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 我迷失在男女祼體聚會中 因為肉體放縱被驅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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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市迷茫,我加入了天體Party   當謝爽繪聲繪色的向我描繪天體Party時,是在我心理最為困頓迷茫的階段。   一半年前,28歲的我終於贏來了職場的一次巨大飛躍——成為法資駐上海公司質檢部代理部長。 這是我從進入公司的那天開始就在覬覦的職位。然而,也正是這個“代”字讓卻使我陷入了無窮無盡的壓力之中。繁雜的卻不得不做得更出色的工作任務,來源於下屬拚命的追趕,使我的精神長期處於疲憊不堪的狀態。   為了緩解壓力,我開始崇尚素食主義和環保主義。我在MSN上結識了許多誌同道合的朋友。謝爽就是其中之一。她是上海一間美資公司的中層領導。類似的背景和職場壓力,讓我倆有很多共同語言。   相識三個月後,謝爽突然神秘地告訴我:“我加入了一個特殊的圈子,比素食和環保更刺激,也更親近自然。”   當我得知她所說的天體Party,就是所謂的男女祼體聚會時,著實吃驚不小,總覺得這與色情有關。謝爽卻說:“不要那麽庸俗好不好?我們是很純粹幹淨的聚會。你知道嗎,所有參加的人都是社會中堅力量。”   對於她的解釋,我不置可否。一群成熟的男女難道真能對異性赤裸的身體視若無睹?我並不相信。   可是,當謝爽一次次對我談起他們的“純淨心靈”聚會,感受著她日益煥發的容光,我漸漸的對天體聚會由排斥到接受。直到有天,謝爽說他們準備在聖誕節舉辦一場假麵Party,問我有沒有興趣參加時,我不禁有些躍躍欲試。反正有假麵的掩飾,別人也看不到真麵目。   然而,我沒有料到,加入這個圈子還有很多繁雜的手續。身份、職業等等一係列的證明手續,讓我覺得他們嚴謹得像個宗教組織。謝爽說,這些都是保障每個成員的最好方式。   2004年聖誕節傍晚,謝爽的車子停在郊區一座幽雅的小型別墅前。門口早已停了六七輛中檔汽車。臨進門前,謝爽體貼地替我整理了戴在臉上的麵具。   隨著木質門的輕輕開啟,我的眼前豁然出現了十幾個赤祼的身體。麵具下,我的臉漲熱難堪,眼神也不知該落在哪裏。然而,就在這時,熱情的掌聲突然響起。透過一張張表情呆板的麵具上的眼洞,我看到了無數雙清澈的眼睛。似乎所有的人都能理解我的難堪和羞澀,他們沒有強迫我,隻是用掌聲鼓勵著我。   就在那一刻,我忽然不知哪來的一股勇氣,堅決地脫掉唯一的大衣。   一切,都與我想象的不同。沒有人注意我祼露的軀體。他們真誠地與我打招呼問好,然後轉身離開,繼續剛才的話題。有人喝酒,有人隨著舞曲緩緩舞動,也有人隻是聚在一起聊天。更讓我詫異的是,他們聊天的內容隻與文學、音樂有關,甚至還有哲學。   熱愛純粹,我迷戀上聚會   聖誕聚會結束後,我熱愛上了這個圈子。那一夜,我似乎尋找到失落許久的純粹。是我在都市叢林般生活中極力想要掩飾,又渴望得到的東西。   第二天,我對謝爽說我要正式加入天體Party。謝爽問過會長後,傳真給我一份條約。   天體圈子總是帶給我不斷的驚訝。條約上清晰地列明:不許在聚會有任何曖昧的言行舉止;眼神不許停留在任何人隱私處三秒鍾以上;不許對任何圈外的人泄露圈內人的隱私……足足有二十幾條規定之多。每一條規定都讓我越發堅信,這是個有涵養的聚會。   我鄭重地在條約上簽上名字。幾天後,謝爽告訴我通過了聚會成員的批準,正式加入了天體Party。   隨後,我參加了周五的送別2004迎接2005的聚會。卸下了麵具,我第一次在眾目睽睽下絲毫沒有掩飾地褪掉了外套。雖然大家為了不讓我更多尷尬,都在各做各的,沒有人著意看我。我也極力命令自己自然一些,可我的雙頰仍是無法控製地滾燙發紅。   熱情開朗的謝爽隻陪我呆了不到十分鍾,就跑到人群中高談闊論去了。我蜷縮在沙發的角落,盡量自然地回應身邊女士的問話。聊天中我得知,這個叫做傅孜的中年女人剛陪同丈夫從國外回來,是上海一間小有名氣公司的業務主管。   傅孜善意地安慰我:“這裏所有的人剛加入時都很羞澀,溶入到圈子裏就會發現,大家持著純淨的心態。慢慢的,內心裏的隱晦會在不知不覺間被掃除幹淨的。”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她果真是個聰慧的女人,輕易地看出我還帶著庸俗的觀點。   就在我們聊得投機時,傅孜的丈夫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他的眉宇間散發著成熟男人獨有的睿智。經過傅孜的介紹,我得知他叫江行。   江行低聲地問傅孜要不要跳舞?傅孜優雅地說:“你應該先陪新來的女士跳一曲。”江行同樣優雅地對我做了個請的姿勢。我一下子緊張得全身汗毛直立,兩腿下意識地緊湊在一起。   江行留意到了我的不自然,而他的眼神篤定。傅孜從旁解圍地說:“也許吉小姐不喜歡這首曲子。”一下子,我忽然明白他們夫妻的好意。   我大方地站起來,把手放入江行的手中:“不,我很榮幸。”可是,當江行的右手側腕搭在我赤祼的腰間時,我的脊背還是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江行的舞跳得極好,在他的引領下,一曲難度頗高的華爾茲竟然行雲流水地跳下來。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已經完全融入到這個Party中。   情感偏頗,我在聚會外迷失   我行雲流水地參加了一場接一場的周末聚會。也許是慣性的信任,我常常跟江行跳舞。偶爾傅孜因事不來,江行就會多邀請我跳一曲。更多的時候,他會參加男士們海闊天空的聊天喝酒。   我承認,我是個老練的情場熟女。如同我熱愛純粹一般,我同樣熱愛男女間的歡愛。可我已經深諳聚會規則,必須要刻意地保持著與江行的距離。江行依舊舉止有禮,讓我看不到絲毫別樣的念頭。   天體Party,不適合滋生欲望。   我與江行漸行漸遠,甚至在聚會時隻是打個招呼。然而,我忽略了感情的閘門一旦打開,越是想要抽刀斷水,越是無窮無盡。看到他與其他女人翩翩起舞,明知那是禮貌是遠隔千山萬般的純粹,我的醋意還是不停翻湧。   隻有一個人例外,就是傅孜。她是江行妻子的身份,她的優雅大方,是另外一個讓我止步的理由。   除了江行,我的生活因為天體Party而變得多姿多彩。我依然帶著無形的假麵穿梭於職場之中。一切的厭倦與爾虞我詐後的爭鬥都在聚會聊天中得到發泄。大家不忌諱職場的虛偽,可以開誠布公地講出來,總有人會告訴你:“你沒做錯。這是個廝殺的社會,除了‘天體Party’,處處都要帶著偽裝生活。”   天體Party,是我們尋求心靈平靜的伊甸園。而我與江行,卻成了受蛇誘惑,把蘋果偷出來吃的背叛者。   2005年秋,我們在泰國海邊不期而遇。原來,我們的公司竟然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同一個地方度假。那天,江行穿著地道的泰國椰林短衣短褲,而我也穿著泰國女性傳統的紗衣紗裙。   我們錯身而過的刹那,彼此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對方。確認出對方後,我倆忍俊不止地笑出來。   拋開了同行的同事,我們緩緩地沿著海岸散步。我一時興起,引用了個網上的笑話,對江行說:“你穿上衣服我差點認不出來。”江行嗬嗬大笑。他隨意地看了看腕表,說:“真巧,今天正好是周末。”   如此深有引申意味的話,我豈會聽不出!而我無法確認,舉止有禮的江行到底是隨口一說,抑或是暗示?我故意惆悵地說:“是啊,他們應該在準備聚會了吧。”   江行意味深長地笑:“我是否有榮幸請你跳舞?”陡然間,我在他的眼中尋找到熊熊燃燒的火焰。   夜幕低垂,我與江行在一處僻靜的礁叢中隨著海浪聲輕輕地舞著。我們赤裸的身體緊貼在一起。   沒有了天體Party苛刻的規則,我們爆發出骨子裏放肆無忌的另一麵。   道德流言,像一張無處不在的網   與江行形影不離地度過浪漫的七日之後,我們分別回到了國內。身體的界限一旦突破,是無需回避的,但我們的曖昧偷情隻限於圈外。   我們嚴格地遵守著天體Party的約束,聚會時,我們甚至不望對方一眼。在內心裏,我與江行尊重這個圈子,帶著苛刻的維護圈子純潔的目的。   可這一切,卻還是被傅孜打破了。她把江行堵在了我的家裏。   那天,我第一次見識了傅孜冷酷的另一麵。她麵帶鄙夷地盯著我們,說:“一對熟識的男女突然變得陌路,豈不令人生疑?不要以為敢於赤裸地麵對就是純粹,真正的是在你們的道德裏。”   我無從得知傅孜終究對圈子裏的人說了什麽。隻是在幾天之後,謝爽通知我:“大家決定你必須退出。”我“轟”地一下懵了。   我不停地打電話追問圈子裏每個人,到底為什麽?答案隻有一個:會長說,我的為人道德有問題。我再詢問會長的時候,他很冷漠地說:“你與他都是有身份的人,所以我決定不公開。不過,他會在一個月後主動申請離開。”我辯解:“我們是在圈外發生的一切啊。”會長冷笑道:“圈裏圈外並不重要,真正的問題是,你倆是圈裏的人。當然,我會把這條補充到條約裏:不許圈內人發生任何感情和肉體的糾葛。”   我退出了圈子,而一切卻遠沒有結束。謝爽好似一夜之間,消失在我的MSN之外。那些與我關係不錯的客戶也在不經意間與我漠然起來。   幾次商業酒會上,當我遞上名片時,原本陌生的人看我的眼神突然間變得異常複雜。有一回,一個剛從海外歸國不久的海歸得知我叫吉秋時,說:“你就是他們說的吉秋?”我警覺地問他到底有人說我什麽時?他卻謹慎地閉口了。   流言,風聲水起的流言,我抓不到它,卻時刻感受得到它就密布在我的周圍。   兩個月後,我再次見到江行。他苦笑著給了我真正的答案:圈子裏的人如同盤絲錯結的蜘蛛網,生活在我的職場圈裏。他們其實同我一樣虛偽著。而我,卻動了他們賴於自豪的天體Party的道德奶酪,是打破他們純粹天空的叛徒。那一刻,我跌入了無底的深淵。我找不到解釋的借口,甚至不能去解釋。   原來,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塊神聖不可侵犯的領地,任何帶著僥幸的傷害都會得到加位的報複。到底是我傷害了傅孜,抑或者是大家都不重要了。因為,首先跨過道德雷區的正是我。   (文中人物均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