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參加了同學的婚禮,他娶了個日本老婆,結婚儀式定在了飯田橋。
9點半帶著哥們和飛燕(她當新郎父母的翻譯)碰頭,見她穿著藍色的旗袍,豐胸細腰,就是肚子鼓了點兒,掐指算來,她和男朋友也認識3個月了。
婚禮來的賓客不多,加上新郎新娘一共29人,10點半正式開始。大家來到了類似教堂的地方分座兩邊。一個教父像模像樣的走到前麵,我一看,還真是個洋人。我真佩服日本人,狗長犄角,還整這羊事兒。先是新郎入場,(我同學,那是帥的沒邊兒沒沿兒,不需細表)然後是他老丈人拽著新娘子入場。新娘子是音樂學院畢業的,彈得一手好鋼琴。記得結婚前我同學曾征求我的意見,我跟他說“你丫就是老牛吃嫩草,比你小7歲,處女也被你破了,這樣的閨女你都不要,你還要挑啥樣的!”今天見她穿著白色的婚紗,露出胳膊肩膀,還有細細的腰身。婚紗沒細看,但這妞兒的體形可是真好。神父一個人在那裏說三道四,先讓大家唱聖經,完了讓新人宣誓,交換戒指,後來又講經傳道。我覺得自己的日語夠差,不過這個西洋道士他奶奶的還不如我呢。折騰了半個多小時,這家夥的腦門子也見了汗了。東鱉暗暗高興,是應該讓你丫精的見見汗,這錢那末好賺呢!最後還是唱聖歌,我捧著歌本瞎嘎巴嘴,靠,我連《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都唱不全,讓我唱聖歌,這不扯尼嗎。
完了大夥兒下到一樓就餐,要說還是同學了解我,知道東鱉成天為啥事兒鬧心。落座後發現桌子一共5個人,除了我和我哥們,剩下3個都是妙齡女郎,一個個身著晚禮服,坦胸露背。我知道她們都是新娘子的同學,一定是音樂學院的,就問她們都會啥樂器,一個彈鋼琴,一個拉小提琴,問我身邊的那個,答曰是唱歌的,我心裏暗想,靠,怪不得體形跟粽子似的!看看鋼琴選手和小提琴選手都是身段婀娜,唯獨一個粽子挨著我,真是鬱悶。
看看吃的,兩邊排著刀叉,麵前4個玻璃杯子。問粽子4個酒杯都嘎哈用,她說她也是癩蛤蟆跳井--不懂。吃飯前先是鋼琴選手和小提琴選手的助興合奏,果然是音樂學院的,就是專業,就見鋼琴選手胸大腰細屁股也大,坐在那裏霎是有形。小提琴選手身材高挑,胸雖不大卻是楊柳細腰,真是養眼。演奏得如何東鱉沒聽。菜是法國料理,據說價值1萬5,東鱉最大的收獲就是整明白了4個酒杯的用處,分別是香檳,白葡萄酒,紅葡萄酒,啤酒。
席間同學的丈人,丈母娘都過來勸酒。我調戲丈母娘“一直納悶兒您女兒咋這末俊,今兒看了您才知道,原來是遺傳基因好”丈母娘沒理我,隻是勸酒,真是不解風情。席間新人出去換了和服,回來又端坐在前麵,我說要上去勸酒,對麵的3個小姑娘說好,拿起酒杯就衝了上去。新人除了陪人喝酒就是陪人照相,基本沒吃啥。後來是一幫未婚的小姑娘上去搶花,想不到搶到花的竟然是身邊的粽子,回來我跟她說“瞧瞧,坐在我身邊你的運氣都變好了”,心裏暗想,靠,連東鱉都不要你,看看將來哪個會要你。
最後新人和雙方父母站成一排,新郎致辭,就見鋼琴選手和小提琴選手開始擦眼淚。靠,哭啥啊,大喜的日子,老子流的都是口水。出門的時候看到照相的小姑娘還在擺弄鏡頭,我扭過頭逗她“好相機,好鏡頭,好閃光燈,攝影師也不錯!”她馬上笑著對我說“つきあいます!”
婚禮過後新郎跟我說“你叫的翻譯真不錯,你丫帶的小姑娘是越來越漂亮了。”,新郎的父母也對我誇燕子“她真不錯,一直陪著我們,吃飯的時候還告訴我應該如何用刀叉。。。” 現在想想燕子其實還是蠻漂亮的,隻是在一起喝酒的次數多了,就沒再把她當成女人。
看完日本的婚禮,感覺遠不如中國的熱鬧輕鬆喜慶。婚禮的主持人不大開玩笑,賓客之間也不大說笑,大家的距離都很遠。這次五一回國爭取參加一下中國的婚禮,好好體驗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