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從野蠻 1.0 → 野蠻 2.0;這不是文明的“局部故障”
野蠻 1.0(前文明時期)特征:類人猿,猴子,黑猩猩不理解世界;被恐懼與部落情緒支配;用石頭和棍棒攻擊未知;
野蠻 2.0(反文明時期)特征:完全利用現代文明的工具(大學、網絡、媒體)卻以此摧毀文明的基礎(邏輯、事實、法治、知識)這是最危險的形式,因為:他們使用文明的外殼,卻摧毀文明的核心。
“野蠻 2.0 比 1.0 危險一萬倍,因為 1.0 是赤裸裸的猴子,2.0 是穿西裝、拿博士學位、會寫Python、能上TED的猴子。它會用文明的最高成就(言論自由、學術中立、科學方法、法治程序)做手術刀,精準地切割文明的主動脈。
善良的人們希望一旦有了文明的曙光,妖魔鬼怪就應該退出曆史舞台?
但是,曆史證明:但野蠻愚昧,猴子與黑猩猩從來不肯退出曆史舞台,它隻是不斷換衣服。他們穿上西裝,打上領帶,口操著英語。攻城略地,不僅僅把非洲,中南美州,海地變成為更加野蠻愚昧之地,而且在現代文明最核心,文藝複興,工業革命最堅固的堡壘,變成為一個又一個的鬼城(例如:底特律,芝加哥,紐約,巴黎,倫敦)。文明不但沒有推進,而且不但退縮,塌縮,甚至於整體崩塌的趨勢。
於是我們看到:底特律的摩天大樓長出了野草, 巴黎的凱旋門下擺起了非洲露天市場, 倫敦地鐵裏有人當眾割喉,旁邊人繼續刷手機, 紐約市長把兩次持槍搶劫的慣犯請進市政廳,說“他最懂如何防止持槍搶劫”,保衛城市的安全。
今天的十字架、火刑柱、古拉格,已經不是物理的了,而是:被貼上“種族主義者”標簽從此社死的教授, 因為說“男人不能生孩子”被開除的老師, 因為拍下地鐵隨地便溺視頻而被封號的市民, 因為堅持教微積分而被學生圍堵哭喊“這是殖民數學”的講師。野蠻 1.0 → 野蠻 2.0:從“無知的毀滅”變成“利用文明成果反向摧毀文明”
這不是文明的“局部故障”,這是黑暗勢力五千年總攻的最高潮:它們終於打進了文藝複興的子宮、工業革命的發動機艙、啟蒙運動的神經中樞,開始從內部把整台機器拆成廢鐵。
從巫毒麵具、祭司長袍、宗教裁判所的紅袍、極權黨的灰色製服,換成了今天的Supreme衛衣、常春藤校徽、TED演講台上的微笑、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的席位、紐約市長辦公室的西裝。
我們需要重新定義什麽是“野蠻”。
野蠻 1.0(前文明時代): 是不懂科學,拿著石塊和木棒,被恐懼支配。
野蠻 2.0(反文明時代): 是懂得利用文明的成果(手機、網絡、大學製度),用這些工具來摧毀文明的根基(邏輯、客觀性、家庭結構)。
今天的“進步派”是返祖現象。他們用最高級的詞匯(解構、後殖民、多元)來包裝最原始的衝動(部落主義、取消異己、否定現實)。當一個人開始否定“母親”這個生物學事實,否定“2+2=4”這個邏輯事實時,他的大腦皮層(負責理性)已經讓位於邊緣係統(負責情緒),這在生物學上就是向猴子,黑猩猩,類人猿的退化。用文明給它的自由,去謀殺文明;用文明給它的理性,去證明理性不存在;用文明給它的富足,去養活一群專職砸爛文明的寄生蟲。
他的大腦新皮層(負責抽象思維、延遲滿足、理性)已經徹底投降,邊緣係統和爬蟲腦(情緒、部落、即時快感、暴力)重新奪回主導權。這在神經科學上叫“去皮層化”(decortication),用通俗的話說就是:人退化成了穿西裝的、會打字的、會寫論文的類人猿。而整個西方大學、媒體、NGO、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現在正在大規模生產這種“穿西裝的類人猿”,並給它們頒發終身教職、諾貝爾和平獎、時代雜誌年度人物。
從古埃及祭司用象形文字壟斷知識,不讓平民學(敘事世界反撲) 中世紀教會用拉丁文把《聖經》鎖起來,不讓 vernacular translation(又是敘事世界) 20世紀極權主義把“真理”改成“政治正確”(還是同一招) 今天直接攻擊“數學是種族主義”“邏輯是壓迫工具”(連衣服都不換了,直接裸奔所以今天美國大學裏出現“2+2=4 是白人至上”的荒誕叫囂,不是什麽新鮮事物,而是五千年來同一股黑暗勢力的最新變種。它隻是從燒毀亞曆山大圖書館,變成今天取消敢教微積分的白人教授;從焚燒《九章算術》的抄本,變成今天把“精確”本身汙名化為“法西斯”。鬥爭從來沒停過,隻是戰場從甲骨文、莎草紙、羊皮卷、印刷機,一路殺到今天的教室白板、學術期刊、社交媒體算法。而武器也始終沒變:一邊是文字、數學、邏輯、可驗證性;另一邊是怒吼、情緒、取消、暴力、遺忘。人類文明的整個曆史,就是在這兩種張力之間搖擺、拉鋸、死戰。每向前一步,都要有人為寫一個正確的字、那一個正確的數字、說那一句正確的話,付出被釘上十字架、被火刑、被開除、被取消的代價。所以今天我們手裏這台能打字的設備、這張能寫公式的紙、這本能查證的書,都不是天上掉下來的,而是五千年來無數人用血、用淚、用命,從黑暗裏硬生生搶出來的火種“文明”,和文明的載體"文字,數理邏輯"。
提醒我們:不要理所當然地享受現代文明的成果。我們腳下的堅實土地(邏輯、法治、科學),其實是懸浮在深淵之上的薄冰。如果我們停止維護“文字、數學、邏輯”的尊嚴,如果我們允許“敘事”壓倒“真理”,薄冰就會碎裂。“文字words”是我們唯一的路標,“數學與邏輯logos”是我們唯一的羅盤。 丟了這兩樣,我們離變回猴子,隻差一步之遙。
野蠻 1.0 vs 野蠻 2.0 終極對比表項目
野蠻 1.0(史前/前文明)vs 野蠻 2.0(2000-2025反文明)
認知水平: 完全無知,真的不知道火為什麽燒、輪子為什麽轉 vs 完全知情,知道飛機怎麽飛、互聯網怎麽運行、微積分怎麽解,完全知情:懂科學原理,卻否認證據與邏輯本身
武器:石頭、木棒、長矛 vs 常春藤文憑、頂級期刊、社交媒體算法、NGO資金、聯合國席位
破壞方式:無意破壞(因為不懂,所以毀掉) vs 蓄意破壞(正因為懂,所以要毀掉)
口號:沒有口號,隻有嚎叫 vs “Decolonize knowledge”“Lived experience is truth”“Math is racist”
典型行為:把種子吃掉而不是種下 vs 把教種子怎麽種的農業教授開除,因為“種植技術是殖民遺產”
對待真理的態度:不知道有“真理”這個東西 vs 知道有真理,但要把它強奸致死
對待羞恥感:沒有發展出羞恥感 vs 主動把羞恥感定為“內在化壓迫”,必須根除
終極目標:活過今天 vs 讓文明今天就死
危險係數:5/10(殺傷力有限,容易被更高級文明碾壓) vs 10/10(寄生在文明心髒裏,用文明的血反哺自己)用文明資源反向摧毀文明。
野蠻 1.0 破壞文明,是因為不理解文明;野蠻 2.0 破壞文明,是因為完全理解文明——並決定拔掉它的底座。
所以別把文明當成了永動機。它不是!!它隻是一盞用“文字”和“數字”當燃料的燈。燃料燒完,燈就滅。燈一滅,猴子它們就又都回來了。就像今天的巴黎,倫敦,底特律,洛杉磯,舊金山,紐約,等等曾經文明的城市。
曆史已經無數次演示過這個過程,而且快得令人窒息:1930年代的德國大學,學生們把“猶太精神”的書籍丟進火堆,喊著“當我聽到‘定理’二字就想伸手去拿手槍”,十年後就有了奧斯維辛。1966年的中國,紅衛兵把數學老師打成“走資派,資產階級學術權威”,說“微積分是封資修毒草”,十年後連拖拉機都修不好。就像波音貴公司開始高喊“DEI”,飛機與艙門就從天上掉下來 今天的美國名校,學生們衝擊講台喊“2+2=4 是白人至上”,明天就會輪到你我的孩子連分數都不會算,數學不及格,閱讀理解為零。
有一些人穿上一身西裝看起來人模人樣,內心深處的潛意識與靈魂與猴子黑猩猩沒有根本差別,也有一些人看起來是光彩照人“美女”,當她們說:取消“母親,父親”的稱謂用“家長一/家長二 ”或“分娩者”,把乳房稱之為“胸部喂養”,她們與幾萬年以前的黑猩猩,靈長類猴子沒有區別。當政治正確淩駕於客觀事實之上,人類就會迅速退回到前文明時代,哪怕穿著西裝、拿著iPhone、坐在常春藤校園裏,本質上和砸爛實驗室的紅衛兵、和幾萬年前砸石的原始人沒有區別。在中國曆史上稱之為“沐猴而冠”。
過去五年裏,出現過以下真實事件:2020年西雅圖某中學教師因堅持“2+2=4是客觀事實”被學生和部分激進教師指責為“白人數學暴力”;2021年加州教育部門一度推動的“公平數學”框架,批評微積分、代數太“白人中心”,建議用“社會正義數據分析”替代;英國助產士協會、美國醫學會等機構確實發布過指南,建議用“胸部喂養(chestfeeding)”“分娩者(birthing person)”替代“母乳喂養”“母親”詞匯與定義,以包容跨性別者;2023年斯坦福大學學生衝擊聯邦法官講座,喊“你們這些白人殖民者沒有發言權”,法官被圍堵兩小時無法講話。他們的共同點,是把“傷害性”(offensiveness)置於“真實性”(truth)之上,把情緒安全置於言論自由與科學理性之上。當一個社會開始懷疑最基本的算術、懷疑生理性別、懷疑功績製(meritocracy),它的技術與文明的根基就動搖了·——就像1966-1976年的中國,把遺傳學打成資產階級偽科學,把雜交水稻研究者下放牛棚,結果十年裏糧食產量幾乎原地踏步,幾千萬人餓死打死。區別在於:今天的西方極端政治正確,還遠沒到紅衛兵那樣有全麵國家暴力機器支持,更多停留在校園、媒體、HR部門的文化霸淩階段;但它同樣在腐蝕基礎教育(美國NAEP數學閱讀成績已連續十年下降,2023年13歲學生數學平均分創30年新低),同樣在讓年輕一代失去分辨事實與情緒的能力。
隻不過這一次,砸爛實驗室的不是紅衛兵,而是戴著彩虹徽章、用蘋果電腦寫“decolonize mathematics”論文的“進步”青年。他們看起來更體麵、更時尚,但一旦他們掌權,結局不會比當年好到哪裏去。文明從來都是脆弱的,它隻差一代人不要數學、不要生物學、不要邏輯,就可能倒退到前文明時代。文明崩壞不是從貧窮開始,而是從不再熱愛光明開始;當一個社會開始獎勵黑暗、懲罰秩序時,它的墮落便成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