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身為女老總竟成他應召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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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是他年輕時的“夢中情人”,10年後,他們在同學會上重逢。在他看似無心的“安排”下,她一步步陷入情網。可因為種種現實原因,他卻不能給她完整的愛情,隻想維持太平的情人關係。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應召情人”,捏著一段雞肋般的“愛情”,舍留兩難…… 12月18日下午,打進記者的電話,韋悅的講述便滔滔不絕,一說就是近兩個小時。在玉林生活廣場旁邊的一個茶座,隨後的采訪更是從下午6時一直持續到了晚上11時。她有那麽多的困惑,有那麽多不說不快的心事。麵前的白開水冷了又續,續了又冷,一次又一次地重拾話頭,她不願意放過這段感情中任何小小的細節…… 他說:你曾是我的“夢中情人” 2003年7月,在畢業10周年的同學會上,酒杯脆響、舞曲纏綿之間,朱飛突然附在我耳邊說:“其實,你曾是我的夢中情人啊!”我側頭一看,朱飛滿臉通紅,一副半開玩笑的樣子,眼睛卻透出羞澀而又放肆的神情。我想也沒想,立刻用幾乎是吼的聲音回了他一句:“你也曾是我的夢中情人啊!”惹得一群人哄然大笑。 這隻是個玩笑,我完全沒放在心上。大學時代,我是一個很出眾的女孩,身邊圍繞著很多追求者,其貌不揚的朱飛在我腦海中根本就沒多少印象。回家的路上,和我同行要好的女同學說:“那時候,朱飛真地喜歡過你。”我說:“是嗎?”我笑了笑就沒提這事了。 可就在第二天下午,朱飛卻打通了我的電話,說幾個朋友在城南一家KTV唱歌,邀請我過去玩。當時正好閑著無事,於是我就打車去了。這次我才知道,朱飛現在是個生意場上的人,開著三家公司,算得上是個忙人。 過了兩個月,我想盤下一家小酒吧,因為自己對這個行業不大了解,老公又在外地,我突然就想到了朱飛,於是打電話叫他過來幫忙看一看。朱飛不到20分鍾就趕了過來,在了解相關的情況和周圍的環境後,朱飛和轉讓方一陣周旋和談判,不但為我成功地盤下小酒吧,還省了一萬多元的費用。 自從我盤下酒吧,朱飛就經常借故過來看一看,替我出一些主意,還帶著客人過來消費,給了我很大的幫助。既然成了熟朋友,經常約著出去玩就成了常事。但我從來都不主動約他,因為想到他說過的話,心裏多少有些戒備,畢竟自己也是有家庭的人了。 朱飛還把我帶進了他的朋友圈子,見麵就介紹說:“這是我表姐。”而且,他從來就沒有表現出要追求我的樣子,就算在KTV那種曖昧的場合,他每次都是老老實實的,連言語上都很少開玩笑,更不要說牽牽手、摟摟腰這些敏感動作了。有一回,他的一個朋友說:“朱飛是個好人,從來都不害人。但有可能要害你喲。”我聽出了他的意思,就故意問朱飛:“是不是哦?”朱飛還是隻“嘿嘿”地傻笑。看他這個樣子,我起了點“玩心”,想試試他到底在想什麽。有一次在KTV唱歌時,我故意斜著身子靠在他肩上,可他居然一動都不動。他一個哥們在旁邊笑邊說:“你們倆好像兩兄妹哦,一點感覺都沒有嗦?” 朱飛隻管悶頭唱歌,一句話都不回。這樣一來二去,我就慢慢放鬆了戒備,覺得朱飛就是把我當成一個普通朋友,加上他對我生意上的幫助很大,跟他交往起來就更隨意了。 這樣相安無事地交往了大半年時間,2004年初的時候,我們到底還是突破了那道防線。那天晚上,因為又是喝酒又是跳舞,搞得一身臭汗,頭又有點暈。朱飛的朋友開車送我們回去,路上笑著問我們:“到哪個賓館啊?”朱飛放肆地打了個哈哈就不說話了。借著酒勁,我嚷嚷說:“隨便哪裏都可以,哪個怕哪個?”結果,那個朋友就真地把我們送到一家賓館去了。在半認真半開玩笑之間,朱飛終於還是把我變成了他的情人。後來我問朱飛:“在大學的時候,你真地喜歡過我嗎?”朱飛總是閉嘴不答,問急了,就說:“我找了你的朋友來問你,你都沒理我啊。”我才知道自己當年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後來想起,覺得朱飛真算得上是“處心積慮”,一步一步,我終於還是陷進了他的情網。 我們在酒精和愛情中狂歡 有了第一次,我們就毫無顧忌了,真正成了一對熱情纏綿的情人。我們三天兩頭都要在一起,每天都要通電話。我甚至忘記了自己是個有夫之婦的事實,偶然想起老公,心裏也時常對他不屑一顧。雖然他很愛我,甚至事事遷就我,可我就是覺得不愛他。 朱飛當時對我也是百依百順,好像什麽事都會為我去做。2004年5月初,朱飛和一幫朋友正在我的酒吧玩,另有幾個人不知什麽原因和服務員發生了爭執,我過去詢問,對方卻伸手就推了我一把。朱飛和朋友過來幫忙,導致了一場紛爭。第二天,那些人又找了一幫人過來鬧事,朱飛也叫了一幫朋友,雙方發生了一場惡鬥,朱飛的一個朋友還受了傷。事情平息後,朱飛在一個KTV替我請客答謝。那天晚上,朱飛摟著我的肩膀,把朋友一個個介紹給我認識,還對他們說:“這是我老婆。”明明知道他是有老婆的,我還是很高興,當時覺得好幸福。 那段時間,我們的感情真的很好。有一回在賓館約會時,我問他:“我們結婚好不好?”朱飛聽了很高興,問我是不是真的?我說:“當然是真的,如果你離了婚娶我,我馬上就回去離婚。”朱飛說:“好啊,我去離婚。”過了一會兒,他又說:“如果離不脫,你也不要怪我。”原來他跟他老婆已經鬧過兩次離婚,每次都因為他老婆要自殺而未果。他說還是有些擔心老婆出什麽意外,畢竟他們還有一個五歲多的女兒。不管怎麽樣,他已經答應了要離婚娶我,我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但離婚的事並沒有結果,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跟他老婆提過沒有。過了兩個月,有一次我跟他打電話,他沒接聽。後來他向我解釋,當時正在幫他老婆吵架。原來他老婆開了個小酒樓,隔壁酒樓的老板經常找茬生事,朱飛聽說後就跑去找他理論,雙方還動了手,朱飛額頭也被碰傷。不知道為什麽,當時看著他額頭上的傷,我一點都不心痛,隻是冷冷地說:“你老婆被人欺負,你應該去幫忙啊。”然後我站起來就走了。我第一次清醒地意識到了朱飛妻子的存在,覺得自己不過是他的一個情人,心裏很不是滋味。 大概過了半個月,我們一直都沒見麵。有天晚上朱飛又打電話約我去喝歌,我二話沒說就答應了——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心裏一直在想他。那天晚上從KTV出來,我們就去了賓館。我想如果不能結婚,就這樣好好地待在一起相愛,也是一件不錯的事吧。可剛好1時過,朱飛接了一個電話就說要回家,他一邊匆忙地穿衣服,一邊跟我說:“我老婆說女兒發高燒,我要趕回去。”這是我們交往一年多來,他的家庭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擺在我麵前。“我們不過是一對偷情的男女!”我在心裏感慨道。 我們再也沒提起過要離了婚結婚的事,因為我看得出來,他是舍不下妻子和女兒的。但我心裏也從此留下了一個結。後來,在把我介紹給別人時,隻要朱飛說:“這是我老婆。”我就會半開玩笑地跟上一句:“是小老婆。”搞得他很尷尬。幾回之後,他也不好再這樣介紹,就改說:“這是我愛人。”我也不再難為他,但心裏也知道,這個稱呼的改變,其實也預示著我在他心目中地位的變化。 有時候覺得自己像一個“應召” 雖然在心裏責怪朱飛沒為我離婚,但於我而言,離婚又何嚐不是一件難事。這麽多年來,我老公對我很好,也可以說是非常愛我的,我們還有一個6歲的兒子,很乖。雖然我一向對老公不好,但真要離開他,還是有些不舍。有時候,我跟他開玩笑說要離婚,他就笑眯眯地說:“如果你真把心愛的男人帶到我麵前,我就跟你離婚。”他就是那種對老婆百依百順 的好男人,但不是我心目中那種風度翩翩的人,雖然他在外麵的生意比朱飛做得大得多。 對我和朱飛的交往,老公似乎也沒注意到。隻有一次,我因為回家太晚,他剛盤問了兩句,我就不耐煩地跟他吵起來,他隻好再也不問我。這兩年來,我明顯地發現他跟我的感情也在變淡。 另一方麵,我跟朱飛的關係也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近幾個月,他似乎特別顧家,也不再像去年那樣一天一個電話,有時候十幾天都難得約我一次。有一次見麵時,我問他是怎麽回事?他猶豫了半天,終於說:“我們以後還是淡一點……”我一時沒聽懂,他接著說:“少見一些麵,對你對我都有好處。” 自從那次之後,心裏雖然有些憤憤不平,但我再也沒主動給他打過電話。他的一個朋友也旁敲側擊地告訴我說,就這樣多好啊,大家都不累。我想了想,覺得自己也舍不下家庭,不如就這樣慢慢地把關係變淡了,也許有一天沒感情就分手了吧。 但朱飛隔一段時間還是要約我,每次他都是下午的時候打電話給我,然後一起吃了晚飯就去賓館,在晚上9時之前把我送回家。慢慢地,我開始厭煩這種方式,覺得沒什麽感情交流,變成了純粹的身體需求。可朱飛好像感覺還挺不錯,每次開車來接我,然後就在街上轉,一會兒說這家賓館的茶樓好,一會說那家賓館的咖啡好,反正要找理由進去。 後來,朱飛一約我,我就知道他的目的,於是找借口不去。今年5月,我把酒吧關了,開了一個園林綠化公司,朱飛聽說後,就開始給我介紹業務。由於公司才起步,聽說他有業務介紹給我,我不能不去,但馬上又陷了進去。業務倒是做成了幾單,我跟他的關係卻不得不繼續下去了。現在他給我打電話就說有個什麽業務要介紹給我,約的地方都是賓館,去了就開房。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應召女郎”,他想要我的時候就找我。以前到賓館去,我們都是親密地手扣著手,現在成了他在前麵走得飛快,我在後麵跟著,出來時也是各人開車回家。有一點交流也有限得可憐,因為我們不知道該說什麽,說“愛”吧,似乎已經愛不起來了,說結婚吧?也是不可能的,說對方的生活則更是不可能。我們之間好像隻剩下了身體的交流。 有幾次我都說:“我們可不可以不去賓館,我們就坐在一起喝茶聊天不行嗎?就像普通的老同學、老朋友一樣。”朱飛不置可否,下次見了麵,還是那一套老程序,讓我自己都覺得厭惡。 現在,這段感情更像“應召”的關係,我不知道是否還有維持下去的必要性,如果我們的關係有一天真地被老公發現,我的家庭肯定無法繼續維持下去,而朱飛也不可能娶我。而在剪不斷的情欲麵前,我想回到的友誼狀態,看起來也是遙不可及……朱飛說過,我曾是他的“夢中情人”,為了圓夢,他卻給了我這樣一段尷尬的感情,我不懷疑他的真情,可是現在,我又該怎麽辦? 坦坦蕩蕩,才有真愛 在長達7個小時的講述中,韋悅一直重複著她與朱飛的感情糾葛,追問這份感情是否幸福和真實?直到記者問起她的婚姻時,她才說:“其實我老公對我很好……”但這是一個明顯不能回避的問題。 我們無法追究朱飛追求“昔日夢中情人”的是非,也不想責怪韋悅“紅杏出牆”的過錯,但是很顯然,由於種種現實的原因,這份愛情注定不能“坦坦蕩蕩”,更不能在陽光下“顧盼生輝”,它的持續性和真實性已經大打折扣。 先哲說過,“愛情是我們生命裏的鮮花。但是,隻有陽光下的花朵,才可能鮮豔怒放,而陰暗裏的花朵,則充滿生長黴菌的危險”。所以,韋悅麵對的疑問,恐怕不是是否將感情繼續,而是怎樣讓自己的感情回到陽光下。 坦坦蕩蕩,才有真愛。隻有回到陽光下,兩個人的疑惑和尷尬才會煙消雲散,要愛情,或者要友情,都已經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