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保衛愛情 在與情敵的較量中我贏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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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巴不得老公能天天陪在身邊,不離開自己的視線,將一切使枕邊人變心的可能都扼殺在萌芽狀態。雲笙(化名)卻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子,當緊急情況出現時,她不僅給老公充分的自由,還創造機會,為老公找回一份純潔的友誼。   ■采寫:記者張慶通訊員陳卉 ■講述:雲笙(化名)   ■性別:女 ■年齡:33歲   ■學曆:大學本科 ■職業:文員   ■時間:7月19日15:00 ■地點:武昌某永和豆漿店   情敵出現了!她是丈夫的初戀情人,剛剛離婚恢複單身。他們就在你的眼前再次邂逅,那目光中的萬語千言,讓他們心潮澎湃,卻讓你的心揪成一團。   對於已婚女人而言,這實在是婚姻生活中最大的挑戰。你了解身旁的這個男人,甚至可以模仿出他熟睡後特有的呼嚕聲。所以你知道,在邂逅的那一刻,他的心一定是動了一下。由於你愛他如此深刻,他心裏的一個小小跳動,就已經牽扯得你撕心裂肺地疼痛。   怎麽辦?斷斷是不可以橫加幹涉的。如果想領教男人的叛逆有多大能量,那你一定會後悔。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事態發展嗎?這可不是現代女性的風姿。那麽,問題的解在哪裏呢?別急,讓雲笙(化名)告訴我們答案。在這場都市裏的愛情保衛戰中,她贏得非常漂亮。   情敵出現了   治平(化名)和我從小在一個大院裏生活,但我們並不熟識對方,偶爾碰個麵也隻是點頭打個招呼,然後就各走各路。那時,我們誰都沒想過,將來自己會成為對方的另一半。   工作後,我們見麵的機會少了很多,就在我快要把這個人從記憶中抹去時,治平又出現在我的視線中。在一次聚會上,我們驚喜地發現了彼此,很自然地留下了聯絡方式。一次我在外地出差,人生地不熟,除了公幹就隻能呆在賓館裏,百無聊賴之際,我想起了治平,給他打了個電話。天南地北的我們越聊越起勁,突然發現彼此有許多共同點,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不知不覺中,我們聊得忘記了時間,從晚上一直聊到天亮,直到治平說再講下去他上班就要遲到了,我們才依依不舍地放下電話。一個禮拜後,我們登記結婚了。   婚姻生活和戀愛不同,再轟轟烈烈的愛情一旦走入婚姻,也會歸於平淡。所以我很注重生活的品質和情調,治平也是享受生活的人。我們時常請朋友到家中坐坐,親手泡製工夫茶,大家喝喝茶,聊聊天,好不愜意。   治平是老師,喜歡安靜的生活,有時寧願在家看書喝茶,也不願出去走走,因此朋友並不多。我恰恰相反,下班後就上網聊天,廣交朋友,遇到聊得來的,還會約見麵吃飯。對於這些,我從不向治平隱瞞,他也很放心我。有次他開玩笑說,我和別的異性聊天交朋友,他自己卻沒有,什麽時候他也要找個紅顏知己,不能讓我一個人獨美。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我知道,再幸福的婚姻也有厭倦的時候,時間一長,生活中的瑣碎自然會磨平當初的浪漫,激情不再,取而代之的隻是死水般毫無生氣的柴米油鹽。這種結果顯然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佩(化名)出現了。   抓牢主動權   一佩是公公好友的女兒,他們兩家是世交。治平和一佩曾經有過一段朦朧的情緣,還沒來得及說清楚道明白,兩人就各奔東西,自赴前程了。有緣無分造成了他們心中的遺憾,至今仍不能釋懷。這些都是在我見過一佩後,治平告訴我的。   今年春節,我公公因中風住進街道口的一家醫院,一佩一家特地前來看望。事隔多年,這是治平第一次和一佩見麵。不知為什麽,我第一眼看到一佩時,心裏就泛出一種異樣的感覺。尤其是當治平的目光和她的碰到一起時,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但是,這並不是說我已經認為他們之間將要發生什麽,純粹隻是女人的直覺。   那天我們拍完照後又聚在一起吃飯聊天,我才知道一佩剛和老公離婚,原因是老公有了外遇,現在她獨自一人帶著兒子生活。一佩說這話時淚珠在眼眶裏打轉,治平在一旁看得竟有些失神。平時胃口一向很好的他,那天隻喝了三杯酒。   回到家後,我有意和治平提起一佩,感歎她的遭遇,述說她一個人帶著孩子的艱辛,老公再一次失神。老公這一沉默,我心裏有些慌了。我知道,我現在正麵臨著感情的危險期。我的每一個動作,都將導致這個事件有不同的結局。為了我的家庭,我一定要安然度過這個危機。因為他們是在街道口的醫院邂逅,所以我在心裏暗自將這場“戰爭”稱為“街道口愛情保衛戰”。   麵對老公的沉默,我想應該掌握主動權。我大度地提醒治平要多去看看她,開解她,幫她度過這段難挨的時期。老公想也沒想就點頭答應了。看得出來,他心裏其實很急切地想幫助一佩。   可奇怪的是,過了一段日子,老公還是像往常一樣上班,回家看書,沒有去看望一佩。倒是我沉不住氣了,主動問他。他很尷尬地說:“老婆,我怕你心裏有想法。”聽了老公的話,我真是哭笑不得,現在變得好像是我逼他似的。但我知道,一佩是我們夫妻關係中的一道坎,我不能讓可能的危機一直暗藏著,這種事情越早麵對越好。   我非常認真地表達了自己的想法:“一佩是你青梅竹馬的朋友,她現在處於低潮期,作為朋友,你是不是應該鼓勵她、安慰她?我知道你很在意我,怕我胡思亂想。這一點你盡管放心,我完全相信你,也相信一佩。你們過去的那段感情,你都可以向我坦白,我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呢?再說,你們倆陰錯陽差地錯過了彼此,心中一定會有遺憾,我鼓勵你去陪她,隻是想給你們一個彌補過去的機會。”   也許是我的真誠打動了治平,他很感激我的用心良苦,大方地承認直到現在,他心裏對一佩還是有份牽掛的。雖然我心裏泛起一陣醋意,但卻著著實實鬆了一口氣。治平肯對我說出這番話,說明他把我當作自己人了。   妻子的完勝   以後,治平有時間就會去看望一佩。一佩父母的身體不好,他會陪她去醫院,看病拿藥。我也找朋友介紹專家給一佩的父親看病。一佩漸漸度過脆弱的低潮期,人漸漸開朗,自信起來。   我忍不住打斷雲笙:“你就真的一點兒不擔心他們會舊情複燃?”   雲笙莞爾一笑,淡淡地說:“真要發生什麽,你攔也攔不住。我這樣做,頂多是讓事情早幾年發生。而且,男人通常是這樣的,你越不讓他去做的,他越會去做;一旦你跟他講明,他反而沒了越軌的想法。而且喜歡喝咖啡的人,是喜歡它香醇的口感,但是否為了這一口咖啡,就大費周章地買咖啡豆,買機器,自己親手煮呢?我想大多數人都是怕這個麻煩的。我老公不是喜歡麻煩的人,而且我這口咖啡本身也不錯嘛。”   經過一些日子的來往,我和一佩的聯係也多了,我們會相互交流孩子們的趣事和教育心得,彼此熟絡許多。一佩的各種情緒變化,我都能很明顯地感覺到。   治平曾說笑式地問過我,如果他的關心讓一佩產生誤會,而對他舊情複燃怎麽辦?我告訴治平,隻要你對她說,終有一天她會找到真正適合她的人,不要因為一時的迷惑而錯失屬於她的緣分,我相信,像一佩那樣的女子,一定聽得出話裏的深意。   那天聽了我的話,治平沉默了很久。我想,他一定在心中掂量著這話的分量。隨著我們兩家人的逐漸熟悉,治平和一佩之間的曖昧感漸漸消失,他們的感情越來越像朋友,我對他們的交往也越來越放心。記得有一次周末,一佩到我們家來玩,我特地把兒子帶出門,讓他們好好相處。誰知到了晚飯時間,老公打電話,問我在哪裏,快回家吃飯。我到家後,發現一佩已經走了,覺得奇怪,就問老公怎麽不留她吃飯或請她出去吃。治平的答案讓我又好氣又好笑:“我和她一起吃飯的話,你和兒子怎麽辦?”   我由衷地感到高興,因為一佩已不再是我的危機。經過這場表麵風平浪靜的戰爭,在治平的心裏,我的地位也越來越牢固。   當然,我的一些朋友了解到我的狀況,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她們認為,正常點的女人都不會容忍老公和單身的初戀情人單獨相處,更何況我還“積極”促成兩人的“友誼”。我對這些懷疑都不予置評,的確,很多主婦都挖空心思地把另一半牢牢拴在身邊。但在我看來,生活是有藝術的,婚姻是有戰略的。婚姻裏的兩個人其實就像畢加索的《接吻》中描繪的:嘴唇碰在一起,而牙齒相互咬著。   你用紅唇愛他,但也要用牙齒有技巧地製約著他。因為你們是唇齒相依的利益共同體,任何一個人的變故,都關係著整個家庭的存亡。   [記者手記]女人之藝術   記者張慶   女人手無寸鐵,卻要麵臨各種殘酷的情境。情敵出現時,明明恨得牙癢癢,還不能在丈夫麵前流露出恨意。因為那顯得自己小氣,也給虎視眈眈的情敵長誌氣。女人與女人的戰爭,從來不是靠暴力取勝,女人傷人於無形的絕密武器叫溫柔。   雲笙的溫柔不是刀,卻比刀更具威力。君不見她纖手翻飛,嘴角含笑,不逼迫,不質問,將溫柔用到極致,貼心貼肺地替老公著想,緩緩引出老公的心裏話。然後欲擒故縱,讓老公光明正大地和對方相處,讓老公首先失去偷情的刺激與快樂,然後再出現因妻子寬容而生的自製力,最終在風平浪靜中安然度過危機。   無論是語言暴力,還是肢體暴力,女人一般都難以征服男人。所以,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方法就像10年前生產的感冒藥,過期無效。新時代的女人要充分發揮溫柔本色,讓企圖迷途的丈夫“放下屠刀”,讓已經迷途的丈夫乖乖回家。梨渦雖淺,可男人就心甘情願地想淹死在裏麵;貝齒雖小,可男人就爭先恐後地想被其咬上幾小口。用好溫柔這張王牌,你就是幸福的大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