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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又是《春訊》

(2025-04-21 06:50:10) 下一個


盡管生活可以入文 ,入成美美散散的模樣,卻還竟是有序的。我不知道我的散文是如何,漫漫的行進中,老覺得如今散文寫得好的多是女人。我時想,假如鬥膽說及散文的話,就會惹出騷動白眼來。無奈它還存在的,像“濃得化不開的綠”。

“濃得化不開的綠”是我好友今天微信上發出的。我的今天算完了,全被統領了;春裏這般的統領是征服也是引領,以致這一日難再其它。

大約回想了下自己寫文的過程,那些個散文好手就是女的多。是男人不屑散文的多?抑或,男人不懂散文的多?也許,男人生來缺了根筋,彈不出那集美的曲子,哼不出仙飄的吟哦?

好似餘秋雨是夠格的;魯老爺子的散文忒不像樣,莫衷一是地;朱自清弄了個半像樣;戴望舒是好手。。。。。。我的思緒比較亂。不是我的錯。

我也寫了不少散文的,試圖傾力從女人那裏撈回一點男人的麵子。最終是,隻換來些許平等的相待,沒出意外,卻是心寬了許多。

她,年輕輕地來自成都,一個文人輩出的地兒,短短三兩百字讓我永遠記住了她,我們成了好朋友;她,二十郎當,平日打工,周末愛去紫金山圍棋博弈中,蔥指劍鋒;她,源於滬上,連個名字都帶文,詩歌是她的鍾愛和強項,卻從來沒有汙了散文的名號;她,說是生於姑蘇,又曾拿過金話筒獎,其能耐不僅在繪畫詩歌朗誦上,一手散文可以拉動時年,捧起嵐月;她,皇城根下的,曾是國內頂級出版社的總編助理後來成了海外版的總編,那一篇篇散文竟像要人性命似地,純淨美妙到讓人窒息。。。。。有些或已淡忘了,她們卻在清晰也或迷淡的晨輝裏,排出了行列。

也就無聊中細弄了一下,品味中看見一些個共同點:她們知道何為散文,不似外麵的渾沌和胡攪;家境優良,起碼貫通裏有前輩的滋養和引導;人兒都是秀麗的,猶在內質心底間;死活不肯就俗,於是朗朗到春一樣地自然、風一樣地輕緩、花一樣地芬滿、雲一樣地自在。好一副生就的姿態,盛開的模樣!於是,歲月不能成為她們的羈袢,時間不能消頹她們的容顏,世俗不能讓她們難裏嗚咽,隻留下我這號的,深深地敬佩和珍愛。

今天讀了她寫在春天的《一簾清寒》,裏間用詞的精妙和美淨讓我有了心跳停止的感覺。才華才能不在話下了,純淨秀麗早就兼備了,難得的是那種靜享生活的舒緩裏漫漫滋滋沁出來的柔善與公直,輕輕地附在魂靈上,升作山頂一樹的昂揚!

說來也是奇,她們眾多一些人認識了十多年,通過話但卻從未見過麵。她們也都知道我,源於我也始終趔趄著,補那散文的旗。我夢想有一天我們能聚會,以散文或詩歌或文學的名義,她們會來握手嗎?這很難也很少可能?即便如此我也無怨,我們早就“憑山依水坐地向海”了。

那是一楨集體照,留於春風和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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