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遇的感情太脆弱 百萬富姐VS花心老公的口述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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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晚報06月16日訊   自從主持《城市故事》以來,小凡幾乎每天都聽到不同的聲音述說著一個相同的故事:老公有外遇了。伴隨著這些聲音,是無盡的抽泣和眼淚。雖然三分鍾之內就可把那些大同小異的老公外遇的故事說完,但是訴說者內心的愁腸百結和非當事人所能體會的深邃情懷又是多少個三分鍾能夠講述的呢?唏噓聲中,經曆淺短的小凡除了同情還是同情!

  一個靠擺小攤的女人用她自己的經曆,用她自己的體會告訴小凡也告訴讀者,學會放手。雖然她現在到手的還是一紙離婚證,她看似“輸”了,但是有誰又敢說她不會“贏”呢?

  6月14日下午5時13分,小凡與她分手的時候,她臉色安詳地說,我也痛苦過,但我相信他最終會回來,不管什麽時候,我的門永遠會對他敞開。

  我已經記不起是4月的哪一天,付大姐給我打來了電話,她在電話裏說她為了讓她老公開心,不惜辦了假離婚,甚至還幫老公約過他中意的女人一起喝茶。她的語氣讓我感覺:她是一個善良得沒有原則了的女人,是一個被丈夫傷透了心的女人。6月14日,我和她約好在報社聊聊。上午11時,她自己開了一輛車過來。她穿著一套粉紅色的西裝套裙,燙過的頭發在腦後束著,額前卷曲的劉海有點生硬。這是一個在街上隨處可見的成都婦女形象,樸實、寬容,會過日子。實際上,這個笑起來有點靦腆的大姐卻經營著一個上千平方米的餐飲店和一個汽車貿易行。

  我3歲的時候母親就死了,後來我父親又找了個農村的女人,於是他每月30多元錢的工資就要負擔兩家人的生活開支。在這種家庭環境下,我養成了吃苦耐勞、節約、寬容等品質。從小到大,我都沒跟別人扯過筋。後來我到針織廠上班了,每天的工作就是把裁剪下來的汗衫邊角扯成紗頭,然後賣給機械廠擦機器。

  我和老公是1976年經他姐姐介紹認識的。當時他姐既要上班,又要帶娃娃,非常辛苦。有時候他姐忙不過來時,就會拜托我幫忙看一下娃娃。久而久之,他姐就有點喜歡我,於是把他弟弟,也就是我現在的老公介紹給我。那個時候,他處了兩個朋友,加上我是3個。他征求了家人和朋友的意見,大家都認為,論長相,我可能比不上其他兩個人,但是要過日子,還是我最合適。現在我想來,他當時選我,家裏的意見占了上風。我把他帶回家征求我父親的意見,我爸看了後說,這個人身體還可以,但是要成家過日子,好像不合適。我爸的意思是說他好像有點懶,又是個“操哥”,以後會花心的。當時我對父親的意見並沒太在意,我覺得做不做事不是什麽問題,我從小就做慣了的,他即使不做,也沒啥子。

  後來我和他相處的過程中,我爸可能仍在暗中觀察他,有一次我爸跪在我麵前流著眼淚說,女娃子,你跟了他,今後肯定會很苦的……我也不曉得當時是咋個想的,也沒把這些話放在心上。直到1997年,發生了一件事後,我才曉得我爸當時的擔心是對的。不過,現在你說我有多後悔,也不見得。總的來說,我們還是幸福愉快地在一起生活了20年。

  我們結婚初期,每月我拿29.5元工資,他拿34.5元,小日子過得非常美滿。1983年,我辭職後,自己開始做小生意,一個銻鍋,一個蜂窩煤爐開始起家,賣涼粉、賣鹵菜,啥子生意都做,到現在已經做了20年生意了。生意雖然做得不大,但是我是一步一個腳印,很踏實地在做。

  我經常教育我兒子,你媽既沒多少文化,人又不咋個樣,但是能做到現在這個樣子,首先是對人要誠懇,不能有一點整人害人之心,當你身邊的人遇到困難了,在你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你應該盡力去幫助他。我兒子也沒辜負我,他也很善良。他5歲的時候,離我們鋪子不遠有個賣爆米花的河南老頭。有天晚上8點過了,那老頭還在那裏等生意,我兒子就跟我說,媽媽,那個爺爺還沒吃飯,我給他送點吃的去吧。後來5歲的兒子提著保溫桶把飯送到了那老頭的手裏。過了一天,我兒子又發現那老頭每天要把那麽重的機器搬起走,太累了,於是他就跟我說讓爺爺把機器放在我們鋪子裏。1997年之前,我們一家人很恩愛,不管去哪裏,都是三口之家一起出去。不管生意再忙再累,隻要娃娃放學時,我們都要有一人在家裏,讓他能感覺到家庭的溫暖。

  回音壁

  6月8日,小凡與《三個女人,愛我,寵我,毀我》中的主人公王夏取得了聯係,他說他仍然一人孤獨地呆在家裏,李一點消息都沒有。他說他現在已經不指望她會回來了。7月份,他就要去廣西,那裏有一個工程在等著他。

  6月7日,小凡撥通了《有多少愛可以重來》中的主人公吳娜的電話,聽出我的聲音她很高興,她好像不方便說話。星期一,我再次與她取得了聯係。她說雖然老公不承認和那女人再有來往,但她始終都不相信。6月6日,她和那女人的老公同時“查崗”,發現自己的老公和那女人在同一時段都沒上班。回來追問,老公又一口咬定那時自己單獨在九眼橋附近的河邊坐了一陣。聰明的吳娜自己也不知道,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什麽時候才是個盡頭。

  對付姐的采訪結束後,她邀請我去西門一農家樂玩,她說她老公(她一直稱前夫是“老公”)也在那兒,可以聊一下。付姐駕車非常熟練,這點讓我想起她對老公的收放自如。我跟她說我感覺她手中始終有一根無形的線,他的老公就如線端的風箏,始終在她的掌控之中。對我的比喻,她以笑容表示讚同。

  “其實我自己已經意識到了,每次他在外邊去了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會回來的,他自己也多次告訴我,隻有在我這裏,他才找得到家的感覺,才有安全感。”那麽這根無形的線到底是什麽呢?她告訴我,她認為女人有三樣東西不可缺,一是健康的身體,二是奮鬥的事業,三是百折不撓的精神。這時,車快到成溫立交橋了,我們前麵出現了一輛攪拌車。付姐說了聲:超了它!車準確地與攪拌車擦身而過。在這個貌不驚人的女人身上,我看到了許多優良的品質,聰明、自信、善良、寬容。

  在郎家村,付姐的老公與一幫朋友正在喝茶聊天。這是一個麵色顯黑,1米6幾的中年男子,從外形上,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他和“花心丈夫”等同起來。在付姐的安排下,我以付姐朋友的身份和他聊了一陣。

  “我前前後後經曆了4個女人。”

  “付姐好像告訴我是10多個。”

  “沒得那麽多,真正有實質意義的隻有4個,其他都是她猜的。”

  “能談談你第一次外遇嗎?”

  “本來我和那個女人沒得啥子,後來那女人的老公一鬧,付姐也鬧,我們幹脆就整成真的了。付姐這個人很善良,她開始發現我和那女的交往頻繁後,她並沒在意,後來聽別人東說西說的,她就著急了,想“收”。但是想“收”她又操之過急,沒“收”倒把我推向了那個女人,她還給了那女的2萬元。我跟那女人前前後後有3年,確實鬧得很惱火。現在再也不敢去談感情了,不敢了。”

  小凡想,這是一個雖然花心但卻“坦誠”的男人。

  “付姐為了我,拿了兩次離婚證了。第一次拿了,3個月後又換成結婚證,這一次是在去年10月份拿的。別看結婚證、離婚證就是一張紙,有它沒它就是不一樣。我和付姐拿了離婚證後,她和我都是一下子就放鬆了,還有點做情人的味道。”

  “你咋看後來的幾次外遇?”

  “付姐把我縱容慣了,一下收回來,不太可能。但是每次我都跟人說好了的,我不會承諾婚姻。外遇的感情太脆弱了,還可以說是有點虛假。隻有從付姐那裏,我才找得到家的感覺,才找得到自信和重心。”

  1993年,我們買了一輛“私的”,買成幾萬元,後來到1997年就增值到幾十萬元了。我們的生活也輕鬆多了,他也有了更多的休閑時間。就在那一年,我們開始做汽車生意,他也在那一年遇到了他年輕時耍過的一個女朋友。那女的當時在建設路開餐廳。我剛開始聽說後問他,他不承認,說是和我認識的一些朋友在一起耍。後來我曉得了,但是並沒多在意。我從來沒想過他會和外麵的女人產生真感情,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感情還是非常牢固,就連早上出門時,兩個人還互相抱一下。另外,我想我們能夠有今天的成績,他也辛苦了近20年,人一生有幾個20年?再過20年,他就70歲了,那個時候想享受生活他也沒那個精力了。於是我對他采取了一種默許的態度。

  但是事情的發展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他逐漸把他和那女人之間的情緒帶回家裏,我才感覺事情有點嚴重了。一種本能讓我立即采取了措施,我開始跟他鬧,跟他鬧後不久,他就搬了出去和那女人住在了一起。那女人的老公知道後,揚言要去告他重婚。那段時間他情緒也很糟糕,有時候他回到家裏,趴在我身上流淚。看他那個樣子,我心裏也很疼,更害怕這樣下去對他不利。於是,1998年國慶,我提出跟他假離婚,讓他能夠名正言順地和他喜歡的女人住在一起,而不至於受法律的製裁。他和這個女人的關係斷斷續續持續了3年,那女人還為他自殺過,他的情緒也非常不好。那女人自殺後大概3個月,也就是2000年春節前一天,我在鋪子裏看到一包衣服,我老公的。我曉得他回來了。

  他回來後,還是有些尷尬,但是我和兒子照樣接納了他,當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這期間我問過他,我有什麽不好?他說我脾氣不好,我就告訴他,事業成功的女人脾氣都不會有多好,因為麵對很多事情,她必須果斷,優柔寡斷、前怕狼後怕虎是做不成什麽事的。20年來,不論是家務,還是生意,都是我一個人說了算。我每天很忙,基本上是兩點一線,鋪子———家裏———鋪子,忙完生意忙家務。說起來你可能不信,1997年以前,大家都愛上茶樓消遣一下,我都還不曉得啥子叫“喝茶”。他自己就說是我把他“慣侍”了,縱容了。不管是“慣侍”還是說縱容,我覺得是我樂意的,看他和兒子高興,我再苦再累也心甘情願。

  從我老公第一次離家到歸家這3年中,我總結出一條經驗,外遇這東西也有個過程,長不過三年,短隻有幾個月。如果你寬容點,你會等到他回來的那一天的。自從明白了這個道理後,我變得非常坦然。事實也證明我的判斷是正確的。我老公是個很有女人緣的男人,很多認識的女人遇到什麽難題,都愛找他擺。另外,知道他有錢,往他身上湊的女人也不少。我就當什麽也沒看見一樣,反倒經常約上這些女人一塊喝茶聊天。那些女人和我接觸過後,都覺得我人還不錯,有的就知難而退了。有的硬要試一盤的,往往幾個月後都不歡而散。

  我看過你寫的城市故事,有幾期都是寫老公有了外遇的,老婆使出各種招數來挽回,先是鬧,然後跟蹤、查電話、拷問、跟外遇過招,反正各種“偵破”手段都用上了,弄得自己疲憊不堪,最後反倒沒有效果。

  我老公這個人,如果身邊沒有其他女人,他就過得很消沉,沒精打采的。從去年開始,他又在外麵有了一些女人。這次我更加坦然,我希望用事實來向他證明到底是外邊的女人好,還是自己的女人好。男人就是這樣,你沒放他出去,他體會不到自己女人的好處,出去後他有體會才有比較。去年10月份,我幹脆和他把結婚證變成了離婚證,也把我們的共同財產分成了兩半:你既然要出去花,那麽我就給你完全的自由、合法的身份。短時間內,外遇所表現的都是美好的一麵,當朝夕相處後,缺點才會表現出來。果然,他從春節開始和另外兩個女人相處後,到現在才幾個月時間他就覺得不痛快了。首先是她們要理抹他的電話,連電話本上的電話也要一個個打去核實。如果是個女的接的,這個號碼馬上就會從電話本上消失。因為我和老公雖然把離婚證拿了,但是生意還沒分

  開,這一點讓那兩個女人也不滿意,認為他是和另外的女人在一起,不相信他,而我老公最怕的就是別人不相信他。(上周)星期四他從德陽回來後就跟我說,他不想跟那女的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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