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年碎影 】老上海 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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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
在中國早期電影史上, 有這樣一位女演員。她身材高挑,長相富態,在銀幕上經常以雍容華貴的婦人形象出現,尤其是她的一對酒窩更是迷倒了千千萬萬的電影觀眾。 這個人就是中國電影史上的第一位“電影皇後”——胡蝶。
  
  曾經有人把胡蝶跟與她同時代的另外一位演員阮玲玉比作早期中國影壇最璀璨的兩顆明星。 隻可惜阮玲玉這顆星過早地隕落了。而胡蝶則一直在閃閃發光。胡蝶從20世紀20年代進入影壇, 橫跨了默片和有聲片兩個時代,從影時間長達40多年,她出演的角色包括婆姨、慈母、女教師、女演員、娼妓、舞女、闊小姐等,主演的影片達一百多部。 但是如果把胡蝶在這些影片中扮演的角色和她本人做一番對照的話,你就會發現,胡蝶在現實生活中的遭遇比她在電影裏演繹的任何故事都精彩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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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幼年時,父親是京奉鐵路的總稽查,全家常年奔波在鐵路線上。 每到一地,為了能盡快找到小夥伴,幼年的胡蝶常常模仿當地人的口音,她變得對語音極為敏感,這種敏感對胡蝶以後從事的職業帶來了很大幫助。

胡蝶是家中的長女。母親自從生了她以後再也沒能生育。母親心裏十分過意不去,於是堅持為父親納了一個妾。胡蝶的繼母是個旗人,過門後生下四子一女。在這個家庭裏,妻妾之間和睦相處,一家人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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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16歲那年回到上海時,已經對上海話有些陌生了。1924年,當時上海大戲院經理曾煥堂,在上海創辦了中國第一所電影演員訓練學校-中華電影學校。一個偶然的機會,胡蝶看到了電影學校的招生廣告並報了名。為了讓自己顯得老成一些,她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少婦,橫梳S頭,戴了一朵大花在左襟。

胡蝶在中華電影學校接受了為期半年的基本訓練。 課程包括戲劇史,攝影常識,導演,編劇,以及舞蹈和歌唱等。1924年,常熟人馮鎮歐創辦了大中華影片公司。胡蝶從中華電影學校出來,被老師推薦在電影《戰功》中飾演一個配角。

不久,胡蝶由朋友介紹到“友聯”,擔任《秋扇怨》主角。那時還屬於無聲片時代,對於台詞還沒有太嚴格的要求,在攝影棚裏,各人可以說各人的方言,隻要臉部表情符合劇情的要求,觀眾通過演員的表情能理解角色的內心活動,人物性格,就算可以了。在大中華影片公司期間,胡蝶和一個叫林雪懷的廣東人訂了婚,但因性格不合,很快就解除了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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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塔》是胡蝶初到明星公司的第一部影片。和她演對手戲的是明星公司的演員阮玲玉。這是兩位影星之間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合作。

“繼《白雲塔》之後,胡蝶在五年內主演了《火燒紅蓮寺》《歌女紅牡丹》以及《啼笑因緣》等。張石川,鄭正秋等人對她十分欣賞,電影圈也公認她為當代紅星。

1931年, 東北爆發了震驚中外的“九。一八”事變。11月20日,上海《時事新報》刊出了廣西大學校長馬君武作的打油詩,“趙四風流朱五狂,翩翩蝴蝶最當行,溫柔鄉是英雄塚,那管東師入沈陽。”影射張學良和胡蝶的關係。這首詩很快傳遍全國,引起很大轟動。 此時,胡蝶正隨明星公司老板張石川率領的外景隊在北平拍戲。

胡蝶返回上海後,連續兩天在《申報》刊登啟事辟謠。張石川、洪深,龔稼農等全體演職員也在報上為胡蝶作證。
  
  1933年,上海《明星日報》發起了電影皇後的評選,這是三十年代規模最大的一次對於電影明星的宣傳炒作。被投票推選的女演員有幾十人,最後胡蝶獲得了21334票,以絕對優勢當選為中國的第一個電影皇後。
  
  作為中國第一個 “電影皇後”,胡蝶成了上海灘時髦女性關注的目標。 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成為人們模仿的對象。有的雜誌甚至把她的身著打扮從頭到腳分解開來, 供讀者仔細研究。
  
  從1933年起,胡蝶主演了《狂流》、《鹽潮》、《脂粉市場》,《姐妹花》等影片。尤其是在《姐妹花》中,她一人扮演雙胞胎姐妹大寶、二寶,把兩個貧富懸殊、性格各異的女性刻畫得非常成功。這部影片在1934年的上海連影了六十多天,打破了國產影片有史以來上座率的最高紀錄。
  
  1935年11月23日,胡蝶與相戀四年的銀行經理潘有聲結婚。這也成了上海灘的一大新聞。各大媒體爭相報道。有的讀者還在報刊上撰文寫道:“聽到胡蝶結婚的消息真難過了好久,因為我不但愛瞧她的照片,而且還愛保存她的照片。唉,胡女士莫非真撇下我們這群失落者,而伴著你那有聲的潘郎而去嗎?你的心真是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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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後不久,胡蝶隨中國電影代表團去莫斯科參加蘇聯國際電影展。而後又赴歐洲各國考察。臨行前,她特意到阮玲玉家辭行。誰也沒有想到,這是兩位影星之間的最後一次會麵。
  
  胡蝶在歐洲訪問期間,受到了社會各界的熱烈歡迎。 但是就在這時,她突然華僑帶來的報紙上得到一個噩耗。阮玲玉一個月前,也就是1935年3月8日在家中自殺。
  
  1937年,日本入侵中國。抗戰全麵爆發。 胡蝶等人從香港逃到了重慶。在重慶的日子裏,胡蝶又傳出了與戴笠之間的緋聞。解放後,沈醉在其回憶錄《我所知道的戴笠》中,專門提到了兩人的這段特殊關係。
  
  抗戰勝利後胡蝶從上海去了香港,在拍電影之餘幫助丈夫潘有聲開了一家暖瓶廠,生產蝴蝶牌暖水瓶。在拍攝了幾部影片之後,於1948年暫時息影。這期間,潘有聲的工廠生意一直不很景氣。不久,潘有聲就因病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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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59年起,旅居香港的胡蝶又回到了銀幕。她主演的《街童》、《某夫人》,《兩代女性》等影片使人們又看到了這位電影皇後的風采。1960年,她主演的影片《後門》還獲日本第七屆亞洲影展最佳影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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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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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後門》獲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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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胡蝶移居加拿大。1989年4月23日晚7時,她因中風並發心髒病,在加拿大溫哥華離開人世。這位電影皇後留在人間的最後一句話是:“蝴蝶要飛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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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做任何事得按部就班,急不得

  周璿
  
  1920年生於江蘇常熟,幼年被賣做養女,後得以進入黎錦暉開辦的“明月歌舞劇社”學習。因頂替王人美演唱《特別快車》而嶄露頭角。在《大晚報》舉辦的“播音歌星競選”中,周璿獲得“金嗓子”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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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樣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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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近20年的演藝生涯中拍攝了43部影片,演唱了200多首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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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被賣為周家養女。1931年參加上海明月歌舞團,因主演歌舞《特別快車》而嶄露頭角。後入新華歌舞社。1934年在上海各電台聯合舉辦的歌星比賽中名列前茅,成為十大歌星之一,被譽為"金嗓子"。

1935年從影,在天一影片公司拍攝的影片《美人恩》中扮演角色。1936年入藝華影業公司,主演《喜臨門》、《滿園春色》等影片,並在新華影業公司拍攝的影片《狂歡之夜》中扮演角色。
  
  1937年在明星影片公司拍攝的影片《馬路天使》中扮演女主角小紅,成功地塑造了在舊社會受盡侮辱和損害,但對前途抱有美好理想的歌女形象,為其表演藝術的代表作。
  
  八一三事變後參加大型話劇《保衛蘆溝橋》的演出。後隨上海劇藝社赴菲律賓宣傳抗日救亡。1938年任上海國華影業公司演員,主演《孟薑女》、《李三娘》、《董小宛》、《西廂記》等近二十部影片。1943年在中華電影聯合股份有限公司,主演《漁家女》、《紅樓夢》等影片。抗戰勝利後赴香港,相繼主演《長相思》、《各有千秋》、《憶江南》、《清宮秘史》等影片,並在文華影業公司攝製的影片《夜店》中扮演角色。1950年回上海,參加影片《和平鴿》的拍攝,因患病而未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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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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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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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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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純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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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舊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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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舊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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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長衣盡婀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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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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嫵媚戲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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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莊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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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路天使》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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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焰

二三十年代文藝青年異常活躍,他們積極尋求改良與革命,同時在彷徨與矛盾中掙紮。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是這個時期電影男主角的主流形象。金焰有著一張輪廓鮮明的臉,纖瘦卻挺拔的身材,氣質偏“文”,他扮演的“少爺”正是當時青年人心目中的理想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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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覺得從這幾張照片看,金焰和李連傑有點象。)
  
2003年,韓國的讀者讀到了一本特殊的回憶錄,作者是一個名叫樸圭媛的家庭婦女,她回憶的是自己外祖父。樸圭媛的外祖父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他從小就離開了家鄉,來到中國,並在這裏成為了一個電影明星,樸圭媛花了十年時間,在中國各地收集材料,寫成了這本書,書名叫《金焰的電影人生——韓國親人的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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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的5月1日,上海的人們發現街頭出現了一種新的報紙《電聲日報》,在這份大八開報紙的頭版,有一條醒目的消息,要讀者投票選舉中國十大電影明星、外國十大電影明星和外國十佳影片。
  
  當時,上海有一百多家注冊的電影公司,其中實力最雄厚的三家是明星公司、天一公司和聯華公司。這次十大明星評選的候選人,就是各大電影公司分別提出的,每一個公司都希望自己的演員能入圍“十大”。
  
  1933年秋,由《電聲日報》組織評選的中國十大電影明星產生了:
  
  胡蝶:13582票 ; 二、阮玲玉13490票 ; 三、金焰13157票;四、陳燕燕12547票 ; 五、王人美12050票 ;六、高占非11946 票 ;七、黎灼灼11875 票 ;八、陳玉梅11427 票 ;九、鄭君裏10963 票 ;十、黎莉莉9960 票
  
  (胡蝶和高占非為明星公司演員,陳玉梅為天一公司演員,其餘皆為聯華公司演員。)
  
  在這次評選出的十大影星中,金焰在男演員中得票最多。所以被觀眾推選為“電影皇帝”,這年金焰22歲。其實在這十大影星中,金焰隻是登上銀幕不久的新人,他1929年第一次在影片《風流劍客》中出演主角,後來拍攝了《野草閑花》、《戀愛與義務》。當時也有一些人感到奇怪,金焰靠什麽征服了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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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金焰扮演的大多是反叛傳統禮教、追求愛情和自由的“少爺”角色,正是當時青年人心目中的理想形象。
  
  也許是因為金焰特有的韓國血統,使他在銀幕上的輪廓更清晰。加上他在影片中真實、硬朗的表演,開創了電影小生形象的一個新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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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閑花》的成功使聯華公司看到了金焰的潛力,編劇朱石麟接著又為金焰量身訂做了一個劇本《戀愛與義務》
  
  在《戀愛與義務》的片場,導演卜萬蒼發現,金焰在表現窮大學生李祖義的時候,比他在《野草閑花》中的表演更自然,很奇怪金焰是從什麽地方得來的靈感,金焰告訴他:“這沒有什麽神秘的,那不過是我所經曆過的事實罷了,都是我過去生活的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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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初,金焰離開了家人,兜裏揣著僅有的一元錢,從天津來到上海,那時他還不到17歲。
  
  一個人,單身一個人,身無分文到了上海。金焰當時會寫小說的,寫了一些文章,良友畫報說也不能用,小說寫得不怎麽好。他說有一個叫民新公司,就是黎民偉辦的,從香港搬過來的,可能需要人打打雜,因為金焰喜歡看電影,看過電影,就進了民新公司,去打雜。
  
  在“民新”公司一年多的時間裏,金焰除了做劇務之外,還在《木蘭從軍》和《男兒》兩部影片中客串了兩個小配角。盡管這樣,金焰還是非常滿足,畢竟他跨進了電影的門檻。就在他的電影夢剛剛做起來的時候,民新公司破產了,他立刻就沒有了生活來源。
  
  這時,金焰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有一天,弄堂口麵鋪的小夥計突然來到金焰的住處看他,原來小夥計發現金焰已經有兩天沒來吃麵了,金焰借口天氣太冷不想出門,可是麵鋪的小夥計還是每天給他送兩碗陽春麵。有一天,金焰沒有等來小夥計,就到弄堂口去找他。
  
  ……看到小孩子不見了,他說怎麽不見了,這個老板告訴他,我這個小孩子太壞了,偷著把我的麵送給人家不付錢。我把他辭掉了,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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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1月28日,日本軍隊進攻上海。
  
  在這次轟炸中,田漢的住所也被炸毀,金焰就把他接到了自己的宿舍。沒想到,田漢在金焰那裏有了意外的發現。
  
  …金焰很多的影迷,特別是女影迷寫信給他,有的追求金焰,有的想當電影明星,有的也指責金焰演得不好。
  
  在這些來信中,有一位女影迷的來信引起了田漢的興趣。這個影迷模仿十八世紀的歐洲小說,用纏綿的詞句抒發對金焰的愛慕之情,受這些情書的啟發,田漢寫出了一個以女性為主角的電影劇本:劇中的三個女性,一個代表浪漫,一個代表現實,一個代表進步,分別由黎灼灼、黎莉莉和阮玲玉扮演。這就是著名影片《三個摩登女性》,金焰在其中扮演一位電影明星。
  
  由於這部影片已經失傳,1992年,香港導演關錦鵬在拍攝影片《阮玲玉》時,再現了當年拍攝的場景。
  
  1934年是金焰人生和事業的輝煌時期。在這一年的1月1日零點,金焰和電影《野玫瑰》中的搭檔王人美結了婚。也在這一年,《電聲周刊》又發起了一場“中國電影明星選舉”活動,這次選舉分十個項目分別投票,金焰獲得“觀眾最喜愛的男明星”、“最漂亮的男明星”、“觀眾最願和他做朋友的男明星”三個稱號。金焰的言行成為青年人模仿的對象。
  
  但金焰本人對於眼前的這一切並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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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焰1932年拍攝電影《人道》時,他在劇照照片上寫下了這樣幾行字:“一·二八,十九路軍退出閘北那天,在整個民眾失望聲中,我在那裏繼續我的麻醉工作——人道,這是最後一幕了。”
  
  很長時間,金焰一直處於痛苦之中,他在《電影藝術》上發表了對自己從影以來的總批判。
  
  “以前我為爭持我的地位,我不能不忍痛地犧牲了我一點。‘九·一八’和‘一·二八’事件所給我們的教訓,無辜的蒙上了我們不必忍受的羞辱的曆史,……日本帝國主義把中國一直壓迫了念一歲零七個月,中國還是嘻皮笑臉的喊著‘和平!和平!’沒有一點抵抗的意思,並且不準老百姓提‘抵抗’兩個字,這所有的一切不許我再這樣沒有軌道的走下去。”
  
  1934年,導演孫瑜創作了一個描寫抗戰的劇本《大路》,金焰突然覺得,這部電影正是他長期以來渴望演出的題材,很快他加入了影片的創作工作,這年7月《大路》正式開拍,在整個影片拍攝過程中,金焰一直處在創作的亢奮狀態,長期壓抑的心情也暫時得到緩解。
  
  《大路歌》出現也是他銀幕形象一大轉變,這部影片出來是中國的工人形象,築路工人,上熒幕的一個開始。
  
  1938年,這是日本軍隊占領上海的第二年,這時上海幾乎所有的電影公司都停業了。
  
  金焰和王人美開始了他們的流亡生活,在這以後的十多年裏,金焰想過改行當建築師,也跟人合夥做過生意,但是都沒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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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金焰和現在的妻子秦怡合演了《失去的愛情》,這是他們兩人合作的唯一一部作品,這以後,金焰又拍攝了《大地重光》《偉大的起點》《母親》等五部影片。1958年,金焰在拍攝電影《暴風雨中的雄鷹》時來到西北藏區,為了抵禦高原的寒冷,金焰大量飲酒造成胃出血。四年後,金焰不得不進行胃切除手術,但手術引起了並發症,使他一病就是20多年,金焰從此告別了影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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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智慧上應當是明豁的,道德上應該是清白的,身體上應該是潔淨的。胡蝶《姊妹花》劇照(1933 明星影片公司)
胡蝶在片中飾演孿生姐妹大寶和二寶,她的表演真實生動。這部影片被認為是她演得最成功的一部。影片公映後,震撼了中國影壇,也引起國外觀眾的注意,在上海連映60多天,盛況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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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蝶《胭脂淚》劇照(1938 南粵、新華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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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蝶《絕代佳人》劇照(飾演陳圓圓)
  
  出品年代:1940
  
  出品公司: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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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蝶《錦繡天堂》
  
  出品年代:1949
  
  出品公司: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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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璿《狂歡之夜》
  
  出品年代:1936
  
  出品公司:新華影業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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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璿《長相思》
  
  出品年代:1946
  
  出品公司:大中華影業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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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璿《憶江南》
  
  出品年代:1947
  
  出品公司:國泰影業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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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璿《花外流鶯》
  
  出品年代:1947
  
  出品公司:大中華影業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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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璿《清宮秘史(1948)》
  
  出品年代:1948
  
  出品公司:永華影業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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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名:花街
  
  出品年代:1949
  
  出品公司: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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