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是妓女……我願意 (10)&(11)
(2007-02-15 09:04:16)
下一個
等我到了那裏時大家都已經在開始喝了,見我遲到紛紛責備,然後是嚷著罰酒三杯。
“你小子不夠朋友啊!有了溫香在床就不想起來啦?罰罰!”尾巴精帶頭起哄。
二話沒說,三杯就下肚。當時是喝的啤酒,用的一次性紙杯,大概三杯就滿一瓶那種。本來晚上就沒吃多少,加上點感冒,又喝急了,竟有些想吐。
“好了,來,坐吧”大板的老婆出來幫著打圓場“人家小斌又沒什麽大錯,別一來就叫人家喝!快來這邊坐小斌。”
“哦哦,謝謝嫂子,還不礙事。”我接過凳子就坐下。
跟大板她老婆也是高中就認識的,但那時好象不怎麽熟,隻掛得個臉。見麵都不招呼那種。後來不知道怎麽的,大板上了夜大竟還和她通了電。兩人脾氣都火暴,吵吵鬧鬧到頭還結了婚,隻是沒要孩子。因為大板是我們中年齡最長的,所以稱她一聲嫂子。
坐下來環視了一圈,才發現大家都沒帶女人,除了大板。大板每次出來玩他老婆都要跟著一塊,美其名曰不放心大板,其實自己也是個好玩的主兒。
發現有個生麵孔。
無意的向那陌生的女孩望了一眼,短發,削碎了的。圓眼睛,低下頭在喝飲料,卻抬高眸子打量我,精靈古怪的樣子,在我們一群人中顯得單純幼稚。她見我在看她,毫不吝嗇的對我笑了笑。她有潔白美觀的牙齒,我禮貌的回笑。
那就是我第一次見到小滿時的情景。當時第一感覺很普通,沒什麽特別的一女孩。
“小斌,這是你嫂子的表妹,還是個大學生呢!”大板把那大學生三字吐地很得意,暢快,後又對叫小滿的那女孩倒了杯酒,“來小滿,去給你哥哥敬一杯。”
我受寵若驚了,我連忙爛住:“哎別別!大板你也真是的,你說啥呀?女孩多害羞啊,敬什麽敬!”
我還沒說說呢,就見小滿大大方方的站起來,“我叫你小斌哥哥好嗎?我叫小滿,聽我姐說你在**公司可是個大經理呐!我好崇拜你呢,以後等我畢業了,可得指點我一條明路!小妹就感激不盡了。”然後她端了桌上大板給她倒好的酒,“小斌哥哥,本來我是不喝酒的,我一喝酒我就暈,你看我本來都喝汽水來著。嘿嘿但是今天第一次認識你嘛,總要表現好點,來,我誠懇地敬你一杯,我先喝了!”然後眉頭一皺,喝了個盡。
我聽她像麻雀一樣的劈裏啪啦一通,愣了好一會。我接觸夏鷗這類不愛說話的女孩久了,一下就還不能反應小滿這種說話連串的女孩子。
見我好久都沒反應,蝌蚪在我後腦拍了一下“你小子傻啦!喝呀!”這一下拍得不輕不重,又突然,我才連忙哦哦幾聲,又喝下一杯。
“我看他是見到美女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尾巴精賊笑著說。
“哪能呢?一定在思考怎麽把我們小滿抱回家呢,小斌這家夥,我們中最賊的!”大板也歡快的起哄。
我尷尬極了,我想我到沒什麽,都那麽一大老爺們了我還怕啥呢,但是人家是個女孩子一定會害臊啦。
我就看了小滿一眼,她也正好在看我,眼睛笑咪咪的,絲毫看不出什麽害羞的狀態。
大板老婆罵了大板幾句,說他怎麽開玩笑都開到自家人了。大板說小斌配我們小滿剛好啊我是在做好媒人呢。兩口子你一句我一句的又掙起來。那天吃的火鍋,我看見每個人的臉都被印得緋紅,笑得暢快。其中時時聽見哥幾個粗魯的罵娘聲,卻感覺很親,我誤以為又會到了高中……很懷念。
吃完了已經快淩晨1點了,我擔心夏鷗一個人家,就想回去了。大家都有些醉意,蝌蚪喝高了,在街上東倒西歪的大叫還要去K歌。大板本來也應和著說好,被老婆罵了幾什麽,然後就厚著臉皮說晚了下次去。
大家各自叫了出租車回去了,大板走時把小滿塞給我叫我送她回學校。我說好。嫂子不放心的說了句照顧好她啊,大板就用醉熏熏的嘴去湊近她耳朵,猛的一聲大喊“小斌你都不放心你還放心誰?!”然後用醉漢特有的眼神瞪她。嚇得嫂子又是一陣大罵。
期間小滿就一直巧笑可愛的望著她的姐姐姐夫們,一副好玩的表情。
當我送了小滿終於回到家時,客廳燈還亮著,我一開門就看見了夏鷗清淡的笑“回來啦?”然後她就熟練的給我拿拖鞋,又忙著想去放洗澡水。她知道我有回家立即洗澡的習慣。我看著她忙忙碌碌而安安靜靜的樣子,心裏被填得滿滿的舒服。
“夏鷗。”我叫她“別忙著去放水。”
“怎麽了?”她一臉不解的回到我身邊問。
我一把抱住她,感觸深到心坎裏,什麽也不想多說,就這樣抱著她到很久。
“到底怎麽了?一身酒氣,先洗個澡吧。”她還問。
“沒什麽,哎~”我鬆了口氣,“就想抱抱你。太想你了。”我想我連自己都算不出,我有多麽的喜歡她的與世無爭,和寧靜貼心。
“傻瓜,你才多久沒見呐?就說想我。假的吧?”
“假的?”對她挑眉,然後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時一把抱起她,就想浴室走去。“讓你看看是不是真想!”
“呀!~你幹什麽啊!”夏鷗驚叫道“你瘋了啊?快放我下來。小心別傷到孩子!”
“不會傷到孩子的。”我抱著她直徑往浴室走,不理會她的叫喚。
“那你要幹嘛呢?”
“我要和你洗個鴛鴦浴!”抱著夏鷗,反腳踢上浴室的門,關上了我得意的大笑。
洗時又看見她腰間出現了淤血,我力馬就想到了夏鷗他母親死前我看見她腰上的一模一樣的痕跡,我懷疑又不解的審視著夏鷗,她坦若的看了我一眼繼續用燒酒塗在腰間輕柔。
我沒多問,我知道問了她也不說。隻是在夜裏那痕跡像鬼魂般出現在我眼前,怎麽也不能入睡。夏鷗在身
旁,睡得安穩。我悄悄撈起她的睡裙,在她腰間用手比了比,剛好一拇指個食指的印。
我心立即沉下去了。
兩天後大板又約我出來。我說咋的呢哥們,才多久沒見呐又想我了。
大板右手夾著杯五糧液嘿嘿的笑說老子還真想你了。
這回就我和大板兩個人。
其實在眾多兄弟中我和大板關係是最鐵的。別你看大板長一臉鐵漢子樣,他有時說話看人還愣特準。
“行啊,咱哥兩也好久沒單獨在一起說說話了,”我允了口酒,下喉時辛辣中帶著甘純,下肚後唇舌還留有餘香,不禁讚歎“好酒哇!”
我抽煙,但不常抽;我也喝酒,但不爛酒。
那天叫的都是些家常菜,大板最愛吃的是這裏的紅燒獅子頭。他說,“這裏一不見名的小店,菜到燒得蠻好,
上回叫我那婆娘學一手她個笨蛋愣是學不會。也不知當初哪隻眼睛瞎了娶到她?”
“嗬嗬,嫂子是好人呐。”我由衷的說。
大板聽我讚美他老婆了,立即樂得開了一臉花,卻還嘴硬到,“哎,好什麽呀,就一碟爛豆腐花唄。不過要說她那表妹,嗬,就一標準的小美人了。”說著,還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跟他一起那麽久了,他隨便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他要說什麽。於是裝傻,“表妹?哪個表妹呀?就讀中學那孩子吧?唉,人是水靈的,就是呆了點。”
“你看你跟我扯哪去了?”他不滿的皺了皺眉,“你都說的啥呀?我在說小滿呢!”然後他又灌自己一杯。其實大板酒量一般,但是又愛喝,他是沒人勸都要自己喝到醉的人,我瞟了那酒瓶一眼,已經去了一大半了,我也隻是嚐了一口,我意識到不能在跟他喝了,要不然等會就隻有給他抬回去了。
而且他這是提小滿,明顯有陰謀。
“小滿?哪個小滿呐?”我故意問,謾不經心的夾了塊紅燒肉放嘴裏,嚼,食不知喂,心裏盤算著怎樣把大板送回去。
“你沒真傻吧?小滿啊……上回我們哥兒幾人一起喝酒時她還在呐,就是那……長得,繡繡氣氣的那丫頭哇?”說著就又要去拿酒,被我給奪了過來。
“哎你小子,你喝那麽多了想一人獨吞啊?我還沒喝呢!”要不這樣說大板會覺得我瞧不起他,喝酒的人最忌諱你說他喝不了多少。
“好了,你也喝得差不多了,走,送你回家去。呆會看嫂子不抽你!”說著我就要起身。
“哎!我跟你說小滿的事呐,急什麽?”看這情形,大板就是為那小姑娘來的。
“好,你快說,小滿怎麽了?”我邊穩住他邊叫老板拿點醋來給大板灌了醒酒。
一個黑黑瘦瘦的丫頭連忙拿了一碗醋了,然後驚慌的又躲回屋裏了。這種小店最怕的就是遇到酒流氓。
接過醋我連哄帶威脅像騙小孩般讓他喝了點。大概醋下胃一刺激,他一個彎身立馬就吐了。
我真是拿他沒辦法,要知道白酒後勁大,就算吐了也還是會不舒服的。
匆匆給了錢就想帶這家夥走了,誰知道他還賴那兒不動,嘴裏一個勁叨念著什麽。我仔細一聽可把我嚇了跳,他說:“你嫂子要你好好照顧小滿呢!你嫂子說小滿挺喜歡你,呃!叫你多和小滿走動……呃走動!”
我聽了這話,我就隻好站在哪兒苦笑。我想別人不了解我你大板還不知道嗎?我有多喜歡夏鷗?怎麽可能又去和那小滿交往。我就去扶他,一邊好言勸說:“嗬嗬,那怎麽成?認她當妹妹就沒問題了,再怎麽說你親戚就是我親戚了。”
誰知大板抬起頭把眼一瞪,大吼到“放屁!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準時回家,回家都不出門!呃……兄弟叫你出來聚一次比登天還難!你算個什麽東西!”
我想到他大概醉得不知道在說什麽了,也就沒理會他,繼續扶著他往小店門口走。
“誰還看不出你就為你屋……裏那小妖精著迷?小滿,那麽好一女孩我還怕你糟蹋了她!你一天到晚,呃~為了你家那婊子,呃~我看你魂都快被那婊子吸走了!”他在夜裏的大街上破口大罵,聲音在空蕩湯的街道上回響,顯得夜特別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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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到他喝醉了別理他,可當聽到他左一句婊子右一句婊子,而且他口中的婊子就是我孩子的媽!我實在是忍不住了,猛放開他,冷冷的說:“我警告你,你嘴上放幹淨點!誰是婊子?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大板本來全身都依在我身上,被我突然這麽一放就站力不穩差點坐到地上,這下酒也驚醒點,說話也清楚些了“喲嗬!”他站起身,用異樣又嘲笑的眼神望著我“警告我?我嘴上不幹淨又咋啦?老子嘴裏就從來沒幹淨過!看你這架勢,你還打我不成!我就罵她怎麽了?狗娘養的婊……”他婊子兩個字還沒吐出來完。就被我一拳擊中在右臉上,由於本就有點醉熏熏的,這一下大板就趴在地上好久沒起來。
說實話我們兄弟這麽十幾年,從來沒翻過臉,更別說打架。那時是真的氣不過了。
過了好久大板才從地上掙紮著爬起來,然後我的視線裏就多了一頭殺紅了眼的公牛:“媽的何念斌!我*你娘的你被那婊子整瘋啦!”他撲過來就是一拳,打在我胸膛,一聲悶響,我以為我的五髒就已經碎了。然後他的拳頭就像暴雨般在我臉上,身上,一邊打嘴裏就一邊不斷的罵:“你他媽的不認識兄弟!我告訴你又怎樣?你那寶貝,不得了的心肝,在上星期三和一男人去**賓館賣去啦。你還在這裏緊張她……”
當時我腦袋就哄的一下一片空白。
就感覺大板又快又狠的拳頭繼續落在身上,他最裏也不停頓的罵:“你總不會以為他們是去喝茶呐?你沒看見她跟那男人的親昵勁,幹她娘的看著就騷!她長的就天生的婊子樣,她媽是婊子,她比她媽更厲害!你沒見人家開的什麽車,是你那小別克能比的麽,小樣就你還在這裏為傻她癡情,你能滿足她麽?我今天非教訓教訓你不可,不然你都快連媽都不認識了!”
本來大板打架就是我們幾個最狠很猛的,現在他發瘋般的向我襲來我還真有點受不住了,最後在一句‘和一男人去**賓館’的打擊下,我實在有些挺不過來,一下就向後倒在了馬路上。見我表情異樣也沒還手,大板總算停了下來,吐著口水說“醒醒吧你!老子都看不下去了!”
“什麽**賓館?”這是我唯一的意識,因為上星期三就是夏鷗沒到學校那天。猛感到血向腦門湧。
“嘿,**賓館你都不知道啦?五星級的,那外麵的停車場全放著他媽的有錢人的寶馬奔馳,那裏麵叫一晚上小姐可以用掉老子一個月工資!”然後他罵罵咧咧的在我身邊的台階上坐下,見我全呆住的神情似乎又有些不忍“喂把你那鼻血搽掉吧!哪那麽不經打!揍幾拳就掛彩了……唉 ,算了算了,告訴你吧,上回我去上班時在**賓館門口看見那婊……那女的,和一男人進了賓館。”
鼻下癢癢的,我知道鼻血又開始流了,沒理會。身上的傷也沒感覺到痛。隻是心揪得難受。
“哎你瞧你那熊樣!女人唄,一比一比個賤,誰像你啊,妓女你也真去碰!沒得病算你運氣好的了。小樣的,傻愣著幹嘛呀?這不又給你介紹了個嗎?打發她快點走吧,她要向你要錢,告訴我,老子不打女人,叫你嫂子去把她給掀了”
大板在我耳邊唧唧歪歪了半天見我沒反應,氣了,強拉我起來:“哎走走走!兄弟陪你去喝個痛快!咱哥倆個慢慢聊。”
然後大板買了20罐啤酒,和我喝了個通宵。大板對我隻會喝酒不說話的樣子說:“小子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也太讓我失望了,因為在心裏竟還在想我沒回家夏鷗會不會傻等。操你娘的。我還老想著要保護夏鷗不讓她受傷,什麽受傷不受傷。她被我保護得好好的,我卻偏體零傷了。
然後我和大板都醉倒在了大街上。
早晨被掃街的大娘用掃把毫不留情的趕起來,大板眼還沒張開就先一陣罵,勸住他。
頭痛得厲害,本想回到家繼續睡。一進屋夏鷗就急急的來攙扶,嘴上多了句怎麽喝那麽多。
我望著她想起大板的話,越看她那雙水靈的眼睛越覺得她賤,一個氣憤不夠,拖她到床上狠狠地強奸了。對那時印象比價模糊,、仿佛說了很多難聽的話,用手一直捏她的腰,依稀記得夏鷗沒多說什麽。
做完那事兒又睡了。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當眼睛被陽光射得醒過來時,頭痛得厲害。見我醒了夏鷗忙端來一碗醒酒湯,和以前一樣美好的哄我喝下,好象昨天什麽事也沒發生過。
我也開始迷茫了,我看著她泛著水波的眼睛,那麽無邪清靈,不帶任何瑕疵。陽光在她身後照耀,看她那眼神就像一道青春時明媚的憂傷。我又些腦筋轉不過來。以為這是上帝送給我的天使。潔淨善良。
我看見她拿碗的手,覆滿了捏痕,是我昨天的獸欲使成。但是幾乎是立刻,在我還沒來得及去心疼一番時,那青紫的顏色就刺激了我,我一把掀開她的衣服,就看到了腰間的痕跡。我總算明白這些瘀血是什麽了,我可以想象那男人一雙油膩而富足的髒手,淫惡地在上麵揉捏,在夏鷗光潔而充滿韌性的皮膚。
而那雙手一定也曾遊弋過夏鷗的全身。我就會無法控製的想象,夏鷗在其他男人懷裏會有怎樣的表現,還是咬著唇不發聲,或是興奮的淫叫
我狠狠地望著她,我曾以為她是世界上最純潔的妓女。她也正望著我,目光帶點怯意。
“讓一下,我要去公司了。”我虛弱的說。恨自己竟還對她滿是歉意和疼惜。
她坐在床上的身軀移了一下,剛我發現她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後。然後下一刻我毫不留戀地穿衣走出了家。
——在她手放那裏還有個指不定是誰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