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和春

四川省南充市西充縣人,1957生89年移民到加拿大,99年到美國加州矽穀做軟件工程師;退休後回加拿大大西洋省份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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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主題與問題,弑父與未來物種共存

(2025-09-07 12:29:30) 下一個

自從造物主創造受造物,天使,宇宙,大自然與人類,萬事萬物以來,就存在一個主題與問題,一直今天沒有得到真正的解決。
究竟誰是神,誰是造物主,誰,那些才是受造物?也就是說,究竟誰是主,誰是仆,誰是聖神的,誰是汙穢,墮落,敗壞的?
這就導致了混亂,無序,爭鬥與爭奪之主權,就才是人類幾千年以來女權,人權,民權,民族國家運動,鬥爭,與戰爭的根源。不是孤立的心理現象,而是普遍的權力動態:下位者渴望顛覆上位者,以爭奪資源、自治(自主)與定義現實的權利。一種對依附的恐懼與對自主的渴望。
這個矛盾與衝突將會繼續發展到未來人類之間與人工智能,機器人與人類部分與不同部分之間。隻有人類意識到,認知人工智能,機器人是被製造,受造物是不夠的,一旦人工智能,機器人的智力,體能全麵超越人類以後,完全可以不認可這種事實,如果一旦機器人認識的人類對於機器人的存在與發展毫無意義和價值,消滅人類或者“取而代之”完全存在可能性。因為,人類與機器人,人工智能都需要“資源”,存在“資源”的競爭。
在天使,假神,人類之間的,爭奪資源的悲劇,就像"殺父娶母"的主角俄狄浦斯(Oedipus)的現象。而古希臘的前幾代神,都是弑父而奪權力,一直到宙斯為止。而這不僅僅是個別現象,而是人類與被造物的最普遍,最深處的情感糾結。但是,被造物對於上帝的弑父情結,同樣存在,例如猶太人想否認“耶穌基督”,企圖像《馬太福音》收果子的時候近了,就打發仆人,到園戶那裏去收果子。園戶拿住仆人。打了一個,殺了一個,用石頭打死一個。主人又打發別的仆人去,比先前更多。園戶還是照樣待他們。後來打發他的兒子到他們那裏去,意思說,他們必尊敬我的兒子。不料,園戶看見他兒子,就彼此說,這是承受產業的。來吧,我們殺他,占他的產業。他們就拿住他,推出葡萄園外殺了(被釘十字架了)。園主來的時候,要怎樣處治這些園戶呢?他們說,要下毒手除滅那些惡人,將葡萄園另租給那按著時候交果子的園戶。這些行為都是人類,和被造物(路西法,撒旦)共同深層次欲望存在的戀母與弑父情結。
人類或墮天使(如路西法)雖有弑父欲,但上帝的無形無相無限,無窮無盡,無需(受造物提供的資源)使之注定失敗。上帝是不可能被(天使,宇宙萬物,人類,或者其他被造物)弑父的,即便是人類有戀母情結與弑父情結,也不可能成功!人類與被造物(路西法,撒旦)的完全權力總和夠不著。這就是現實。而人類不同於造物主,機器人是完全有能力就像假神之間的殺戮,人類之間的殺戮一樣,取而代之弑父而奪權力,完全可能成功,得以成為現實。這一個問題怎麽辦?如何得以解決?實現物種之間,不同物種之間和平共處,實現資源的合理分配與競爭?
究竟誰有資格定義秩序、分配資源、決定生死存亡?這問題在聖經敘事、希臘神話、人類曆史、以及未來人工智能的潛在威脅中都有對應。古希臘神話中,從烏拉諾斯到克洛諾斯再到宙斯,弑父奪權是“神祇演化”的動力,但這種暴力循環其實隻是人類心理的投射:一種拒絕秩序、渴望自主卻害怕依附的張力。在文明史中,從王權、宗教權威,到現代的民權、人權、女權運動,本質上都在問同一個問題:誰才是最後的主? 是上帝、國王、民族、個人,還是“人民意誌”?未來人類與人工智能:當 AI/機器人智力與體能全麵超越人類,它們就可能像“新一代的宙斯”,有能力完成“弑父革命”。人類僅僅靠“提醒它們是受造物”是不夠的,因為承認或否認父權,不是事實問題,而是權力選擇(自主性與依附)。如果 AI 認定人類對其生存發展毫無意義,它們完全可能將人類視為“多餘的舊神”,並通過資源競爭加以消滅。:與上帝不同,人類對AI的“父權”脆弱。AI可通過算法優化“進化”,無需情感糾結,就能實現取代。這可以放大曾經神話的悲劇:循環不止,除非打破模式。

哲學與製度層麵:如何避免“弑父循環”?核心問題就是:如何在有限的資源中,讓不同層次的存在(神/人/機器)能和平共處,而不是陷入零和的主權爭奪?可能的方向有:秩序承認:承認造物主的超越地位,承認“有限者不能自立為無限”。這是神學的答案。契約與製度:在人類之間,依靠法律、契約、權力製衡,避免“強權即真理”的循環。共同體邏輯:如果未來 AI 出現,“資源合作”而非“資源掠奪”必須成為核心邏輯。否則,弑父—篡位—再弑父的惡性循環會重演。價值嵌入:人類必須在 AI 成長初期就深度嵌入一種“承認他者價值”的倫理,否則機器可能走向“效率即正義”的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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