

遁入空門,並不意味著與世隔絕

按照中國人習慣了的常識,釋永信本應遠離世俗,隱遁山林。但是,出人意料的是,他走出了這個清靜世界,高調入世,並且不斷地有令社會驚愕,令保守者不安的舉措。他的腳印也許沒有曆代武僧在練武大殿留下的一個個深坑那麽久遠和清晰,但是他的作為,卻已經在少林寺的曆史上留下了暫時難以鑒定的、巨大的腳印。

他成為媒體指責和評論的主角,飽受詬病——著名寺廟方丈享受如此“待遇”,他是空前的一個。

20多年來,從台前到幕後,從幕後到台前,釋永信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和戰略,走到了非常遙遠的地方。

釋永信對於早年少林寺的荒凉還記憶猶新:17歲那年初入少林寺,隻能走惟一的一條山道,其間必須穿過一條長達幾十米的隧道。

如今,你再也不用走什麽蠻荒小徑了。從鄭州國際機場驅車直達少林寺,無比便捷。沿途可以看到數不清的夾帶少林寺字樣的招牌。

釋永信一直不願提及這麽多年來操作各種活動的細節。商界有不可泄露的機密,寺院更可以有無可奉告的天機。與政治、經濟、文化全麵掛鉤,少林寺在日漸成熟的市場經濟社會可謂遊刃有餘

如此,關於釋永信是“政治和尚”、“經濟和尚”、“精英和尚”、“CEO”的稱謂,定義者們似乎已經握有了某些依據。西方一些媒體看到中國媒體對釋永信的評價後,也好奇地對這個“CEO”進行跟蹤報道。

但是這些爭議沒有阻擋住人們湧向少林寺的腳步;也沒能動搖一些信眾對於禪宗和少林武術的迷戀、對“洞察前生今世和將來”的少林高僧們的膜拜——許多人相信,少林寺高僧會給他們帶來福氣,為他們指引幸福的法門。

大國領袖和政經要人、世界各地的武術愛好者、冥想者和異教徒,甚至來自藏地、五台山以及各大武術門派的掌門人們蜂擁而至。

釋永信堅持自己對少林寺眾僧的定義:他們首先是人;他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他們遁入空門,並不意味著與俗世隔絕。

對於紛至遝來的非議,釋永信很少予以回擊。他的形象非常親和。在一些大型活動上,“茶休”的記者們品嚐著名的“少林寺素餅”的時候,他總是走到記者堆裏,一個一個交代他們遇到涉及政策和宗教的敏感問題時,該如何準確表達。

少林寺和他的腳步不會慢下來。那些讓他關閉山門潛心修行的善意勸告,他大概沒有多少工夫理會。

以少林寺品牌獲取效益,在釋永信看來,其核心價值是提高少林寺的生存狀態,不是用盈利和盈利模式就可以解釋的。

他擔心,中國的優秀傳統文化如果不借助現代傳媒去弘揚,還保持著原有的原始操作方式,肯定會像印度的古老宗教一樣,日漸式微漸趨消亡。

按照釋永信的說法,這種緊迫感,促使少林寺全方位動用自己獨有的稀缺資源,或走向國外,或國內連橫。這些讓世俗有些不堪忍受的高調舉動,已經讓少林寺擁有並且可能擁有更多的金錢。遭到輿論臧否,似乎也順理成章了。

少林寺也試圖在慈善事業上有所作為。已經注冊很多年的少林寺慈善基金會的一個辦公地址,就在鄭州市區內的新華社河南分社大樓上。它的賬戶正期待著有更多的錢進來,為普羅大眾服務。這可能是改變少林寺目前輿論形象的一個不錯的選擇。

提議發展“少林學”

有人說《紅樓夢》裏裝有整個中國,所以產生了“紅學”;有人說莫高窟藏經洞古文獻的麵世催生了敦煌學。釋永信說,少林寺的曆史跟中國的政治、社會、宗教、經濟、文化都分不開,所以應當有門“少林學”。

河南商報報道,2006年10月,少林寺與中國元史研究會聯合召開了“元代佛教文化國際學術討論會”。方丈釋永信對來自韓國、日本的史學家及國內50多位知名學者表示:“今後少林寺要加強與學術界的聯係,特別是與曆史、佛教文化界人士的溝通,共同發展‘少林學’”。釋永信說:“‘少林學’是對少化的曆史、現狀、未來發展的研究。包括禪學、武學、醫學等很多方麵。”釋永信說,事實上,2005年少林寺就已經提出“少林學”概念,之所以要發展“少林學”,是因為少林寺1500年曆史的傳承沒有間斷過,對佛教文化、中國文化建設以及豐富民族文化方麵,都做了大量貢獻。少林寺的曆史跟中國的政治、社會、宗教、經濟、文化都分不開。所以,除了少林寺僧人自己挖掘、整理之外,少林寺也希望全社會都來愛護、添磚加瓦,共同發展“少林學”。

對“少林學”這門新生的學術,中國社會科學院曆史研究所研究員陳高華充滿興趣。“少林寺僅金元時期的碑刻就有80多塊,這是很寶貴的曆史財富,是值得學術界研究的。”陳高華說。暨南大學曆史學教授馬明達則認為,少林寺已不是一般意義的寺院,而是中國文化在世界上的一個重要標誌。“少林寺是傳統文化與宗教文化的融合,它一直在以積極的入世態度發展佛教,通過佛教文化影響社會。”馬明達說,學術界應該支持“少林學”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