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上了女足療師 她卻明目張膽與客人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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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者:畢雲   ■講述:愉生(化名)   ■性別:男   ■年齡:25歲   ■時間:1月19日14:00   ■地點:報社一樓大廳   愉生有些少年老成的樣子,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成熟些。 也許是因為他的生活經曆比較豐富的緣故。他憂心忡忡,恨不得記者馬上能幫他解決問題。   窗外   2004年,我在武昌一家賓館的桑拿部做主管,夢璿(化名)在那裏做足療師。我發現夢璿是那樣與眾不同。閑下來的時候,她總是無聲地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發呆。有時,女孩子們一起搶電視遙控,她總是搶輸。我覺得她在那一群女孩子中是很特別的一個,便時時注意她。   在那家賓館沒幹多久,就到了年底,我就辭職回了家。   回家後,正巧村裏有一家人結婚,父母去喝喜酒,被觸動了,成天嚷著要我相親,我被吵煩了,不知道怎麽突然想起了夢璿。其實,我除了知道她叫夢璿,別的一無所知。我立即打電話到那家賓館找夢璿,哪知她在我辭職之後也走了,費了一番周折,總算找到了她。我請她來我家玩,她很爽快地答應了,立即坐車來了我家。   我父母高興得嘴都合不攏,他們把夢璿當成了我的女朋友,在村裏發喜糖,放鞭炮,我和夢璿都好尷尬。   但父母的誤解很快就變成了事實,我和夢璿迅速進入戀愛狀態,她留在我家過年了。那年的雪下得真大,我和夢璿玩得好開心,堆雪人,打雪仗,拍雪景,還手拉著手騎自行車,像玩雜技一樣。   2005年正月初八,我又隨夢璿一起去她家拜年。   兩邊的家長都見過了,我們的關係基本確定下來了。回武漢後,我們就同居了。   那段時間真是開心啊,我們兩人像一對親密無間的新婚夫妻。   但很快煩惱就來了。我頻繁地換工作,總是不理想,從家裏帶來的幾千塊錢很快就所剩無幾了。夢璿隻得又回那家賓館做足療。   吻痕   夢璿的客人中,有個小夥子,每次來都點名要她做足療,還經常請她出去吃飯、唱歌。那時候,我在做銷售,工作很忙,夢璿和我漸漸疏遠了。那年5月,她竟然有兩天兩夜沒回來,我心急如焚,到處找她,最後,她總算回來了,但脖子上卻有兩處很深的吻痕。我的心像被刀在割。   從那之後,夢璿像徹底變了個人,連手都不讓我碰了。   為了讓她離開那個充滿誘惑的環境,我幫她重新找了個工作,做服務員。可是,她脾氣不好,做了兩個月就做不下去了,又到漢口一家洗浴中心做足療師。   那個小夥子後來再沒出現,夢璿不提,我也沒深究。   哪知,11月,她的身邊又出現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叫海濤(化名),是個裝飾公司的老板,因為洗浴中心欠他的裝飾款不還,他便拿消費來抵,三天兩頭來洗腳,這樣就跟夢璿認識了,很快打得火熱。   海濤戴副眼鏡,斯斯文文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俘獲了夢璿的芳心,夢璿的心又亂了,她又經常跟海濤出去吃飯、唱歌。有一天,甚至在外開房一夜未歸。我打海濤的手機,接電話的是他父親,這事最後不知道怎麽竟然被海濤的妻子知道了,據說他家鬧得不可開交。   我一直以為是海濤勾引夢璿,打出夢璿的手機通話清單後,我才相信,原來是夢璿主動,因為他們之間的通話記錄顯示,幾乎所有電話都是夢璿是主叫方。我氣極了,質問夢璿究竟圖那男人什麽,是不是圖他的錢。她說,她就是愛他,根本不圖他的錢。後來,經過一番調查,我發現夢璿確實很少花那個男人的錢。   那段時間,夢璿為了逼我跟她分手,總是跟我吵,還跑到我上班的地方去鬧,甚至暴躁地扇我耳光。為了跟海濤幽會,她還偷偷租了一套房子。這些我都忍著,我總認為她隻是一時迷亂了心,總有一天,心會收回來的。   那時候我在另一家洗浴中心當主管,海濤也經常去我那裏消費。本該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可兩個情敵竟然能推心置腹地談論夢璿。我求他離夢璿遠點,他說是夢璿喜歡他,纏住他,他也沒辦法,他還勸我帶夢璿離開武漢,說也許這樣才能解決問題。   2006年5月,我聽從海濤的勸告,真的辭了職,帶上夢璿去了長沙。   不知道夢璿是不是心裏一直想著海濤,她總是吵著要回武漢,到了9月,我們還是回來了。回來後,她又回到原來那家洗浴中心去了。我想,她也許不是喜歡那份工作本身,而是喜歡那種工作環境,可以經常接觸像海濤這樣的男人。   失蹤   我一直想挽救我們的關係,希望我對她的好能感化她。我對她好得都沒有任何尊嚴了,她要什麽我都給她買,所有的家務活都是我做,連她的內衣都是我洗。可是,無論我如何努力,她都像一塊焐不熱的石頭,無動於衷,一次次令我傷心失望。   2006年12月的一天,我去給她送飯,沒找到她,她的一位同事說,你還對她這好?她跟海濤一直都沒斷,他們還經常一起去賓館開房。這會是不是又去開房了。聽了這話,我心涼透了。但我還是強忍住心中的屈辱把飯留給了她。   我決定離開武漢去外地,離開夢璿。臨走之前,我給海濤打電話,我說我放棄夢璿,讓他好好待她,給她個名分。哪知引來海濤一陣哂笑,他說,他不可能離婚的,即使離了婚,也不會娶夢璿。   我去了長沙,但還是放心不下夢璿,每天都給她打電話,勸她好好生活,不要跟海濤糾纏下去了,那是沒有結果的。可她根本聽不進去。   後來,我不再給她打電話了,她卻又主動找我,她撒嬌說:“老公,我好想結婚,你快回來吧。”她一聲號令,我趕緊去買火車票。當時我在那裏的工作不錯,月工資3000多元,但無論老板如何挽留,我還是堅持要回來,連一部分工資都沒要。   當天晚上,我一下火車就去找夢璿,沒想到,她竟然問我,你在那邊好好的,為什麽回來了?我說,不是你要我回來結婚的嗎?她一臉坦然地說,哦,我忘了,可能我當時心情不好隨口說的。   隨口說的?她竟然玩弄我的感情於股掌之間。   愉生的眼睛開始濕潤了,我知道他在拚命忍住不哭,便耐心地等待他情緒平複。   從那天晚上開始,我再沒見到夢璿了,始終沒有她的下落。我整夜整夜不睡覺,在網吧裏包夜上網,希望能在QQ上等到她,有幾次都因為上網時間太長,又餓又累,差點暈倒了。可是,沒有她的一點蹤跡。我想,她一定是跟海濤在一起。   我始終想不明白,夢璿究竟愛海濤什麽。有一次,她很傷心地對我說,海濤不止她一個女人,他在外麵還有很多女人,每次她查看他的手機,看到別的女人發給她的短信,都痛苦得不行。   她居然跟我談痛苦,她想過我心中的痛苦沒有呢?   我那麽愛她,什麽都願意給她,什麽都願意為她做,她為什麽不愛我愛別人呢?那個男人根本不愛她,什麽也給不了她呀。   愉生是那麽癡情,他拿出夢璿的照片一遍遍地看,一遍遍地叮囑我快點把他的故事登出來,說夢璿看了報紙也許會回到他身邊。   記者手記 回來了又怎樣   她該不該愛別人,與她愛不愛你,是兩碼事。這並不是二選一的選擇題。可是,很多人就是不明白這個道理。愉生就是這樣。   夢璿該不該愛有婦之夫海濤呢?當然不該愛,那是死路一條,最終仍須回頭。她愛不愛愉生呢?在我看來是不愛的,而且從來沒有愛過。如果真愛一個人,是不會傷害他的,即使傷害了,也會有些無奈,有些愧疚。可是,她傷害起愉生來,是那麽坦然,那麽理直氣壯。   愉生的講述隻有一個細節讓我感覺心裏一亮,就是夢璿喜歡獨自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發呆,引起他的注意。讓我一下子想到了瓊瑤的《窗外》。可是,後麵故事的發展,完全與純美的愛情無關,讓我的心馬上又暗淡下去了。   即使是一見鍾情,在鍾情之後,也應該互相了解。可是,愉生和夢璿既算不上一見鍾情,更談不上互相了解。愉生被家人逼著相親,便想起了在他心裏留下特別印象的夢璿;夢璿呢,僅僅因為愉生的一個電話召喚,便像準兒媳一樣前往他家過年。這更像是未婚單身男女的寂寞使然,而不是愛情的開始。當然,愉生後來是很愛很愛夢璿了,癡情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可是,這隻是單方麵的付出,夢璿的心一直沒有停在他這裏,而是漫無目的地四處遊走。   愉生希望夢璿回到他身邊,可是,即使她回來了,她的心會在哪裏漂泊呢?還是個未知數。   她不是悲悲切切的怨婦   喻誌雄:奕萱不是一個悲悲切切的怨婦,有堅強的個性和冷靜的處事能力,這件事可以對她產生巨大的傷害,但不會擊垮她,獨立堅強的女性很可敬。我們的心中還有一絲期盼,期盼健強能懸崖勒馬。明知不可為,為何為之?丟棄穩定的事業與家庭,健強還想追求什麽?   劉漢朝:奕萱的最後一搏,是對自己負責,也算是對健強做到了仁至義盡。今後不管事情向何處發展,奕萱都不會感到後悔或遺憾。健強如能迷途知返,才對得起奕萱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