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比孫博強:祝張哥七十大壽
在墨西哥坎昆渡假,看到親友群張哥七十大壽壽宴熱鬧非凡,我的微信號被半封已經一年多了,在群裏大陸人讀不到我的發言,倒也省事,我幹脆寫篇感想讓張哥揚揚名。
張哥是孤兒出身,幾歲就開始東家要點,西家噌點,在三年自然災害期間被王麻子裁縫收養,初中沒畢業就上山下鄉,一呆就是許多年,改革開放後進了亍道手工企業,認識了同樣初中畢業的我姐,兩人伴著改革開放的春風,隨著亍道企業的成長,雙雙成為企業的中堅。現在不僅在家鄉縣城有房,在成都也有房,在成都市的房子價值不比我在美國的低。
姐姐出嫁時張哥來迎親。姐姐在家裏哭,與老媽產生了矛盾。當時最體麵的嫁奘是三轉一響。她缺一轉,老媽有點舍不得縫紉機。老媽的考慮是家裏還有三個孩子,離不開縫紉機。老爸勸老媽,老媽不聽,我這人比較敢講敢做,我看到姐姐大喜的日子哭鼻子,對老媽大叫我們三子妹都不會踩縫紉機,隻有姐姐會踩,我們需要縫紉機幹什麽,有事找張哥,姐姐做就是了,留在家做擺設?我討厭家裏擺個機子。說罷我去叫迎親的進來把機子抬走了。
我討厭這個機子是事實,小孩子年年盼過年,過年有糖吃,有肉吃,還有新衣穿。但是,中國人講究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每年的新衣,我無非是撿哥哥的舊衣服穿,平常我也不介意,有一年流行穿誌願軍豎縫條紋棉衣。買了縫紉機後,老媽.帶著我去買軍綠色布,綿花,量身製作,我美嗞嗞的做著穿上新棉衣的夢。
大年三十晩上,我偷偷去看了一下新衣,發現新軍棉衣是老大的,我的是舊綿衣改的,一氣之下,我用剪刀將新棉衣剪成了兩斷!
在國內時,我和姐姐,張哥的感情很好,八十年代初,我在出版社出版阿爾文.托夫勒著作時借調至青聯做地陪導遊,晚上睡在四川展覽廳地板上,張哥來看我,二話不說就去給我買了一輛山城牌自行車。我從美國留學回國後,他又動員我去他們公司上班,他的老板將我從學校借調過去,還給我留了一套房子,鼓勵我跳出學校象牙塔走向社會。
每次張哥到成都出差,他都會請我出去吃飯,有一次我點了玉蘭金鉤,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高大上的菜,事後他告訴我,在外吃飯,要講究實在,多叫回鍋肉,鹽煎肉,或者紅燒肉,不要點名字花哨的菜。
二零一零年回國去,有位我認識的專職司機開車從成都機場直接把我送到姐姐家,一進屋,我從客廳博物架上拿下茅台請司機師傅喝。我們三個人一邊聊天幹完了整瓶飛天茅台酒。第二天張哥拿出一瓶五糧液請我喝,笑著告訴我,昨天晚上的茅台至少有七八年了,一直留在那裏等你,你居然請司機喝了。
張哥一生的成就超過許多哈佛大學畢業的人,我認識兩位哈佛大學法學院的博士,一位六十多還在當訟棍幫中國下崗女工打官司掙點小錢,娶了一個廣州農村媳婦,一事無成。另外一個更悲催,六十多歲就退休靠社安金,退伍軍人費,及國家救濟生活。
最近有人普天蓋地宣傳所謂的少年大學生孫博在美國當流浪漢的故事,一群吃飽了撐所謂校友,包括胡大嘴都在推波逐浪掙流量。胡吹姓孫的當年月薪十萬。憑他那個鬼樣子,這輩子見過十萬美元都不可能。如果張哥移民美國肯定比他強十倍!清華北大的狀元我碰到過幾個,在美國並不比那些大字不識的福州農民,北方下崗女工受美國人民歡迎。
中國改革開放的成就是千千萬萬張哥這樣的好漢腳踏實地幹出來的,不是孫博這些讀書把腦子讀壞了的人玩嘴皮玩出來的。
張哥壽宴的視頻最好玩的是他的著裝,牛仔褲,西裝馬甲,戴著麥當勞的帽子做輯至謝。我看的差點笑噴了。
遙祝張哥生日快樂,早得孫子!