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丈夫下崗後流連風月場 給情人買衛生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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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雨晴,35歲,超市工作人員   雨晴小巧俏麗,穿著超市的工作服,她說隻能同我聊45分鍾,一會兒她還要趕去上班的。“他變了,他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敘述中,雨晴不斷重複著著這句話。   有愛不需要儀式   我有時候會禁不住盯著這個人看,覺得他已經完全變成一個我不認識的陌生人了。結婚10年,他在外貌上的改觀並不大,但他整個人已經完全地變了,而且這兩年他越變越讓我感到陌生。   10年前,我第一次來上海,在一家飯店打工認識了他。他常來吃飯,長得很帥,出手也大方。店裏有許多女孩子都喜歡同他說話,不過,他似乎最喜歡同我搭腔。漸漸地,他同店裏的同事都混熟了。有一回還邀請我們去他家裏做客。他的家在一個老式新村裏,是一套煤衛獨用的一室戶。在當時的我眼裏,那個家有花瓶、電唱機、錄像機,是個很富裕的家。看到他們家牆上掛著一幅他的結婚照片,我居然心裏一怔。在看到這張照片之前,我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他了。看到這張照片之後,心裏的震驚和酸澀讓我清楚地知道,我愛他,我居然愛他!   與飯店的合同期滿之後,我沒有續簽,而是選擇了回老家。其實,潛意識裏我是想離開他和他們家的結婚照。他知道我要走了,就跟我要地址和電話,我沒有拒絕。當時我心裏還存著隱約的希望,希望我心中聖潔的愛會讓奇跡發生,也期待著他與我聯係。   回到家鄉的第三天,他的信就來了,洋洋灑灑三張紙,東拉西扯地不知所雲。但信的最後,他帶了一句:我最近很煩,也很忙,正在辦理離婚手續。第二封信就是一封地地道道的情書了。那些情書,前幾天,我特意拿出來看了,其實很普通,無非是他告訴我,他買了一隻魚缸,養了幾條金魚;他去學太極拳了;他打牌贏了多少錢雲雲。在一個戀愛的女人眼中,那些遊手好閑的玩意都是情趣,信裏的家長裏短都飽含著情意。   他一個星期給我寫一封信,漸漸地變成兩封三封,越來越熱切地催我來上海。   我也終於抵不過對他的思念,離開上海三個月後,我又來到了上海,壓抑著的思念終於得到了疏解。   當時,他已經辦完了離婚,他家裏的那張結婚照已經取下來了。   我們決定結婚。周圍的朋友們不是沒有勸過我,他比我大12歲,家裏經濟條件一般,還要每個月付撫養費給女兒,負擔太重,何苦把青春交給他呢?但我當時覺得自己很愛他,甚至在結婚前,他同我商量是否可以不要孩子,我也同意了,我們的經濟條件確實也不允許。那時候覺得,愛情比天大,孩子算什麽呢?誰知道,歲月流逝,人會變,人的想法也會變的。   沒有舉行儀式,沒有拍結婚照,也沒有買戒指。我們都覺得儀式是假的,我們的感情是真的。我們不需要走形式。現在才發現,女人一生沒有關於婚禮的回憶是多麽多麽地遺憾啊!當時卻覺得自己瀟灑,不要孩子不要婚禮,隻要擁有對方就是擁有一切。   結婚的頭5年,我們過得很快樂。他在一家大企業工作,如果對生活沒什麽過高的要求,他的收入用來開銷也差不多夠了。他要我別上班了,就在家裏做做家務。我就成了一個全職主婦,整理房間,打打毛衣,做一頓色香味俱全的晚飯,飯後一起散步。錢不多,日子過得很平淡,但我覺得很幸福。   他下崗又出軌   可惜好景不長。不久,他的單位效益滑坡,他那個部門解散。他因為是老員工被留用了,不過上班地點換到了郊區的分公司。他一個月回來一次,每次回來我們都像久別重逢的戀人一般甜蜜。   有一天,我在整理衣櫃的時候看到他的大衣沒掛好,就伸手去幫他掛,卻發現內口袋裏有一角露出的紙片。拿出來看,居然是一張罰單,還有一份簽了他和一個陌生女人名字的說明書。罰單是他在不良場所玩女人被抓後當地派出所開的,說明書大概是那個女人和他一起為了躲避處罰寫的,下頭有那個女人和他各自的簽名。   我原封不動地放好,心開始發冷。我實在看不出他的變化啊,是我太笨,還是他的演戲功夫一流?他那個月回來的時候,我質問他,他卻解釋說朋友帶他去玩,他拗不過隻好去了,誰曉得那麽倒黴。不過,他的心是我的,怎麽可能同那樣的女人有什麽感情。我流了一夜的眼淚,他也勸了我一夜。隻要男人的心不變,就覺得沒事了,其實這是我們女人莫大的悲哀。   半年後,他正式下崗。這就意味著我必須分擔養家糊口的重任。我很快找到一份工作,開始支付家裏的各種費用,包括給他女兒的撫養費。他的女兒已經是個15歲的少女,雖然我的進入與她父母的分手無關,但她看我的眼光狠毒。我曾經希望同她做朋友,但她從來不正眼看我,甚至現在我支付了撫養費,她依舊覺得是我毀了她原本完整的家庭。   更令人氣憤的是,他下崗後整個人閑了下來。大約覺得這樣的日子太舒服,他幹脆不再去找工作,說那些地方工資太低,工作又太辛苦,不如在家裏陪我。他是這樣陪我的:每天上午去附近的小公園跳一場舞,下午撮一場小麻將;傍晚回來等我買菜做飯。如果他能安分一點體貼一點,我會很高興終於有機會為家庭盡力,畢竟我們因愛而結合,畢竟他曾經承擔過家庭的責任。   他顯然不安於太簡單的生活。某天早晨,單位派我出去辦事,我從一個街心花園穿行,遠遠看到樹蔭下的長凳上有兩個人在親昵。本想避開,但隱約地總覺得其中一個人很熟悉,漸漸走近,居然真的是他!穿著我上個星期給他新買的格子襯衫,女人躺在他的身上,他在摸那個女人的臉和頭發!兩個人全情投入,毫不顧及這是公眾場所,當然更沒有注意到已經氣得手腳冰涼的我。   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麽走回辦公室的,覺得整個人僵掉了,麻木了。我已經將近兩年沒買過像樣的衣服了,他卻穿著我給他買的新衣服同別人親昵!   這次,他根本不搭理我的質問,居然十分無賴地一聳肩,說:“你有證據證明你看到了?一定是你看走眼了,要真是我,你的涵養功夫會那麽好?我看你是得了疑心病自己還不知道吧。”   我該為婚姻努力嗎   不久,他那筆工齡買斷費下來了——5萬元,他以為他發財了,可以揮霍了。我勸他說,這是一筆保命錢,不能動它的,要到60歲才能拿到養老金,這十多年就靠這筆錢度難關了。當時他似乎也覺得是這樣,但過了兩星期,他對我說:“老婆,我越想越對不起你。結婚的時候我們沒辦過酒席,也沒買過戒指,我又做了那麽多對不起你的事椋?夢也鉤ゲ鉤ツ惆傘!彼?飾乙?四歉霰4嬖諼藝飫鐧拇嬲郟??衣蛄艘幻?000元的戒指。他說從今開始他要振作起來,好好找一份工作,讓我過上好日子。那個夜晚是我們最後的好日子,他給我戴上戒指,我做了幾樣他愛吃的小菜,開了一瓶好酒,好像又回到了剛結婚的時光。   第二天一早他就起床,早飯也不用,出門找機會去了。他說上海要找發展的機會很難,他要去外地找找機會。他問我拿了一筆錢,說要去東北。我問了同誰一起去,他報了一個我們都認識的朋友的名字。他走後的第二天,家裏的水管裂了,房間裏水漫金山。我急得打他電話,關機。很自然地,我想到了打同他一起出行的朋友的電話。我一開口就問他,“你們什麽時候回來呀?”對方茫然地回我:“我在家裏睡覺呀。”   這一次我是真的心死了。   一個星期之後他回來了,告訴我他找到機會了,他要做藥材生意。我在整理他的東西的時候,發現了一張超市的購物清單,是從上海買了帶去的,補品、煙酒甚至還有女人用的衛生巾。更令我心驚的是,我去查賬,發現那筆存有5萬元的存折他已經取用得差不多了。   我怪他沒計劃,他卻回說,不就是為了給你買戒指開始動用的,還怪我?   更令人心寒的是,最近我發現我皮夾子裏的錢經常會少。問他拿了沒有,他總說沒有。我試了好幾次,除了他不會再有別人動我的皮包。現在我的皮夾子裏頂多放20元錢。   有時候我打量他,也覺得不可思議,一個已四十多歲、人高馬大的男人,為什麽行事越來越猥瑣,越來越幼稚?我的同齡人,婚姻穩定,經濟狀況也一天天在改善,孩子也已經上學了。我呢,我什麽也沒有!沒有孩子沒有錢沒有愛!   我提出要離婚,他說你走好了,反正這套房子是我爸爸給我的,你沒份。晚上卻又摟著我,讓我原諒他,說他不會放我走的。這樣的話聽多了也讓人惡心。我那年近80的婆婆居然來求我,說她曉得是她兒子對不起我,讓我看在她的麵子上留下吧。就連他的女兒也開始喊我“阿姨”了,可我卻總覺得,也許他們留戀的是我的勞動力。   除了他,我生活中從來沒有其他男人。我是傳統女人,隻希望日子能夠順順當當地過下去。現在我已經曉得了,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愛情隻是奢侈品,就像我在時髦雜誌裏看到的3000元一隻包,5000元一雙的皮鞋,那些東西哪是我們普通人能夠穿得起用得起的?我想,所謂的愛情大概也是這樣的奢侈品。我隻希望過正常平靜的生活,我隻要他做一個不撒謊、不偷錢,找一份正常工作的男人,他為什麽連這麽起碼的事情也做不到?即使他暫時失業,我也可以負擔這個家庭,因為他也曾負擔過我的,但他至少應該對我這個妻子忠誠吧。他連這一點也做不到。我應該怎麽辦呢?他還有可能轉變嗎?我該怎樣努力才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