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愛上有婦之夫 我抱著鮮花穿婚紗走在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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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她被一個噩夢圍繞,夢中的她抱著鮮花,穿著婚紗,卻從懸崖峭壁上跳了下去。好像她身處的現實,愛上一個結了婚的男人,被一個沒結婚的男人愛著。對前者,愛又有一點不愛;對後者,不愛,又有一點愛。   -講述:憬芬(化名)   -性別:女   -年齡:26歲   -職業:職員   -學曆:大專   “我就快要結婚了,可這幾天總在做噩夢。 ”說到夢境,憬芬(化名)秀麗的眉眼間帶著一絲惶恐。   “都夢到什麽?”   “我夢見自己抱著鮮花,穿著婚紗,從懸崖峭壁上跳了下去。”憬芬把一隻手放在胸口,似乎不放在那裏,一顆心就會跳出來似的。   我笑起來:“結婚前有一些忐忑不安也是正常的,不是什麽大事。”   “我的事情和別人不一樣。”憬芬打開了話匣子。浩添(化名)曾經是我的同事,後來成為我的男朋友,不久還將成為我的老公。   我知道他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我了。那是2003年的時候,他應聘到我們公司做銷售。那天是他們這些新員工第一天上班,按理說新人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都很低調,可浩添的那一雙眼睛老是往我這邊瞄。我故意換個地方,他的眼神又跟過來。甚至在領導訓話的時候,他也還是在瞧我,眼睛亮閃閃的。我被他的樣子逗得笑起來,他看到我笑,臉一下子變得紅彤彤的,說話的聲音也提高了不少。有個同事笑他:“你怎麽第一天上班就喝多了酒!”   那以後,浩添總在找機會和我說話,從同事那裏打聽我的情況,還請我吃飯。公司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對我有意思,隻有我故意裝作不知道,隻是和他保持著好朋友的關係。後來,浩添跳槽去了別的單位,也一直沒有和我斷聯係。   有時候,我們開玩笑,浩添問我覺得他怎麽樣?我說:“什麽都好!”   “那你怎麽看不上我?”聽了他的話,我沒吭聲。浩添不知道我的心已經被另一個人占據了。   這事要從2002年說起。那一年,我迷上了網絡遊戲《傳奇》,在遊戲裏我是個級別很低的法師,在被人攻擊時,一個高級別的武士來救我。最有意思的是,在遊戲裏他被砍得血淋淋,不還手,卻忙著跟我說話,問我還好嗎?從那以後,這個40多級的武士帶著我這個剛剛30級的小法師每天約好一起練級,一起聊天。   我知道他在生活中的名字叫普魯(化名),和我生活在同一座城市。我們有說不完的話,直到有一天在遊戲裏聊天已經不夠,我給了他我的手機號碼。   電話接通的時候,我聽到的是悅耳的男性聲音,很有磁性,像是一張柔軟棉花墊,叫你躺上去就不願意再起來。   再後來,普魯約我見麵。他說他已經33歲了,可看上去模樣、穿著和氣質都還像個大男孩。他穿著牛仔褲,休閑西服向我走過來的時候,我一下子就認出了他。他很自然地拉著我的手,我們在街道上走,感覺我們像從遊戲裏來到了現實中。   我愛上了他,在虛擬的網絡中我早就愛上了他。   有一天,我主動跟他說:“普魯,我想去你家看看。”   他的臉色變了一下,很快恢複正常,然後用那種溫和又不容置疑的語調跟我說:“可以,但不是現在。”我以為他是覺得我們的感情還沒有到那一步。   又過了幾個月,我媽媽生病住院,我要普魯買點東西跟我一起去看看,其實也是想借這個機會把普魯介紹給我們家裏人。普魯看著我,說:“其實我老早想告訴你一件事,但又不知道怎麽開口。”我從沒見過他有這樣的表情。   “其實我是個結了婚的人。”一聽這話,我像被電打了一樣,本能地把普魯的手甩了開去。   普魯接著說:“但是我和妻子的感情早就破裂了,隻是一直為財產的事情沒有離婚。”這話我相信,不然他也不會每天上網到深夜。   “我是愛你的,但是你要給我時間,我會把一切處理得妥妥帖帖。”普魯又抓住我的手,這次我沒有再甩開,我發現自己沒有這個力量,我真的很在乎這雙手帶來的溫度。   我沒有力量甩開普魯的這雙手,我也沒有力量擺脫家裏人對我的要求。從小到大,我被家裏人寵著,要什麽有什麽,可有一天我突然發現,你真正想要的東西都由不得自己。   父母開始催著我談朋友,親戚也都忙活開來,我身邊也一直有男生在追求我,唯有我的態度一點也不著急。爸爸媽媽奇怪我為什麽對談戀愛這麽冷淡,我卻不能告訴他們我愛上的是個有家的男人。他們用他們特有的方式———嘮叨來催促我:要麽帶個男孩子回家,要麽去參加他們準備的相親。   身邊的男孩子走馬燈一樣地換著,好像是在菜場買菜,這邊的價格談不攏,趕快換下一家談。讓我感動的是浩添,他一直在堅持著。不管我怎麽樣對他,他卻始終把我當女朋友一樣寵著。一有空就約我出去玩,被我拒絕了也從不氣餒;而我隻要給他打電話,他手上有天大的事情也會馬上趕過來陪我。   印象很深的是,有一天我和普魯吵架了,一個人到卡拉OK去,喝了很多酒,醉得不能回家。我給普魯打電話,要他來接我,他說太晚了,出不來。我又打了浩添的電話,是他趕過來把我送回家。   第二天,爸爸媽媽問我這個男生是誰,我下意識地回答說是新談的男朋友。那一刻,我突然發現我是多麽需要一個人可以隨時陪在我身邊,可以見我的父母,可以隻關心我一個人。就是從那天起,我決定和浩添談戀愛,哪怕我對他並沒有那種熱烈的情感。   憬芬擺弄著手上的一部嶄新諾基亞手機:“這是浩添給我買的,前段時間,我們同事都在換手機。浩添也給我換了一個,花了4000多元錢,而他一個月的收入才2000多,可他為我花錢從來都很大方。”   “那你還不願意和他結婚?”我故意問道。   “和浩添在一起,什麽都好,就是沒有那種激情。”   “難道你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憬芬想了半天才回答:“仔細想想,浩添總是讓我很感動,我覺得自己好像還是有一點愛他的。”   我一直在等著普魯離婚,普魯也每次都說他在努力,可時間在不停流逝,事情卻沒有任何進展。   而我和浩添既然名義上談朋友了,當然要見雙方家人;雙方家人見了,跟著就是兩邊的親戚朋友,我們按部就班,一步步往前走去,一步步走向婚姻,但我應該嫁給一個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愛的人嗎?   媽媽對我說,你今年過完年就結婚吧,我說不想。媽媽要我說個理由,我卻無言以對。於是,婚期就這樣被定下來。   我給普魯打電話,告訴他:“我要結婚了。”   和上次我告訴他我談了朋友時一樣,普魯輕輕地“哦”了一聲,又陷入長長的沉默中。   “我要結婚了!”我又重複了一遍,希望他能說點什麽。   可他還是那麽平靜,連呼吸都沒有異樣,他說:“那就結吧。”   我們都陷入沉默,我問:“你不離了?”他卻掛掉了電話,隻剩下嘟嘟聲在我耳邊回蕩。   我以為普魯會要我再拖延一段時間,以為他會說離婚了和我在一起,以為他會很激動,但他竟然如此幹脆地要我去結婚。   “普魯對你這個樣子,你還愛他嗎?”   “愛。”憬芬回答得很快,可轉瞬她又接著說:“沒有以前那麽愛了!”迷茫浮上她的臉。   愛或不愛   愛還是不愛?是個問題。每個人這輩子至少都要問自己一次。   答案自然是有,但卻不絕對。所以,愛還是不愛,才成為一個問題。   我更願意相信愛是一個過程,一個不斷處於加或者減的過程。這就好比存錢,兩個人一開始的最初感覺是你存入的頭款,以後根據兩個人相處的好壞,時間的長短,或者增加這筆存款,或者減少這筆存款。於是,有的人存款取光,有的人發了大財。   憬芬本是不愛浩添的,可現在她也覺得還是有一點愛;普魯本是憬芬所愛的,可現在她也承認不像當初那麽愛。   事在人為,愛由心生。愛或不愛,問不出來的時候,盡可往那些小事中和碎語間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