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回國後的第三個月,銀行卡餘額隻剩四位數字。在緬北經曆過生死考驗的他,卻發現和平年代的家園,竟沒有他的容身之處。
1. 絕望的求職路
回國八十多天,李墨投出的簡曆石沉大海。這位在緬北經曆過槍林彈雨的前雇傭兵,此刻卻在中國普通的寫字樓前一次次被拒之門外。
“超過半年空白期”、“缺乏相關工作經驗”、“學曆不符合要求”......各種拒絕理由讓李墨倍感無力。他無法解釋那段空白期究竟發生了什麽,更不能提及在緬北的經曆。
夜晚,他躺在狹小的出租屋裏,盯著天花板上斑駁的水漬發呆。銀行卡裏的數字每天都在減少,房東的催租電話越來越頻繁。李墨開始懷疑,自己拚死回國是否正確——在緬北至少他能生存,而在這裏,他連最基本的生計都成問題。
就在他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一則招聘廣告吸引了他的注意:“高端婚戀網站招聘情感顧問,薪資豐厚,接受無經驗者。”
2. 誘人的陷阱
麵試地點在一棟看似普通的寫字樓裏,但內部裝修卻出奇奢華。自稱王總的招聘者四十多歲,手腕上戴著價值不菲的名表。
“我們網站專門為高端人士提供婚戀服務,”王總微笑著打量李墨,“你的外形條件非常出色,這正是我們需要的。”
李墨被告知工作內容是“情感陪護”,專門服務有錢但婚姻不幸福的女性客戶。網站表麵上是正規婚戀平台,背地裏卻提供灰色服務。
“月保底工資兩萬,加上提成,月入五萬不是問題。”王總拋出了誘人的條件。
李墨內心掙紮,他清楚這工作的性質。但想到即將到期的房租和空空如也的錢包,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3. 首次任務
培訓出奇簡單——主要是學習如何取悅女性,以及如何規避法律風險。李墨被要求使用化名“李晨”,身份被包裝成海歸碩士。
一周後,他接到了第一個任務:服務一位姓張的夫人,丈夫是本地有名的暴發戶。
會麵安排在一家高檔酒店的套房。李墨敲門時,手心滲出冷汗。開門的是位四十歲左右的女人,身材豐滿,穿著真絲睡袍,眼神中帶著審視和挑剔。
“你就是李晨?”張夫人上下打量著他,目光最終停留在他臉上,“進來吧。”
房間內彌漫著濃鬱的香水味,茶幾上已準備好紅酒和酒杯。張夫人示意李墨坐下,然後毫無顧忌地坐到他身邊,近距離端詳他的臉。
“你的眼睛很漂亮,”她說著,手指輕輕撫摸他的眉骨,“我特別喜歡男人的眼睛。”
4. 特殊的癖好
李墨身體僵硬,內心充滿抗拒。張夫人卻仿佛看穿他的不安,輕笑道:“第一次做這個?”
不等李墨回答,她繼續說:“放鬆,我不會傷害你。隻要你配合,小費不會少。”
她開始提出奇怪的要求:“閉上眼睛。”
李墨順從地閉上眼,感覺到張夫人的嘴唇輕輕吻在他的眼皮上。這種親昵讓他想起曼琪,心中一陣刺痛。
“真美,”張夫人喃喃道,“閉上眼睛的男人最性感,像是沉睡的雄獅。”
接著,她做出更令人震驚的舉動——緩緩跪在地毯上,脫去李墨的鞋襪,開始親吻他的腳趾。李墨全身僵硬,這種羞辱感比在緬北受刑更甚。
“健壯男人的腳趾,充滿陽剛之氣,”張夫人癡迷地說,“我丈夫那個廢物,從來不敢正視我的欲望。”
5. 內心的掙紮
過程中,李墨的思緒飄回緬北。他想起曼琪的觸碰,那種基於權力和欲望的關係,與此刻何其相似。不同的是,在緬北他至少還有反抗的資格,而在這裏,他為了生存自願出售尊嚴。
張夫人似乎很享受他的屈從感,不斷說著侮辱性的話:“對,就是這樣,你們這些英俊男人,最後不都得伺候我?”
李墨咬緊牙關,告訴自己這隻是暫時的。他需要錢來重新開始,需要這份工作作為過渡。但內心深處,他知道這隻是在自我欺騙。
當一切結束,張夫人滿意地數出一疊現金放在桌上:“下次我還點你。”
離開酒店時已是深夜,李墨走在冷清的街道上,感覺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都已汙濁不堪。他站在ATM機前,將剛得到的報酬存入銀行卡。數字的增長帶來的不是喜悅,而是深深的自我厭惡。
6. 無法回頭的選擇
隨後的幾周,李墨又接到幾個類似任務。他發現這個婚戀網站確實如搜索結果顯示的那樣,表麵是正經婚戀平台,實則進行情色交易。
有些客戶像張夫人一樣有特殊癖好,有些則隻是尋求陪伴。網站從中抽取高額傭金,卻將風險完全轉嫁給像李墨這樣的“情感顧問”。
一天,王總找到他:“小李,你有‘天賦’,要不要考慮接更高級的客戶?報酬是現在的三倍。”
李墨知道自己站在十字路口。接受意味著進一步墮落,拒絕則可能失去唯一的經濟來源。
那晚,他夢見曼琪和但桑娜。夢中,她們質問他為何選擇墮落而非戰鬥。李墨驚醒,渾身冷汗。
第二天,他給王總發了短信,同意接更高級的客戶。按下發送鍵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心中最後一點光明熄滅了。
在繁華都市的陰影裏,李墨開始了他的新生活——一個遊走在法律和道德邊緣的“情感陪護”。而他知道,這條路一旦踏上,就難以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