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小夥被女歌星鬆田聖子性虐待震驚娛樂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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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美國小夥來說,美麗女歌手實是性虐待狂

  31歲的美國小夥子安拉表麵上是日本紅得發紫的女歌星鬆田聖子的男伴舞,暗地裏卻是這名38歲的日本女歌星的情人。兩年前,安拉突然向東京法院提出控告,聲稱遭到鬆田聖子的性虐待。1998年 3月,安拉要求鬆田聖子賠償他精神損失費和青春損失費。安拉要求賠償的理由有兩條:第一,他在1991年至1996年長達五年的時間裏曾經再三遭受鬆田聖子的性騷擾,要求賠償2000萬日元;另外,聖子的專集中有一首歌是安拉作詞並對唱的,所以要求支付酬勞3000萬日元!

  這一消息曝光後立即轟動全日本,因為這位80年代出道,曾經以《清色珊瑚礁》一曲紅極一時的歌手實在是太多日本人心目中的偶像,也是日本歌壇上難得一見的“常青藤”,其唱紅的歌曲一首接一首,真正做到了常盛不衰。

  然而,在美國小夥子安拉的眼裏,幕後的鬆田聖子跟台前的鬆田聖子完全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人:台前可愛可敬的女歌手幕後卻是一個性騷擾狂和性虐待狂。

鬆田聖子

 據安拉說,鬆田聖子在1991年錄用他做伴舞以後,就開始強迫他與之發生性關係。1995年的時候,安拉曾對傳媒依稀抖露過聖子的行徑,但當時迫於她的淫威不敢多說,直到今年歲末的時候,他才向日本和美國媒體披露他遭鬆田聖子性騷擾的詳細情況:

  自從1991年兩人有了親密關係後,聖子逐漸表露出對安拉瘋狂的占有欲。例如,有一次聖子和安拉一同去洛杉磯,吃飯時安拉隻不過沉默了幾秒鍾沒有理會她,她就大發脾氣,然後連飯也不吃就離席而去。

  由於無法忍受聖子的糾纏,1994年有一段時間,安拉暫時離開東京回到美國,並且交了一個女朋友。但沒有想到聖子竟然追到了美國,而且根本不把他的女友當一回事,再次要求和安拉發生性關係。1995年,安拉再到日本的時候,聖子又纏來了,並且把他叫到她房間。當時聖子隻穿著一套鑲有黑色蝴蝶邊的真絲內衣,擺了一個最性感的姿勢瞧著安拉,不斷地問他:“我漂亮嗎?可愛嗎?”安拉被問得不耐煩,隨便應付了她一句:“挺可愛的。”沒想到聖子接口就說:“那我們重歸於好吧!”安拉因為無法再忍受聖子的性虐待,說什麽也不同意,最後聖子發怒了讓他滾出去。


42歲鬆田聖子「裝可愛」

  為了和聖子徹底斷絕關係,安拉決定放棄在日本的工作回到美國。在回國前一天晚上,他又接到了聖子的電話,聖子在電話那頭哽咽著說:“拜托你到我這裏來陪我最後一個晚上吧!我隻要你睡在我旁邊,摟著我就行。”為了不再和聖子產生任何瓜葛,安拉斷然拒絕了她。

  安拉就此事向媒體作“最後告白”時說:“鬆田聖子這個女人,不僅想要得到我的心、我的人,還要利用我的才能去幫助她的事業。她以雇主自居,無視我的人格,無理要求我與她發生性關係,還對我不斷地進行性虐待。她是個隻懂得傷害他人,利用他人的女人。我因為飽受折磨造成精神過度壓抑,以至於得了身心不全症,有時候腦袋會裂開似的疼痛。身體也時常會麻木。嚴重的時候,還會尿血。”

就在安拉向媒體披露的內容陸續見諸報端的時候,12月7日下午,今年38歲的鬆田聖子所在的唱片公司宣布,聖子昨天已經簽好二度離婚證書,年內將正式離婚。1998年5月才與牙科醫生波多野浩之再婚的鬆田聖子,目前與在洛杉

  磯進修的丈夫處於國際分居的狀態,兩人離婚的原因據稱是鬆田與41歲的音樂家原田真二之間有了婚外情。對此,安拉感歎道,鬆田聖子的感情真是“多姿多彩”,除當年與鄉裕美拍拖外,就算嫁了第一任老公神田正輝後,其間仍不放過“與我的親密關係”。聖子這段持續12年的婚姻於1997年告終,但她緊接著在 1998年又做了新娘,嫁給比她小6歲的牙醫波多野浩之,兩人各有追求,婚變消息一點都不出奇!

  就安拉控告鬆田聖子對他進行性騷擾一事,雙方已經私下了結,聖子僅賠償了安拉作曲及唱歌的酬勞,數目低於500萬日元。但對於性騷擾一事,聖子至今還是矢口否認的。對此,安拉無奈地說,這是一個非常典型的社會現象:當一個男人遭到性騷擾的時候,多數人根本不相信這是真的。安拉的代理律師石川勝利感慨地說:“安拉這麽做,隻不過是為了取得他正當的權利,以彌補他這幾年來奴隸式的生活。然而,性騷擾這種案子,立證比較困難,加上社會對性騷擾看法的極端偏見,所以想打下這場官司幾乎不可能。”

  男人遭到性騷擾:一個難以啟齒的問題?

  日本媒體也表示,事實情況確實如此,在日本,男性遭女上司或者女同事性騷擾並不在少數,但多數遭性騷擾者顧及“男子漢”的顏麵,外加男性遭性騷擾說出去後基本上沒人相信,甚至可能會引來更多的麻煩,所以遇到性騷擾的男性多數隻能選擇沉默,“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與此不同的是,日本社會對女性遭男性性騷擾事件非常關注,不久前東京地鐵專門開了女性專用車廂便是一種典型的保護舉措。而男性遭性騷擾呢?多數專門處理性騷擾事件的機構,甚至包括絕大多數的心理治療機構都表示連聽都沒有聽過!為此,這一現象現在已經引起日本許多社會學家的關注,東京大學的社會學教授田中廣悟說:“既然男女平等,那麽在如何處理性騷擾問題上也應該一個樣。”當然,如何妥善解決這一社會問題涉及到諸多方麵,包括男人們是否敢放下顏麵,敢把自己遭遇性騷擾之事公諸於眾。隻有他們勇敢地站出來,此類問題才會受到整個社會的關注。

“男性也要被保護嗎?”人們習慣認為在兩性交往中,隻有男性對女性進行性騷擾,而往往忽略了男性也會成為被騷擾的一方。

  安拉背後的故事便是女性騷擾男性的典型案例。

  他做了她的秘密情人

  鬆田聖子20世紀80年代出道,曾經以《青色珊瑚礁》一曲出名,是日本人心目中的偶像,也是日本歌壇上難得一見的“常青樹”。多年來,她是歌壇出名的女超人,幾乎每天都是從早到晚地工作著,她唱紅的歌一首接一首,經久不衰。

  然而,在美國小夥子安拉的眼裏,幕後的鬆田聖子跟台前的她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人:台前是可愛可敬的女歌手,幕後卻是一個熱衷性騷擾甚至性虐待的人。安拉是美國人,長相英俊,在作詞上頗有才華,可惜一直沒有遇到賞識他的伯樂。他在美國混跡於娛樂圈,做些跑龍套的工作,等待時機。

 1991年,鬆田聖子開始將目光投向美國市場,她野心勃勃,不僅要讓自己的歌紅遍亞洲,還要讓自己的歌紅遍美國。她開始演唱英文歌曲,為了吸引美國人的眼球,她決定讓真正的美國人為她伴舞,為此她親自去美國物色舞伴。到美國後,有不少朋友給她推薦擅長舞蹈的小夥子,但她都沒有看中。一天晚上,心情鬱悶的她去一個小酒吧喝酒。她被酒吧裏的舞男吸引了,他便是比鬆田聖子小7歲的美國小夥子安拉。安拉有著雕塑般的麵孔,皮膚白皙,器宇軒昂,讓鬆田聖子頓時眼前一亮。尤其是安拉表演的熱舞,更是顯得無比性感。鬆田聖子看他的眼神都變得癡迷了。舞後,鬆田聖子找到安拉,告訴他自己是日本的紅歌星,希望他能給她做伴舞。能被日本紅歌星看中,安拉很興奮,他沒有多想就爽快地答應了。

  安拉到日本後,鬆田聖子對他表現出特別的關心,她不但為安拉安排好了住房,而且還為他準備好了一切生活所需的東西,甚至包括內褲。受寵若驚的安拉對她感激不盡,鬆田聖子多次對他說:“隻要你對我忠心,我一定讓你出名!”

  盡管鬆田聖子那時已經33歲,而安拉隻有26歲,但由於保養得好,性格活潑,他們倆看起來,年齡懸殊並不大,兩人伴舞還是很般配的。

  但很快安拉就發覺鬆田聖子有些行為十分過頭。有一次,鬆田聖子把安拉叫到辦公室談話,竟然在安拉的臀部捏了一把,還意猶未盡地說:“你的臀部真結實!” 盡管安拉是美國人,可這樣不禮貌的行為也讓他感覺非常難受。他的臉頓時紅了,哪知鬆田聖子更進一步,又用手撫摸他的臉。當時安拉如坐針氈,但畢竟她是自己的雇主,非常珍惜工作機會的他什麽也沒有說。

  到日本不久,安拉就和鬆田聖子有了他們的第一次合作,那是在北海道的一個演唱會上,光鮮亮麗的鬆田聖子在觀眾不斷的掌聲中,穿著可愛的粉紅色迷你蓬蓬裙走上舞台。與她配舞的安拉也如癡如醉,他從來沒有聽過這麽熱烈的掌聲。兩人在台上表演著熱舞,接吻的動作本來是一個假動作,可鬆田聖子卻真的吻了他,為了配合她,他也神情認真地吻了她。這場演唱會讓鬆田聖子打敗了不少年輕的女歌星。

  當晚,鬆田聖子邀請安拉去她家喝酒,安拉沒有過多考慮就去了。喝了幾杯後,鬆田聖子便對他說,她要進臥室去一下。結果去了10分鍾都沒有出來,安拉有些擔心。這時他聽到聖子在臥室喊他進去,聲音極為嬌柔。他好奇地推開門,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聖子穿著一身大紅色的比基尼,像妓女一樣斜倚在床上,對安拉說:“過來……”日本女人特有的細膩皮膚令安拉心猿意馬,他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與她發生了關係。畢竟他是個26歲的美國小夥子,那一夜他令聖子非常滿意。

  事後,鬆田聖子像小女孩一樣依偎在安拉懷裏,說:“我會幫你成功的!”安拉相信了她的話,她看上去那麽單純,那麽真摯。

  那時鬆田聖子正在與第一任丈夫鬧離婚,此後鬆田聖子幾乎每晚都會打電話給安拉,命令他過來“排練”。對於“排練”的內涵,安拉當然十分清楚。他必須隨叫隨到,稍微晚一點,鬆田聖子便要大發雷霆,破口大罵,令安拉非常難堪。她甚至禁止安拉和別的女人交往,她多次威脅他說:“你隻屬於我,你不許和任何別的女人發生關係,否則我就解雇你!”在她甜蜜的威脅下,安拉選擇了討好她。他從不和任何女人過多接觸,他的私人時間幾乎全部屬於聖子。

  鬆田聖子對安拉的表現非常滿意,終於她給了安拉一個展示才華的機會,找人給安拉的歌詞譜曲,並且她親自和安拉對唱這首情歌。不少日本歌迷都是通過這首歌而認識安拉的。熟悉美國娛樂圈的安拉也為鬆田聖子想了很多發展事業的好點子,鬆田聖子對這個既能幫助她的事業,又能給她性滿足的男人非常滿意。她要占有他的才華,占有他的身體。

 舞台上的美麗歌後竟然是性虐待狂

  不久年輕的安拉就有點吃不消了。聖子這方麵的需求非常多,有時候一晚上要折騰多次,而且每次都要達到高潮。開始,他看到她的身體能產生本能的衝動,到後來,他的身體變得麻木。無論鬆田聖子對他如何挑逗,他都無法興奮起來。畢竟他們之間並非愛情。

  但聖子卻認為安拉有了別的女人,但她經過調查,發現安拉並沒有和別的女人交往,她又認為他患了陽痿,專門找醫生診斷,醫生說安拉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於是,聖子認為是安拉的故意怠慢,她大聲嗬斥安拉。為了自己的快感,鬆田聖子完全不顧他的身體,甚至給他吃藥。終於在1993年的一個早晨,安拉發現自己竟然在尿血!

  萬分驚恐的安拉向聖子請假,說自己身體不適,要去休養半年時間。聖子一聽就勃然大怒,說公司現在事情非常多,他絕對不可以請假。事實上是她的需求很多,即使在安拉尿血的時候,她也不放過他。安拉稍有微詞,她就威脅:“如果不繼續和我在一起,就解雇你。”

  當時的安拉已經被弄得身心疲憊,可以說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了,而聖子卻逐漸表露出她那瘋狂的占有欲。1994年,安拉和她一同去洛杉磯,吃飯時安拉隻不過沉默幾秒鍾,她就大發脾氣,質問他:“你為什麽不說話?”然後就飯也不吃地離席而去。當時所有的人都望著他們,讓安拉感到非常難堪。他一個人吃完飯回到寓所時,發現她已經坐在房間裏等他了。一見安拉,她就怒氣衝衝地朝安拉嚷著:“為什麽這麽晚才回來。”安拉蓄積已久的怒火一下子爆發,他把桌子上的水果一下子全掀翻到地上,盤子打碎了,水果滾了一地。安拉原以為她會因此而不理自己,沒想到那天夜裏鬆田聖子卻又向他撒嬌,要他和她幹那個事。還說如果他拒絕的話,她就把他解雇。

  因為無法忍受聖子的性騷擾,1994年的一段時間,安拉從東京回到了美國,他隻想過正常男人的生活。他在花店裏邂逅了一個純潔的賣花姑娘,兩人一見鍾情,很快開始了熱戀。這時的安拉打算結婚了,他認為隻要自己結婚,鬆田聖子就會放過他。但他錯了。

  失去了安拉的下落,鬆田聖子心神不寧,她對手下大發了一頓脾氣,然後命令他們想盡一切辦法找到安拉。結果,一個朋友泄漏了安拉的行蹤。

  就在安拉結婚的前兩天,鬆田聖子竟然追到了美國,來到了安拉的住所。當時安拉和女朋友正在布置新房,安拉看到鬆田聖子,感到十分震驚,他極力鎮靜地握著女朋友的手,告訴聖子:“她是我的未婚妻。”瘋狂的鬆田聖子根本不把他的女友當一回事,徑直對安拉說:“我才不管她是誰,我隻知道你是我的,我要你。”她要求和安拉發生性關係,安拉斷然拒絕。她又央求:“我隻要求和你發生最後一次,難道連這點要求你都不肯滿足我嗎?我發誓,這次以後我再也不會來打擾你了。”安拉信以為真,再次和她發生了關係。沒想到,事後鬆田聖子卻打電話給安拉的女朋友,說安拉又回到了她身邊,說安拉在床上如何如何。女孩因此而拒絕同安拉結婚。

  此後的幾個月裏,聖子果然沒有再和安拉聯係過。1995年,安拉到日本旅遊的時候,和過去的一些朋友通了電話。結果鬆田聖子也得知了消息,聖子把安拉叫到她房間,謊稱因為當時兩人對唱的一首歌一直沒有給安拉錢,現在要和他算一算。結果安拉走進聖子家時,發現當時聖子隻穿著一套貼身的內衣褲,這是幾年前安拉陪她在洛杉磯買的。聖子最喜歡那種黑色的蝴蝶邊和真絲麵料。她擺了一個最性感的姿勢瞧著安拉,並且不斷地問他:“我漂亮嗎?可愛嗎?”此刻安拉隻覺得惡心。由於被問得不耐煩,安拉就應付了她一句:“挺可愛的。”沒想到聖子接口就說:“那我們重歸於好吧!”因為無法再忍受聖子的性虐待,安拉怎麽也不同意,最後聖子發怒了,讓他滾出去。

  為了和聖子徹底斷絕關係,安拉決定回美國。在回國前一天晚上,他又接到了聖子的電話,聖子在電話那頭哽咽著說:“拜托你到我這裏來陪我最後一個晚上吧。什麽事都不用幹,隻要睡在我的旁邊,摟著我就好。”雖然聽上去楚楚可憐,但那一定又是聖子玩的花樣。為了堅定自己的信念,安拉斷然拒絕了她。

艱難的上訴之路

  1998年,安拉突然向東京法院提出控告,聲稱遭到鬆田聖子的性虐待。1998年3月,安拉向鬆田聖子所在的事務所要求賠償他精神損失費和青春損失費。

  安拉要求賠償的理由有兩條:第一,安拉在1991年~1995年長達4年多的時間裏曾經多次受到鬆田聖子的性騷擾,要求賠償2000萬日元。另外,聖子的專集中有一首歌是安拉作詞,並且是對唱的,所以要求支付酬勞3000萬日元。誰在“性騷擾”我們的老公

  這一消息曝光後立即轟動全日本,因為這位80年代出道,紅極一時的歌手,實在是太多日本人心目中的偶像,也是日本歌壇上難得一見的“常青樹”。因此整個輿論導向都是偏向鬆田聖子的。最可悲的是,很多人認為安拉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隻有男人對女人性騷擾,哪有女人對男人性騷擾的。更何況,安拉說鬆田聖子對他性騷擾,證據在哪裏?

最終這件事情沒有被法院受理。麵對社會輿論,安拉欲哭無淚,他黯然神傷地回到美國。

  2000年8月29日,鬆田聖子為了慶祝出道20周年而舉行了《20歲的派對》巡回演唱會。她迷人的外表讓無數歌迷為之傾心,但隻有安拉知道她的本來麵目。他在美國看到了這場演唱會的錄像帶,看著鬆田聖子在舞台上假扮純情欺騙觀眾,他火冒三丈。

  2001年初,安拉再次勇敢地站出來,在《日本新聞周刊》上揭露了這段往事。安拉就此事件向媒體作“最後告白”時說:“鬆田聖子這個女人,不僅想要得到我的心,我的人,還要利用我的才能去發展她的事業。她以雇主自居,無視我的人格,無理要求我與她發生性關係,還對我進行性虐待。”

  但鬆田聖子矢口否認自己對安拉進行性騷擾,她隻答應還清安拉的作詞及唱歌的錢,並要求與安拉在東京地方法院的門口私了。最終聖子僅賠償了安拉的作詞及唱歌的酬勞,數目不到500萬日元。

  對此,安拉無奈地說,這是一個典型的社會現象:當男人遭到性騷擾的時候,多數人根本不相信這是真的。安拉的代理人石川勝利律師感慨地說:“安拉這麽做,隻不過是為了取得他的正當權利,以彌補他這幾年來奴隸式的生活。然而,性騷擾這種案子,取證比較困難,加上社會對性騷擾看法的極端偏見,所以想打贏這場官司幾乎不可能。”

  日本媒體也認為,事實正是如此。在日本,男子遭女上司或者女同事性騷擾也不在少數,但多數受害者顧及“男子漢”的臉麵,外加男性遭性騷擾說出去後基本上沒人相信,甚至可能引來更多的麻煩,所以遇到性騷擾的男性多數隻能選擇沉默。

  但安拉並不願就此放棄,2004年他在日本成立了一個“男性反性騷擾協會”,幫助更多的被性騷擾的男性勇敢地站出來,保護自己,維護自己的尊嚴和權利。

  現在,這類現象已經引起許多日本社會學家的關注,東京大學社會學教授田中廣悟說:“既然男女平等,那麽在如何處理性騷擾的問題上也應該一個樣。”當然了,如果男人們放下“臉麵”,敢把自己遭遇性騷擾之事公之於眾,整個社會才會更多地了解和更好地處理類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