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白領口述:我懷孕了 他卻要我再給他一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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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述者:Anna女 26歲 網頁設計   這4年來,我經曆了一段看似普通的婚外戀,至今仍在苦苦等待和掙紮中。不過有一點我始終堅持,自己絕非不光彩的“第三者”———早在他結婚之前,我倆就認識並“相愛”了,之所以造成現在的局麵,錯不在我!   (與Anna約了好幾次,可直到截稿前,她仍猶豫著不肯見麵。於是,這一次的“口述實錄”隻能通過電話進行。電話那頭是個細細的女聲,語速不快,時常說著說著便頓住了。)   漸漸地,誰也不提“青梅竹馬”   4年前,我剛從大學畢業,在一家著名的大公司謀職,春風得意、自信滿滿;而那時的毓事業並不成功,整個人懨懨的,乍看還有些老氣———我倆就是在那種狀況下認識的,大概也正是因此,注定了我對這段戀情從一開始就自信過了頭。   在交往了1個多月後,毓才斷斷續續地告訴我,他其實是另有女友的。每次提起那個女孩,毓的語氣總是淡淡的:“我和她嘛,從小就認識,兩家大人一直認定我們是青梅竹馬。其實我,唉……”雖然不再多說什麽,其中潛台詞卻是再明白不過的。   所以,當時我根本沒把那個女孩放在心上。毓對我真的不錯,精心安排每一次約會,按著我的喜好買禮物,甚至帶我參加同事朋友的聚會。漸漸地,我倆誰也不再提起“青梅竹馬”,我想當然地認定,自己就是他惟一的女友———至於他和她,分手隻是時間問題。   (整整10分鍾裏,Anna一直在細數毓對她的種種嗬護,直到說起那些聚會,她才突然停頓下來。“後來想想,當時我每次出現在他的同事朋友麵前,知情人的眼神總是怪怪的。隻不過自己開心過頭,竟沒有琢磨那些怪眼神裏的秘密。”停了好半天,Anna才冒出這麽一句。)   “出差”前,他買了很多紅封袋   戀愛不久便是歲末了———那段時間,完全是屬於甜蜜戀人的。那年的聖誕夜、元旦,毓都是陪我一起過的,他送大捧的玫瑰到我公司,牽著我的手去吃昂貴的情人餐,陪我去環藝看通宵電影……那一個月,真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我完全不知道“懸崖”已在腳下!   直到春節前幾天,毓突然表現得有些煩躁。追問了好幾次,毓說公司要派他到外地出差,恐怕沒法陪我過年了———聽了這話,我半點兒都沒懷疑,還暗自為他的“婆婆媽媽”感動了一回。臨走前那晚,我陪毓去家樂福采購,奇怪的是,他居然買了好些巧克力禮盒、中華煙,還有紅封袋———現在回想起來,哪有人出差會帶這些的,毓分明是在給我“暗示”。   逛完超市毓送我回家,在我家樓下,毓一反常態地緊緊摟住我不放,嘴裏不住喃喃:“真舍不得你,答應我,你可要好好過節噢!”毓還信誓旦旦地說,等明天下了飛機,晚上一定打電話給我。   (“第二天晚上,我整夜守在電話旁,卻沒能等到他的電話;撥他的手機,又總是關機……”Anna突然有些許失態,語調提高了八度,“你知道嗎,當時我怕得要命,生怕飛機出事,一連打了五六個電話到機場查詢!”)   “他放婚假”,同事這樣回答我   正鬱悶著呢,第三天下午,我的一個朋友突然打來電話,拎起電話便衝我大叫:“我肯定沒看錯!昨天我去喝表弟的喜酒,樓下另有一對結婚,新郎是毓!”   起先我不信,笑罵她無聊;可在她一迭聲地發誓詛咒下,我開始將信將疑。毓的手機依然關著,我決定打電話去他公司。“他放婚假”,同事這樣回答我;再打去他家,“毓陪老婆去還婚紗了”,電話是他爸爸接的。   我完全呆了,腦子裏一片空白。兩分鍾後,我才猛然將手機摔在地上,大叫:“不可能,不可能!”   之後的兩個星期裏,我摁掉了無數個毓的電話。那個春節真不好過,我哪裏都不肯去,整天以淚洗麵,反複問自己:他真的那麽絕,連結婚都要騙?問得多了,整個人恍恍惚惚的。   再次見麵已是情人節,那天是我主動約的毓———我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平靜,隻想要毓給個“說法”。毓準時來了,左手無名指上深深的戒指印痕清晰可見。毓說他是“奉旨成婚”,沒辦法,家裏壓力太大;他還說,之所以瞞著我是怕我想不開,舍不得我難過———說起結婚的時候,毓的口氣一如既往,有點厭倦、有點無奈,讓我心痛得沒法生氣。   臨走的時候,毓突然又拉住我的手,可憐兮兮地問:“你還願意和我交往嗎?”我沒有回答。過了3天,毓又打電話給我,猶豫了好半天,我終於還是接了……   (“我倆就這麽和好了,誰也沒再提‘出差’的事。”Anna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聽不見,“當時我以為,自己不過是一時舍不得而已,過段時間自然會分手。誰知這麽一拖就是兩年多,兩年多來,我無數次動過分手的念頭,同時卻又發覺自己越來越在乎他……”)   我流產了,他塞給我1萬元   去年我過生日前,老天爺突然送我份“大禮”———我懷孕了!對於這個孩子,我完全不知所措,緊張了好幾天才給毓打電話。電話裏,我惴惴地問他:“你能不能快點離婚?我們結婚吧,我不敢去動手術!”   我一直想當然地以為,毓是早晚會離婚的,誰知我的這個要求竟被他一口回絕,他要我立刻把孩子打掉。被氣得渾身哆嗦的我,幾天滴水未進。   就在朋友都勸我“魚死網破”,找他妻子“談判”的時候,胎兒莫名其妙地流產了。那天半夜,我被救護車送去醫院,途中給他打了個電話。毓匆匆趕來,臨走時塞給我一個信封,裏麵是1萬元錢。那時候,我連扔掉這個信封的力氣都沒有,隻是流著眼淚問他:“你能不能陪我一天?”   毓說:“我不會離婚的,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麵了!”說完,他轉身就走。   我很衝動地對毓說:“我等你!”   以這樣的方式來“慶祝”25歲生日,完全是我始料不及的。   生日那天,毓沒有任何音訊,倒是我的前任男友浩送來一份特別的生日禮物,一鍋雞湯———他從朋友那裏聽說了我的故事,還在雞湯鍋蓋上覆了張紙條,上麵寫著:“我不在乎你的任何事情,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就這麽著,我和浩迅速複合———不過我心裏知道,我根本沒能忘記毓,浩對於我而言,不過是“救生圈”罷了。   去年歲末,浩提出要和我結婚,那時,距離我們“複合”不過3個月。   正猶豫著該不該結婚,鬼使神差的,就在那個周末,我突然接到了毓打來的電話。電話裏,我倆聊了半個多小時,他說他還是很想我,他說他願意為我離婚,隻要再給他一點時間———所有的理智在那一刻徹底瓦解,我衝動地對毓說:“我等你!”   (Anna的聲音其實早已哽咽,聽得出來,她強忍著,將抽泣聲壓得很低。“我當時特別開心,甚至完全不顧浩的感受,第二天就提出分手。一想到我和毓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我興奮得睡不著覺,到處向朋友報喜,非要她們恭喜我‘苦盡甘來’。當時就有人勸我清醒點,說也許苦還沒吃盡呢……”)   就這樣,我和毓又在一起了,然而奇怪的是,毓再也沒提“離婚”二字。   前幾個月,我發現自己又懷孕了。與上回完全不同,這次我可是滿心歡喜,以為這孩子將是迎接我們婚禮的最好禮物。可是,當我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毓的時候,他的態度竟與上次一模一樣,麵無表情地對我說:“去醫院打掉吧!”   當時我連聲問他為什麽,既然都快離婚了,為什麽還要我打掉?可他就是不肯回答。我尋遍了他的同事朋友才隱約得知:去年歲末,毓的妻子陷入一場瘋狂的網戀,一心要與毓離婚,於是毓主動找我複合;可現在,據說那場網戀無疾而終,離婚一事也就遙遙無期了……   我終於還是獨自去醫院做手術,就在懷孕快滿3個月的時候。這一次,我倆沒有分手,我開始催促毓離婚,可每次提到這個話題,毓便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要我給他一點時間。   是繼續等待還是立刻分手,我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