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在一個瑞典朋友家做客,在談論文化差異和語言問題時,朋友10歲的兒子安安神秘兮兮地跑過來問我:
“阿姨,你知道三明治用瑞典語怎麽說嗎?”
“知道啊,怎麽了?”雖然那時我剛開始學瑞典語,知道的詞匯有限,但對於這個天天吃的東西還是知道的。
“你說說看呢。”他一副玩皮的樣子。
“叫Smörgås吧。”瑞典語的發音最讓我頭疼了,感覺好像是故意在拿腔捏調的說話。
“你知道我媽媽怎麽用中文稱呼瑞典語的三明治的嗎?”他故意停了片刻,調皮地賣個小關子。
“你媽媽怎麽說的?”安安的媽媽是台灣人,朋友一家曾在台灣生活過八年。
“什麽狗屎”安安說著,自己先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然後接著說:
“我媽媽還說瑞典人怎麽把三明治叫做什麽狗屎。哈哈,好好搞笑哦。”
是啊,經他這麽一說,細細想來,果然如此。如果你不用標準普通話,而是用南方的口音來念“什麽狗屎”,那發音和瑞典語的“Smörgås(三明治)”幾乎是一樣的。
安安媽媽對三明治的瑞典語的演繹真是令人噴飯。
試想,當你請客人用三明治時,問“你吃什麽狗屎?”嗬嗬,此話有傷大雅,但中外語言差異鬧出來的笑話的確給我們的日常生活增添了很多色彩。
2004-06-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