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唱起這首歌,我的思緒便飛回故土黃花鄉,那片承載了我童年記憶的土地:“我的家,在西北黃花江上,那裏有森林煤礦,還有那滿山遍野的大豆高粱。我的家,在西北黃花江上,那裏有我的同胞,還有那衰老的爹娘……”
故鄉是每個人成長的搖籃,那裏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個人,每一個場景,都是我們記憶中的珍寶。對故鄉的熱愛是自然的,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情感。我熱愛我的故鄉,但我不但不愛那裏的鄉長,對他更是充滿了厭惡。
這位鄉長尖嘴猴腮,但紅光滿麵,整天宣稱自己是“鄉民的公仆”,但他的行為卻與他的言辭背道而馳。他對鄉民們指手畫腳,吆三喝四,儼然一個土皇帝,專橫跋扈。我的姑丈說,鄉長上通天,下通地,誰敢提出不同意見,立即會遭到打擊報複。誰不聽話,誰就會被孤立和收拾。
我見到這位鄉長的時候,是他和幾個嘍囉站在他三層豪宅的朱門前麵,幾條凶神惡煞的狼狗圍著,他們遠遠地瞪著我,狗在狂吠,好像隨時要把我這個從外鄉回來的人吞噬了似的。
在鄉長的領導下,鄉裏官至十三品的芝麻鄉官們權力滔天,利用職權中飽私囊,無視鄉民的疾苦。他們買賣土地,濫用公共資源,貪汙受賄,勾結惡勢力,嚴重損害鄉民利益。每一項工程都成了他們斂財的工具,每一筆資金都被他們截留。他們在暗箱裏操作,鄉民們明知他們所為,卻苦於沒有真憑實據,無法投訴或控告他們。
鄉親告訴我,令人噁心的是,這位年近半百的鄉長,采用軟硬兼施的手段,脅迫東村的楊寡婦和鄉政府的年輕女會計成為他的情婦。不僅如此,他還到處覬覦鄉裏一些年輕漂亮的小媳婦,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眾人皆知他的惡行,卻又裝作不知,任其胡作非為。這種事情,有誰來管?又誰敢膽大包天地去將鄉長“捉奸在床”?
關於這位鄉長的風言風語,在鄉親們之間傳得沸沸揚揚,但鄉長和他的親信卻一口咬定那是“謠言”,誰敢再說,絕不會有好果子吃。
在鄉長的淫威下,鄉民們對他的惡行敢怒而不敢言。鄉裏的老百姓知道鄉長的無恥行為,卻因無力反抗而選擇沉默。每一次的容忍都是對鄉長的縱容,每一次的妥協都是對鄉長的鼓勵。這種惡性循環讓鄉長愈加肆無忌憚,讓腐敗和不公愈加猖獗。這些卑劣行徑不僅玷汙了鄉裏的純樸風氣,更嚴重傷害了那些無辜婦女的尊嚴和生活。
這位鄉長,是由“上級”任命的,作為“下級”的鄉親,隻有聽吆喝的命,沒有任何辦法製約他,更談不上撤換他。鄉裏的官員,都由這位一手遮天的鄉長選拔,成為了他的幫凶,與他沆瀣一氣,同流合汙。他在權力的掩護下,得以為所欲為,肆意踐踏法律和道德。
鄉長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通過一係列的“高科技手段”控製鄉民,不準他們上訪,不準他們隨便發表言論,從政治打壓到暴力手段,無所不及,讓鄉親們不敢發聲。鄉政府還封鎖外部的消息,讓鄉民們隻聽鄉政府的宣傳,受蒙蔽的鄉民對外鄉的信息缺乏了解,思想封閉,盲目相信鄉政府,對腐敗和不公視而不見,逆來順受。
雖然我早已離開故鄉,在他鄉謀生,但每當我回到故鄉,看到現狀,我的心中都充滿了痛苦和憤怒。我不歸鄉長領導,不怕他的打壓,所以我有勇氣大聲痛罵。罵聲終於傳到了鄉長的耳朵,我被被當成了“鄉外反動勢力”,差點被關進鄉派出所,離不開這個家鄉。
一些鄉民在鄉長的挑唆之下,對我也是恨之入骨,指摘我數典忘祖,背叛故鄉。被《鄉視新聞》徹底洗腦的鄉民們對他鄉的新事物、新觀念抱有強烈的抵觸情緒,不願意聆聽,不願意接受任何新的主張或改變。
我不需要愛鄉長,我不需要愛故鄉的鄉政府,我隻要熱愛我的故鄉,熱愛我的鄉親,希望我的故鄉更美好,我就是名副其實的“愛鄉者”,值得擁有這個光榮稱號。那些愛鄉長的人,愛鄉政府的人,則是自私自利的和“愛官者”“愛權者”,根本不是什麽“愛鄉者”,而是徹頭徹尾的“害鄉者”。
我被視作“外鄉人”,被當成異己分子,但我仍然要疾呼:我們不要這種強行設立的鄉政府,也不要那位“上級派來”的鄉長,我們要建立一個由鄉親們自由選舉、受監督、為鄉民服務的政府,選出自己喜愛的鄉長。故鄉需要建立一個透明、公正的監督機製,讓鄉民們能夠參與到鄉村治理中來,確保權力的運行在陽光下進行。隻有這樣,故鄉才能迎來光明的未來,鄉親們才能過上幸福的生活。
這個鄉長雖然是小學畢業,但是卻能用從人民身上榨取的錢財買到偷到的技術再來統治人民。這叫取之於民而用於民,愚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