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丈夫和情人--究竟誰是我孩子的真正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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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懷孕了,卻全無做媽媽的歡喜,因為她並不清楚究竟誰才是肚子裏孩子的親生父親,她打掉了孩子,卻又沉浸在深深的自責中,不能自拔。   ■采寫:荊楚網(楚天都市報)(記者馬冀)   ■講述:翠煙(化名)   ■性別:女   ■年齡:28歲   ■職業:職員   ■學曆:大專   ■狀況:已婚   ■時間:7月13日下午   ■地點:本報一樓大廳   報社的大廳裏有空調,空調開得還很大,翠煙一直沒精打采,似乎有了冷的感覺,坐在椅子上,整個人縮成一團,好像四周有堵無形的牆壁在阻礙她把身體舒展開來。   我問她,是不是人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們可以換個時間再聽她講述。聽了這話,翠煙突然掉下淚來,哽咽著說:“我真是好累!”   知根知底   我經常看講述,可是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來講述,因為我一直覺得自己出身和經曆都挺普通的。我出生在一個工人家庭。家裏並不富有,可也還過得去,我的父母感情不像你們有的講述寫得那樣恩愛甜蜜,他們也有爭吵甚至曾經有打架的時候,但30年的婚姻,兩個人也這樣一起攜手走過了。父母都很疼我,從小到大不逼我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從來沒有說要我在學習上有多好的成績。可能因為壓力不大,也可能我自己本來天賦有限,所以從小學到大專,我讀書的成績在班上不是最好,也不是最差。   這麽大,隻有一件事情是父母逼著我做的,那就是結婚。   在認識我現在的老公以前,我談過兩個朋友。一個是我的大學同學慶雲(化名),他也是我的初戀。我們從大二開始談了一年多,我自覺感情比較穩固了,才敢帶他回家。可是,那次去我家,爸爸媽媽對慶雲在禮貌上雖然很周全,但總有些說不出的地方讓我覺得氣氛不對。慶雲也感覺到了這氣氛,所以吃完飯沒有多玩一會就告辭了。我送他下樓,然後上樓跑到窗口,向走遠了卻還在不時回頭的慶雲招手。那時,我已經隱隱覺得他不會再來我家了。我父母不讚成慶雲當我男朋友的原因很簡單,就因為他是外地的。對他的評價,媽媽說:“一畢業他就要走了。”而爸爸說:“他家的情況我們不了解,找朋友還是要找個知根知底的好!”我心裏不願意,割舍不下這段感情,偷偷和慶雲保持著交往。但後來的結局多少也印證了父母的話,大學畢業後,慶雲沒有留在武漢,我們分手了。關於愛情的很多美好憧憬在那一瞬間破滅了,我得到的經驗是父母的話還是有必要聽的。   我上班了,有了新的環境,經朋友的介紹,我認識了迪協(化名)。迪協比我早踏入社會好幾年,自己和朋友跑業務。他人很聰明,甚至可以說是精明的那種。和他在一起,他會把我照顧得很周到,我對他也比較滿意。可就在這個時候,爸爸媽媽也為我相中了一個男朋友烏委(化名)。烏委的爸爸和我爸爸是很要好的朋友,烏委自己在一個事業單位工作,收入穩定,也受人尊重。我礙著父母的麵子,去相了一次親,烏委對我印象很不錯,又是要電話號碼又是主動約下次吃飯的時間,顯得很殷勤。應該說,他們兩個人都不錯,選誰當未來的丈夫,我一時有些搖擺。相親回來,爸爸問我的意思,我還是偏向迪協,爸爸沒有再說話。   周末的晚上,媽媽喊我出去散步,她對我語重心長地說:“還是選烏委吧,他們家我們了解,知根知底!迪協是不錯,可我看他人太精明,怕你將來吃虧!”   這一次,我聽了父母的話,老老實實選擇了烏委。   若有若無   我覺得我和我的父母在挑選配偶這方麵顯得很功利,可我問一下我的好朋友們,每個人卻也都和我差不多。有些事讓我覺得不是你想做不想做,而是到了那個時候非做不可。我和烏委就這樣結婚了。   我記不得以前在哪裏看過這樣一句話,大意是說婚姻會改變一個人的命運和生活。可在我身上,這句話沒有應驗,婚姻不過是以前普通生活的繼續。結婚了,烏委還在按自己的節奏過著生活,我合不上他的拍子。   我覺得自己像家裏的擺設,和電視冰箱一樣,沒有當然不行,可有了也不會天天關注。我也或明或暗地向烏委發過牢騷。每逢這時,烏委會說他其實不錯了。我想想也是,我也挑不出他什麽毛病。烏委打牌喝酒抽煙,但哪個男人不是這樣。我同事的老公有打牌打得幾天不回家的,我朋友的老公有喝了酒就罵人動手的。和他們相比,烏委屬於很有節製的人,牌是要打的,但不會打到不回家的地步,酒是要喝的,但喝醉了也還是知道要別人送他回家。一個每天晚上都回家的男人,當然在外麵也不可能傳出什麽流言蜚語。在這點上,我又讓我的朋友羨慕了。   前年的這個時候,我認識了落峨(化名),他是公司的一個客戶。因為工作關係,他請我和同事一起吃飯唱歌,唱歌的時候我們很有默契,第一次對唱就配合得非常好,好像已經認識了很久。後來,他打電話給我,約我出來唱歌,我去了,玩得很開心。這樣的次數就多了起來,不過他和我心裏都很有分寸,單獨出來唱歌的時候很少,大部分時候都各自喊上很多人,但我心裏清楚,他其實隻是想和我一起唱。   我從來沒有過要越軌的想法,我隻是覺得一個男人對你有好感,但是又不直接表白,那種若有若無的嗬護讓我很舒服。   讓這一切發生變化的是一件很偶然的事情。去年的一個晚上,十點多鍾的時候,我從朋友家出來,在一個拐角處,一個黑影突然蹦出來,把我推倒在地,搶走了我挎著的包。我當時嚇得魂都沒有了,坐在地上,手足無措,幸好手機揣在褲子口袋裏。我第一個念頭就是給烏委打電話,要他來接我。烏委正在鄰居家打麻將,我永遠記得他對我說:“我現在沒時間,你打個車回,到樓下了我來給你付賬。”我不記得我那時候是什麽感覺,總之過了這麽久,每次想起,我心裏都特別不是滋味。   拿著手機,我又怕又驚地撥通了落峨的電話。我剛把我的遭遇說出口,電話那頭落峨的語氣明顯焦急了起來,他要我走到一個人多的地方,自己馬上打車趕了過來。那天是落峨把我送回家的,下車的時候,他拉開車門,我卻不願意下去。第一次,我對落峨有了不舍。   翠煙臉上泛起紅暈,蒼白的臉有了血色,但血色轉眼就消逝了。像風中的蠟燭,熄滅時分那最後的火光一閃。   當斷難斷   人的感覺一變化,很多事情都會隨著變化。我越來越離不開落峨了,終於有一天,我做了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做的事情,我和落峨好上了。   年初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懷孕了。本來這是個好事,烏委的父母早就希望能抱個孫子,但我卻開心不起來。因為我也不知道這個孩子的父親是烏委還是落峨?   我給落峨打電話,落峨剛好去外地出差,手機也停機了。我坐立不安,覺得肚子裏懷的不是一個生命,而是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引爆的炸彈。   翠煙突然停止了講述,和她剛來的時候一樣,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好半天,她才說:“我一想到這個孩子,肚子裏就刀絞一樣難受。”翠煙喝了一口礦泉水,她的講述沒有因此變得順暢起來,反而更加沉重幹澀了。   因為不知道我肚子裏的這個生命到底是誰的,我隻能去把他打掉。一個人,偷偷摸摸地去醫院,低聲低氣地排隊掛號,小心翼翼地爬上冰冷的診斷床,渾身無力地回到家。我心裏的難受比身體的難受還要沉重。   好長一段時間,我做夢都會夢到孩子,一個人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就想到孩子,一想到這裏我就控製不住地哭起來。我不想說話,有氣無力,連烏委都發現了我的不正常。他問我怎麽了,我說女人每個月是有幾天會不舒服的。我的這個不舒服也許會一輩子吧!   落峨回到武漢,我把這事告訴他,我說我再也不想和他在一起了。可是我也知道那隻是一時的氣話,我對他的依賴比任何人都要深。落峨說:“你離婚吧,我娶你。”可真要離婚,我又有很多擔心。我對烏委的那些不滿真放到台麵上,理由似乎就不那麽充足了。離婚了,別人都會說是我見異思遷,說我是個壞女人。   “我現在很矛盾,我已經沒力氣再支撐下去了。”看著翠煙的樣子,我知道她是真的巴望自己像陣煙一樣,散了就好。   不是隻有你可以功利   責任編輯張慶   女人糊塗起來,是那麽糟糕,甚至,她這個大人犯的錯,卻要以犧牲一個孩子作為結局。   婚內的女人出軌,都說是丈夫不關心自己,彼此間沒有感情。可當初選擇這個人時,卻又不是以有無感情作為標準。一開始就那麽功利的婚姻,怎會產生你所需要的溫情與嗬護呢?   婚外的情人,不用還房子貸款,不用負擔家用,隻用與你調調情,偶爾玩一兩次感動,他當然在你麵前周到又體貼。落峨雖然說得很動聽,可如果真要他迎娶翠煙,可不是那麽順利的一件事。他及他的家人,在考慮一樁婚姻時,少不了也要功利一把。   翠煙可以為了落峨,出軌,流產,離異;娶回家後,如果落峨稍微有些怠慢,外麵的誘惑又出現時,翠煙是否可以抵擋呢?當翠煙懷孕時,落峨家人的眼睛裏一定會存有一個問號。這段曆史,不是那麽容易讓人忘記的。換做是誰,都會更願意娶一個白紙一張的女孩。   按照翠煙結婚時的期望來說,丈夫一直表現良好,並沒有讓她有任何失望的地方。這樣的老實人,翠煙是不應該欺負他的。按照目前的形勢,除了被蒙在鼓裏的他,還會有誰真心把翠煙當成老婆?   姻緣不是天注定   記者馬冀整理   周清榮:如果按照常理的幸福觀,曉芸好像象應該不那麽幸福,可她卻偏偏幸福得一塌糊塗。幸福是什麽?原來就是那心甘情願為對方一點一滴的付出。其實,千裏姻緣不是天注定的,而是人的愛情觀和幸福觀注定的。   袁建忠:看得出,曉芸是個善良的姑娘,士海則是一個真誠的男子漢。他們的感情曆程也有波折起伏,按現代人的觀點,士海並不具備優越的條件,靠的是真誠的心和執著的追求,最終獲得美好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