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頓紐西蘭遊記之十一:雨中車遊奧克蘭[上]
占地一千一百平方公裏,比雪梨還大,但卻隻有一百萬人口的奧克蘭;被稱為航海之城,帆船之都的新西蘭最大最重要的城市奧克蘭,在十八日,我們隻是匆匆一過。從機場向外望,隻見藍湛湛的海灣恰似一個大湖泊,秀色可餐,在心中預伏下了美好的期待與想象。待到第三日中午,我們再次與她重逢時,她正經曆著她經常經曆的暴雨的洗禮。等到我們在一家有名的中餐館品嚐完了可口的美餐,大雨仍是下個不停。使我們這些剛剛經曆過百年不遇的乾旱的澳洲人,欣喜地享受到了盛雨中的樂趣。
接著的整個下午,我們就在車子裏迎聽驟雨敲打車頂、車窗,或者是在細雨迷蒙之下,下車觀賞風景。我們正乘車暢遊奧克蘭市。導遊小平小姐那娓娓動聽的介紹與解說,和著雨聲,還有隱隱的汽車運行聲,構成了一曲美妙的秋遊三重奏。一會兒工夫,全長1.74公裏、高47米、距離海麵43米,八車道的港口大橋[Harbour
Bridge]已經在我們的視野當中了。在陰沉沉、茫蒼蒼的威蒂馬塔灣的海麵上,它像一條巨大的蟒蛇平展展地橫臥著,造型樸素,顯示著一種蒼茫與幽遠。其周圍的視野比雪梨那個擁擠著的大衣架更為寬廣。它的形象倒使我想起了中國的長江大橋,很有一橋飛架南北的宏偉氣勢。
據小平解說,奧克蘭建造在被海灣分割斷離的碎塊上,擁有威蒂馬塔和馬努考兩個良港。早在殖民時代起就一直是新西蘭的經濟活動中心。然而,因為支離破碎的奇特地形,特別是深深蝕入城區的威蒂馬塔灣,自古以來就是奧克蘭的交通瓶頸。為了解決這一困難,遂於1959年建成港口大橋。又因建成通車後的交通流量大大超過了原來的設計,又由日本企業進行了拓寬,才具備了現在的規模。小平的介紹可謂滴水不漏;隻可惜她未能將我們引上大橋遊走一番,甚為遺憾。這座大橋在我的心中至今仍隻留著一種浩渺的蒼茫。我所熟悉的雪梨大橋上那首尾相接的車後燈紅光閃爍的星流,對奧克蘭大橋來說,隻能全憑想象了。
接下去,我們沿港灣參觀奧克蘭的濱海大道。我們在著名的公民灣下車瀏覽、拍照。雨絲仍會偶爾灑在人們臉上。公民灣遠沒有雪梨港美麗,也缺乏風情,少有現代化的氤氳,更多的仍然是原本的質樸。大概是陰雨天的緣故吧,我們也沒有看見太多的帆船。即使今日是星期天,遊人也不多。奧克蘭的市民似乎更為接近自然,陰天下雨就不出門了。或者此時他們全都在酒吧和咖啡座裏聚集,正高談闊論著呢。公民灣就隻剩下了陰沉沉的雨天壓著海麵,一片寂寥。
然後,我們爬坡上了一片立有一九三五年任總理的米歇爾.約瑟夫塑像的草地。草地保養得非常潔淨、美麗。雨後的草地更像長著一層薄薄的茸毛,泛著灰白色的光彩。導遊說,這位被稱為“懶人之父”的總理深得新西蘭人民的愛戴。與其說,“懶人之父”是一個貶稱,倒不如說是一種褒獎。比起那些魚肉人民,把老百姓當奴隸使喚,使人民永遠處在殘酷勞役當中的那些當今世界上形形式式的專製暴君來說,特別例如北朝鮮的金正日吧,老百姓餓極了正搶人肉吃,而他倒每頓仍要吃三十個山珍海味的菜,相比之下,米歇爾.約瑟夫總理簡直就是上帝的化身。上帝恩臨天下,公平愛憐一切人,願一切人都獲得幸福;決不是宣揚懶惰,培養懶漢。真正的創造性的勞動,隻有源於自由和自覺,才是仁慈的,才是永遠不會枯竭的。隻有仁愛最能啟發人類的創造。我正想站到這位總理的塑像前麵去叩上幾個頭以表示敬意,隻可惜恰恰在這時又下起了大雨,導遊催著上車,終未如願。
又因為這位總理,小平小姐就向遊客介紹起新西蘭出生的偉人、名人來了。不要小看新西蘭隻有四百萬人口,這個國家培育的偉人、名人還是挺多的哩。有36歲就獲得諾貝爾獎的被稱為原子之父的物理學家歐尼斯特.拉澤弗德;有在新西蘭國內設有曼斯菲爾德文學獎的著名女作家凱瑟琳.曼斯菲爾德,在提倡內涵厚實的當時的文學界,她那富於透明感的自然文體獲得了極高的評價;而首次登上珠穆朗瑪峰的登山家希拉利就是奧克蘭人。不知是否是他與自己的妻子同名的緣故,前任美國總統克林頓訪問新西蘭時還曾專門與他會見呢。希拉利的肖像被印在現行的五元紙幣上。毛利人後裔,世界著名女高音歌唱家凱麗.蒂.卡納瓦,她曾在一九八一年為查爾斯王子與戴安娜王妃的婚禮獻唱過《祝婚歌》;還有為新西蘭奪得體育金牌和銀牌的丹尼恩.羅德和阿尼利斯.科博格等等,不勝枚舉。正是由於有如同米歇爾.約瑟夫這樣的好總理,有新西蘭這樣的好政體、好製度,新西蘭人才會變得孜孜不倦、發奮努力,不斷而且成效卓著地創造著財富和奇跡。
1, 悉尼的麵積,不知道你是說CITY OF SYDNEY呢還是說大悉尼地區,如果是前者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有上千平方公裏的,但相信CITY OF AUCKLAND 也不會有,但是大悉尼地區的麵積是12144平方公裏,隨便GOOGLE就知道
2,住在悉尼的人,或者NSW沿海的人最近都挺煩下雨的吧。就連SA,NT那些幹了N年的什麽湖啊河的都泛濫了,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澳洲人都快幹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