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男友前女友以死相逼 我們發生關係後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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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謝嵐   性別:女   年齡:28歲   職業:廣告設計師   地點:本報四樓   見習記者:王瓊   一般的來訪者都會在報社的大廳等候,可我趕下去時,卻沒找到她。我跑到大門外,果然看到她站在頗遠處的小樹下:一頭亂發,寬額大眼,目光清澈明淨,表情羞怯古怪。   看到我,她吐吐舌頭說:“好緊張,我都想逃了,以前總看你們的講述,沒想有天會輪到自己。”“隻有輪到了你們,才可以稱得上是百姓講述啊。”我笑了。   她與一個有婚史的男人戀愛,費盡波折才得到父母的首肯。結婚前夕,男友的前女友半路殺出,以死相逼,不準他們結婚。解決之道說來容易,卻樣樣無法實施,百般無奈的情況下,她來報社傾訴,希望讀者能幫他們出出主意。   眼帶桃花的他愛上我   吳村不是我的結婚對象。他太帥:瘦高、白皙、有雙狀如桃花的眼睛,眉宇溫和柔軟。那時我剛被這家公司的老總從另一家廣告公司挖過來,他帶我認識各位同事。看到吳村時,像過電般,我的心重重一落,奇怪的念頭湧進腦海:我一定不要找這個人做老公。   他是這個公司的設計總監,一個平庸的設計,到他的手裏,隻在不起眼的地方做點功夫,就煥然一新。公司的女孩,包括嫂子級的都常說起他。因此,我知道他多年前離了婚,身邊有很多美女圍繞,卻沒人能把他拉進婚姻。   可是,就像命中注定,我還是跟他戀愛了。其實,從他第一次約我開始,我內心就充滿矛盾,卻無法拒絕。交往兩個月,他提出見我父母,我猶豫,我知道他們肯定不會接受他。我條件不錯,要是嫁了個“二婚頭”,他們會為我叫屈,也覺得丟臉。果然,我告訴父母他33歲,而且離過婚時,他們根本就不肯見他。並立即發動三姑六婆勸我放棄。   這場戀愛大戰真是打得雞飛狗跳。夾在兩方之間,我倍受煎熬。實在受不了,我一個人跑到雲南玩了一趟。20多天後,接到父母發來的短信:快回來,有事好商量。我才回家。   2004年12月18日,兩家父母吃了頓飯。他母親送我一隻鑽戒,算是訂親。打算年後將他現在住的房子裝修一下,然後結婚。   我離家時算曠工,按公司規章要被開除。找份工對我不難,我也想歇歇,做結婚的準備。   那幾個月真的很幸福。經常攤開一地的裝修設計圖,父母也饒有興趣地參與討論,一家其樂融融。有時我逼他說出以前的情史,他摟著我的腰,微笑說:“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你隻要記住,我本來打算單身的,看到你才有了結婚的念頭。我會好好對你的。   前女友突然殺出來   2005年2月24日,我們跑了幾家裝飾公司問價格。到下午時,公司喊他過去了,我就一個人回家。   第二天,晚上時我突然想到他一天都沒給我打電話了。我有些擔心,打電話過去。他的手機關機,一直沒開。   第二天清晨,我又打過去,可是被掐斷了。我有些惱火,不依不饒地打,終於他接了,聽上去疲憊又無奈。“發生什麽事了?”我耐著性子問。他說:“我有點事,過幾天再跟你聯係。”說完又掛了,我氣死了,又打過去。他還沒說話,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旁邊尖叫:“你不要再打了,他是有老婆的!”電話迅速地又掛了。   我愣了,一個人站在房中間,覺得自己在做夢,咬了咬手指,疼,是真疼。才知道這不是夢。我不想讓父母看出來,就出去逛街。也在等他的解釋電話,直到我走得腳發軟了也沒接到。黃昏了,我一個人坐在中山公園,憋了一天的淚水放肆地流出來。這時他終於來了電話,說半年前和他分手的女孩突然來了,要死要活地要跟他結婚……他的話還沒說話,我打斷道:“要分手就直說好了,何必繞這麽多彎子。”他的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你不要再添亂了,她賴在我屋裏不走,她父母又找到公司,我都要瘋掉了!”我哭起來,他語氣溫和了一些,說:“你放心,幾天就好了,這事你先別跟你父母說。”我同意了。   我做了件令自己後悔的事   老實講我對吳村的話有點將信將疑。我認為一個男人要擺脫一個女人並不難,除非他本人不想擺脫。 他兩天沒跟我聯係,我每時每刻總在想他們在做什麽,太屈辱了。27日深夜,我覺得不能再忍受下去了,給他發了短信:也許我們沒有緣分,各自珍重。   發了短信後,我心很痛,睡不著。淩晨三點時,他打來電話,說他在我樓下。   一看到他我心就軟了,三天不見,他像脫了水一樣,又幹又瘦,胡子拉碴的,不聲不響地把我拉進懷裏。我哭起來,他在我耳邊說:“算了,我不回去了,她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吧。”   我們在賓館開了房,我才知道了整樁事:那個女人和他交往過一陣,見他無意結婚就分了手。沒想到前幾天她給家裏留了張紙條,就來找吳村。進了門就不肯走,還說就算叫了110,她也會再來,進不了門就死在門口。第二天,她父母到公司找到吳村,也要接女兒回去,可沒成功。   “你打算怎麽辦?”我問。他一頭倒到床上:“由她吧,大不了那房子讓她占一輩子,我累死了。”   我走過去把頭枕到他肩上。然後我們就發生了關係。我是個很保守的女孩,他也一直很尊重我,我不知道到底怎麽了?是為了給彼此一點信心,還是內心恐懼?事後,我非常後悔。並不是不信任他,隻是這樣的情形下,無疑將事情弄得更加複雜。   事情就這樣懸置著   第二天,他請了假,打算到朋友家住一陣。我也懶得想太多,跟著他和幾個朋友玩起來。晚上七點,大家去唱卡拉OK,我們先進去,他跟一個朋友落在後頭。可是隻有他朋友一個人進來了。說他有點事,一會就來。我心懸起來。結果,他一晚都沒來。   回到家,我接到他的電話,接聽,卻是那個女人,尖著嗓子說:“你不要再打電話來了,我們要結婚了。”“你說了不算,要他說。”我冷冷道。“好!”她說。一會,我感到吳村拿了手機,在那裏沉默著,那個女人一旁不停地催。過了一陣,他有氣無力地說:“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第二天,我接到他的郵件。原來那女人當著他的麵切脈,血流不止,直到他說了那句話,她才跟著他去醫院。現在,手機都被她拿著,下午六點前,如果他不回來,她還會切脈。   我也不敢給他瞎出主意。吳村說了,她真的死在他房裏或是門前,在法律上也許不負什麽責任,可是良心仍會不安。這樣的女人他也不敢娶,隻能待她漸漸平靜些,再跟她講道理。   可是,道理容易講通麽?或是現在講通了,以後她犯了迷糊又來鬧怎麽辦?如果我們結婚後她還來鬧又該如何?現在我的父母還不知道這事,可是,又能瞞到哪份上?我真不敢想這些問題。他現在隻能給我發郵件。前天他說那女人突然說想到上海打工,他問如果她走了自己結婚怎麽辦。她說強扭的瓜不甜,估計是快想通了。   (文中講述人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