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的初戀情人是三陪小姐 親眼目睹她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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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當過三陪小姐,卻成了他的初戀情人。當真相被揭穿,不能克服的愛,讓他選擇了包容,但他卻不能與她的過去一筆勾銷。他的愛,在她曆史的陰影裏徘徊著……   他在網上留言:都說愛情是偉大的,它可以戰勝一切阻礙;但我的愛情做不到,我說服不了心裏的另一個我,去毫無芥蒂地愛她。 在和她的愛情路上,愛和怨如影隨形,我愛得好辛苦。   她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   說起來讓人不相信,25歲前,我還沒真正談過戀愛。直到今年春天遇到她。因為長期從事開車的工作,年紀並不大的我,開始有些發胖。從今年年初開始,我每天下班後就盡量讓自己運動運動。   小區有個籃球場,隻要有空我就會在那裏玩玩。居民區裏人來人往,我從沒在意有沒人看我。有一天,我正一個飛身上籃,落地的瞬間,瞥見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我的心好像被什麽撥動了一下。   那是一個與我年齡相仿的姑娘,她長得很漂亮,特別是那雙眼睛,一副會說話的樣子,顧盼間有一種俏皮有一種柔情。   第二天,再到籃球場,我發現自己竟有所期待。還是那樣的黃昏時分,她真的從這裏經過了。我們大約有二十分之一秒的對視,我便火燙似地逃了。從此,我在籃球場跳得更歡了,仿佛就是為了給那雙眼睛看。   當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刻積累多起來後,我感覺我們的心打通了,盡管,我們還沒說過一句話,我甚至不知她住哪個門棟(我確信她是小區的新居民),但我們和“熟悉的陌生人”相反,是陌生的熟人。   那天同伴傳球偏高,球從我頭頂飛過,正好砸在一個人身上,我跟球過去,發現竟是她,她撫著額頭,正呲著牙“哎唷哎唷”的叫,我連忙拿過她的手,查看傷處;還好,沒破皮,紅了一大塊。我立即要送她到醫院,她說不用,要上班了。但我堅持送她一程,好確定她是不是沒事。   這樣一個機會,讓我們真正認識了。   她不是武漢人,二個月前,她和另一個女孩在小區裏合租了一套房子。   於是在以後的黃昏裏,在有意無意的“邂逅”後,我都像第一次一樣,陪她走到車站。在那短短的行程裏,她應驗了我當初的感覺,她告訴我,在籃球場上奔跑跳躍的我,英俊瀟灑,活力四射,簡直就是一道風景,甚至都讓她懷疑我是不是故意在惹人注意。   我的初戀對象竟是三陪小姐   真的沒想到,我的初戀如此的順理成章。她告訴我,她白天在一家公司上班,晚上做家教。我們很少有時間能在一起,因此,在一起的每個時刻都令我難忘。她有時溫柔得像隻貓,有時活潑得像隻小鳥,那時,我真的找到那種叫幸福的感覺。她也常常貼著我的胸口喃喃地說:能夠和你相守一輩子,將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每當這時,我們都會被我們的愛情感動得渾身顫抖。   可是,正如老話說的,幸福的時光總是太短,而不幸卻永遠在。   今年十一過後的一天,我的老板請客戶到一家歌廳玩,那天老板讓我一同去,他說怕酒喝多了不能開車。老板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他很少要我晚間為他服務,隻有在特別的時候才會這樣。   就在那天晚上,發生了一件我做夢都沒想到的事情。   剛在包廳裏落座,就進來一群小姐。突然,我驚見一張熟悉的麵孔。燈光昏暗,我以為隻是相像而已,我使勁揉揉眼睛,當終於看清那人與我的她並不二致時,我整個人都木了。她終於看到我,一下子就怔住了!刹那間,她趕緊低下頭,遲疑片刻,轉身就走。   我感到一陣恥辱和羞憤。等我回過神來,衝出去找她,早沒了人影;我說出她的名字,他們說沒有這個人,我不清楚她在這裏用的什麽名,我推開每間包房都沒有她。   我魂不守舍坐回老板身邊,不知道那一晚他們唱著什麽歌,耳邊隻是一片亂哄哄。   我在她家樓下守了一夜,但她沒回來,我知道她在回避我。   一連幾天,她的手機總是處於關機的狀態。第三天,我終於敲開我曾去過多次的房門,開門的人告訴我,沒有我要找的人。我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搬走的。   她一直害怕身份被暴露   找不到她的日子,我開始冷靜剪輯著我們在一起的一幕一幕,我才發現,她其實一直是在戰戰兢兢地和我相處的。每次情到濃時,她就流淚,我以為是她的柔弱;每次分別,她總是萬般的不舍,我以為是她的多情。   我現在才有些明白,也許她一直在擔心的,擔心她的身份被暴露。   我準備好的無恥、騙子、下賤等罵詞,一下子被內心充滿的同情覆蓋。我想,也許她是迫不得已的,隻要她的心靈沒有被玷汙,我是可以接納她的。此時,所有怨恨都變成一個強烈的願望——找到她,拉回她到我身邊來。   我終於再次邁進那個毀了我美夢的歌廳。我坐在那裏等,大約是深夜12點時,我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一個包間裏跑出來,是她。她捂著嘴,衝進洗手間。我趕緊跟過去。她出來時無力地靠在門邊,突然看到我,吃了一驚,轉身就要走。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我聞到她身上濃烈的酒氣,她用力掙紮。拉拉扯扯時,保安過來。她對保安指著我說:我不認識這個人,他無理取鬧。我對她大喊著:你真的不認識我嗎?我看到她眼裏有痛苦和無奈。   保安推搡著我,我將所有的激憤都發泄在保安身上,和他扭打中,他們來了一群人,連踢帶打把我拖了出去。   我從地上爬起來,擦著嘴角的血,抬頭竟看見她,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來了。見我這副慘樣,她哭了,說:我騙了你,但我不是故意的,請你不要怪我。知道我的身份,你再也不會看得起我,隻當我們做了一場夢吧!她一口氣說完這些,轉身要走。   我大聲地說不是這樣的!她打斷我的話說:從今往後,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   我說不,隻要你願意跟我回去,再也不到這種地方來,我們還和從前一樣。   顯然,我的話大出她的意料之外,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不相信這話是從我嘴裏說出來的。她又哭起來,哭得渾身發抖。我心裏很疼,抱緊她,說:相信我,我們忘了這裏的一切!   我不能將她的曆史一筆勾銷   我們談了整整一夜。她是武漢附近一個小城鎮的人,父母親都是鄉村教師。幾年前,父親得了病長期臥床,靠母親一個人微薄的收入支撐著家。家裏還有個弟弟即將高中畢業,   父母親都希望他能考取大學。二年前她跟著同鄉的一個姐姐來到武漢,找了很多工作,因為沒有大學文憑。隻能找些收入很低的工作,但那些收入根本不能幫上家裏的忙,在一個姐妹的建議下,她開始進夜總會這些地方。本打算再做兩年,等弟弟讀完大學就不幹了。   她說,見過無數貪欲無恥的男人,遇到單純的我,她有一種找到親人的感覺。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漂泊,她好想找個幹淨而寬闊的胸膛依偎著。但她也曾害怕和自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擁有一份美好的愛情。可是後來,她還是情不自禁。   我憐惜地握著她的手,安慰著她說:你有了我,一切都不用擔心,我會和你一起幫助弟弟念完大學。   我們同居了。   我托我的老板給她介紹了一個工作,在一家文化用品公司做銷售。我常常下班去接她。僅半年,她就做得很有起色。漸漸地,我接不到她了,因為她常要陪老板一起應酬客戶。   一天晚上,她很晚才回,滿身撲鼻的酒氣。那氣味,一下把我拉回到那家歌廳,想起她捂著嘴從包間跑出來的情景。我能想象得出,當時包間裏,是怎樣的觥籌交錯,男歡女愛。我不否認,和她在一起時,那些場景不時會在腦子裏出現,但總被我強行掐斷。   但此時,那些不堪的思緒不可遏製,潮水般湧來。我想,也許就在她回家前,還在和男人逢場作戲。想到這裏,我怒火中燒,伸出手重重向她那被酒精燒紅的臉上扇去,不要臉,下賤!我大罵著。   沒有一點反抗,她捂著臉滑落在地,低低地抽泣著: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她不停地重複著這句話,那逆來順受的樣子,令我不忍。   第二天早晨,見我沒理她,她小心地問:我是不是把工作辭了?我不禁自問:自己太小氣?再說老板介紹個工作不容易,我說:不用了!   我還是一樣常去接她,她也盡量減少應酬。但每次看到她老板看她的眼神;想到她每天和商場上的男人周旋,我心裏就不舒服。有時我會想,她如此受老板器重,銷售業績那麽好,到底是她的聰明能幹,還是她過去的職業習慣?   我無法不把現在和她的曆史掛勾,這些話我不說,但她似乎也看得出來。她在我麵前越來越沉默寡言。我們維持著表麵的和平,但已經沒有往日的歡樂。我知道這樣下去,我們的感情隻有死路一條。與其這樣不如早作決斷,我試過離開,但沒有她的生活,我更難過;在一起,我又不能讓我們的感情單純起來,我該怎麽辦?   記得有人說,如果總有一種原因讓你放棄愛,那隻能證明你愛得不夠。如果你在愛的麵前彷徨和猶疑,說明你愛得不堅定!但是愛情路上,這一段不堪的經曆,想要徹底忘記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