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鐵杆朋友的老婆愛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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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之後   陳哥陳嫂是我認識一二十年的老朋友,一有時間,我們兩家就像一家人一樣聚在一起。   2000年春節過後的一天,陳哥約我到他家吃飯。那天陳嫂做了一桌子菜,我們喝得很 盡興。醉意朦朧之時,陳哥接到電話,必須馬上趕到公司去。陳哥把我按在沙發上:你多坐會兒,醒醒酒。   再醒來時,就發現我躺在床上,陳嫂的頭枕著我的胳膊---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天哪,我做了什麽?她是我鐵杆朋友的老婆,我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呢?我把頭深深埋在胸前,雙手抓著自己的頭發。   不知過了多久,陳嫂把我的手拿下來,善解人意地說:“就當昨晚的事是一場夢吧。”她越這樣,我越難受。我正準備走,陳哥回來了,他留我一起吃中飯,我哪還有臉呆下去呢?於是匆匆告別辭行。之後,好幾個月不敢主動和陳哥聯係。   倒是妻子玉梅經常打電話給陳嫂拉家常、逛街。每一次,我都提心吊膽,確信她沒表現出什麽異樣,我才漸漸又和陳家恢複了往來。   主動示好   每一次去的時候,我有意無意不帶玉梅了。都是以三個人的聚餐開始。吃著吃著,陳哥就說有事要走。然後隻剩下我們兩個……那一幕,總令我心驚肉跳,然而事後那種強烈的刺激又總是誘惑著我,一次次邁進陳家的大門。   終於有一次,陳嫂伏在我的肩頭哭了。我的良知在她的哭泣中被喚了回來。陳哥對我的好點點滴滴地湧上心頭,從和我共一條新式樣的褲子穿到無條件借錢我做生意,一樁一樁,就像放電影。我飽含愧意地說:“嫂子,我錯了。”   陳嫂說:“別再叫我嫂子了,以後就叫我麗萍吧。其實,這事,你陳哥他知道……。”在我目瞪口呆之際,陳嫂向我透露了隻屬於他們倆的絕對隱私---你大哥在夫妻生活那方麵有毛病,第一次我們在一起,就是他對你用的計……   陳嫂說這麽多年,她一個女人守活寡,真的很辛苦。孩子大了,她想離開,陳哥卻死活不願意。他甚至跪在地上求她。   陳嫂說,後來他們達成協議,讓我代替陳哥來愛陳嫂,這個家也就繼續維持下去。陳嫂向我表白這些的時候,眼裏充滿了熾熱的光。我逃跑似地離開了他們家,下定決心,再也不邁進半步。然而陳哥突然診出患了癌症。我去看他,陳哥說:“我現在覺得家庭比什麽都重要。”陳哥的眼神無比眷戀地落在忙碌著的陳嫂的背影上,很是貪婪。   那時,內心裏仿佛有個聲音在對我說:“幫幫我,維持這種表麵的平和,滿足一下我這個時日無多的人的心願。”這是陳哥的聲音。   我落淚了,之後,我就把接受陳嫂的邀請去她家裏,當作是一種義務。陳哥的懦弱,也讓我丟棄了最後的廉恥。我開始對陳嫂的電話邀請有求必應。   我漸漸沉浸在這種生活中,無法自拔。其實我有的是錢和機會,我可以找到很多比陳嫂更年輕更漂亮的女人,去真正地愛一把,但是我沒有。首先,我不是那號花男人,其次,我隻是一不小心掉進了這個溫柔陷阱,隻是自己最後又舍不得爬出來。   最後談判   我的妻子玉梅對於我的反常居然沒有絲毫的察覺。我越來越覺得這種生活對她的傷害。但僅憑我自己的力量,我是無能為力的了。   (孔意祥正是在這種無能為力的情況下,給我打了第一個電話。他坦言,他越來越厭倦這種不明不白的關係,於是他告訴陳嫂,他最近很忙,沒有時間。當然這是一個托辭。但如何了結呢?   我給孔意祥出主意,如果真的和陳哥是朋友,那麽開誠布公地和他談一次吧。幾天之後,孔意祥再次撥通我的電話……)   我和他談了,但是陳哥說出了掏心窩的話:他害怕陳嫂因為這個和他離婚,大家年紀都一大把了,孩子也大了,為這離婚,很醜。他讓我再堅持幾年,麵對這樣的朋友,我幡然醒悟,我是多麽荒唐啊。這出戲,我不能再演下去了。   這次談話之後,我覺得輕鬆了許多,但是,很快我又有了新的擔心。要是陳哥和陳嫂一時惱羞成怒,把事情告訴我妻子怎麽辦?……(文/羅茹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