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室銘議》巴郞
唐代詩人劉禹錫的文學名篇《陋室銘》,其結尾處有一個名句:“南陽諸葛廬,西蜀子雲亭。孔子雲:‘何陋之有?!’”
其實,巴郎一直對陋室銘中的這句話感到難以理會,百思不解。不在於它的文字,文字是一目了然的,而在於它的內涵之時間順序。
你看,眾所周知,南陽諸葛廬指的是東漢末年孔明的茅廬,西蜀子雲亭是西漢末年的楊雄舊居,這都是漢朝故事。而孔子呢,生於魯國,則是春秋中人。孔子遊曆列國之時,別說漢朝沒影兒,連秦始皇都還沒有統一中國呢。
所以說,劉禹錫以早於幾百年前的孔子來評價後世之諸葛廬子雲亭,曆史跨度太大,未免太牽強附會了些。想來大概是劉禹錫的詩人性格作怪,觸景生情,馳騁想象,來一番海闊天空,顛倒朝代吧?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