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座初體驗（2006/3/31）

周五是上班的最後一天，客戶執意請我吃飯。談笑間話題引到了東海油田，“我要是小泉，我就在中國油田的對麵再建一個油田，然後再跟中國談判！”社長有點兒喝高了。我沒有從政治的角度反駁，因為雙方立場不同，誰都不可能說服對方。我隻是說“中國建那個油田花了20年時間，日本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建成”“日本的技術好，當然可以建成”“因為海底的海況不同，中國建了就賺錢，日本建了隻能是賠錢，日本的領導人也不是傻子，能建早就建了！”“那也不管，花多大代價都要先建起來！”，我靠，真當中國人是傻子，老老實實等著你建好？你丫的敢在海底開工，中國的潛艇就先過去收拾你！這些話我沒說。。。談到中日友好，我說“我也希望中日友好，不過我隻是動動嘴，您娶了中國老婆，又在中國建立了分公司，您是以自己的行動在加深中日友好，這點很了不起”，我知道他娶中國老婆是因為中國老婆年輕漂亮，建分公司是為了賺錢，目的並不是什麽中日友好，不過事實上他的行動促進了兩國交流，我說這話倒也不全是拍馬屁，馬屁含量90%。他喝高了，說我是個很特別的中國人，吃完了飯要帶我去玩兒玩兒。晚宴過後我撒腿剛要跑，就被社長攔腰抱住塞進了出租車，“去銀座！”，他對司機大聲喊。 閑話少敘，我們去了銀座一個旅館的5樓，找到一個房間推門進去，發現裏麵別有洞天。20多平方米的屋子擺了5個沙發，大約有7，8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在喝酒，對麵有幾個豔裝美女相陪。一個美女迎上來，招呼我們落座，馬上給我們端茶倒酒。我仔細看了看她，柳眉杏眼，身段婀娜，看上去大約25，6歲，長得並不十分驚豔，但是挑不出什麽缺點，確實是個美女。她自我介紹，說叫美美（化名），大連人，30歲。社長告訴我，說她是這裏的媽媽。這麽年輕就當媽媽了，厲害厲害，我暗暗佩服。她把酒倒在杯子裏，加冰塊兌水攪勻，然後跟社長說笑。這裏的女孩子都是中國人，美美來了7年，日語很好。我見她衣著得體，酥胸半露，便低頭看胸，抬頭看臉，有意無意，半遮半掩，初來乍到就明目張膽地瞅了好幾眼，她的表情沒有半點變化，仍舊談笑風生。這個女人喜怒不形於色，確實厲害，東鱉對她的敬佩又多了一分！再看看胸，再加兩分！美美問我喜歡什麽樣的美女，“胸大的！”我脫口而出！美美轉身離去，真給我帶了一個胸大的美女過來。她叫“麗麗”（化名），上海人，臉很小，很可人，笑起來很好看。再看看胸，我的天哪，東鱉就感到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軟了，隻有一物卻又硬了起來！這白白花花鼓鼓囊囊的，東鱉閱人無數還是第一次見到。再看看腰，唉，東鱉就感到硬起來的東西又軟了下去。麗麗不愛和東鱉說話，東鱉也不愛和麗麗說話，兩個人就喝酒，一會兒麗麗起身離座，裙子帶倒了酒杯，撒了社長一褲子。麗麗趕緊一邊說對不起，一邊扶起酒杯擦桌子，社長不樂意了“你擦哪呢？”美美一見趕緊跑了過來，一邊給社長擦褲子，一邊說“你還希望我擦哪裏？”，東鱉指了指社長的雞架門“這裏可不行！”。 美美的反應很快，東鱉自愧不如。 社長喝高興了，拿起話筒唱了個《一千個傷心的理由》，真是聲音洪亮，膽色過人。東鱉邊鼓掌邊想“16年寒窗苦讀，平時在論壇裏自負風流倜儻的東鱉，想不到也有今天，對著身邊的鬼哭狼嚎，我還得滿臉堆歡，鼓掌伴奏，就為了從他手中接下一個項目，真他媽的下賤。不過他也是好心，帶我出來見見世麵，也為了續簽下一個項目，我吃人家嘴短，還是欠了他的。。。” 瓶子裏還剩一杯威士忌，我和客戶誰都不喝，美美倒在自己的杯子裏，然後又拿了一瓶酒出來啟開。這一瓶酒要多少錢我不清楚，隻知道她賺的不動聲色。酒瓶上係著一個小牌子，寫著“NO.1”，後麵是社長的名字，社長告訴我，他是這裏的第一號客人。還說平時經常帶客戶來這裏，帶協力會社的人來還是第一次，主要是因為喜歡我。我受寵若驚，感覺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不知不覺到了11點半，美美和麗麗送我們出門，又送我一個茶杯當小禮品。我問客戶這一次花了多少錢，客戶說“別人要2，3萬，我是熟客，1萬就夠了”。以前聽日本人說在銀座喝酒至少要6萬，看來中國人的店還是有價格優勢。 銀座的中國女孩子很漂亮，來這裏的客人都是有錢人。不過喝酒不找親朋好友，卻在這裏花錢讓美女相陪，如果不是因為工作，那麽這些有錢人也是滿寂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