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談人生
各位好。初試博客，尚不知規矩，請諒解，多指教。謝謝！
本人興趣愛好不多，無科學及文學背景和功底，知識麵也很窄，且非常支離破碎。言外之意，不具備辯駁和論證的實力。可非常願意就人文、倫理方麵的議題與高人探討，以便有所釋疑、解惑、益人。但不參與口水戰，免庸人自擾。所以無論誰，請不要八卦或“人肉”我，本人還不想借名人出名！
平時很關注方舟子先生的某些文章、帖子和言論，所以經常瀏覽你的新浪博客，起因於兩年前偶爾看到了方韓混戰（似幾近尾聲，卻持久纏綿，據說早在10年前就開戰了），由欣賞進而讚賞。撇開有理有據的手法和艱難冗長的過程不說，我認為對國人在文學和知識界的深遠影響是值得大書特書的，盡管各方的參與者眾多，但據我觀察對現實沒有構成應有的成效明顯的衝擊，遺憾不已，可見整個社會（從政府到個體）對事關大是大非問題到了何等的麻木不仁的地步，實屬可悲可歎！
可今天看到這篇《無神論的道德觀》，頓感不適。我發現它已經超出了你的“學識範圍”，別過敏，無貶低之意。雖然並不真正了解你的人生經曆，隻知道是福建高才生，科大工科，留美歸國博士，主營網絡科普與打假，且後者碩果累累。你在這些方麵的真正建樹，對混亂不堪的當今社會有著正麵公益的影響，值得提倡和發揚。但通篇看你此番言論，簡直是大大違逆你所一再宣揚的“科學”精神，儼然是以“教主”或授課的言辭示人，難免讓人覺得甚為不妥，有必要嚴重警醒，那怕被人唾罵我沒這個資格和資質。
宗教、信仰事關大到人類小到個體的前途命運，不可輕言正誤與對錯。古今中外聖賢先哲都是以探索嚐試的形式來論及的，即便是國人認為《道德經》的作者老子也沒有確認自己的論斷就是正確的道德觀，也不能因為哲學大家尼采的一句“上帝死了”，就確證上帝真的不存於世了。其實人類發展至今，連自己為何物、何來、何去、何存、何續都堪稱模糊，而信仰和道德類的東西正是發乎於人類自己那被開發微乎其微的大腦（有實證科學認為不足1%）。把你形容為“科學迷（或癡）”應該不為過，可要知道所謂進步的科學，它可以形容為人類發展進程之中的雕蟲小技。在此有必要解釋：不是我狂妄自大，對科學嗤之以鼻。但是我敢斷言，當今的所有科學論斷，絕大部分都是值得商榷和進一步論證的，且很有可能將來被證明是錯誤的，比如說“能量守恒”、“光速”等等。隻是時至今日無人能企及那些聲名顯赫的學者罷了。舉個不一定恰當且有些玩笑的例子：現代中國的甲骨文似乎隻有郭沫若是權威，他說
我今天要講的這個問題是跟價值觀比較接近，是道德觀，是關於無神論的道德觀，是一種高尚的、理性的、科學的、有意義的道德觀。你認為這樣的論斷“科學”嗎？無神論算不算做獨立於各種信仰之外的“無信仰派”暫且不論，恐怕人數堪稱之最，信眾也多居於東亞，難道你能給什麽都不信的人群總結出一套什麽觀（比如道德觀）？！這裏同樣沒有蔑視詆毀的意思。那些無非是一種雜陳的、庸俗的、實用的、利己的欲求奢望而已，怎能用高尚、理性、科學這樣的詞匯來形容呢？道德觀要上升到哲學來說，應該是高於低級欲望的共識提純。老子如此說：道可道，非常道。這個道我想不應該是柴米油鹽，也不會是普羅大眾的那種自覺意識。不妨請問問你的那些信服者，有幾人能娓娓道來他們哪怕略顯係統的觀念來？道和德又從何談起呢！別誤傳我這是在罵大眾沒道德，它們隻能用零散破碎來形容。
說到那些“傳教者”，他們的用心良苦起碼不可描述為隻是想拉幾個人入教，你不應該把人性善良的一麵庸俗化、功利化。正像你搞科普一樣，你不去出書、宣講、宣傳，“科學”怎麽普及？保羅不冒死去傳教，基督的光輝又何以能普照人間？其實有神論或無神論者都大可不必整日掛在口頭，你說那些西方人委婉的表達是膽小懦弱的表現，有點妄斷人非了。千萬不要說你是無神論者，因為如果你說你是無神論者，人家美國人會覺得你這個人像個魔鬼，或者至少是一個沒有道德的人，是道德敗壞的人。這些恐怕有以己推人之嫌，據我所知，你若說不信神，可能人家隻是覺得跟你無話可聊（私人話題免談嘛），但凡是把人說成道德敗壞的，不是基於你們不信神，而是看到你們那些不恥或猥瑣的作為。舉兩個道聽途說的例子：日本人的習俗，住在同棟公寓，若有人死了，出於約定俗成或公德不用電梯運屍，而是從樓上往下背。可能由於悲傷或對死者的哀思，一路走一路吆喝，路過有人的家門，人們會出於同情或者為避晦氣，都要出來給錢。就有極度聰明之人想出道道：趁半夜三更，燈黑人靜之時，背著用裹屍布包著的同夥，一路哀號而下，一晚上下來多了應該能掙幾十萬日元。還有，據說澳大利亞的交警特別“雷鋒”，對迷途的人，不但給你指路，實在看你雲裏霧裏時，還會熱心地免費送你到目的地。同樣有聰明者會計上心來（裝迷路，裝不會說英文）——每每警察真的就免費送一程，再後來他們發現被人利用了，啥滋味？！當然不能以偏概全，可這又是何等的道德觀，能不讓人蔑視嗎？
吸食毒品應該列入法律範疇，有個度和量的問題（據說在荷蘭有合法性），不應與道德掛鉤，除非你是另有目的（比如迷奸之類）。那些公知或者是一些文傻，他們往往把中國存在的問題，比如說為什麽那麽多人貪汙，為什麽這麽多不誠信的現象，都歸結於中國缺乏信仰。難道這還不是信仰缺失所致嗎？哪怕是有些許的道德和信仰，也不至於去做地溝油賣或往奶粉裏加三聚氰胺給廣大的後代吧？會致人斷子絕孫的！這些所謂的貪官呐，騙子啊，實際上是不缺信仰的，而且是很有信仰的。那些貪官的一個顯著的特征，就是會去求神拜佛，會信風水、信八卦、信算命等等，這能叫沒有信仰嗎？你就把這些叫作有信仰嗎？虧你是海龜學派。他們那是良心不安，祈求別敗露啊，同胞！竟然還拿孔子說事。既然你也認為道德高尚是好的，可絕大多數人不是“不欲”，是達不到那個境界。勸人從善可不能理解為強“施於人”。不信神是不能簡單等同於不道德，但起碼缺少了某種約束。近幾年人們常把“敬畏”和“感恩”挪來用，不應該簡單解讀為：敬畏父母和領導，因為他們的供養和提供飯碗，那是他們的責任義務和供求關係所致；僅僅感恩於那些幫助過你、給過你好處的人，日月星辰、空氣和水對人類的作用是你我用現有智力能理解並解釋得了的嗎？在文明程度最高的一些國家，一般認為是北歐那些國家，挪威啊，瑞典啊這些國家，他們現在無神論者的比例在全世界是最高的，有的調查說，他們人口當中（無神論者的比例）達到百分之七八十了，他們大部分人是已經不信宗教了。反而是那些對宗教信得特別虔誠的國家，像非洲的某些國家，南美的某些國家，他們信教的比例能夠達到百分之九十幾，幾乎是百分之百，但是，他們的文明發展程度，他們的人的素質是比較差的。所以我們從國家的比較來看，可以發現，並不是說你不信神就意味著不道德，反而是相反的。這純粹是在那種人們“侃大山”的場合，你個人的一種見解。北歐和非洲那些族群的行為表現，不完全具有典型性和代表性，且沒有可靠的統計數據。一個成熟的人，標誌之一是喜怒不形於色沒有異議吧；一個成熟的信仰者，標誌也不表現在他每逢禮拜日必去教堂的行為。真正的信仰是精神內在的，不是招搖顯擺的。當然各種信仰當中，絕大多數是從眾，無關該區域發達還是落後。美國的特殊性在於它是移民國家，可以說全世界各類民族各種信仰的移民聚集於斯，無一而衷，不能完全按南北東西來論。道德信仰跟素質高低不直接發生關係。還別說，正如你所講，犯人的道德水準不一定比監獄外的人低，觸犯法律和違背道德不是一回事！
神職人員是人不是神，他們隻代表自己不代表神。道德水準跟職務、職位、職業都沒關係。屢見不鮮的牧師性侵、孌童案和全球每秒鍾都在發生的強奸案沒有分別，人性所致。聖經讀到某一部分，幾乎令我嘔吐，就是摩西帶領猶太人出埃及到那“應許之地”的全過程，按說他們被上帝拯救，不但感恩還應篤信，可這些上帝的子民卻在信賴與懷疑之間，無數次地反複，比無賴還無賴。上帝真是恩典浩瀚廣大，換作是任何人都會失去耐心，因震怒予以滅之而後快。再仔細一想，在耶穌受難的當天，隻有那位不堅定的彼得（另外10餘門徒早已不見蹤影）躲在人群之中窺探，當耶穌到了近旁，別人問他是否認識時，他卻兩次否認。這都說明了什麽呢？人性的弱點暴露無遺！連貼身使徒都如此，還奢望其他人，以及你文中提及的所有人什麽呢？！你說 所以不能把不信神當成是不道德 不錯，反之也成立：信神不等於道德高尚。
你文中第二個問題不值一駁。把好人好事上升到道德層麵，表明你沒有更強的理論依據。大家會覺得有宗教信仰的人特別是信仰基督教的人的確不錯，都是好人。然後就覺得信了教的就會變成好人，我說這有可能是反過來的，有可能是好人更容易信教，好人可能比較沒有戒心，所以就更容易被拉進去。盡管你生於文革之中，但好人和壞人的概念早就該屬於你批判的範疇了。你總不能說除去到機場接機的那幾個人之外的所有人都不是好人吧？發現拉你入教沒用，沒法拉你入教，他也不會再來找你了。正說明人家不強加於你，應該是你所說的“道德”楷模呀，難道不拉你入教（勿施於你）就是道德了？陳光標的很多奇葩做法是讓人瞠目，你非要用道德標準來衡量。我倒認為，不管他內心有多肮髒（你的推論不能代表事實），可客觀上他慈善了，道德了。做好事是想拉你入教，所以呢，這是一種投資行為，是要回報的一種投資行為，並不是一種無私的、利他的行為。所以，這實際上一種自私的行為，做好事是帶著私心去做的。我們承認，做好事兒的確是值得讚賞的，但是如果說帶著自己的個人的目的，或組織的目的去做好事兒，那麽這個檔次就比較低了。這些信教的人做好事還有一個目的是個人的目的，那就是為了死後能夠上天堂，或者是下一輩子的時候能投生過上比較好的生活。所以這也是帶著個人的目的的，雖然那是一個虛無縹緲的、沒法實現的目的，但是那對他來說那是一個真實的目的。那麽這種做慈善的行為，實際上是一種放債的行為，也是一種投資的行為，就是為了自己的將來投一筆錢進去，然後有一個收獲。這跟我們無神論者做好事相比檔次就比較低了。我們無神論者也做好事，也搞慈善，並不是說所有的慈善好事都是有神論幹的。無神論者做好事兒，有的當然可能就帶著這種個人的目的，為了給自己做廣告，或者為了贏得好的名聲，但是也有一些人做好事是不求任何的回報的，純粹是出於良心，或者是認為這種事情就是應該這麽做。沒有任何回報的慈善行為才是真正無私的行為，這種行為要比那種帶著私心的，以投資、放債為目的的慈善行為要高尚得多。有時我發現你的說法總是自相矛盾，或是相互混淆。就我所知人家勸你入教，初衷是拯救你的靈魂，因為一個教徒無論說服多少人信教，上帝也不會獎勵他進天堂。在你看來，是不是那些沒捐出善款，但內心特別同情被施予者的人，比起陳光標來還更道德些，因為他們的內心是“純粹”的？！說有宗教信仰的很值得尊敬，有一些人因為有了宗教信仰所以能夠視死如歸，敢於犧牲自己。那意思是說如果沒有宗教信仰的話就未必能做得到。說實在的，你講的那些都應算作個別行為，信教之人怕死的大有人在，而且任何一種教義都不會主張無謂的犧牲。順著你的思維邏輯，不信教的無畏者比比皆是，可那又能證明什麽呢？劉胡蘭大義凜然，是來自她的道德還是信仰？如果她黃泉有靈，看到現如今一代一代的事業接班人們，從常委到村官，都具有超越她的大無畏精神，還在不斷奮勇地前赴後繼，我相信她可要悔斷青腸，磨碎牙齒了！
第三個問題。雖然不像法律那樣有明確的界定和條條框框，但道德、宗教和信仰（甚至包括你所稱的“上帝”）都是人造的。似乎老子曾說“道法自然”，正是因為人類即便到了滅亡的那一天都將無法超越這個自然，才會在有生之年搞出這些名堂。我相信你應該聽過這種說法：哲學是科學的科學，但哲學似乎漫無止境，眾說紛紜，最終又折回到宗教。雖然有些宗教有文字記載的教義，很明顯是人編纂的，而不是神諭（這不是褻瀆聖經、古蘭經、或佛經、禪宗的意思）。人為的就必然有局限性，甚至是教條的。但不能把那些謹遵其教義的人們都說成是“原教旨主義者”，因為這實際上是集團、派別之爭衍生出來的貶義詞。他們認為經書上寫的是不能再變的，不管這些道德的標準是多麽的荒唐，都不能再變了。那麽這就不是一個理性的行為。理性的行為是，認為以前的一些道德標準也許有一定的道理 你是把除了“人體炸彈”這類行為以外的行為通稱為“理性行為”嗎？什麽是以前的道德標準，且“也許有一定的道理”？這種論調一點不具有科學精神。你就差點兒把“與時俱進”和“科學發展觀”等偉大理論歌頌一番。為什麽他們會認為人不信神就沒有道德 這是個偽命題。那些在宗教界真正有影響力的人，誰說過這類的話？恐怕是從你那雜亂不一的觀點中推演、臆想出來的吧。我剛才說了，無神論者並不比有神論者更不道德。又是什麽讓你得出這樣的結論？隻有大家在等同條件下做某種或同類型的事物後，才能在他們之間做出道德比較。黑社會的某些殺富濟貧的手法，與那些“羨慕、嫉妒、恨”有錢人的窮酸“好人”的言行比較起來，在道德水準上要高尚得多。我們為什麽會去遵守一些道德的標準，那是因為我們認為人類的社會要正常運轉的話，是必須有一整套道德的標準的，這個是一個理性思考的結果。請告訴我，憑借你那帶有科學性的理性思考得出來的“一整套道德標準”在哪裏？人類發展至今總有沒有人實踐過？你的“幾個月大的幼嬰就具備是非判斷能力”學說，不亞於基督教的“原罪”說，但可謂有天壤之別。我個人認為後者在宗教領域可以說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而你那個說法頂多算是實證裏的一種拙劣演繹。“人之初，性本善”，多被解釋為人生下來就是善良的，其實按華夏文化理解為是“中庸”更恰當。但它也不是教義，更像是作者的一種理想。後續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可解為：人生下來不好不壞，視其習慣而定，若不加以正確引導，自然就滑向墮落。見笑了，不該在此胡批“三字經”。可你說 有一些道德觀是我們與生俱來的，不需要有人教你的。但是有一些是需要有人教你的。更是沒有理論基礎，請舉出例句，哪怕隻有一條。你不能把“人首先要有生存權”（好像某前領導人如是說）劃入道德範疇。有人教的這些道德觀，有的是很有必要的，是為了讓這個社會正常運轉，健康的發展，必須要的一些道德觀。還有一些道德觀，可能是過時的，由於某一種偶然的因素被樹立起來的，甚至隻是因為某一個權威，某一個所謂的先知說的那麽一句話，然後就被確定下來 還真需要論證一下，能過時的東西，是否算作真正的道德觀。好像基督耶穌從來沒要求信徒們把祂說過的話當成道德標準，使徒和先知們就更不會了。隻不過人們自願把“十誡”等當作某種衡量尺度或用來約束自己。在此千萬別把“八戒”（或榮或恥）拿來相提並論，哈哈。
如說天主教，反對避孕，就是因為曆任的教皇都認為避孕是一個不道德的行為。但是，從現在的觀點來看，反對避孕才是一個不道德的行為，導致了人口的膨脹，導致了很多的悲劇發生。如果我們不信神，我們可以不聽教皇的，那就可以摒棄這種不道德的道德觀。按照你大加讚賞的進化論，人能繁衍生息是天經地義，物競天擇的產物。那人為的避孕（和墮胎）就存在著種族滅絕的隱患，豈止是不道德！你所說的那是因為某些區域人滿為患，無法承受豢養之重（沒有貶義。很多生活在北京的人可能連第一胎都不想要；非洲大陸連現存的數百萬人都在那裏常年饑腸轆轆），道德能決定得了嗎？9.11後連你上飛機前說一聲有爆炸物都會被抓，當然那隻是為了防患於未然的臨時舉措，不能用道德不道德去衡量。我想等到世界各地都像俄羅斯等地區那樣，人口實現了負增長，全世界的科學家都要關注於如何造人了，而且還要大造特造。但最好不是克隆，否則要是多幾個方韓，天下可真的要大亂了。請別過敏，正如開篇所言，那場論戰本人是完全支持你的，哈哈。為什麽信了一個教就不能退出來，不能信另外一個教，這是一個不道德的道德觀 你以為是在換領導班子呢，站錯了隊的人會吃大虧的！來回變那還是真正的信仰嗎？不妨有個別人出於某種因由，或悟出某教更符合自己的信仰，而改弦更張。讓我們展開想象的翅膀，某些教若敢“開閘”，世界不大亂才怪！這不是說哪個教好，哪個教不好，而是憑本人對人性的探知，烏合之眾肯定是蜂擁奔向他們那個時代最強勢的部落。
所以我講的第三個問題就是：無神論的道德觀是理性的道德觀，而不是一種非理性的，盲目的道德觀。…認為合理的把它保留，不合理的把它拋棄，甚至應該樹立新的道德，就是以前沒有過的道德。那麽這個標準是什麽？這個標準應該是建立在科學基礎上的。若是再駁，未免陷於重複。道德觀的合理與否該由誰來做出評判？想當然，你認為科學能解釋一切。我前邊已經闡明，科學和道德信仰不在一個輩分上。你說兩口子生一個孩子是道德的，哈哈1+1=3接近於數學的等式，無限生（還沒有那麽強大的母性）是不道德的，生6胞胎的咋辦，優勝劣汰（進化論）嗎？你接下來說 科學隻能提供事實判斷，不能提供價值判斷，你隻能說這個東西是什麽，或者不是什麽，而不能說這樣做是對的，那樣做是錯的，說這個對錯這種是非的價值的判斷應該留給哲學、留給宗教、留給人文。這是錯的！不是把你“科學萬能”的觀點否定了嗎，舟子老弟！可再往下讀 特別是進化生物學，進化論，它會涉及到很多的價值判斷，能夠為我們的道德觀提供一個科學的基礎。科學又占據了上風。還有你那種族無差別理論，能站得住腳嗎？人種的劃分是沒有意義的，把人分成什麽黑人白人黃種人這個是沒有科學意義的，隻有文化的意義，有社會的意義。因為人類是同一的，差別幾乎是沒有的。當然，在不同地區的人群之間會有一些差別，這在遺傳學上叫遺傳群體 這段文字本身就自相矛盾。再舉一個不夠科學恰當的例子：請問亞洲足球哪家最厲害，日本、韓國，還是伊朗、土耳其？他們任一家都比尼日利亞，甚至西班牙富有，可讓你預計，猴年馬月亞洲隊，尤其是東亞隊能捧得大力神杯呢？不是人種的問題是什麽？非洲人群基因的多樣性是比較豐富的，世界各地的其他人都是從非洲跑出來的，是從非洲的某一支演變出來的 據我所知目前還沒形成定論，而且基因裏的顯性和隱性遺傳，並非隻是“傳優不傳劣”。你倒是與韓國人反其道而行之，他們有影沒影地硬是把孔子、屈原等說成是高麗人，你把全世界人都說成是“愛妃你看”（廣東人讀African）了，哈哈，玩笑。
其實再往後，你離題越來越遠，我若是還跟著你跑，好像真是存心跟你過意不去了。其實我都懷疑這是不是你的真作，有失你以往的水準和原則。怎麽說也不能與韓小弟背道而馳，他是硬往臉上貼金，你卻非要自毀三觀。什麽群體與個體自關係，生存與發展問題，天人合一論調，萬物都是親戚理論，似乎在胡言亂語，無非說明你有著某種生態環保意識，可它們佐證不了你的道德觀論。歸根結底，我們最高的道德的目標是什麽？什麽樣是最高的道德準則？是在保護人的個體的權利的基礎上，讓群體、社會、民族，最終是讓全人類能夠更健康地發展，這應該是把它作為一個最高的道德的標準。這種高度概括沒有可取之處。我一直在強調，如果你能考慮到這一點，有一種曆史感，一種使命感，你就不會計較一時得失，不會去計較個人的得失。此說不免讓我覺得你心口不一了。印象中你是睚眥必報之人，誰敢惹你，必將奮起而口誅筆伐。真心希望別把我也列入你的打假或批判行列，切盼你能真正理解我以下初衷。
在此一定要再三聲明：我的目的不是指責你，更不是方黑群人，來為誰打抱不平。而是看到你那篇拙文後一種油然而生的亢奮。隻是想勸你回歸本真，做你學識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最好把你原文刪除，避免授人以柄。因為我不想看到似乎因我而起，對你群起而攻之的局麵。那樣你的名望不會折損，仍會保持在某種高度。
我實在是太累了，除進餐時間，直至深夜沒離開過電腦，對照著你的大作，一節一節地順下來。你漏洞百出，我也掛一漏萬，第三者們看了，不知會怎麽罵這是如此糗的辯論文呢。即使難免被扁，隻要能把內心的衝動一吐為快，雖誅怡矣。而且我還認為你對中醫徹底否定式的批判也是不妥的，以後有機會再論吧。
注：文中黑體小子是引用方舟子的原文。
陌生人（但不是你的敵人）
2014年9月5日
道德=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