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祭

1989年6月4日那個夜晚,和隨後的黎明,從未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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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田事件背信棄義:中共曆史路徑對台灣的警示

(2025-10-13 20:13:44) 下一個

 事件回顧:肅反狂潮下的兵變與鎮壓

富田事變(也稱富田事件)作為中國共產黨早期曆史上的一道深刻傷痕,不僅暴露了黨內派係鬥爭的殘酷,更凸顯了權力更迭中信用的崩塌。1930年12月12日,江西贛西南蘇區紅二十軍因不滿“肅AB團”運動中的濫捕濫殺而發動兵變。這支成立僅三個月的部隊,本是紅一方麵軍的重要補充,卻在肅反中損失慘重:軍內700多名軍官被捕,120餘人遭處決,17人直接被槍決。兵變領導者劉敵(政委)、謝漢昌(政治委員)等控訴肅反為毛澤東的“密謀”,發布《紅二十軍宣言》,要求停止亂殺,並一度控製富田周邊。    
 
曆史學家高華在《紅太陽是怎樣升起的》中指出,肅AB團本是排除江西本地共產黨人的工具,富田事變為其高潮。但更令人震驚的是後續的“和平談判”——這本是化解危機的機會,卻成了屠殺的陷阱。7月的“平頭寨事件”:承諾與背叛的交織
在中文維基百科,我看到對於紅二十軍的覆滅過程被編寫為“7月紅二十軍被調至江西南部平頭寨,被彭德懷和林彪率部包圍繳械”,而這並非原始版本,而更像親CCP團體的“塗抹化妝”。富田事變揭示了中共在無力正麵應對“叛軍”時的權謀策略。當時中共正麵臨圍剿,而紅二十軍作為一個整編軍級單位,遠超蘇區當時所能輕鬆掌控的範圍。中央蘇區局(時由項英代理書記)麵臨兩難:一方麵,王明“左”傾路線要求“快捉快殺”;另一方麵,紅一方麵軍主力正忙於反“圍剿”,無力分兵大規模圍剿這支“叛軍”。
1931年4月17日,主張同紅二十軍談判的項英被解除中共蘇區中央局代理書記職務,毛澤東代之,不久毛澤東又成為中革軍委負責人,成為當時紅軍最高領導人。4月18日,紅二十軍兵變領導人在前來參加原定的談判時被全部逮捕,不久即被全部處決。據曆史檔案和幸存者回憶(如紅二十軍幸存者餘伯流口述),1931年7月,中共蘇區中央局為避免內耗擴大,表麵上發出“和平談判”承諾:邀請紅二十軍餘部至江西南部平頭寨(今贛州地區一偏僻村寨)“談判解決內部矛盾”,並保證“安全、無條件釋放被捕人員”。這一承諾經陳毅等調解人傳達,旨在“教育為主,寬大處理”。紅二十軍領導層,包括軍長劉敵、副軍長李白芳等高級軍官,確信這是黨內和解機會,率部前往。
平頭寨地勢偏僻,便於“叛軍”集結,卻也成了天然的包圍圈。談判當日,彭德懷率紅三軍團主力,林彪率紅一軍團部分精銳,已秘密布下天羅地網。紅二十軍抵達後,先是“友好會晤”:中共代表團(包括古柏、曾山)宣讀“中央指示”,承諾“免予追究,重新編入紅一方麵軍”。軍官們放下武器,進入寨內“議事廳”。但就在高級軍官放鬆警惕、討論細節時,突如其來的槍聲打破了假象。彭德懷下令“包圍繳械”,林彪部隊從寨外合圍,紅二十軍瞬間陷入重圍。包括軍長肖大鵬、政委曾炳春在內的700餘名副排長以上領導被全部處決,僅謝象晃劉守英兩人逃脫。部隊成員的死傷不明,事後紅二十軍番號被取消,殘部並入紅七軍
 
這一“平頭寨事件”並非孤立,而是富田事變鎮壓的延續。官方敘事往往淡化其細節,將其歸為“反革命餘孽自取滅亡”,但幸存者證言和後期調查(如1989年江西省委報告)顯示:中共確曾以“談判”為餌,誘敵深入,然後一網打盡。彭德懷在《自述》中雖未詳述,但承認“肅反中使用了部分武力解決”。林彪作為彭的副手,也參與了這一行動。這反映了當時中共的無奈:麵對“這麽大的一支叛軍”,正麵作戰風險高,談判成了“借刀殺人”的權宜之計。但這種背信棄義,不僅消滅了對手,也摧毀了黨內最後的互信。
深層剖析:無力與權謀的信用崩盤
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屠殺談判”?根源在於中共早期的權力真空與路線衝突。李立三“左”傾路線扭曲為地方恐怖清洗,毛澤東雖試圖控製,但王明中央的幹預讓溫和派(如項英)邊緣化。1931年3月,中共中央政治局決議將富田事變定為“AB團領導的反革命暴動”,推翻項英的“內部派別鬥爭”結論,中央代表團(任弼時、王稼祥)抵達蘇區後,大開殺戒。平頭寨事件正是這一路線的產物:中共無力或不願付出更大代價“對付這麽大的一支叛軍”,故以和平幌子誘捕。這不是孤例。類似“誘殺”在蘇區肅反中屢見不鮮,如閩西“肅社會民主黨”、鄂豫皖“肅反”,累計10萬共產黨人死於“自己人之手”。彭德懷、林彪作為執行者,雖是軍事天才,卻深陷其中:彭後期反思“肅反走了彎路”,林則在長征中漸露野心。
如今中文史料,不乏“CCP走狗修改後的結果”,指的正是官方史學對這些事件的粉飾——將屠殺美化為“正義鎮壓”,回避談判承諾的虛假。從信用角度看,此事如一記重錘:中共承諾的“黨內民主”與“寬大政策”屢屢落空,基層官兵對組織的忠誠轉為恐懼。長征前,蘇區“擴紅”8萬人仍難以為繼,富田陰影揮之不去。1945年七大,毛澤東雖承認“肅反擴大化”,但從未為受害者公開平反。1980年胡耀邦指示調查,1989年報告認定“絕大多數無罪”,卻因天安門事件擱置至今。
平頭寨的槍聲,不僅僅是一場鎮壓的終章,更是中共革命狂熱中信用崩塌的縮影。以“和平談判”為餌屠殺紅二十軍高級軍官,絕非單純的軍事權宜,而是權力鬥爭中冷酷無情的邏輯體現。富田事變與平頭寨的血腥背叛,揭示了中共一貫的行為模式:通過欺騙與暴力清除異己,靠背信棄義鞏固權威。這不是偶然的失誤,而是其崛起的曆史軌跡。從肅AB團到平頭寨,從長征整風到後來的政治運動,這種以犧牲信任為代價的“成功”模式,早已融入其骨髓。
警告台灣,不要相信習近平所謂的“中國人不打中國人”,這隻不過是另一場“富田事變”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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