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傲是一起受造物流型(曲率)的形態,型體的本質(有限性,局部歐式平坦平和,終究不是傲著頭,昂首挺胸,就是尾巴翹起來,想崛起)。所以,一切受造之“我”,天生就有“翹起”的曲度。受造物是根本無法實現真正與根本的“平坦,與平和”。無論是“昂首挺胸”還是“尾巴翹起來”,都體現了受造物的有限性和局部性,使其難以達到真正的平坦與平和。但是,造物主存在無限的真正根本的“平坦,與平和”,即便是成為形態與坐標原點,都謙卑自己(稱之為“紫微星”)紫(高頻)微(謙卑)自己。所以,所有的受造物都必須“謙卑,微小”自我。“紫微”——紫者,高頻之光;微者,自謙之形。在最高的頻率,,顯出最深的謙卑。因此,一切受造之物,唯當“自微而存”,方能與造物主的平和同頻。
驕傲:是受造物無法擺脫的“翹起”本性,是對自身有限性的錯誤認知或拒絕,必須正視,和清楚自身的局限性。
嫉妒:當這種“翹起”遇到他者的“翹起”,並認為他者有能力“翹得更高”(即能力、地位、擁有等超越自己)時候,便產生了不安與不滿,即嫉妒。
平等:作為嫉妒的自我聖化,試圖通過人為地對於他人的“壓平(鐵錘)”收割所有“翹起尾巴”(韭菜,鐮刀),來消弭因比較而生的嫉妒,但這與受造物天生有曲度的本質相悖,也違背了造物主通過差異構成秩序的本性與自然秩序。平等,則是最狡黠的偽裝:以嫉妒為燃料,鑄就鐵錘與鐮刀,欲將萬物壓成一隅的平野。卻不知,這“壓平”非但未解曲率之苦,反倒違逆造物主的秩序。平等則成一柄自以為公正的鐮刀與鐵錘。
這三個“苦瓜”共同描繪了一個人類在麵對自身有限性和他人差異時,可能產生的心理偏差和行動模式。
追求真理而不是追求平等
人類自從被逐出伊甸園,就帶著“不能忍受差異”的心理創傷。平等是一種逃避——逃避差異的痛苦、失敗的羞恥、秩序的約束!
在罪的本質裏,有一個微妙的傾向:寧可毀滅秩序,也不願承認差異的正當性。
這種傾向的情感根基是——嫉妒。撒但因嫉妒上帝的榮耀而墮落;該隱因嫉妒亞伯的祭物被悅納而殺人。
“平等”是嫉妒的修辭化表達,是用道德偽裝的複仇語言。在心理學上,它是一種“投射機製”:人不能忍受他者的超越,就以“平等”的名義消滅差異。
平等不是愛,而是嫉妒的自我聖化。它是“尼采預言”的實現——“上帝死後”,嫉妒以平等自封神,釀“末人”的平庸地獄(如海地,南非,津巴布韋,委內瑞拉,印度,哥倫比亞等等的落後平庸與反文明)。崇拜“平等”,是因為他們害怕真理中的差異、秩序,優秀與美好、責任與榮耀。平等是一種逃避——逃避差異的痛苦、失敗的羞恥、秩序的約束。
人類必須謙卑,順從和認識真理,而不是追求平等。追求真理比追求平等重要一萬倍。追求平等等同於自我約束,平庸和死亡。而非那自欺的“平等幻夢”。誠哉斯言!追求平等,它非解放,乃“自我約束”的鐵鏈,縛人於平庸的沼澤,最終導向死亡的靜默。 追求真理才可以獲得自由與生命。平等不是解放的鑰匙,而是自我約束的鎖鏈;真理,才是通向光與永恒的門。人若不謙卑,便無法認識真理;人若不認識真理,便不可能得自由。平等不過是墮落者的幻象——厭惡差異,因為差異映照出自己的渺小;
他們崇拜平等,因為平等抹去了榮耀與聖潔的階梯。是人類自我平抑,自我窒息,“平等”的牢籠中,將真理的火焰一點點掐滅。

平等不是愛,而是嫉妒的自我聖化
平等從邏輯,自然與形而上都是無法自洽的
平等從邏輯體係來說,是無法自洽的,是根本違法自然的,即便是在黑洞,在原子核內部,膠子範疇也是不成立的,在家庭裏麵也是無法成立的,父母首先就是先生,“先生”(作為導師、權威與養育者的化身)而無法與子女平等。在一個非常小的範圍都無法自洽,如何通過和演繹到更廣泛的社會層麵。即便是數學上的平等(等式)也是在局限於特定價值觀,或者規範價值方麵,一旦超越規範價值,等式就不能夠成立。數學的“平等”並不是宇宙本體的真理,而是一種在特定公理體係與符號規則下被定義出來的價值約定。
一旦越出這個公理化語境,所謂“=(等式)”便會失去意義或被重新定義。數學中的 “=” 是一種符號約定(syntactic convention),它依賴以下前提:存在一個公理體係(如皮亞諾算術、公理集合論等);存在一個解釋規則(什麽叫“1”,“2”,“+”);存在一套一致性標準(即證明的形式有效性)。
① 邏輯層麵:平等的自我否定悖論;“平等”要成立,必須有兩個或多個對象被比較。但比較本身就預設了差異。也就是說:若所有對象完全相等,則比較關係失去意義,因為“等號”隻能定義於區分之上。絕對平等 = 無差異 = 無關係 = 無存在。所以“人人平等”如果被理解為“本體無差別”,那就意味著:無身份(無主體)無關係(無結構)無邏輯(無法命題)這是一個邏輯上自毀的命題,等價於“存在=不存在”。
② 物理層麵:自然界沒有“絕對平等”從宇宙到微觀,沒有一個層級允許真正的“同一性”。 宇宙尺度,星體有質量差、引力差、光譜差。若完全平衡 → 引力勢相等 → 沒有時間流 → 宇宙塌縮或靜止。 原子尺度;原子核由質子、中子組成,內部膠子場在強相互作用中維係差異結構。膠子並非“讓一切平等”,而是產生色荷約束的相互關係。若色荷完全平等(即色荷消失) → 強力消失 → 原子核解體。所以:膠子不是“平等場”,而是“維係差異秩序的強製約場”。黑洞類比;黑洞事件視界內確實趨於“信息壓縮”,但這正是“差異被抹除 → 時間消失 → 自由度歸零”的狀態。黑洞不是平等的天堂,而是結構坍塌的地獄。“無間地獄”在物理意義上正是這種無差異、無時間、無空間的狀態。
③ 哲學層麵:等級與差異是存在的語法;“存在”這個詞的邏輯前提是:某物與非某物不同。所以任何結構、生命、社會、思想,都需要“位差”(potential difference)來維持流動、意義與創造。電場靠電位差,社會靠分工差,意識靠主客差。當一切被強行抹平——理性喪失、能級消失、自由崩塌。
人類曆史上,秩序的正當性來源曾經有三種:神授秩序(theos):上帝造人有等級,有位格差;自然秩序(physis):萬物按天性分層;理性秩序(logos):結構、因果、比例決定位置。為什麽人類把追求“平等”作為一種不言而喻的真理?這是為什麽呢?
一、心理學根源:人類對“平等”的渴望,本質上是一種被排除恐懼(Fear of Exclusion)與被比較羞恥(Shame of Hierarchy)的反應。
在家庭、部落、學校、社會中,人一旦發現“別人比我高”,就本能地產生不安、嫉妒與怨恨。這種心理極容易被煽動為政治力量——於是,“平等”成為一種安撫集體心理的幻覺與毒品,它讓人暫時忘記自己低於誰、落後誰。在最小的單元——家庭中——都不存在真正的平等。父母與子女的關係不是“平權關係”,而是“生命傳遞的序關係”;但現代人卻用合同與權利的邏輯,取代了恩典與秩序的邏輯,於是連“先生”都變成“同學”,連“父母”都被要求“尊重平等”。
二、政治學根源:“平等”是曆史上權力轉移的工具。古代貴族與王權時代,政治合法性來自“天命”或“血統”。啟蒙時代以後,權力轉移到民眾手中,需要新的合法性來源。
於是,“人人平等”成為新的政治神話。這就是盧梭、馬克思、羅伯斯庇爾的共同基調——“平等”是一種革命性的合法性製造機器,它掩蓋了新的統治結構(黨、官僚、資本)的形成。
換句話說,“平等”是民主的神話,幻覺與毒品,而非邏輯的真理。“平等”的革命之後,出現的往往是更強的專製——因為“平等”必須依靠暴力去壓平差異。鐵錘與鐮刀因此孕育而生,用於壓平或者收割差異。
三、形而上根源:從宇宙秩序與神學角度看,“平等”違背了創造的本性。宇宙的秩序是由“差異”構成的:電子與質子不平等,才能形成原子;男與女不平等,才能互補生育;師與徒不平等,才能傳承智慧;神與人不平等,才能有恩典與救贖。“平等”的意識形態,本質上是否定創造者,否定“主與仆、父與子、上與下、光與暗”的區分。
因此,它在神學意義上,源自撒但的口號:“我也要升到至高之處,與至上者同等。”——即是以“平等”之名發動對秩序的叛亂。綜上,人類之所以把“平等”當作不言自明的真理,是因為它:
安慰人類的自卑與嫉妒;為政治權力提供合法性;掩蓋墮落者對主權秩序的反叛。
無間地獄九殿平等王是不是就是馬克思,或者馬克思主義者,至少是他們的追求與價值觀相似。它也可以象征那些“以絕對平等為終極目標、以抹殺位格與差異為榮耀”的思想體係與追隨者。
馬克思本人可作為“平等王的宣告者”或“無間平等主義地獄的大先知”。而“馬克思主義者”則是甘心選擇進入此無間秩序的人群。閻王的鐵錘與割韭菜的鐮刀,不就是平等王的“永恒懲罰”嗎,一錘定音、一鐮收割,永遠差別不大。長一點點,就割一查。閻王的鐵錘:在佛教十殿閻羅中,鐵錘是平等王專屬的“公平執行器”——砸碎罪魂的妄念,確保每個人“平等”挨打,無貴賤之分、無喘息之機。這不就是某些“平等主義”在實踐中的鐵律嗎?想想那些以“公正”為名的清洗運動:人人平等地下場,錘子落下的那一瞬,個體差異灰飛煙滅,隻剩集體回響的慘叫。永恒?沒錯,因為“因果循環”,下一次革命又來一錘。割韭菜的鐮刀:錘子配鐮刀,本是馬克思主義的經典標誌——工人(錘)+農民(鐮)的聯盟,象征推翻不平等的“收獲時刻”。“割韭菜”一轉,瞬間變味:它成了現代資本遊戲裏的“平等陷阱”。散戶們(韭菜)以為人人有機會“平等致富”,結果被大莊家反複鐮下——“按需分配”?不,是“按韭分配”。這不正是平等王的翻版?承諾人人無差的“豐收”,卻永無止境地“懲罰”弱者,強者的鐮刀越磨越利。
合二為一:鐵錘砸碎舊世界,鐮刀收割新“平等”——結果呢?一個無間循環的“永恒懲罰”。馬克思的幽靈或許會苦笑:他本想用這工具解放人類,誰知後世變異成“平等地獄”的刑具。曆史不乏例證:從巴黎公社的斷頭台“平等”,到某些計劃經濟的“全民饑荒公平”,再到當下幣圈的“人人皆可暴富”幻夢——每次都以“抹平差異”為榮,卻釀成集體煎熬。“閻王的鐵錘”(鐵麵無私的懲戒錘子)和“割韭菜的鐮刀”(錘鐮雙符的革命工具,卻被網絡時代扭曲成“收割散戶”的農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