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富翁周祖豹被殺始末

主持人 　　去年春節，浙江溫州發生了一起轟動一時的凶殺案，當地有名的億萬富翁周祖豹，在家門口被幾名歹徒亂刀砍死。案發後，警方全力偵查，共有8名涉案人員被抓捕。那麽，這一凶案是怎麽發生的、為什麽會發生呢？本欄目記者日前趕赴溫州對這一案件進行了深入采訪。 　　字幕：2004年7月22日 溫州市中級人民法院第一審判庭 　　解說 　　(法庭) 　　自從兩個月前，億萬富翁周祖豹被殺案在這裏第一次開庭以來，此案就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不光因為周祖豹是個名人，更因為殺害周祖豹的主要涉案人員，是與周祖豹有多年密切關係的兩個朋友，而這兩人同樣是當地有名的富翁，人們想知道，法律會對這兩個主犯如何定罪；人們更想知道，這兩人與周祖豹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竟會有如此深的仇恨呢？ 　　(引黑) 　　解說 　　(黑場、照片) 　　周祖豹，溫州樂清人，早年做水產生意起家，1993年到北京開辦服裝市場，資產過億元，在北京的“浙江村”名聲顯赫。2003年春節，在溫州老家被害，終年50歲。 　　(凶案現場黑白照片、快剪) 　　同期聲 　　周祖豹二兒子：剛開始過來兩個人，挨著我父親捅，這邊馬上車開過來，這邊一挨到我父親，那邊車就到了，車上又下來三個人，開始圍著我父親亂捅，我父親就說了一句話，普通話的意思是沒命了，就說了一句沒命了。 　　解說 　　2003年正月十二一早，剛走出家門的周祖豹突然遭到5名歹徒的刺殺。對方顯然作好了準備，在連刺了14刀後，5名歹徒坐上事先就停在現場的一輛麵包車，逃離現場，整個作案過程隻有3分鍾，周祖豹當場死亡。 　　凶案的突然發生在當地引起了很大震驚。就在前一天，周祖豹還為自己的兩個兒子舉行了盛大的婚禮，為此宴請來了四麵八方的鄉親，婚慶場麵熱鬧非凡。誰料一天之間，周家竟會從大喜轉為大悲。 　　到底是什麽人要選擇在這個時機下手呢？警方很快介入此案進行調查，了解到一個重要線索。 　　同期聲： 　　民警：通過他的兒子反映到當時在案發的時候，案犯駕駛一輛7座的麵包車過來的，案發以後，在逃離過程當中，發現這輛車是外地的，是陝AP2735。 　　解說 　　同時，周祖豹的兒子還向警方提出，他們知道殺害父親的人是誰。 　　同期聲 　　周祖豹二兒子：當時出了這事以後，公安機關過來取證調查我們的時候，我們第一句話就說殺是楊金富殺的，過來殺的我爸，背後是王偉堅和屠金安，是他們倆雇的楊金富，楊金富再叫他的手下。 　　解說 　　周家所提到的楊金富和王偉堅和屠金安三人，都是溫州老鄉，周家將這三人視為不共戴天的仇人。那麽，周祖豹的被害到底與這三人有關麽？警方展開了多方麵的調查取證，很快，案件首先從那輛陝西牌照的麵包車上打開了突破口，警方發現，那輛麵包車的實際車主正是楊金富，他在陝西買了車、上了牌照之後，雇人將麵包車開回到了溫州。 　　掌握了這一情況後，警方將已逃到浙江永嘉縣的楊金富等人抓獲，根據楊金富的供述，警方隨後又將王偉堅和屠金安二人抓捕。 　　隨著這三人的歸案，周祖豹案件得以真相大白。而這場由仇恨引發的悲劇，則是源於彼此之間的近十年的恩怨糾葛。 　　(隱黑) 　　解說 　　(王、屠照片) 　　王偉堅，39歲，溫州人，據稱家產過千萬，在很多人眼裏，他一向高調處事， 2001年，王偉堅將戶口從溫州遷入了北京，此舉成為浙江人在京創業成功的一個標誌。 　　屠金安，41歲，溫州人，在北京經商多年，一向以頭腦靈活、善於經營在浙江人的圈子中小有名氣，1983年曾因流氓罪服刑兩年。 　　周祖豹與屠金安相識多年，在周祖豹剛到北京創業之初，屠金安是他最為親密的朋友之一。 　　同期聲： 　　周祖豹的四兒子：“我管他叫屠叔叔的。我來北京上學之後，我還能經常碰見屠金安來我家，跟我父親一塊坐兩人沒事喝兩盅。” 　　解說 　　在屠金安的介紹下，周祖豹又結識了王偉堅，由於彼此都是生意人，三人在一起談論的都是生意場上的事。1998年8月，周祖豹在北京開辦了一個毛皮批發零售市場，由於自身資金不足，周祖豹邀請了王、屠等人作為合作夥伴。在合作協議中，周祖豹占市場40%的股份，王、屠二人各占市場20%的股份。 　　同期聲： 　　王偉堅：屠金安和我的股份加起來，總共投資190萬，兩方開始合作。 　　周祖豹三兒子：所有公司重大的事都由董事會開會以後才能決定。 　　記者：董事長是誰？ 　　周祖豹三兒子：董事長當時是我爸。 　　解說： 　　市場開業後，日常的經營管理基本上是由董事長周祖豹一人說了算。王偉堅和屠金安漸漸覺得，自己這個股東沒有一點發言權，心裏產生了不滿，兩人於是提出，撤出自己的股份，但這一要求遭到周祖豹的拒絕。 　　同期聲 　　周祖豹三兒子：當時他們寫的協議當中，在市場開辦期間，哪個股東退出來，無故退出來，或者資金不到位都要受處罰，罰款，嚴重的沒收前期投入全部資金。 　　解說 　　入股，卻沒有經營權；撤股，卻拿不回本金。周祖豹的強硬態度，讓一向心高氣傲的王、屠兩人覺得在眾人麵前跌了麵子。他們決心要報複，但采取什麽手段呢？他們找到了一個人——楊金富。 　　(照片) 　　楊金富，溫州人，42歲，在北京多年，無固定職業，多次因聚眾鬥毆而受到公安機關的處理。 　　王、屠兩人找到楊金富後，簽了一份協議，將自己的股份名義上全部轉讓給楊金富，而在私下承諾：隻要楊金富要回兩人的190萬元股金，就給楊金富57萬元的“辛苦費”。 　　拿著這份股份轉讓協議，楊金富以新股東的名義找到周祖豹，索要股金。但遭到了周祖豹的拒絕。幾次碰壁之後，楊金富糾集起一些打手衝入市場，進行暴力威脅，周祖豹則命令市場內的保安上前驅趕，衝突變得不可避免。 　　同期聲： 　　周祖豹三兒子：他們多次帶人，帶社會上的人到市場搗亂，打，還有那什麽。 　　王偉堅：打起來以後，周祖豹那邊傷了一些人，楊金富這邊更傷得很厲害，眼睛瞎了，腿斷了。 　　解說： 　　錢沒有要到手，自己反而吃了大虧，楊金富自然不肯善罷甘休，1999年11月10日，楊金富又一次糾集了數十人闖入市場，企圖強迫周祖豹拿出股金。 　　同期聲 　　溫州民警：他們當時是強行進入，你不肯，我就強行進。到了那邊以後，遭到市場副總經理，也是周祖豹的侄子周建波的反抗。遭到反抗以後，他們手下就用滅火器跟魚叉，用滅火器打周建波的頭，用魚叉刺周建波的心髒，致使周建波死亡。 　　解說 　　看到出了人命，楊金富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急忙帶著手下人四下逃散。北京警方介入此案調查後認定，楊金富為殺害周建波的主要嫌疑人，經過警方的多次追捕，幾名涉案人員陸續歸案，但楊金富始終沒有被抓住。 　　同期聲 　　溫州民警：周建波死亡這個案件發生以後，王偉堅跟屠金安陸陸續續地給了楊金富，每人給了20多萬，作為楊金富逃跑的費用。 　　解說 　　侄子周建波的死亡，使周祖豹猜測到，王偉堅、屠金安二人與此案脫不了幹係，但隻有抓住楊金富，才能證實這種猜測，周祖豹於是調動自己的全部力量，協助警方追捕楊金富。 　　周祖豹這種契而不舍的追查，讓命案在身的楊金富感到害怕，他覺得，與其東躲西藏的等著被抓，不如把周祖豹除掉，就不會有威脅了。他把這樣的想法告訴了屠金安和王偉堅。 　　同期聲 　　屠金安：楊金富跟我說憋不住了，他說自己憋不住了，把周祖豹作掉，行嗎？ 王偉堅：楊金富叫我們出50萬塊錢，他把周祖豹幹掉。當時我一愣，說這 　　件事，過去那麽多年，現在有必要嗎？他說你可不知道，他說周祖豹隨時都找好了人，要弄掉我們，幹掉我們，如果自己不弄的話，他先幹掉別人。後來我想這也倒是，那可以，你看著辦著吧。 　　解說： 　　借楊金富之手，把周祖豹除掉，既可以解心頭之恨，又可以洗掉自己在周建波一案中的嫌疑，王偉堅和屠金安默認了這筆死亡交易。應楊金富的要求，兩人再次提供了用來購買作案工具的資金。 　　(周祖豹被殺現場照片、快切) 　　同期聲 　　屠金安：我奉勸社會上的人，以我為戒，不要跟我一樣毀了自己的家庭，也毀了別人的家庭，奉勸大家。 　　片尾 　　溫州市中級人民法院以故意傷害罪、故意殺人罪判決楊金富死刑 　　以故意傷害罪、故意殺人罪判決王偉堅無期徒刑 　　以故意傷害罪、故意殺人罪判決屠金安無期徒刑 　　其他五人分別以故意傷害罪、故意殺人罪、窩藏罪，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到死緩不等的刑罰 　　法治聚焦 　　合夥經營的法律問題 　　演播室 　　主持人： 　　因為一筆190萬元的股金，昔日的合作夥伴變成了今日的仇人，周祖豹一案發人深思。圍繞這一案件中凸現出的法律意識的缺失，我們請到了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的葉林教授一同來關注。 　　對於王偉堅和屠金安來說，僅僅為了190萬元，並不至於對周祖豹動殺機，他們之間的矛盾是慢慢激化的，那麽，在這一過程中，雙方想到過如何解決爭端麽？我們通過一個小片了解一下。 　　小片 　　解說 　　在外地做生意，溫州人有很濃的“鄉土觀念”，他們通常與同鄉聯係密切，但周祖豹當初聯手同鄉開辦市場時，大家隻是草簽了一紙合作協議，法律手續並不齊備。 　　同期 　　記者：當時簽協議的時候就是幾個股東在一塊寫一份字據？ 　　周祖豹二兒子：對，就寫一個文字，寫了一個大家都知道就行。 　　記者：有其他法律手續嗎？ 　　周祖豹二兒子：沒有。 　　解說 　　與周祖豹產生糾紛後，法律專業出身的王偉堅一方麵通過楊金富采取暴力手段索要股金的同時，另一方麵將周祖豹告上了法庭，法院審理後判決周祖豹返還王、屠二人各85萬元。但周建波、周祖豹兩起命案，最終將王偉堅和屠金安這兩個富翁送上了刑事案件的被告席。 　　演播室 　　主持人： 　　剛才我們看到周祖豹在開辦市場之初，幾個合夥人隻是草簽了一份合作協議，法律手續並不齊備，這是不是會為以後的經營埋下隱患？ 　　葉林： 　　這樣會有什麽樣的後果(舉例) 　　如何用法律手段避免日後的合作中產生糾紛 　　主持人： 　　我們看到，這一案件的主犯王偉堅是法律專業出身，但在股金糾紛上，采取了兩種手段，最終斷送了自己的人生。 　　葉林： 　　產生糾紛該如何解決， 　　主持人： 　　惡念一旦產生，就象鑽出瓶子的魔鬼，再也無法控製。王偉堅和屠金安當邁出了走向歧途的第一步後，在犯罪的道路上就再無法抽身，當報複的欲火毀滅了別人的同時，也將自己的人生就此毀滅。 　　互動地帶：我最喜愛的十大人民警察候選人展播 　　社區“總理”――趙鍾欽 　　主持人：在福建省福州市洋中派出所所轄的幾個社區，居民們經常看到一個已不年輕的身影，總是穿著一身褪色的警服，總是和氣親熱地和大家打著招呼，總是忙個不停，他就是段警趙鍾欽，居民們都親熱地叫他老趙。 　　( 　　(黑起) 　　解說：我們找到老趙時，他剛好到所裏參加會議，一提出要采訪他，老趙顯得很為難，在指導員的勸說下，老趙才同意接受我們的采訪。 　　記者：為什麽你那麽怕出名？ 　　趙鍾欽：出名不好。整天這個照相機、麥克風對著我，我脫離群眾啊。人一脫離群眾就不好，做個普通人好，我永遠不想特殊。我這個人很隨便，跟別人要個開水可以啊，打個招呼啊，或者跟群眾聊天。 　　記者：你很享受跟老百姓這種的溝通。 　　趙鍾欽：我很享受魚跟水的關係，這種生活。(隱黑) 　　(黑起) 　　解說：老趙工作的社區，不少是有些年頭的舊屋老宅，居民們時常有些矛盾，考慮到老趙善於做群眾工作，老趙被派到了橫街舊屋區協助工作。一天，老趙和執法人員在調解一場糾紛時，在場的一些群眾與執法人員吵了起來，為了保護執法人員，老趙挺身而出，耐心勸導群眾，然而也被情緒激動的群眾推來搡去，手臂被抓傷，場麵一時有些失控。 　　趙鍾欽：圍了十五分鍾，走不了，這時候站在我後麵的一個年輕人，還有站在我旁邊的一個，他講這個是好段警，不要去難為他。 　　解說：有人出來替老趙說話，老趙抓住機會勸說群眾，最終穩住了局麵。 　　記者：在那樣一個比較複雜的場麵下，聽到有人說你是個好警察，你心裏的滋味怎麽樣？ 　　趙鍾欽：我很感動，我深有體會，我說你平時做的是群眾工作，做好事，得到回報是你(群眾)也支持我。 (隱黑) 　　(黑起) 　　解說：老趙工作過的社區居民們都知道，老趙的兒子給他的一部用舊的小靈通，就是社區的110，居民們一有事，小到鄰裏糾紛，夫妻吵架，大到社區治安，無論多晚，隻要一撥老趙的小靈通，老趙都能及時出現在他們麵前。 　　(特技：居民同期和老趙畫麵雙視窗：) 　　金鬥社區居民：大家都知道老趙做事很認真，比較講原則。 　　嶺中社區居民：“警察警察，什麽都察，遇到難事，老趙會察，就是這樣，順口溜。叫老趙一叫就來，所以我們群眾滿意就滿意這個。 　　解說：正是靠著在群眾中樹起的好口碑，2002年老趙調到新的社區工作才三個月，就協助刑警偵破了一起十三年的積案。老趙在走訪群眾時了解到，社區一位老人的兒子13年前因為見義勇為被人用刀捅死，犯罪嫌疑人畏罪潛逃。由於怕打擊報負，知情人不敢舉報，這件事一直無法結案。老趙了解到這件事以後，主動在社區裏進行了大量的摸底調查工作，尋找案件的知情人。終於，一名知情人向老趙透露了重要線索，犯罪嫌疑人曾經是這個社區的常住人員，並且現在就藏身於附近的一個鄉村裏。 　　記者：這個知情人他憑什麽這麽信任你，敢把這麽重要的線索冒著風險告訴你 　　趙鍾欽：他說我知道你這個為人是比較踏實，也負責任，說話算數。 　　解說：知道了犯罪嫌疑人的藏身地，可是手裏卻沒有犯罪嫌疑人的相片，想到每天不離手的工作手冊，老趙靈機一動。抱著一線希望，老趙想方設法找到了前後五任段警，翻了兩天兩夜，查找了上百本陳舊手冊，終於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的照片。逍遙法外長達十三年的犯罪嫌疑人終於落入了法網，老趙也因此榮立個人三等功。其實老趙以前也曾當過外事警察和刑警，但因為熱愛和群眾打交道，就主動要求到基層派出所工作，這一幹就是14年。 　　趙鍾欽：我覺得我當民警無怨無悔，真的。 　　(音樂起，老趙和群眾在一起畫麵慢動作　畫外音) 　　我講一句話，我們是魚，群眾是水，離開群眾我真的活不了，一刻也不行，我呆在家裏呆不了，我一到群眾中間，我很精神，我有說有笑。 　　(音樂延續 　隱黑) 　　題目：鐵路神警——童光明 　　導語： 　　曆來有九省通衢之稱的武漢，四通八達的鐵路為南來北往的行人提供著便利，在這裏有一位鐵路刑警，他每天都守護在千裏鐵道線上，用他那雙像鷹一樣銳利的眼睛，在擁擠的人群中發現犯罪嫌疑人，他的名字叫童光明。 　　(小引子： 　　童光明在人流中搜索可疑人員 　　同期：鄭州鐵路公安局武漢鐵路公安處武昌刑警大隊大隊長 童光明 　　20多年的鍛煉吧，基本上練就了用眼睛可以在人群中發現違法犯罪人員。 　　畫麵定格縮至畫麵一角 　　上字幕：童光明 48歲　鄭州鐵路公安局武漢公安處武昌刑警大隊大隊長) 　　正文：童光明是一個坐不住的人，白天沒事時總喜歡出去走走，地點隻有一個，那就是武昌火車站的周邊地區，目的也隻有一個，那就是在擁擠的人群中發現犯罪嫌疑人。前不久，一趟由昆明開往武漢的K110次列車準時到達武昌火車站，當熙熙攘攘的乘客們匆匆擠向檢票口等待出站時，兩位懷抱嬰兒的年輕婦女引起了童光明的注意。 　　同期：武漢鐵路公安處武昌刑警大隊大隊長 童光明 　　從小孩的包裝，兩個小孩外包裝是一致的，外麵是棉被，裏麵是毛毯，大熱天又被捂著，又用毛毯層層包住，覺得不太像親生母親的所為。 　　正文：童光明當即將這兩名形跡可疑的婦女帶回大隊進行盤查，從出售車票的車站和車次來看，兩張票是相同的，甚至連她們倆人所帶的隨身物品、行李裏的嬰兒奶粉也是一樣的，但兩人卻說彼此不認識。憑著多年從事刑警工作所積累的經驗，童光明覺得這些跡象絕對不是簡單的巧合，他懷疑這兩名婦女很有可能是拐賣嬰兒的人販子。接下來，在問到孩子的年齡時，這兩名婦女竟把看起來還沒滿月的嬰兒說成是已經三個月大小。盡管在訊問中童光明不斷發現新的疑點，但這兩名婦女卻都一口咬定所抱嬰兒是自己親生的，盤查訊問一時陷入了僵局。這時，童光明想到了利用DNA親子鑒定，7個小時候後鑒定結果證明了童光明的判斷。在鐵的事實麵前，兩名犯罪嫌疑人交待了她們販賣嬰兒的經過，警方隨後順藤摸瓜將這個集販、運、銷一條龍、近40多人組成的販賣嬰兒的特大犯罪團夥成功抓獲。 　　同期：武漢鐵路公安處武昌刑警大隊大隊長 童光明 　　20多年的鍛煉吧，基本上練就了用眼睛可以在人群中發現違法犯罪人員。 　　正文：童光明不僅有一雙像鷹一樣敏銳的眼睛，而且，每當發現犯罪嫌疑人後，他也會抓住時機像鷹一樣果斷出擊。2002年底，在一節火車車廂裏，童光明發現有一個旅客頻繁出入車廂廁所，而且一進去半天都不出來，童光明頓時對他產生了懷疑。 　　同期：武漢鐵路公安處武昌刑警大隊大隊長 童光明 　　在9號車廂發現一個人有吸毒的嫌疑，對他進行了檢查，當時從包裏搜出了兩千克海洛因。 　　正文：通過對犯罪嫌疑人的訊問，童光明了解到，接貨人將在列車到站後出現。為了將這個販毒團夥一網打盡，童光明迅速製定了周密的抓捕計劃。在抓捕過程中，犯罪嫌疑人在黑夜裏駕車狂逃，在繞過一個加油站後棄車逃跑，不見蹤影。這個加油站後麵有幾條彎曲小路，由於白天剛下過雨，這裏的路又黑又窄，但正是這泥濘的小路使童光明找到了新的線索，他發現其中一條路上有一排新留下的腳印，看上去像是在急速奔跑中滑出來的。於是童光明沿著腳印繼續搜尋，在拐了十幾個彎道後，終於在一個角落裏發現了犯罪嫌疑人的影子。 　　同期：武漢鐵路公安處武昌刑警大隊大隊長 童光明 　　我一眼就發現了李學軍。當時我們一陣欣喜若狂，趕緊把槍舉起來，“別動，警察”。(隱黑) 　　正文：細心、嚴謹，抓住線索窮追不舍，這可以說是童光明的辦案特點。1994年至今，他共破獲各類案件4300餘起，熟悉童光明的人都說，為了做好刑警工作，童光明付出了很多，而童光明卻說，選擇刑警就意味著奉獻和犧牲，這就是童光明對刑警工作的理解，也是他最真實的寫照。 　　記者 竇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