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國家,權力不僅壟斷土地、資源和信息,更深刻地壟斷了性資源和情感權利。一個正常社會應保障每個人的戀愛自由、情感交流和親密關係,但如今,這些基本人權成了特權階級的私產。
近年來落馬的官員中,不乏擁有十數情婦乃至百人以上的“後宮體係”。如:
郴州市原副市長雷淵利,不僅收受巨額賄賂,還包養9個情婦,為私生子設立1500萬元“貝貝基金”。
安徽太和縣委書記劉家坤,其情婦趙曉莉就是他的收錢白手套。
海南原國資委主任馬招德,為情婦送房送車送現金,金額達數百萬元。
深圳原市長許宗衡,媒體披露其有多達100名情婦,形成穩定“嫡係”。
這種“政權+性權”的綁定,早已不是新聞,而是體製的灰色默認。
當女性進入體製、被權力收編,她們開始見識到權貴階層的生活標準:
出差住五星酒店、配備秘書、專車接送;
節假日出國旅遊、奢侈品代購常態化;
年輕貌美者可作為“陪同幹部”,參與飯局、出鏡、媒體活動。
這些女性被包裝成權力附屬品,享受的是普通人難以企及的物質與體驗。正因如此,一旦她們進入權貴圈層,普通男性便再難進入她們的眼界。你拚學曆、買房、搞副業,也拚不過對方的一個資源承諾。
這是最殘酷的事實:不是你不夠好,是她見過了“更高配的生活模板”。
不少小粉紅譏諷日本有“色情文化”“拍AV”,卻無視中國社會的虛偽——
日本的AV產業合法有序、納稅透明,是多數普通人可負擔的娛樂消費;而在中國:
AV是非法,但盜版滿天飛,成為多數人唯一的性教育來源;
色情行業地下化,反而促成暴力、脅迫、性交易黑市鏈條;
表麵“正派”,背地裏高官包養、女演員轉型、灰產繁榮。
連看個正版AV都覺得“貴”,隻能在盜版網站擼管的人,有什麽資格嘲笑別人?你罵人家“下賤”,卻連自己的欲望都得偷偷摸摸地解決。
女粉紅常說“大陸女性地位高”,理由竟是“女公務員多”“女性獨立”。但事實是:
她們之所以能進入體製,並非因為平權,而是因為“聽話、好管理、可調配”;
年輕貌美者甚至在麵試中被默認作為“形象工程”一環,以供“陪同”“出席”之需;
升遷機會、資源分配,依然取決於是否“被賞識”,而非真正的職場能力。
這是女權嗎?這是依附,是妥協,是變相的順從。
當你把“能當官”“考公多”當成女性勝利,你不過是成了一個更容易被利用的容器。你沾沾自喜,但你終究擺脫不了“精盆論”的現實歸宿。
無數年輕男性母胎單身,甚至三十歲仍未談過一次戀愛。這不是個人失敗,而是整個社會結構壓垮了他們:
房價高、彩禮高、戶口限製,情感關係變成“政治經濟合同”;
社會階層固化,“高配女性”被體製吸納,資源匹配極端失衡;
性資源地下壟斷,普通人既無法戀愛,也無法以正當手段獲得生理滿足。
這不是猥瑣,這是權力對人性最深層的壓迫與剝奪。
我曾去過一個三四線城市的法院,裏麵充斥著年輕貌美、打扮精致的女性。她們皮膚宛如冰雕玉琢,連手都是透亮的,仿佛不食人間煙火。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來體製內部另有一套審美標準、資源輸送和性別權力結構。你努力一生,不如她投胎投得好、懂得順從、接受“培養”。
今天的現實是:
權貴們享有“多配偶+資源交換+性自由”;
女性在權力結構中被挑選、被利用、被遺忘;
普通男性被剝奪戀愛權、生育權,甚至情感體驗權。
這不是社會的自然進化,而是極權控製下的扭曲人性。
一旦性資源徹底被封鎖為權力資產,這個民族將失去生機。普通人不再戀愛,不再結婚,不再繁衍,剩下的就隻有“國有精子庫”與“輔助生殖權力認證”了。
亡國,不一定靠外敵。 滅種,也許從戀愛自由的消失開始。
我們應對的,不隻是經濟下行,而是製度對人性的終極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