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女明星的終極追求:把家安在南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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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路是國人早已熟悉的,林立的商鋪、熙攘的人群,是都市生活欣欣向榮的表象。每每新聞中報道節日裏的歡樂場景時,南京路的形象總是會無數次地展現在國人的視線中。其實“中華第一街”的盛景隻是遊客眼中的上海一景點,對於生長在這裏的上海人來說,南京路隻是連著外灘和靜安寺的一個交通環節。在老上海的口中還會時不時地被稱為“大馬路”,那是租界裏的稱法。在與南京路相交的南北走向的小馬路裏還有不少民宅,在改建步行街的時候已經動遷了許多,但有些弄堂和老虎窗仍然保存著。住在其中的居民們每天進出南京路,平常得如同吃飯穿衣,毫無新鮮感可言。

這些如今看似破舊的弄堂樓房可一直是上海人心目中的“上隻角”。曾經是有錢人家才有資本入住的,當然更有銅佃的就會在複興路、思南路上置花園洋房了。這裏的也隻能算是中產。今天這裏已然是明日黃花了,昔日的輝煌隨著父輩的離去而離去,兒女們在這繼續著他們的生活。好一些的人家早已置換了新居,尋常的百姓們就隻有盼著動遷了。弄堂的生活其實很普通,老上海也好,新上海也罷,風花雪月永遠隻是點綴,平常人的生活狀態才是形成城市氣質的主要因素。不管是明星,還是普通市民,隻要你是上海人,就一定會有這種烙印存在於生命中。

在南京路靠近外灘的一段有一個中央商場,它形成於1954年。那時抗戰剛剛勝利,大量的美國貨湧入上海。小商販們聚集在這裏賣些美製的鋼筆、打火機等小東西。後來漸漸形成了固定的市場。因為這裏原先是中央弄,所以得名中央商場。現在成了舊貨市場,如北京的秀水街一樣,經常會有老外來這裏淘些便宜又稀奇的玩意。但它遠沒有秀水有名,連稍年輕一點的上海人也不知道南京路上還有這塊地方存在。因為曆史原因,中央商場裏唯一一棟有電梯的房子裏住著幾十戶居民,其中一間的主人就是周冰倩。

當我們扛著機器,按地址尋找門牌號時,有位40歲左右的男人一個勁地問我們找誰,並告訴我們要找的人不在。當聽到我和攝影師商量要給主人打電話時,才決定離開,但仍然不時地回頭打量我們,眼神怪怪的。我的通訊錄尚未打開,就看見周冰倩和助手向這邊走來,昏暗的燈光下,摘下墨鏡向我們問好,當時是3點31分,離約定的時間僅過了1分鍾。

歌手周冰倩

感覺周冰倩的上海話字正腔圓,比我是好了許多。她告訴我這裏是母親單位分配的,小時候在這裏住了很長一段時間。現在雖然在徐家匯有了新家,但她一直不舍得處理掉這裏,畢竟是伴著自己長大的地方,一磚一瓦都是那麽熟悉。

征得媽媽的同意後,周冰倩按著自己的意思把這重新收拾了一番。原先二十多的平方被分割為一室一廳,顯得十分擁擠。敲掉分割牆以後倒是個很齊整的房間。

周冰倩家的客廳,紅的牆壁,綠門窗,中間的沙發是橙色的

這裏最讓人感到詫異的是色彩。紅的牆壁,綠門窗,中間的沙發是橙色的,像是用新奇士的橙汁來染的色。沒想到屏幕上那個拉著胡琴唱小曲的江南女子竟會喜歡如此濃烈的色彩。周冰倩很滿意自己的用色,覺著有些西班牙風格,很誇張,但很浪漫,讓人感到生活中有激情。很多朋友也很喜歡,認為拍出的照片很有藝術效果。但老爸老媽的意見就不同了。完工後媽媽的評價隻有一句話,“像廟”。

神奇,沒想到會給老人家這種感覺。為了房間裏的氣氛柔和一些,周冰倩配製了一些別致的飾品。白色的羊毛鋪墊,米色的棉布窗簾。茶幾上和沙發邊擺著形態各異的燭台。還有可愛的玩具兔和卡通圖案的茶具。總之盡一切努力改變媽媽心中的印象。

客廳中橙色的沙發以及沙發邊上的燭台

這裏可以說是周冰倩的一個休息室。隻要是在上海,就會經常來這裏呆一會,看看碟片或是聽聽音樂。因為不常住在這裏,所以房間裏沒有很多的設備,連廚房也被她改建成了迷你吧台,放著各式各樣的酒杯茶具。有的還是從中俄邊界買來的,雖然鋁製的酒壺不大會用,但因為漂亮也被主人擺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周冰倩喜歡叫一些朋友來玩,因為這裏比較自由,可以不用擔心打擾家人休息。房間的角落裏還有一棵不大的聖誕樹,估計是節日裏留下來的。

周冰倩的一個休息室,可以看看碟片或是聽聽音樂

進了這間熟悉的房間,周冰倩的一些動作都變得十分自然。她為大家煮咖啡,和助手商量事情,或彈會鋼琴,為製作中的新唱片做準備。也許是經曆了太多的媒體采訪,所以鏡頭的存在對她來說如同房間裏的沙發一樣正常,絲毫不影響她的活動。

小茶幾

鋼琴

和周冰倩聊著這裏的環境和變化,對於南京路的再次改造,中央商場的搬遷會不會因為世博會而延遲等問題,她和鄰居一樣關心。因為相對於這間房子來說,這時她的角色隻是一個普通的居民。不管你多留戀,也隻好在推土機來臨前整好包袱,服從安排。當我們用僅剩的時間來為主人拍照時,周冰倩馬上很自然地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在鏡頭前綻開了笑容。並一再要求如果效果好的話,一定要給她幾張。因為這也是她的家,一定要留個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