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男生宿舍成淫窩 5名女生和男生同宿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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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安某著名高校發生了一件醜聞:一天深夜,學校保衛處在搜查一名潛入宿舍樓的小偷時,竟然在一男生宿舍內查出5名和男生雙雙同宿一床的女生。此聞一出,校園內外一片嘩然。   一些對大學生頗關注的社會各界人士不禁愕然:大學生怎麽了?為什麽今天的大學生會墮落到這種地步?   一份令人憂慮的調查答卷   2005年1月,記者就大學生同居的問題走訪了西安、北京、上海、武漢、重慶等6大城市的一些著名高校。我們首先采用無記名問卷式隨機調查,調查結果顯示:對婚前同居行為表示“可以理解”或持肯定態度的占48.5%,“說不清的占27%。也就是說幾乎75%以上的大學生差不多“認可”或“不反對”同居這一現象。在口答“當您的戀人向您提出婚前性行為的要求,您將采取什麽態度”,其中表示答應或可能答應的大學生竟占56%;在回答“隻要確立戀愛關係,就可以發生性行為”這一問題,接受此觀念的大學生占23.5%,“說不清”的占35%;在回答“您有過和異性同居的行為嗎”問題時,表示“有”的竟占52%,而女生竟高達67.3%。   這份調查答卷展示了當代大學生的基本心態和行為。對此,我們不必目瞪口呆。不管你同不同意,反不反對,它都很現實地展現在你的麵前,它已經發生了。   失火的象牙之塔   走在北師大的校園裏,無論是白天或者是夜晚,我們隨時都能看見校園林蔭叢中那一對對相依相偎的情侶。   我們攔住一位迎麵而來的高個子男生向他了解校園大學生的同居現象時,他笑了笑,顯得很平淡地告訴我們:“在大學裏都談戀愛,沒有談過戀愛的隻是很少的一部分。沒有不想談的,除非他有問題。而戀愛過的,很少沒有同居過。”   “那麽你呢?”我問他。   “我……當然……”他說著扶了扶眼鏡繼續說,“比起他們我還落後多了,我是大三才談女朋友的……後來就……”“那麽,你不覺得輕率嗎?”   “輕率?”他有些怪異地看著我說:“沒有,從來沒有感到啊。因為我們都需要性,都不想寂寞。我們畢竟都是年輕人,為什麽要壓抑?要自欺欺人?”   望著他激動的麵孔,我一時竟無語。   在清華大學,一名哲學係高才生的話至今令我瞠目:“大學生也是人,而且正處於青春期,他們都需要愛的撫慰。更需要性,你知道嗎?我們宿舍有7個男人,其中有6個人都是手淫高手。我們都是20來歲的人了,如果對性對女人,對生理的一切都茫然無知,那是一種悲哀。我們太壓抑了,太忽略了人生存在的意義。也許時間久了,我們真的會失去性功能……”   這些理直氣壯振振有辭的理論如果把它搬到一個傳統守舊的老學究麵前,我想這能把他嚇昏過去。但驚詫之餘,你能說這些理論對或不對嗎?   肖某是天津某大學的風流才子,在校有“校園詩人”之稱。他的詩曾經獲得過全國詩歌大獎。據說他先後同40多個現代女性保持著同居關係。采訪時,很遺憾的是我沒有見到這位明星般的人物。但你隻要踏進這所校園隨便拉住一個學生問都知道他的名字。正如他的同學告訴我說:“他太瀟灑,太現代了。”“他的詩寫得真棒,女孩們就甘願和他在一起混而不管明天會是什麽結果。他說人的性欲是自然的,屬於人性的本能東西,應該得到充分滿足……我覺得似乎也有道理。”最後一句話是出自一位帶眼鏡的長得文文靜靜的女學生之口。我望著她沉思的眼睛,從心裏佩服她的勇氣與膽量。   那麽,這位現代的“校園詩人”是屬於哪一種類型呢?是文明的墮落還是太過的“文明”?   在上海某大學藝術係,我采訪了一位叫陶某的女大學生。當有人把她介紹給我時,我幾乎為她的美麗所傾倒,那雙溫柔而富於挑逗性的眼睛,輕而易舉就能被她所吸引。   她直言不諱地對我說:“我不屬於傳統的女人,但也不是放蕩的女人。我不接受專一的愛,我隻是認定我的感覺,而不是法定約成的婚姻。”“我曾經分別和幾個男人同居,但我沒感到有什麽不好,隻要自我感覺好就行。”   這是她的人生準則,但究竟用哪一種尺度可以量出她的對與錯呢?   在我們的習慣思維中,大學校園是一塊聖潔之地。可曾幾何時,我們心中神聖的象牙塔失火了,崩塌在一片廢墟之中。成雙成對的大學生“小夫妻”   我們的心是不是很痛?   “大學生夫妻部落”   在西安市南郊的文化城,那是一個高等院校林立的地方,鱗次邦比的大專院校一個接著一個。而在這個城市的邊緣卻有好幾個方圓幾公裏的居民村落。這裏的居民往往都有很多的房屋,且他們的生活大多是以出租房屋為主的。而在這裏住的98%以上都是成雙成對的大學生“小夫妻”,所以村民都習慣地叫這些村為“大學生夫妻部落”。   一位村支部書記告訴我們:“我前幾年對這種男女大學生同居現象極為反感。心裏想:這些大學生都成了什麽東西,那還叫大學生嗎?於是就組織管治安的人清理了幾次,把這些學生都趕回了學校。沒想到這下房東們都紛紛起來抗議。原因是他們的生意一下給斷了,門前冷落,房客寥若晨星。於是,他們集體向村長呼籲:你還叫不叫人活下去,你把這些大學生都趕走,我們還怎麽活?看到這樣我也沒有辦法,因為我們村都是靠出租房屋為生的。而已付房的都是大學生,他們一走,這房子就空了。所以,以後我們就不管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剛開始不習慣,後來也就習慣了,還覺得小夫妻倆過在一起恩恩愛愛挺好的。哎!現在什麽都在變,什麽都得變……”   “我家有30間出租房,有28間都是大學生‘小夫妻’住著。另外兩家一個是做生意,一個是上班的。”說這話的是一位年紀大約有40多歲的婦女。當我問她時她的臉上明顯有緊張之色。她壓低聲音對我說:“不會是又要清理這些大學生小夫妻吧?千萬不能,那娃娃們怪可憐的,你把他們拆散了多可惜呀?再說,這一清我們可吃什麽呀?”看著她的這樣子,我忍不住笑了。   在這座“大學生夫妻都落裏”我特意采訪了幾對部落成員。他們大多是同班或是同校學生,還有一部分是外校學生,也有一小部分是和社會上不同職業不同身份的人同居著。   一天中午,當記者跨進一個較大的四合院時,正是吃午飯時間。樓上樓下,近20間小火柴盒式的房子麵前一字排列著煤油爐或蜂窩煤爐子,鍋碗瓢盆。家家門前炊煙嫋嫋,叮叮當當的碰撞聲不絕於耳,此起彼伏。雙雙對對的“小夫妻”忙上忙下。   一對大學生聽說我要寫大學生同居生活,自告奮勇地對我說:“看,這不是挺好,我和我的女朋友都同居4年了,都成了老夫妻了。”我再看他的女朋友,她正甜蜜地望著她的“丈夫”說:“去去去!你自豪啥呢。”   另一位聞訊跑過來的矮個子男孩手裏拿著炒菜的爐子對我說:“我們這叫互助組!”   “互助組?”我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解地問。   是呀!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組成的生活學習互助組。在學習上可以互相幫助,在生活中可以互相照顧,在一起男的幹點重活,女的幹點輕活,互相體貼。在經濟上兩個人在一起,合起來自己做飯又經濟又實惠,而且不寂寞,何樂而不為?這樣的互助組不是很好嗎?”   我被他極具幽默的理論逗得大笑。這位大學生還得意地對我說:“我都和3個女孩同居過。”   望著那張稚嫩的興奮的臉,我沉默著說不出話來。宿舍八張床卻住著9個人   達摩克利斯之劍不再高懸   近些年,在一些較為正規的大學裏,為了防止男女學生之間的同居現象,校方一律在女生宿舍門口豎立一塊醒目的牌子:女生宿舍,男生禁止入內,並在門口安排了門衛嚴格的把關。這樣一來,在某種程度上抑製了男女同居,但是在男生宿舍裏卻頻頻發現女生留宿的身影。在重慶某大學,男生們曾強烈地提出抗議:“為什麽女生宿舍不準男生進,而男生宿舍卻準女生進?”這樣沒過幾天,男生宿舍樓前也有了一塊同樣的牌子。可歎它並沒有擋住現代女孩的腳步,一則則的醜聞頻頻從男生樓裏傳出。   西安某大學,一位中文係的大四學生告訴我說:“我們宿舍八張床卻住著9個人。每天晚上,我們宿舍7個人都聽見那張床上的動靜,弄得我們常常一晚上都失眠。我們不想聽,可我們都不得不聽!”   “那你們為什麽不提出抗議?   “想過,但後來一想還是算了。他們對我們都很好,何必呢?能忍受就忍受一下吧!”   在重慶,一位計算機係的學生對我說:“我們宿舍八張床,卻睡著15個人,唯獨我一個人睡一張床,其餘全是一男一女兩人。”   “那你能夠忍受嗎?”   “剛開始我簡直不能忍受,我都快瘋了。特別是一到晚上那種聲音……叫我無法忍耐。他們以為我睡著了,其實我壓根兒就睡不著覺。我曾經想搬出去自己租房子住,可我卻沒有多餘的錢。有一段時間,我簡直想自殺。一到了宿舍就像進了魔窟一樣……後來,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   “那些女孩第二天見了你,不覺得不好意思嗎?”   “她們呀,比你還氣足。第二天‘家家’拉開圍簾,洗臉刷牙和你談笑風聲,就像壓根兒什麽事沒有發生過一樣!”   聽著他的話,我在想:那把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呢?他們不怕它有一天會掉下來打傷他們嗎?也許那把利劍已不再高懸。過把癮就死   過把癮就死   對於大學生同居現象,我們已無法從純粹的愛情或婚姻的角度去理解它,我們顯然不能把這種遊牧式的短暫的大學生同居理解為純粹的生理和感官上的需求。一位大學教授曾感慨地對我說:“現在的一些大學生已經不是五六十年代的大學生了,那時的大學生有理想有抱負奮發圖強憂國憂民,而現在的大學生心中是灰色的,他們眼前隻注重現實,今朝有酒今朝醉。用王朔的一部小說名就是:過把癮就死!”   在武漢大學我們問一對同居了3年的大學生:“你們考慮過以後怎麽辦呢?比如婚姻?”   “不知道!”女孩說著一臉的茫然。   “反正走到哪兒說哪兒的話唄,”那個臉皮白淨的男孩說,“人生短暫,考慮不了那麽長,隻要擁有一天就要享受一天。我們隻追求此時此地的真誠相愛,至於明天是什麽,我們不知道,也把握不了。這樣不是挺好嗎?何必要想那麽多那麽遠,那樣不是挺累嗎?”他一臉的深沉一臉的憂思,像個哲學家那麽高深。   據統計,在這些同居的大學生中,婚姻的成功率不到5%,一般都是畢業之後各奔東西分道揚鑣了。對他們而言“婚姻”這個詞還很陌生。   留不住的背影   我們采訪的最後一站是蘭州大學。那天很冷,天上還飛舞著零星的小雨。   在林蔭道上我們和一位蒼蒼白發的老教授說明了來意,老教授頓時眼睛都濕潤了。他不無感慨地對我們說:“唉!現在的一些大學生毀了,他們自甘墮落,自甘沉淪,他們是危險的一代。唉!我真懷念60年代我們那時的大學生,熱血沸騰,為了理想,為了抱負可以犧牲一切,憂國憂民。我那時在學校,曾有過一個女朋友,我們彼此都愛對方,可我們從來連手都沒有拉過。畢業分配時,我毅然報名來了西北,一呆就是幾十年,那時真是懷著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還’的熱血來到大西北的。但我們自豪,為著這樣的理想而驕傲,而現在一些大學生都成什麽樣子了!”   “身為教授,我連自己的女兒也教育不好。我女兒原來在西安一所大學上學,沒有想到,後來和一個男生同居了,並且懷了孕。直到後來我們去西安找她時才發現。我們老兩口的臉都讓她丟盡了……”   “我真懷念五六十年代的大學生呀!他們多麽聖潔,他們真的是天之驕子!”老教授不無痛惜地說著,他似乎一直還沉浸在對往昔歲月的回憶之中。   告別教授時,我們緊緊握住他的手,心裏卻在說:您能留住他們的背影嗎?   路漫漫其修遠兮   隨著改革開放,隨著西方文化不斷滲透,人們的價值觀、倫理觀、道道都在發生日新月異的變化。而大學校園又是東西方文化的交匯點,一方麵他們有著傳統的觀念,另一方麵,都受著西方思潮的強烈衝擊。他們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脫離了父輩們的生活模式,而追求一種更自由更民主更符合人性的生活方式。在這種東西方文化交匯的前沿陣地,我們能夠說他們是垮掉的一代,墮落的一代嗎? 學生宿舍的管理,一向是高校頭疼的問題,也是眾多學生迷惑的問題,室友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來了,如何麵對?      高校宿舍是如何成了淫窩的呢?我分析一下這些問題形成的原因和解決方法。      第一: 女生宿舍男生免進,但是男生宿舍女生可以隨便進。      而且並不需要什麽登記手續,所以大多數女生是在男生宿舍裏過夜的。看到室友帶了女朋友來,基本上都得回避,因為自己說不定哪天也要別人“通融”照顧;碰到天寒地凍、風劍霜刀的天氣室友實在沒地方回避就用一個蚊帳隔開(大學生宿舍大多鋪設一年四季的蚊帳,一來是因為懶,二來是隱私空間)成就了一個“獨立王國”,於是乎到了周末,各自輪流分時段使用宿舍,將宿舍變成了免費的鍾點房,“動感地帶”,甚至是---“獨聯體”!上鋪下鋪的震動互相傳遞著,聲音感染著,攀比著,想象著,毫無疑問會影響到愛學習,尊重生活的部分人的反感,然而,他們卻不得不離開心愛的寢室,盡管他們也一樣交納了住宿費。一些意誌不夠堅定的青年在上鋪女孩的喘息聲中開始了自慰……唉!床下兩雙鞋來判斷是否有人入侵的時代已經過去,取而代之的是無原則的寬容。。。。。。。而攀比之風更演變成了“一室兩製”,甚至一室N製的產生,“夜談會”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保險套運動會”……      第二:女生宿舍雖然不讓進 但是想混進去,也未必不可能!      宿舍大媽也會有三親六眷,也是可以吃“回扣”買通的,沒事給她送點東西,自然就掙一眼,閉一眼了,何況即使是再盡責的管理員也有眼睛看花頭腦打盹的時候,貓腰混入並不難辦。至於寢室裏,除了整個女生樓沒有一個男廁所外,倒沒有其他不便之處,自然大家也有更多的辦法。現在的女生宿舍居然也會有男生留宿,固然我不知道混入的男生是如何解決“方便”問題的,但是的確有人在裏麵呆的很好,並且在宿舍還有其他女生時就玩床鋪地震,不得不驚訝這些學生們的膽量。一個已經畢業的女孩笑談室友帶男生入住經曆時笑說:我當時就坐在那床的下鋪,腰都快給搖散了。      第三:高科技帶來的惡果。      現在的大學宿舍如同一個個巨型網吧,每個宿舍都有一台或者數台電腦,並且相互之間連成了大網小網,各種黃圖、黃碟、黃片在學生中流傳著,隨著學校注意到學生生命安全的重要,不敢搞按點熄燈,很多學生在寢室裏肆無忌憚通宵看黃片已經是公開的秘密,那些並不想看黃片的人又怎麽入睡?想看黃片的,又怎麽可能入睡?      第四:“個體”,或者“大集體”的偷窺女生寢室的行為。      燈一關,窗簾一拉,露出條縫,幾個望遠鏡伸出來,居然還有天文望遠鏡和攝象機加入戰鬥!女生宿舍厚厚的窗簾就應運而生,然而,總有不注意的時候,總有失誤的時候,總有忘形的時候,男生們的手段也越來越高明,目前還沒有出現紅外線攝象機和針孔攝象機,但那也是遲早的事情!學生宿舍附近的其他單位的家屬樓,也是觀察和被觀察的目標,這不是虛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