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 (133)
2012 (85)
奧地利,輸出風景和音樂的國家
------歐遊雜記之三十八 barton
等到坐纜車到Titlis雪峰觀雪景的遊伴回到Engelberg,已快正午。我們行色匆匆,離開了Engelberg,結束了對瑞士的訪問,啟程去奧地利。按照地形,我們得回頭走原路。我們重返盧塞恩,再從蘇黎世近旁經過,重回Weesen和Walenstadt,又來到了Liechtenstein[列支敦士登]。該國的國旗再次向我們招手。沿途都是舊日風景,可以說是老友重逢了。特別在列支敦士登國土上,我們竟然依依不舍,對之產生了惜別之情。我們來到了兩國的邊境,真有點相見時難別亦難的味道。
這時,導遊倒猜到了旅客的心。她告訴我們,在入境奧地利時,可以在我們的護照上加蓋簽證章,以作為到此一遊的紀念。這個消息使車上的男女老少都激動不已。
如果不是過境關卡與簽證蓋章,我們即使進入了奧地利也是渾然不覺的。因為除了奧地利的多瑙河平原之外,奧地利的自然狀貌和沿途城鎮幾乎完全與瑞士一樣,沒有什麽大區別。它們都是阿爾卑斯山的寵兒。看到的隻是阿爾卑斯山白雪的山頂和沒有雪的深灰色的山岩峰巒。這白色與灰色和山穀平原的綠色十分協調。因為山是灰岩,使因斯布魯克[Innsbruck]附近的因河的河水也變成了灰色。也使多瑙河變成灰色。所謂藍色的多瑙河其實是詩人所夢想或為音樂家所杜撰。多瑙河好像從來都沒有藍過。
奧地利的地形好像比瑞士要稍為平整一些。山穀平原較為寬敞,一直綿延到維也納。尚未到維也納,奧地利的平原就出現了,使人的視野為之開闊了不少。由於我們進入奧地利之後一直在綿延不斷的肥沃的山穀平原上馳騁,透過車窗望出去,紅的、藍的、白的、深灰的、橙色的、黑色的教堂聳立在綠色的草原上或葡萄園、莊稼地上,村莊的旁邊,風姿卓約,點綴得整個奧地利的美麗的原野帶上了更為富麗與神靈的色彩。這個無與倫比的畫麵給我的不凡印象足可讓我享用一輩子。這個美麗聖潔的畫麵似乎向我傳遞著一種神靈的信息,使我恍然大悟起來。同時,整個畫麵的美學價值也使我震驚不已。難怪奧地利出音樂家,成了音樂之邦了。在這樣的美景的氤氳下,即便是一條笨牛,也是會唱歌跳舞的!
奧地利領土上的這些眾多的紛呈在如畫之邦的教堂,特別是教堂那造型恰到好處的、靈動的、誘人深思的、奇麗的尖塔,不禁使我在深心裏得出了一個結論:是宗教文明,開發並培育了阿爾卑斯山的文明;開發並培育了歐洲的文明。並且,隻有宗教文明能夠使歐洲在遭受兩次世界大戰蹂躪之後,仍然保持住了這個文明。
紅色和白色的教堂的尖塔,在白雪群山的映襯下;在綠草地或葡萄園的映襯下;在靜臥著的幸福村莊的映襯下,您說有多美,它就有多美!
奧地利有兩個瑞士那麽大,[84000平方公]人口八百萬。奧地利國歌的第一句歌詞就是“山的國士”。全境有三分之二國土被阿爾卑斯山複蓋。她受到阿爾卑斯山的恩賜,成為出產風景的國家。她擁有歐洲最佳的滑雪勝地。加上友善好客、瀟灑脫俗的人民,還有美味可口的菜肴,使她成為飲譽全球的旅遊國家。終年遊客不斷的觀光業,是奧地利經濟的最大支柱。
奧地利出口的除了風景之外,就是莫劄特等人的音樂了。
當天,我們途經因斯布魯克,抵達莫劄特的故鄉薩爾斯堡[Salzburg],下榻在一家清潔的大賓館裏。晚上,我們就在莫劄特的故居,與莫劄特的靈魂促膝談心了。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三日
附圖說明:barton photo 014 在薩爾斯堡隨處可見這種露天演奏會。
barton 03 泛著寒氣的灰色的因河流過小家碧玉般的城市因斯布魯克。
同歐洲有些別的國家相比,奧地利還是保存了較濃的歐洲風格和民族氣息,特別是孕育出的那些優秀的音樂家們更是奧地利人的驕傲!
謝謝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