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當老總“酒保鏢” 女白領不勝酒力差點“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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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19)日淩晨,口吐白沫、人事不省的年輕女白領趙霞(化名)被朋友送進了省醫院急救中心。趙因飲酒過量導致酒精中毒,差點醉死。   從前晚7時起,26歲的趙霞和其他幾十名同事,在公司的團年飯桌上喝酒,後來發展到鬥酒。在鬥掉了4件啤酒、10多瓶紅酒、7瓶白酒後,絕大多數同事酩酊大醉。   不勝酒力的趙霞更是人事不省,被公司同事緊急送往醫院搶救。昨日下午,尚未完全康複的趙霞不知什麽原因悄悄離開了醫院。   醫生搶救室遠遠聞到難聞的酒味   “那個女子到醫院時已經非常危險。”省醫院淩晨值班的孟醫生告訴記者,趙霞進醫院時衣服上滿是穢物,麵色蒼白,口吐白沫,人已經叫不答應,處於昏迷狀態。“酒喝得太多了,我們在搶救室外,遠遠地就能聞到難聞的酒味。”一名醫護人員說。   趙霞被迅速抬進搶救室搶救。“酒精中毒的確相當嚴重,她已經沒有多少知覺了。”孟醫生說,“我們在她身上建立了靜脈通道,進行輸液,她都毫無反應。”在對趙霞進行搶救的時候,由於她口中滿是白色的泡沫,為了避免嘔吐物阻塞呼吸道,醫護人員及時對她進行了口腔清洗。隨後,又對她進行了催吐、洗胃、導瀉等搶救方法清除毒物、使用解毒劑,並進行對症治療、支持治療等搶救。   搶救室內一片忙碌,整個搶救過程進行了近兩個小時。直到酒精中毒的趙霞心跳、呼吸逐漸恢複平穩後,才被送到急診內科進一步治療。   搶救結束後,醫護人員對搶救室清洗了整整30分鍾,濃濃的酒味才在搶救室內漸漸消失。  喝了好多酒我都記不清了   昨日上午,經過搶救後的趙霞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她還是有些神誌不清。她甚至記不得自己怎麽跑到醫院裏來了。頭發淩亂、臉色慘白的她幾乎沒了人形。“頭痛,像要爆炸一樣。”   問到頭天喝酒的情況,趙霞說:“昨天晚上我們好像是在喝酒……對,是公司裏團年,我們大家在一起吃飯。”但飯桌上究竟喝了多少酒,趙霞自己也說不清了,她有些語無倫次地說,“我是先喝的紅酒……後來喝白酒,喝雜了,結果遭了……”   “因為團年嘛,大家的興致都很高。我記得先是一小杯一小杯地喝,喝到晚上八九點的樣子,就有人叫換杯子———換那種一瓶隻能倒兩杯的大杯子……”趙霞說,“老總早就喝不得了,喊我去替他喝,後來我們就不把酒當酒了,當水……”   淩晨1時許,幾十個空酒瓶倒了一地,一些喝得半醉的同事陸續離去。但趙當場就倒在了飯桌上,一些同事最初認為她“問題不大”,後來發覺不妙才趕緊往醫院送。   “喝壞了身體,喝壞了胃。”趙霞的男友不滿地說,他表示等趙霞出院了要去公司討說法。   同事:她一個月喝醉過三次   趙霞很不願意提到自己喝醉了,“我平時喝酒還可以,哪曉得這回遭凶了!”   趙喝酒“還可以”的說法從在醫院裏陪她的同事小李處得到了證實。“小趙平時能喝七八兩白酒,在公司的女同誌中是最能喝的,很多時候公司老總都帶她去應酬,回來還可算加班。”   “其實大家都不把這‘加班’放在心上,但老總的安排你能拒絕嗎?何況我們老總有心髒病,確實喝不得。”小李說。一度老總還對趙霞開玩笑說:“你的工作主要就是幫老總喝酒,喝醉了算工傷!”   “那平時應酬喝醉過沒有?”“喝醉肯定是難免的,有一個月小趙就喝醉了3次,都是去替老總擋酒,結果一去自己就成了‘靶子’。”小李說,“人在商場,身不由己。人家看在老總麵上輪番敬酒,你不喝根本不可能。”   “從內心來說,我是非常討厭喝酒的,但我無力改變這個社會風氣。”趙霞說,“考慮到工作需要,喝酒在所難免,也隻能用身體去拚了。”   調查 年關臨近酒精中毒者增多   春節來臨,“關係酒”、“勾兌酒”、“業務酒”等酒會就多了起來,很多被專門當作喝酒的“公關”喝到生命垂危的現象就非常多。據省醫院的醫護人員介紹,最近一段時間來,這種因公司團年,被當成陪酒客而飲酒過量,導致酒精中毒的患者非常多。目前,醫院內就躺著近10位因飲酒過量而酒精中毒的患者。   省醫院急救中心的陳醫生表示:這些人平時都很能喝,也經常喝,結果就以為自己酒量很大,如果這段時間進行大量的密集型喝酒,酒精中毒的機會就非常高。但由於酒精中毒治療恢複相對較快,再次飲酒的機會也多,酒精中毒就更加嚴重。   陳醫生還說,一些地方喝酒成風,一個人不能喝酒,往往被人看不起。結果,常常有人為了證明自己而喝得不省人事。但這樣的情況是用身體作為代價的。   早報記者宋林風李偉銘攝影李國東   主打評論 酒神在左地獄在右   討論天堂與地獄隻有一米距離,就好比哲學上討論形而上形而下的東西。比如說酒精。盡管人有時候需要一種形而上的東西,才不至於弄得那麽悲涼。   我在小縣城工作的時侯,有一位女教師號稱全縣第一女殺手,不是說打打殺殺,這種東西按《天下無賊》的說法,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人家是喝酒不醉,據說其有一個特異功能,喝了酒後能用身體逼出來,同事神神秘秘地說,知道從哪裏出來嗎?我沒有細問,並始終不知道答案。終於有一次,我與這位全縣的名人在一次公務接待中交上手,二愣子的我傻乎乎地問道,他們都說你有喝酒能將它逼出來的功能,是真的嗎?這位女俠笑道,鬼扯哦,我有那功能,哪還叫人?   的確不是人,隻有古希臘神話中狄俄尼索斯(即羅馬神話中的巴克科斯)司酒之神可以自豪地說,我不是人。然而即使是號稱酒神,宙斯的兒子用一串葡萄還是可以輕鬆地將他搞定。   所以,我可以玄乎地說,關於神和人就此打住。活在人們心目中的他是一個神,但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他始終都隻是一個人。這與男女無關!更與舍命陪君子無關!   不要給我翻“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黃曆,就像過年的時侯,你給我唱“雨一直下,氣氛不很融洽”一樣,我不扁你扁誰?更不要給我提酒文化,這種東西跟酒文化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微微車即使弄個白藍相間的寶馬標誌   又咋樣,頂多叫寶驢,打死我也不相信它叫寶馬。說到底,又回到哲學最古老的問題,外因和內因。再多的原因,都是外因,再少的理由,也是內因。   在這裏,我實在不想給躺在病床上的這位女白領傷口裏撒一把鹽,不過我還是想說一句,替老總擋酒算工傷,那是鬼扯。前不久,廣東人大通過了一個工傷的條例,該條例明確規定,醉酒導致傷亡不得認定為工傷或視同工傷。   剩下的問題就是,酒神在左,地獄在右,你選哪一扇門?   薛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