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不堪回首 丈夫一再和同事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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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他的魅力征服   我17歲從內地來到海口。我原本是個很內向的女孩,那一年因為家中變故,我初中還沒有畢業就輟學了。離鄉背井,來海口打工。我一個人來到海口,人生地不熟,在一個老鄉的引薦下,我來到一家卡拉OK廳當服務員。   在那裏,我認識了他———我的一個老顧客,後來知道他爸爸是一家大公司的老總,他在他爸爸的公司裏當個部門負責人。   他長得很斯文,一點也沒有那些紈絝子弟居高臨下的架子。給我的感覺,他非常隨和,臉上總是掛著微笑,脾氣很好,很得女孩子的歡心。   我是個農村姑娘,家裏非常窮,我不知道他為什麽看上我,我感覺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距離好大。但是,他說他不在乎,他隻是很想和我在一起,喜歡看著我,想疼愛我。他說他可能是愛上我了。我不知道他的話能相信幾分,但是我當時聽了還是感動得不行。   後來他約我出去看電影,現在情侶看電影已經很土了,但我還是答應了。他要了一個包廂,坐在開著空調的電影院裏,他突然從後麵抱緊我,說他非常地喜歡我,要我做他的女朋友。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抱著,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興奮和激動像電流一樣傳遍我的全身。我剛回頭,就被他用嘴輕輕覆蓋……   歡愉過後,我已經被他的魅力征服了。我成了他的女朋友,從此每天我都渴望著他的擁抱。等他接我下班成為一種習慣。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是我的初戀,我無法不對他好。 “你看看吧,上麵說的是不是真的?”   “什麽呀?”   丈夫狐疑著展開信紙,上麵那些內容我都不好意思看第二遍,裏麵寫的都是他如何和女同事亂搞,如何和別人的老婆上床的醜事。   “這是誣陷!沒一句是真的!”   丈夫把信撕碎丟掉了。我暗暗鬆了一口氣。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丈夫親口告訴我那些都是真的,他確實和別的女人有染。可他真的否認了,我又忍不住疑心,他的話我應該相信嗎?   類似的信我後來又收到好幾封,都是同一個人的筆跡。一樣的沒有地址、沒有落款,隻寫著:一個知情人。後來我知道了,寫信的人就是王俐。   酈敏說,她的丈夫已經不是第一次出軌了,早在20年前,他就和一個年輕的女同事鬧出了婚外戀。那時的酈敏也很年輕,她為了賭一口氣,毅然和丈夫離了婚。   我和我丈夫都在一個單位上班。認識他的時候,我24歲,他才20歲,可是他騙我說他隻比我小一歲。他是個特別會討女孩子喜歡的人,主動追求我,而我就不可救藥地愛上了他,等到知道他比我小4歲的時候,已經晚了。那時我父母都反對我和他在一起,我媽媽說,鄭浩年齡太小,又是獨生子,不適合過日子,他雖然看起來很陽光,但性格上有陰暗麵。老人的眼光總是很準的,他們的判斷後來全都應驗了,可我當時根本聽不進去。   剛結婚的時候我們真的很幸福。鄭浩對我特別好,溫存體貼、關心備至,老拿好聽的話哄著我。但是他不喜歡做家務,在家裏什麽活也不幹,就是愛玩兒。沒有孩子的時候,我還能陪他出去一起玩兒,可有了孩子以後我就被拴住了。我記得兒子剛幾個月大的時候,有一天晚上,鄭浩非讓我陪他出去看電影。當時我們和公婆住在一起,我怕公婆不高興,說什麽也沒和他去。他很不高興,甩門自己走了。從孩子一歲多的時候起,他就開始經常不回家,自己在外麵玩兒,也不往家裏好好交錢。我一邊帶孩子,一邊工作,還要準備高自考,忙得像個拉磨的毛驢,別說沒有時間管他,就是管也管不了。 鄭浩是我們單位裏的大眾情人,他對每個女同事都很好,學校裏女教師也多,沒事的時候,都喜歡在他身邊說笑。他的人緣又特別好,有什麽事男同事們都替他遮著掩著,隻有幾個好心的女同事,時常悄悄提醒我:“酈敏,你家那個大眾情人你可得小心點兒,別太實心眼兒了。”人家還有好多說不出口的話沒法告訴我,看我的眼神都替我不值。我嘴裏說“不信”,心裏也不願意往壞處想,隻要沒有親眼看到、沒有親耳聽到鄭浩承認自己在外麵做了什麽,我寧願當作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可該來的還是躲不掉,鄭浩和一個年輕女老師的事還是鬧得滿城皆知,我忍無可忍,委屈地問鄭浩,為什麽非要這樣?為什麽非要毀掉好好的家?鄭浩顯得很無辜,他說:“要毀這個家的不是我而是你!我又沒有不和你過日子,你鬧什麽呢?”   “那你還找別的女人?”   “我不就是想趁年輕的時候玩玩兒嗎,你怎麽就不能理解我呢?要是你在外邊找個男人,我肯定不會當真!”   鄭浩的話像一把刀一樣刺進我的心,這樣的男人我還怎麽和他生活在一起?我不顧一切地和他離了婚。   離婚以後,鄭浩很快就和女同事結婚了。酈敏卻孑然一身,沒有再婚,她放不下老人和孩子,也放不下自己對鄭浩的夫妻感情。幾年後,他們複婚了。   離婚以後沒多長時間,鄭浩就和那個女老師結婚了,可是倆人過了不到一年又離了。女老師比鄭浩小好幾歲,也是愛玩兒的人,倆人都想著自己玩兒、自己開心,誰也不正經過日子,在一塊兒的時候總吵架。   最可憐的就是孩子。離婚時我兒子還不到三歲,留給了鄭浩。他哪有心思管孩子,把兒子丟給了年邁的公公婆婆。每次我去幼兒園接兒子,看見他一個人坐在角落裏,低著頭自己玩兒,我都覺得特別對不起孩子。有一次我去家裏看孩子,大清早,兒子穿著小背心、小褲衩,渾身都是血。他哭著說爸爸和後媽打架了,打得很凶,弄了他一身血。我當時就受不了了,抱著孩子放聲大哭。 最後和鄭浩複婚也是為了孩子。鄭浩第二次離婚後沒再結婚,我也一直沒找別人。單位有人出麵撮合我們倆,婆婆也來找我。那時公公已經去世了,臨死前最後一個願望就是希望我能回去。其實我一天也沒放下過這個家,離婚隻是為了賭一口氣,在我心裏,自己還是鄭家的媳婦、鄭浩的老婆。   我以為經過這幾年的波折,鄭浩能像我一樣,更加珍惜這個家,至少應該痛改前非吧。他也向我保證過,說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那種事了。他還說:“其實本來就沒什麽大不了的,都是你自己鬧的,如果你不提離婚,我根本不會和你離婚。”   我不計較了,就算是為了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我比從前更賣力地經營這個家,什麽事都自己幹,別說照顧老人、教育孩子,就是換煤氣罐都是我往樓上扛。冬天,別人家都是丈夫負責搭爐子、劈劈柴,我家卻是我吭哧吭哧地掄著斧子劈劈柴。在外麵,大家都覺得我是個要強的女人,隻有我自己知道,女人的要強都是被逼出來的。   鄭浩和以前一樣,整天不著家,他交了一大群朋友,有時間了就和他們出去喝酒、聚會,大部分是同事。在家沒事做的時候,他連一隻襪子也沒洗過。有我這麽個能幹的老婆在,他也樂得輕閑。我呢,也不指望他能幫我做什麽,隻要他不在外麵鬼混,我就謝天謝地了。   我們都刻意不提以前的事情,尤其我,強迫自己忘掉過去。那就像一個傷疤,我小心地不去碰,也拒絕別人觸及。也許鄭浩說的對,隻要我自己不當真,日子就可以相安無事。   一晃十幾年過去了,如今兒子都已經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了。沒成想,又冒出個王俐,攪亂了我的生活。   其實鄭浩這些年並沒有真正消停過,有關他的事情大家已經見怪不怪了,酈敏也寧願裝聾作啞,維持著婚姻幸福的假象。可是,王俐揭開了這層布,讓她再也不能自己騙自己了。   王俐比我小兩歲,我們先後來到這所學校,一待就是二十幾年。我們不在一個年級,彼此也沒有太多往來。她是那種性格開朗外向的人,和誰都能談得來,會處事,也會哄人。相比之下,我就很保守、拘謹,不合群,也不像她那麽討人喜歡。 酈敏現在被王俐騷擾得快要崩潰了,她又無法換掉自己的手機號和家庭電話,隻能忍受著王俐的謾罵、侮辱和無理取鬧。現在,王俐又向她提出了新的條件。   我對鄭浩說過王俐打電話的事。我奇怪他竟然還能那麽鎮定,那麽坦然。這次,他承認了自己做過的一切,但他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麽,隻是覺得王俐這個女人太可惡,不該死死纏著他。   看著這個和我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從來都沒有真正認識過這個枕邊人,也從來沒有得到過他的忠誠。   我想鬧,可我已經沒有力氣再鬧了。我已經不是二十年前的我了,我的青春、我的精力、我的一輩子,都耗費在和這個男人共有的家上了。我沒有勇氣再離一次婚了。   王俐繼續騷擾著我,每天都打好幾通電話,她自己也已經無話可說,有時電話接通了,我不說話,她也不說話,兩個女人隔著一根電話線,聽著彼此喘氣的聲音,為同一個男人心痛,為同一個男人默默流眼淚……兩個都是可憐人。   王俐不再說刺激我的話了,但她要求我給她兩萬塊錢,說是鄭浩欠她的,還有鄭浩親筆寫的欠條。我問鄭浩怎麽回事,鄭浩說,他們倆好的時候,有一次,王俐要求他給她買金首飾,鄭浩說沒有錢,王俐就讓他寫了一個欠條,說是欠她兩萬塊錢。鄭浩讓我不要理會,可王俐的電話無孔不入,我什麽時候才能解脫啊……   文\聞心   【被采訪人:酈敏 女 51歲 教師】   【後 話】   酈敏不敢把事情鬧大,因為她擔心耄耋之年的婆婆和年輕的孩子會受不了,她不能不顧忌他們的感受。經過王俐這麽一鬧,鄭浩現在老實多了,每天都待在家裏,早晨幫酈敏把自行車搬到樓下,晚上做好飯等酈敏回家。可連酈敏自己都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