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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下創作的人物

(2025-06-15 06:37:55) 下一個

近日,我一時手癢,重彈初中時代的舊調,來過學金(庸)仿古(龍)的玩兒,寫了一小段武俠小說介紹主角出場,這個主角就是我在博客的筆名「金扇玉郎」。

 

兩個漢子正在比鬥中,他們身後有一群黑衣大漢正押著數名婦孺。

比鬥近一盞茶的光景,持劍的玄衣男子武功原稍遜於對手,他更心係被擒的妻子兒女,無心戀戰,稍一不慎,他被肥矮的對手用鐵錘擊中腹部,他倒地吐血,他的長劍亦跌在地上,他的家人即時大哭起來。

玄衣男子奄奄一息的說:“豐山兄,你我相交廿載,你真要趕盡殺絕嗎?”

胖矮漢子名羅豐山,是魔教玄武壇護法,他奉命到來緝拿叛徒張景光,羅豐山指著身旁教徒手中拿著的布絹說:“聖教規條,一入穹蒼,終生效忠,我們交情匪淺,若然你隻是棄教出走,我可以義釋華容道,頂多回去向教主負荊請罪。但你暗中繪下聖教總壇的地圖,把全部暗卡和防敵的機關記下來,你要拿地圖去當投名狀,讓武林各派前來攻打聖教,我便不能讓你逃脫。”

張景光說:“穹蒼教傷天害理,本來就是邪教,我年青時誤信你的言詞才會入教,我若要重回正道,必需把這地圖交給少林方丈。”

“你還執迷不誤,我先廢你兩腿,然後擒你回去承受教中的酷刑,你的家眷亦將淪為教中賤奴,終生受盡折磨。”

羅豐山向教徒說:“把他的腿筋挑斷,再帶回總壇由教主處罰。”

一名教徒走到張景光身前,拾起地上的長劍,正要刺向張景光的腿根時,驀然,一支飛鏢射中他的腹部,同一霎,另一飛鏢襲向手持布絹地圖那人的頭部,兩人中鏢後雙雙倒地身亡。

羅豐山大吃一驚,並急欲把跌在地上的布絹地圖搶到手,但他撲前之際感到一股雄渾勁風打來,他倉促間運起六成功力舉錘相拚,當啷一聲,鐵錘與金屬物件相碰後,羅豐山被勁風震退至兩丈外,還幸他功力不弱才沒摔在地上。

隻見一個白衣青年搶了布絹地圖後,放在懷中,再躍到張景光身旁,這青年玉樹臨風,英偉不凡,手中拿著一把金色鐵扇。

羅豐山怒問:“來者何人,竟敢殺傷我穹蒼教弟子。”

白衣青年沒有理會羅豐山,隻是用冷目盯著他,並蹲下身軀,用手按著張景光被擊中的部位,傳出一度內力為張景光療傷,然後說:“我是天慈方丈派來接應你的,但途中遇上不平的事,插上一手便耽誤了數個時辰,讓你受傷,真是過意不去。”

張景光指著被押著的一群婦孺說:“不要緊,請你救救我的妻子和兒女。”

“我不會讓他們再受傷害的。”

羅豐山走前氣憤的說:“大言不慚,交出地圖我留你一個全屍。”

“你這等九流莾夫有本領殺我嗎?”

玄武護法在魔教地位不低,竟被嘲為九流莾夫,他大怒:“豈有此理!大爺不殺無名鼠輩,留下萬兒,我斃了你後好為你豎碑立墓。”

白衣青年沒有理搭羅豐山,隻是對他發出蔑視的冷笑,羅豐山恨恨的舉錘攻前,白衣青年手中的金扇彈出一把短劍,迎戰魔教護法攻來的雙圓錘。

羅豐山看見這金扇鑲著鐵劍,心中一驚,他好像知道來者是誰,但扇中劍後發先致,利刃臨頭,他無暇細想舉起雙錘奮力對抗。數十招後,羅豐山前肩和大腿數處被利刃所傷,但他的鐵錘卻不曾觸到白衣青年一分一毫,他敗象已呈,唯有盡施平生絕學,與白衣青年相鬥。

魔教護法眼看快要敗陣,他心急如焚使出必殺一招:「雷霆大怒」,一對鐵錘互轟,引來震耳欲聾的聲響,然後他躍起,乘著對手遭受鳴擊下反應遲緩,雙錘轟向白衣青年的頭部,玄武護法這一招曾殺敗不少比他更強的對手。

白衣青年眉心一鎖,鳴擊確是令他有點不適,但功力不受影響,他後退避過對方致命的一擊。白衣青年亦急欲解決對手,以防魔教其它高手趕來圍攻自己,他隻好施展絕招,他後退時飛身踢向身後三丈外的大樹,雙腿一點大樹後借力反彈攻向魔教護法,而且他身軀急速旋轉著,手中的扇中劍如螺旋般攻向衝前的羅豐山。

羅豐山原想乘著對手不適,舉起雙錘追殺的,但看到來招,大驚叫道:“「玉女穿梭」,果然是你。”殺著臨頭,魔教護法即時放棄搶攻,並急速後退。羅豐山在穹蒼教護法一職確不是騙來的,他奮力閃開,及時避開穿心一劍,但扇中劍還是把羅豐山的左手刺了一個血洞,他的左手血肉模糊,拿著的圓錘亦跌在地上。

“魔教護法果然是見聞廣博,單憑一招便認出我的身份。”白衣青年收去扇中劍,打開金色的鐵扇,扇麵繪有一幅玉如意圖,他瀟灑的輕輕搖著金扇。

武林中的老江湖一見到這兵器,便清楚知道持扇的人是湘西少俠金扇玉郎--金劍英。

 

玉郎初中時,總是發著作家夢,不時把前一學年的功課薄空白頁,撕下來寫一少段故事,但較為完整並曾保存的隻有十多段,每段亦僅二百至三百字。故事沒有對白,描寫亦較粗略,隻算一個大綱吧,原夾在一些課本或圖書內頁中,但後來忘記放那本書內,最終不知不覺間全散失了。

當時,我最喜歡寫介紹主角出場的一幕,因為可以把故事推展下去。

到了高中再寫時,創作了金扇玉郎這人物,他名叫金劍英,祖居湘西大庸,即現時張家界巿,給他這個家鄉,是我拿著中國地圖冊思考他的祖居時,看到這地方有一個庸字,有象征金庸的意思,便定下來了。

他的故事寫在一本未用的薄上,方便保存,每段亦有近500字,共寫了七八段。後來到廣州謀生,便不再彈此調,隻保存著這本《金扇玉郎俠義錄》。啊!這本薄原沒名的,這名稱還是剛起的,俠義錄至今還放在家鄉天台藏物房內。

在博客注冊時,想起這個曾創作的人物,便用來作為筆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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