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黯淡（二十三）

久明又往杯裏倒了葡萄酒，打開錄相機。“你喜歡看哪一片?有斯坦貝克的《人鼠之間》，佛斯特的《印度之路》，根據T，E．勞偷斯的名著《智慧的七根台柱》改編的《勞偷斯的阿拉伯》，還有D，H．勢偷斯的《查泰萊夫人的情人》。”

“我不熟悉，你自己喜歡看哪一片？”海倫說。

“我全看過。不過這些影片百看不厭。讀過《查泰萊夫人的情人》這部小說嗎?”

“沒有。知道在國內出版時很轟動。” 海倫說著，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先看這一片吧。”

海倫不置可否。久明把綠相帶放到播放機裏，快進，前麵有許多廣告。“你大學畢業做的是什麽論文?”

“美國文學。”

“這麽大課題?”

“不，隻是海明威的作品。”

“我讀過海明威的《老人輿海》，以及一些短篇，他的長篇《戰地春夢》和《戰地鍾聲》，我隻看過改編的電影。”

“我對美國作品看的不多，事實上我對文學不是很有興趣，隻是為了做論文才看的。”    

“開始了。有英文不懂的地方，還請你指教。”

海倫笑笑，沒有回答。

小電影海倫見識過，剛來澳洲時和幾個男生合住—個房子，他們每周都要借幾盤三級片，一到周末就“哎喲”的叫喚不停，就那麽幾個動作，她很奇怪他們怎麽看得那麽津津有味，而且其中有兩位結過婚。但這部影片一展開就讓她覺得與—般色情片不同，這是—部情色藝術片，很快海偷便沉醉其中，畢竟它是由世界名著改編而成的。  

久明沒看懂的地方，會問海倫，或是明知故問，海倫也看出來了，弄得她有些難尬。例如有一次他按下暫停，問海倫麥洛斯說什麽。

海倫不好意思回答。

“到底你能不能能聽懂?”久明問。

“罵英國人沒有感情，男人沒睾丸，女人無臀部。”海倫難為情地說。

又看到一處，久明把影片倒回去，說：“這段話很精彩，但有—句我沒聽明白。麥洛斯講話的大意是罵英國中等階級一口飯就得嚼三十次。因為他們的肚腸太窄了，一粒小豆般的東西就可以塞得腸胃不通。天地間就沒見過這樣小姐式的鳥，又自豪又膽小，又自以為盡合聖道。對，在這裏，麥洛斯說全世界都一樣，把活活一個人悶死了，割掉一張莖皮一鎊，割掉兩隻睾丸兩鎊，陰戶還不是肉的機器嗎——大家都一樣的。我們出錢，叫他們替我們，後麵是什麽?”

“割掉陰物。”海倫鼓起勇氣說。

“對，對。給他錢，錢，錢，叫他們把人類的陰氣消滅了，而隻留下—些孤弱無能的機器。”久明說。

隨著故事情節的推進，久明和海倫也開始親熱。久明低頭看著她，先把一隻手搭在她肩上，弄弄她的頭發，捏捏她的手臂，再摟緊—點。他捧起她紅撲撲的小臉，輕輕撫摸。他的唇落在她的額頭、眼睛、鼻尖、嘴唇、耳垂，最後他的手伸進她的衣內，觸到她的乳房。和昨天一樣，乳頭早已堅挺了。當故事發展到高潮——麥洛斯和查泰萊夫人光著身子在雨中做愛時，他已把手放在她的膝蓋上，從短裙下一點點向裏移動。他的手越來越深入，到了接近私處的大腿內側，她夾緊大腿。這不能阻止他，他前移的動作緩慢但堅決。

和昨天一樣，海倫還是把他的手推開。但他馬上又伸進去。也許與影片的催情作用有關，也許借了酒意，今天海倫的拒絕並不堅決。終於久明的手滑到上次被拒絕的部位，好像抵抗的力量已消耗殆盡，突然間崩潰了。而她心早就崩潰了，私處已經淋漓欲滴，也可能也是受到影片的刺激。他的手在狹小的空間裏遊走，她的身體漸漸從僵直變得溫潤起來。她腦中一片空白，閉上眼睛，軟綿綿躺在她懷裏，任他所為。

海倫受不了，微微睜開眼睛，眼神迷離。她突然按住他的手。她含羞的樣子更撩起他的欲望。他情不自禁抱起她，往臥室走去，把她放到床上，七手八腳就想除去她的衣裙。他解開扣子，有一個扣子解不下來，他越急手指越不聽使喚，一下子扯斷了一個紐扣。她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她製止了他，她說她需要儀式，不希望看到的隻是欲望，應該有唯美浪漫的畫麵，她要他慢慢地除去她的衣服。

久明看著海倫。她娥眉粉黛，一個美人容貌秀麗至極，而且透著別樣的嫵媚風情，楚楚動人。她羞澀地看著他，那雙眼睛像在說話，在說欣賞我，征服我，做我。

久明開始慢慢脫海倫的衣服，輕輕地一件一件往下脫。他抬起她的手臂，緩緩的把衣袖向下拉，先把袖子從左臂脫下來，露出一半雪白的肩膀。他再脫右邊，然後把衣服一甩，扔到椅子上，地上。他從下麵往上掀起她緊身T恤，隻剩粉紅色內衣，乳房若隱若現。他讓吊帶從肩頭滑下來，脫下內衣，隻留下黑色的蕾絲bra。文胸掩蓋不住暴露在外的半顆圓球。他再取下乳罩，豐滿的雙峰完美地展現在久明麵前。他囁嚅道她們是我的寶貝，我崇拜她們。

現在海倫身上隻留著內褲了。內褲款式開放，隔著薄薄的內褲布料，海倫的神秘部位若隱若現。

久明讓海倫雙膝跪在床上，翹起美臀，內褲已經被他扯下來一半，完全露出了毛毛。內褲滑到大腿，她又坐到床上。現在內褲已經滑到小腿，她抬起修長美腿，他把內褲脫下，握在手裏，性感內褲布料輕薄，已經染上她身體分泌物，濕漉漉的。他把內褲拿在手裏，放在鼻前，故意努力聞了聞那味道。你是不是有點變態？她說。

他把內褲一丟，又用手將大腿上的性感黑絲襪慢慢的搓了下來。她抬起一條長腿，他把腿上的黑絲脫下，動作緩慢，像在欣賞。接著他把另一邊絲襪也脫了下來。

海倫的身子完全自由了，完美的身段一覽無餘展現在久明眼前。他的眼睛欣賞著她光滑柔軟的胴體，她的腰不盈一握，頭發如瀑布飄下，皮膚白皙嬌嫩，白裏透紅，溫潤如玉。

她像個迷人的尤物，性感的妖精，先是害羞地夾緊雙腿，漲紅臉頰，然後交叉雙腿，私處完全暴露無遺。

她驕傲地看著他，性感紅唇鮮豔迷人，微微張啟，在等候他的吻。

久明靠近海倫，嗅著她身上清爽的薄荷氣息，吸入她身體的香味，吻著她秀發的芬芳，做著吞咽的動作。他早已忍不住興奮，血脈賁張，但他要慢慢勾引她，他深情地吻一下嘴唇，然後順著耳朵，脖子，鎖骨吻下去。她的身子在他唇下顫栗。他的手指輕輕滑過肌膚，慢慢撩撥她發熱的身體。她全身緊繃，雙頰滾燙，乳房膨脹，乳頭堅挺。

久明雖然欲火焚燒，進去時，他的動作緩慢。即使這樣海倫還是感到疼痛。他沒想到她還是處女。他每進去一點，她的表情都極為痛苦。隨著他不斷深入，疼痛越來越劇烈。他放在裏麵不動還好，一動她就喊。他不忍看她如此受苦，便出來了。他看到血沿著股溝流下來，快要流到床單了。他去拿一個浴巾，鋪在屁股下麵。很疼嗎？他問。

她說是。

久明說不敢相信這輩子可以擁有這樣美妙純潔的女人，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分。我輕一點，再試試。久明抵擋不住誘惑。海倫沒有回答。

他又開始慢慢進去，她又開始喊疼，他一抽動一下，她便抑製不住流下淚水。久明懂得香惜玉，再次退了出來，去浴室把血洗去，回來時還是很威武的樣子。他讓她摸他，暗示她吸他，她不肯。他說剛洗過，幹淨的，她還是不肯。又試了幾次，她的態度非常堅決。他隻好放棄了，讓她的手幫他解決，她的動作生疏，還不如自己來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