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一個女人的床邊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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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次越過那道神秘的男女之線時,在褪盡蘿衫的那一刻,她是那麽脆弱,而他的感覺卻是——如願以償。      第一次做愛,對女人意味著什麽呢?是一次激情的遭遇?還是一次歡娛?說起來恐怕不那麽簡單。即使是現在,女人們也沒有做到像男人那樣麵對它時充滿了渴求和歡娛。      “和男人做愛是危險的”,這是每一個剛剛明白了男女之情的女孩從各方獲得的警告。然而這又是每個墮入情網的女人最終不可避免地要走入的“禁區”。      讓我們回想一下戀愛之初的情形。他於千萬人之中尋到了你,對你一往情深。你經常收到他送來的花,一天接好幾次他的電話,就隻是因為他想聽到你的聲音,或因為他剛剛聽到一件好笑的事而急於告訴你聽,以博你一笑。盡管在你的內心深處,充滿了對這個殷勤的情人的依戀,並渴望著他的愛撫,但一個理智的聲音一直在耳邊提醒你:要盡量推遲那一時刻的到來。因為過來的人都說,一旦越過了那道線,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所以,你和他開一些小玩笑,取笑他的性急。你小心翼翼地尋找各種借口,來打消他急不可耐的欲念。你的戀人對你那些狡猾的伎倆很不耐煩,他急於要得到你。他聲稱你的詭計破壞了他的睡眠和健康,使他無法安心做任何事,你在慢慢地絞殺他,最後他甚至故意在你麵前讚美起別的女孩。      你的防線最終被攻破。你們做愛了。做愛使你心醉神迷。世界看上去是如此美麗,原來的那些警告成了無稽之談。你神彩飛揚,腳步輕盈,一切似乎都不在話下,你覺得在性愛中,女人一點都不被動。      你們盡情享受著世間美妙的男女之歡,並盡力延續這樣的快樂。但不知從哪天起,他已不大在約定的時間裏給你打電話了,有時候為了一些瑣碎的事,他會衝著你發脾氣,甚至告訴你他和他的前女友最近還聯係過。你頭頂上那一片粉紅色的祥雲,鑲嵌上一圈鉛灰色的邊。      原先你對男友的巨大的性操縱力現在明顯衰退了。從前他一天打好向個電話給你;現在,你卻連著幾天等候他的電話。從前約會時,你姍姍來遲令他異常焦灼,以為你改變了主意把他拋到了腦後,現在情形恰好反了過來,在和他一次難得的相約之後,下一次的約見似乎遙遙無期,而你的自尊心使你羞於開口去提這件事。      和大部分男人一樣,他對將來的概念很含混,除了過一陣他想看某個電影或想去試試某個新開的餐館外,遠一些的打算也就是準備和你過些日子到某個地方度假一周,而你的思路早就飛越了一年、十年。當他在找尋出去度假時有哪些便宜的航班時,你已在尋找合適你們倆人居住的公寓。當他說起以後你們還要結伴到很多的地方去玩時,你已開始設想要給你們倆的孩子取一個什麽名字了。      你和他,男人和女人是如此不同。每次做愛後,他帶著疲憊的滿足,在水龍頭下衝衝身體,幾分鍾後就昏然睡去,像是剛剛贏得了一場球賽。而你卻翻來覆去,難以入眠。你分析著他的表現,他對你的態度,憧憬著未來的一些事。在這個生命中本應最幸福的時刻,你紛繁的思緒如同一個三級偵探。      你有些憂傷地想到從前你控製著他的一切,可自從越過那道線以後,你對他的那種甜蜜的控製力就一去不複返了,也許你以此換來的隻是短暫的性滿足的幻覺,失去的卻是無憂無慮的自由。      男人們從小就對自己的性器官充滿自豪。他們欣賞它,炫耀它,把自己的和別人的相攀比,除了它本身的功能外,似乎還和外部世界相聯係。女人的性器深藏在身體內部,當我們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我們就知道它是特別的、秘密的。到我們長大後,就更清楚女人的性生活和男人的完全不一樣。我們會懷孕,會受生孩子或墮胎之苦,而那種時刻,男人們有可能在身邊,也有可能不在,他們有的能給你幫助,有的卻不能,而我們卻要承受一切。所以我們須格外小心。避孕用品必須奏效,還要避免病菌感染。我們費很大的氣力清除男人留在我們身體上的分泌物。雖然我們愛男人,但他們是一群冒失鬼,總是遠離我們到處遊蕩。他們大多都是不負責任的,很少了解與女人做愛帶來的影響。他們如饑似渴地需要性愛,但忘記的速度也很快。      在和男人的這場遭遇戰中,我們幾乎搭上了生活的全部。我們收獲了很多,也失去很多。我們試圖象男人一樣對待愛情:性感、開心、享受但並不過分投入。可我們拿不出男人的那種瀟灑勁。對女人來說,性是和溫柔、責任密不可分的。而男人總是說:“唉,你們女人就愛把事情複雜化,性交與其它事情無關。”不,他說的不對。對女人來說,性愛如果不包含那麽多值得回味的情愫那還叫愛嗎?說到複雜,沒有什麽比和別的女人的丈夫私通更複雜和糾纏不清的了。      假設你認為自己在尋找情人這件事上,並不在乎對方是否有家室,你認為隻要雙方真心相愛就足夠了。你覺得自己並非是一個不堪一擊的女人,你能應付得了那些錯綜複雜的事。      所以,當你投進一個有婦之夫的懷抱時,他簡直受寵若驚。你的放蕩不羈,無疑給他死水一潭的生活激起一道波瀾,使他如獲至寶。他瘋狂的要你,並信誓旦旦地說愛你。他對你的依賴,在你心中激起無限的柔情,你們頻頻約會做愛,如膠似漆。      但漸漸地情況就不同了,在你卷進這樁事之初的灑脫勁不見了。你對他越來越依賴,而他的妻子則成了懸在你頭頂上的一道符咒,原先你在心裏還嘲笑著她的可憐,現在一想起她,你就有說不出的煩惱。      你已經和他做愛了,你已經把自己所有的都給了他,可你卻沒有從他那兒得到任何你想要的東西,而這樣東西卻是你難以對他啟齒說明的。你想也許我並不真的要他離婚然後和我結婚,但為了我的緣故,他至少應該想到這些,他不是說他不愛他的妻子愛我嗎?可為什麽他連是否有孩子都不告訴我呢?這也許就是他永遠都不會離開他的妻子的原因吧。當你和他暗示這件事時,他隻是含糊地說,“我不想提孩子的事,除非今後我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更牢固。”他的臉看上去很誠實、坦率,似乎把一切都擺得很平。      為什麽如今你反到處在一個尷尬的境地呢?這個在垂死婚姻中掙紮的男人曾乞求你改變他的生活。現在,他得到了一切,你成了他感情上的奴仆,對他在這兒逗留一兩個小時或時不時打個電話來心存感激,你得到的僅僅是愛情的麵包殘屑。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有些男人告訴我,我為女人鳴不平完全錯了,女人並不都是受傷害者,她們有的棱角太分明了,有的簡直不可理喻。      又是一重罪名。如果我們太強了,他們會逃跑,如果我們脆弱,老天知道,他們會幹出什麽:先是利用我們,然後再扔掉,或者幹脆不打一聲招呼地跑掉。所以,我們又怎能不不自覺地端著一副獨立的架勢,用這層外殼來保護自己呢?      男人們總是把他們脆弱的一麵藏得很深,並且死不承認。其實在戀愛的時候,他們和女人一樣多愁善感,隻是不太外露罷了,因為那被看成是女性的特權。      我就知道一個年輕人,他曾被一樁認真的外遇折磨得痛苦不堪。他一直都盯著電話,手伸過去,又縮回來。他無法做手頭的工作,無法想別的事也無法做他渴望做的事——即給他的情人撥個電話。她不知道這些,她認為他根本不關心她。他告訴我,是女人太專橫了,她冷酷,控製一切,使男人沒有安全感,感情沒有保障。我說,你應該對你的女友說明這一切。他說不行,女人是沒有感情的,他們控製著兩性關係的主動權。      男人唯一能做的是決不承認自己的軟弱。女人可以向任何人坦承她的脆弱和恐懼,那麽男人呢?他們內心真的象他們外表顯露的那麽鐵板一塊嗎?不,那隻是他們從小訓練的結果。在兩性關係中,當一個剛強的男人能毫無障礙地對他的女人訴說他的恐懼和脆弱時,那就是一種最讓人羨慕的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