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講述被強暴經曆:噩夢讓我脫離人生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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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無助:“強暴,讓我脫離人生軌道……”   前晚7時許,本報“傅豔工作室”接到了一個專程從攀枝花市趕到成都求助的女子的電話:“我在上班時間被同事黃某強暴,現在事件已過去9個多月了,對方還未被繩之以法。我本來是個健康單純快樂的女子,出事後患上‘美尼爾氏病’,幾次住院,對於未來,我隻感到害怕、無助……”前晚與昨日,記者對這個女子進行了采訪。   回憶強暴過程 女子倍受煎熬   在一家咖啡屋,記者見到了這名叫晨陽(化名)的27歲女子。她看上去又瘦又小,雖戴了副眼鏡,仍掩飾不住她娟秀的模樣。   晨陽如背書一般講述了自己遭強暴的事件,她的語氣異常平淡,似乎在訴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說了幾分鍾後她緊閉雙眼、呼吸急促:“對不起,我頭疼,讓我休息一下。”   記者隨即請她不用著急,先說說為什麽想把這件事情告訴媒體,甚至告知公眾?她說:“事情發生在9個月前的幾個小時內,可這幾個小時的可怕經曆,足以摧毀我的一生。期間我經曆了恐懼、憤怒、羞恥、自責、自卑、抑鬱、焦慮、緊張……始料不及的創傷,幾乎讓我沒有活下去的勇氣。我一定要盡最大的努力,給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避免重複創傷 書麵講述受暴過程   幾度嚐試重新“回放”當時的過程,幾次都因哽咽、流淚和身體不適而中斷,隨後,她拿出了本人及知情人寫下的《情況說明》,以及當地公安機關針對晨陽10月12日提出對“黃某強奸案依法公正處理”的信訪事項作出的處理答複意見書。   據介紹,晨陽是某大型企業物質處下屬單位的職工,為確保物資安全,晨陽與同事黃某等四名工作人員輪流排班,保證24小時有人。今年2月13日(大年初五)早晨8時許,晨陽前往單位接班,之前上夜班的正是黃某。按照交接班有關規定,她樓上樓下巡視一遍未發現異常,即讓黃某把鑰匙交給自己。黃某說二樓庫房有鎖被撬了,發生了盜竊。晨陽請黃某帶自己上去看,晨陽再次將二樓的庫房逐一查看,並未發現任何異常。這時晨陽回頭,突然看見黃某不知何時已背上了一個黑色大包。她意識到了危險,轉身就往樓下跑。   恐懼:“麵對暴行我沒有逃脫的可能”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對這個身高隻有1.50米、體重僅40公斤的柔弱女子來說,全是難以回想的痛苦。她嘴角抽搐著說:“那人身高約1.75米,雖然瘦但力氣很大,當過很多年的鉗工。可以說以我這樣的個頭、體力,麵對如此暴行,我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在他施暴的同時還表示,他已經為此準備很久了,如果那天沒有得逞,第二天還將繼續。”   “以前隻在電影電視裏提及的‘強暴’,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而對方竟是難以躲避的同事。隻要一想到那個場景——他從黑包裏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兩把刀、繩索、照相機——我現在都會全身發抖。”   黃某罪行得逞後,晨陽臉上被劃傷,身上也多處受傷,出於求生的本能,她一次再次試圖逃走。直到接近10時,隻來得及穿上外衣外褲的晨陽終於逃了出去。在聞訊趕來的朋友的幫助下,晨陽通過單位保衛科向警方報了案,當地派出所及刑警大隊立即介入,進行現場勘查。取走了相關衣物,對晨陽臉上、腿上的創傷進行拍照,並提取了黃某事先準備好的兩把刀、軍大衣、數碼相機、繩子、黑色包。當天,按照警方安排,晨陽前往指定醫院進行了婦科檢查及證據提取。很快,黃某被警方擋獲。晨陽說從那天起她沒有再看見過黃某,聽警察說他們到達時,他曾有過自殺行為。   在當地公安機關(某刑警大隊)於2005年11月4日出具的《公安機關處理信訪事項答複意見書》(複印件)中稱,針對晨陽10月12日提出對“黃某強奸案依法公正處理”的問題,調查答複如下:“我隊已依法收集證據,兩次向××檢察院提請對犯罪嫌疑人黃某批準逮捕,××檢察院均以證據不足為由不予批準。目前,我隊正在積極與××檢察院和法院相關部門聯係,力爭由三個單位共同研究此案。”   噩夢:“以後該怎麽麵對我的人生?”   發生傷害的時間不到2小時,但隨後的幾個月時間裏,晨陽卻感覺自己的人生都將因這次暴力傷害而發生改變。   “我真的沒想到自己會麵對這樣的事情。恐怖,驚嚇過度,天天做噩夢;心慌,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引起心跳加速。因為我的爸爸和哥哥在發生這件事情前因車禍去世,我媽媽根本承受不起新的打擊了,所以我不敢讓我媽媽知道這件事。心裏壓力太大了,後來得了‘美尼爾氏病’,多次住院。加上出了這樣的事情,受害人反而要受到指責,似乎問題出在我身上。甚至單位上還有人當麵對我說:‘你不應該報警。他這樣做還不是因為太喜歡你了。都是同事,何必非要把事情做絕呢?’聽了這些話,真的肺都要氣炸了。甚至還有人說我和黃某在談戀愛,其實我和男朋友都已經在談婚論嫁了……”   嗬護 未婚夫頂住壓力願嗬護她一生   兩天的采訪中,晨陽的兩個中專時的好朋友楊斌情、周秀鳴一直陪伴著她。她倆告訴記者,和一年前的晨陽相比,幾乎判若兩人,過去她活潑、乖巧、漂亮,在她們眼裏一直是個需要嗬護的“調皮妹妹”。自從出了這件事,她蒼老了很多,憂鬱,無精打采,總是歎氣,總是哭,說話時常常顛三倒四。   記者電話裏采訪了晨陽的未婚夫。他說:“我也是個男人,但我沒想到身邊竟有如此卑劣、向弱女施暴的男人。這件事後,我同樣感到非常痛苦,整天都有不見天日的感覺。但是無論如何,我不會放棄晨陽,要陪她度過難關。女子總是顯得要弱一點,男人應該承擔起嗬護她的責任。隻要晨陽願意,我隨時準備迎娶她做我的新娘,我尊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