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謊言

錯過的傷其實很痛,感情的錯讓人感動……我是你的天使,卻注定錯過你的天堂
正文

如果你不是妓女……我願意 (8)& (9)

(2007-02-15 08:52:49) 下一個
八、我們的孩子
失去母親的夏鷗剛開始是很消極的,什麽都不表現出來,傷心悶在心裏。話比以前更少了,常常一個人呆坐著,或者在臥室裏不出來,寫著什麽。
我著急她,卻也不能責備什麽。鑽戒放在抽屜裏。我一直未給她,等待著她恢複。
夏鷗是很害怕失去我,以前有母親,現在我像她唯一的依靠。每晚她不再用手輕撫我,而是小貓般縮在我懷裏,雙手緊緊地環著我的腰。久久都不睡。
兩年情婦的期限來到的那天,夏鷗開始收拾東西了,當她問我可否把那件裙子留給她時,我堅定的否決了,我說我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其實也已經是個很好的承諾了。夏鷗那時看了我一眼,還是走掉了。關上門的那一刹那,我感覺屋裏除了一個傷心的男人,就隻剩下滿屋的挫敗。
我從沒想過我的愛情要怎樣的波瀾,我欣賞平靜而幸福的生活。我也從來沒想過要娶一個妓女,我喜歡純潔而美好的女孩。
但是當我的情婦離開我後,我發現我真不能過早決定我欣賞什麽我喜歡什麽了。
一星期後我去學校找她,剛開始她一直不見我,我就在她寢室樓下守了一個星期。每晚7點準時出現在那裏,等她一出來就上前。我像一個痞子追學校校花一般死纏爛打,夏鷗煩了就會皺著眉問為什麽。
“因為我們彼此在乎,因為這兩年來的感情都不是假的。”其實說那話時,表現出的自信都是假的,我覺得自己完全把握不住她,她是個山野間的妖精。
她沉默了,如果她在考慮的話我希望時間可以縮短點,哪怕一秒我都可能讓我瘋過去。
“唉,你對我,知道些什麽呢?”她說。
“我知道你的寢室窗台在3樓,我知道你窗台上有盛開的美麗的蘭花。”我用最抒情的態度說。
我看她似乎猶豫起來,急切而懇求的說“你還在考慮什麽呢?”
“我沒有考慮什麽,我隻是在想如何拒絕你。”然後她轉身毫不帶一絲留戀的上寢室了。追上,給寢室管理員攔住。
本來我都開始絕望了,我開始在心裏嘲笑她清高,我想我哪點配不上她?而她還隻是個……覺得鄙視妓女得很,當你不去接觸她們時,她們想近辦法勾引;當你想要靠近時,她們又那麽故作神秘的逃離。這就是另類藝術的手段!
我開始強迫自己不再去找她。
誰知在兩天後她就自己回來了。
當我看見她提個行李箱,帶著微笑站在我麵前對我說“你收留一隻流浪回家的小貓嗎”時,我都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我差點沒高呼夏鷗萬歲。
城隍城恐的接她進來受寵若驚的幫著她放東西。那時我是滿足而快樂的,當我看到夏鷗重新回到我身邊時我就立即忘了我以前對妓女下的批判。
回來後她就突然好起來了,臉色紅潤,時爾對著窗外,可以笑得神秘而甜美。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卻實在是欣喜她的蘇醒。
“笑什麽呢像個小白癡?”問她,奇怪跟著就感染了她的好情緒。
“我不告訴你!”說著,一扭身跑掉。我好久沒那麽舒暢過了。
欲望如巨浪般襲來,當我看見她嬌憨地扭動她的小屁股時。
我像隻見葷的野獸猛地把她抱起,向臥室大步走去,然後毫不憐惜地把她以拋物線型丟在床上,就撲上去。
“啊,不!!走開!”她掙紮。
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她居然這麽認真的反抗我的親熱,這是前所未有的。我停下來,審視她,腦中不自主的又開始亂想——她不讓我碰她是在乎前提沒給那4000塊錢了?
“夏鷗,夏鷗!我好想你!”深深的吻她,“你以後代我保管我的所有銀行卡,好嗎?像個管家婆一樣。”說著,手就又開始不規矩起來。
“別鬧了,輕點行不?”她說,不整的衣衫讓她看上去極具誘惑,那發光的眼睛水妖般混亂迷人。盯著此刻妖媚又不勝嬌羞的夏鷗,作為一個男人我已拋掉所有防範和顧慮。
我再次撲上去,撕毀著她的衣服。
“小斌小斌!別!啊你別傷了我們的孩子!”她尖叫。
我被那歇斯底裏的叫聲驚呆了,手還放在她的乳房上,忘記了動彈。
“什麽?孩子?”重複。
“恩。”她臉猛地紅了,像朵加血的白玫瑰。
“我們的?”再重複,不可置信。
“是的。”  

我至少有3分鍾沒說話,就這樣望著她。眼前這眼睛清亮的少女,已經是個小母親了嗎?我把手向她的肚子移過去,輕揉的撫摩,那裏邊有個小生命了呀!!那是我的兒子!
我他媽有兒子啦!
接下來我就瘋狂的把夏鷗抱起來,舉著,又引來她一陣驚恐的尖叫“啊小心孩子!”
恍然大悟,像放國寶般溫柔地放下她,卻不能發泄心裏和全身一股湧流的激動。我飛快的向客廳跑去,然後在跑向廚房,最後又跑回來。嘴裏一直叨念著“我有兒子了,嘿嘿,小子,你老爸是個天才!”
“哎呀你瘋啦!”夏鷗笑著罵,臉上也同樣印著分嶄新的喜悅。
“夏鷗!夏鷗!!我的好夏鷗,你快告訴你兒子,他老爸是個天才!”我興奮地撲向她,捧著她的臉就親。
夏鷗被逗得咯咯直笑,笑過後又問:“為什麽你是天才呢?”
“因為我讓你有兒子!”我理直氣壯的吼“那還不是天才麽?”
她就笑得更歡了。
當天晚上我就去買了紙尿布和奶瓶,加一打嬰兒的小衣服小鞋子,然後捧著那些精致小巧的鞋念“小鬼,你一定像你爸一樣聰明帥氣!”
第二天我又拉著夏鷗去商場買了最漂亮的嬰兒床。
“孩子出生還早呐!”夏鷗提醒我。
“你懂什麽?難道孩子出生了要跟著我們睡?我可不願意誰來和我搶我的夏鷗,我兒子也不行!”
“我看你是得神經病了。”她罵,笑得好窩心。
以前聽我媽在世時告訴我,一個女人肯為那男人懷孕生子,就說明她很愛他。
夏鷗肯為我生兒子,夏鷗很愛我。我每次得到腦中的這些提示,心裏都有說不出的實在。
以後的生活豐富而燦爛,給小孩想名字啦,看教科書啦,學習怎樣做個好爸爸。
夏鷗曾小心地提過一句想現在不要孩子,等畢業再打算,被我嚴厲的否決了。要知道我是用我全身心的在愛和期待這個孩子。
我和夏鷗的第一個孩子。
夏鷗見我那麽堅決,就沒多說什麽了,她一向不喜歡多發表意見,就笑咪咪的享受做母親的快樂。
夏鷗會在床上,躺在我懷裏,小聲而自豪的告訴我,做母親的心情。她說她甚至做夢,小孩在她肚子裏,從胎兒長到成年。我笑著說那我們兒子太自私了,他想霸占他母親多少年啊。
“要是媽媽能看見她的外孫,該多好啊。”夏鷗說,帶了感慨。
夏鷗的母親?我腦中晃過她死去前的一幕,和她腰間的青痕。但也僅僅是晃過,因為夏鷗沒在學校睡了腰上的痕跡也漸漸消失。
“別想那麽多,媽會在天上看著我們的,和我們的孩子。”
我真不知道生命的意義可以那麽繁多,多到你逐個去品位但都嚐試不完。工作的順利也助成我無憂的理由。
“夏鷗?”我抱著她,親熱地叫。
“什麽?”她輕聲應。
“我很愛你和孩子。”
“我也是。”
“你是我一個人的夏鷗嗎?”
“恩,我是你一個人的。”
這些話,聽得我心都甜膩了。
我在算著,在情人節那天,親手給夏鷗帶上早已準備好的婚戒,然後她將是我唯一的愛人。
當然那個時候絕不會想到,我以後還會叫別人老婆,而那顆代表忠貞承諾的戒子,夏鷗一輩子都沒機會戴上。

九、我把愛情燉成湯
胎兒快一個月時,帶夏鷗去醫院做了個全麵的檢查。當那中年醫生笑著說大小都安好一切正常時,貼心極了。然後回家按著醫生的指示,燉湯熬補品。
“你不無聊嗎?”夏鷗對著廚房裏忙得不亦樂乎的我說。
“不啊,我很快樂很充實!”說著把她趕到臥室去休息。“別讓煙熏著了我的兒子。”
然後她又去寫著什麽。
晚飯後,我洗了碗,發現茶幾上多了張紙,上麵是夏鷗的字跡:
送我至愛——斌

我把愛情燉成湯 沒放調料不加糖 下鍋摻上點心情
噗噗淌淌
我把愛情燉成湯 哀愁喜樂守在旁 開了小灶慢慢煮
欣欣賞賞
我把愛情燉成湯 不欲傾訴拒張揚 偶爾四下無人後
偷偷嚐嚐
我把愛情燉成湯 十裏無風百裏香 滲透付出跟給予
清清亮亮
我把愛情燉成湯 無欲無物前途長 擔憂愛果成熟時
熙熙攘攘
——夏鷗贈
我歡天喜地的拿著紙條,默念了N次,直到背下。然後進屋去依著我的夏鷗,親親熱熱的稱呼她為小詩人太太。
她邊笑變說我恭維她。
“我不誇獎我老婆去誇獎誰呢?”
學校那邊本來想叫她別去了,但是她不肯,她說還有幾個月就畢業了(夏鷗讀的專科,三年製)她說工作了有時間還要升本。
這些其實都不是我所關心的,我隻在意她的身體和肚子裏的寶寶。
我已經決定了,等她一畢業就結婚。她將成為我的小新娘,隻是要大著肚子參加婚禮。但是她無論怎樣都是最美麗的
而且她的美麗將是我一個人的財產。
有天中午公司突然停電了。於是提早下班。就想帶夏鷗一起去吃午飯,順便陪她到公園裏去看看猴子。夏鷗最喜歡的動物就是猴子,她說像我。她每次這樣指著我說像我時我都會抓她過來打她的小屁股。
那天是3月9號,那天雲裏有絲絲太陽。
我把車停到離校門還有點距離的地方下了車,因為夏鷗說不喜歡大家都注視自己時的氣氛。
還沒靠近夏鷗時就看見了她,和另一個男人說著什麽,看不清楚,隻看見那男人肩頭很寬。
我已經很久沒問她除我之外還沒有其他男人,因為我覺得以我們現在的關係,我那樣問是對他的輕視。
我很想相信她卻在此時心裏克製不住的緊張,我悄悄靠近他們,躲在一棵大樹下。聽不見他們說什麽,隻看得出夏鷗很驚恐,偶後很憤怒。
那男的說了什麽,夏鷗好一會沒說話,沉默了一陣,期間夏鷗毫無表情。最後那男的又說了些什麽,她似乎很無奈地點了點頭。然後進學校去了。
那男人從我身旁走過,我仇視地盯著他離開。當我認出他就是兩年前包養夏鷗的中年男人。心裏一陣劇烈的疼痛,呼吸困難了。
我覺得壓力很大。我告訴自己要相信夏鷗。畢竟她已經不是個人人可碰的妓女,她是我快過門的老婆,是我兒子的母親。
晚上夏鷗準時回來了,我一陣狂喜,說不定他們根本沒有什麽,隻不過碰見了說說話。
但是還是有點疙瘩在心裏,我看著夏鷗,想仔細研究她,但是沒成功。她是一汪清透的水,什麽都看得見,其實看見的什麽都不是。
我想問她那男人是誰,但是那麽做她會對我的懷疑傷心的。但是我必須問她,不然我會鬱悶死。
在我去上了第4次廁所出來時,我下決心問問她了。
“夏鷗。”
“恩?什麽事?”
“今天在學校還好嗎?”為了表現出隨意,我裝作邊翻動報紙。
“嗬嗬,好啊,還是以前那樣。”
“哦,就沒遇到點什麽意外?”報紙被我翻的嘩嘩直響,其實我根本不知道上麵寫的什麽。
她沒說話了,盯著我研究。我怕了她那銳利的審視了,好象我做賊似的。急忙解釋:“哦哦,我想知道你肚子裏的孩子有沒有動,今天我睡午覺時夢見它叫我爸爸呐。”
她歎口氣溫揉的依在我懷裏“才一個月大,怎麽動?傻瓜。不過今天碰到個熟人,還告訴我怎樣安胎呢。”
她笑罵我傻瓜。笑得我真想做她身邊最親的傻瓜。
我連著三天請假早早的在她放學時去接她,一切安好,也沒什麽多餘的麻煩發生。而我也實在是在她臉上找不出什麽風浪。我那顆戒備的心才漸漸鬆緩。
夏鷗的產前憂鬱症還不輕呢,這段時候老說害怕這個孩子。我就笑她我說你自己的兒你怕個啥。有次她竟然說要把孩子打掉,我生氣地和她鬧了一場,而後想到她這麽年輕又第一次做母親,有些不適應是正常也可以體諒的。於是我就天天哄她逗她開心。自己還時不時陶醉在自己的體貼與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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